美國已發出危險信號,趙立堅華春瑩聯袂出擊

一、現在的美國,在經濟上很像1929年的美國。

1、股市暴跌。

觀察美國應該首先是股市表現。

美國股市已經從29000多點跌到昨天的19000點,10000多點的暴跌是在兩個星期內完成的,美國曆史上一共五個熔斷,就有四次發生在這段時間,可見美國的股市有多麼慘烈。

金融界有種說法,美國的股市,中國的房市,歐洲的債市,都是牽一髮動全身的關鍵因素。美國股市暴跌,經濟上可能再次帶美國進入大蕭條,政治上,也會嚴重影響美國的大選,改變美國的政治走向。

2、能源價格暴跌

世界能源價格暴跌,讓美國要通過頁岩油重振美國實體經濟的戰略遭受一萬點暴擊。昨日油價已經接近20美元,遠低於美國的頁岩油開採成本40美元,美國的頁岩油企業面臨危機。

3、疫情威脅

前期通過拒絕檢測隱瞞的疫情,現在已經大爆發了,截至美東時間20日19:43,美國確診人數已經接近20000例,而實際情況比公開的數字要嚴重的多。美國的感染人數很快就會超過意大利,和歐洲國家一起,成為全世界的疫情重心。

美國已發出危險信號,趙立堅華春瑩聯袂出擊


4、經濟壓力

疫情對經濟的抑制作用有多嚴重,已經經歷過的我們對此深有體會。疫情會讓很多經濟部門基本處於停滯狀態,尤其是對於服務業的衝擊更大,對美國這種服務業比重達到80%以上的國家,它的承受能力更弱。

5、債務危機

美國的麻煩還不僅這些。美國政府的債務負擔,會因為這次疫情雪上加霜。美國現在的國債規模已經22萬億美元,而且還在穩步上升。抗擊疫情,又非常耗錢。經濟因疫情受到抑制,本身就會減少政府稅收,美國為挽救經濟免於崩盤,又不得不出臺減稅政策。美國債臺會繼續高築,債務堰塞湖水位暴漲。

對美國來說,真正的考驗來了。為什麼美國股市做出了百年一遇的大跳水,這就是股市交易員對美國信心的投票。

二、現在的美國,在政治上又挺像1930年代的德國。


美國現任總統特朗普是一個極端民族主義(種族主義)者。


民族主義者能夠上臺就是美國國內問題嚴重的政治信號

特朗普能夠上臺本身就是美國國內問題加重的一個信號。美國的主流意識形態是自由主義。代表右翼民族主義(種族主義)的特朗普和民主社會主義的桑德斯,卻成為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包括黨內初選)的風雲人物,特朗普最後成為選舉大贏家,桑德斯要不是受制於民主黨內超級選舉人機制,本是極有機會戰勝希拉里贏得黨內初選的。2020年美國總統選舉已經拉開帷幕,特朗普已確定代表共和黨參加選舉,桑德斯又殺入民主黨黨內初選的決戰。美國的非主流政治人物佔了主流政客長期把持的C位,這很能說明美國國內問題的嚴重性。

本來民主黨作為自由主義的左翼,共和黨作為自由主義的右翼,兩家輪流坐莊,長期壟斷美國權力。雖然美國兩黨格局還在繼續,但自由主義壟斷政治的傳統格局被打破了。由於長期實施自由主義政策,美國國內的貧富選舉問題已經成為引爆國內各種矛盾的導火索。

看一個國家內部的矛盾,重要指標就是貧富懸殊。這一次美國面對疫情威脅,有美國議員吐露真言:“現實是,40%的美國人拿不出400美元的緊急支出,僅去年就有33%的美國人放棄治療……”。

這些40%的人,因為沒有話語權,而中國國內的主流媒體一貫是對美國報喜不報憂的多(一些媒體連批評美國都不允許)。要不是美國政客自己說出來,我們都不敢相信,真實的美國已經到了這般地步。

今天美國最富有的10%人群擁有美國全部資本的70%,其中有一半為最富有的1%人群所擁有;中部40%人群擁有全部資本的大約25%(其中很大部分是房產),剩下50%的底部人群只擁有全部資本的5%。

美國是資本家的美國,不是美國人民的美國。

面對貧富差距和生活債務壓力,美國人民當然會有不滿。所以傳統的自由主義政治人物不被認可,美國人民希望美國做出改變,但因為沒讀過馬克思主義,不知道美國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又不知道怎麼改變,於是就在自由主義政客之外選擇希望。

美國要改變,在目前的力量對比下,無非就兩種可能:一種向左,那就是資本勉強可以接受的民主社會主義,以桑德斯為代表;一種向右,雖然資本更容易接受但可能帶美國跌入深淵的極端民族主義。

美國上一次選舉選擇了後者,這一次選舉看看美國怎麼選擇?


特朗普上臺之後,堅持美國優先,在邊疆假設隔離牆,國內種族矛盾加劇。

發動二戰的德國就是極端民族主義上頭。

對於老牌資本主義國家來說,當國內經濟政治危機嚴重的時候會怎麼辦?當然是對外掠奪,轉移代價和矛盾,為此可以不惜採取一切手段。這是資本主義的傳統,也是資本主義誕生之日起從孃胎裡帶來的基因。

三、美國各種小動作已經開始了,美國已經在發出危險的信號。

1、美國媒體和美國政客利用疫情抹黑中國的行動升級。繼美國國務卿蓬佩奧之後,特朗普作為美國總統,已經不僅僅在推特上,在公開的演講場合,也適用“中國病毒”這個詞。

2、美國有人盯上了中國在美國的資產。

美國國內電視臺主持人已經開始討論,通過減免美國對中國負債的方式,向中國索賠。

美國國內已經有人向法院起訴,要求中國賠償損失。

美國部分議員也公開發聲要求中國為本次疫情給美國造成的損失負責。

美國民調顯示,有42%的美國選民表示中國應該幫助支付因新冠狀病毒產生的的費用。54%的共和黨議員、36%的民主黨議員,同意讓中國為新冠疫情支出支付一部分費用。

3、為了應對疫情,美國啟動了戰時機制,特朗普有了部分“戰時總統”的權力。

特朗普於18日正式啟動朝鮮戰爭時期頒佈的《國防生產法案》,該法案授權美國總統有權要求美國企業生產用於國防的用品,但特朗普同時聲明該法案允許他“在我們需要的時候做很多好事”。

發佈會上,當記者問是否認為美國處於戰時狀態時,特朗普明確回答:“是的,我的確是這麼看。”“在某種意義上講,我就是一位戰時總統。”

特朗普這種極端民族主義和種族主義傾向嚴重的人,手上的權力過大,對美國、對世界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初美國主流政治力量能夠允許特朗普上臺,我想目的之一,就是為了在美國危機嚴重時,要用他的極端民族主義手段對外轉移矛盾、遏制國內危機。

特朗普掌握了過於集中的權力,比一般的自由主義者更具有對外冒險的意志。如果美國的經濟政策都已經失去了作用,特朗普會不會採取更為極端的手段?

四、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區別只是用什麼樣的形式。

防控疫情的天量費用和疫情過後的財政巨大虧空,是美國政客首先要面對的問題。

雖然我不認為美國就一定有敢在軍事上跟中國熱戰的勇氣,但中國在美國的國債安全問題,真應該正視並制定預案了。

美國有凍結其他國家在美資產的先例,而且做過多次。當美國利用話語權,挑起國內民眾對中國的敵視,以及其他國家對中國的反感,美國實施此舉對美國國家信用的衝擊也會降低。

不要認為美國不可能,美國以一國之力打壓華為,通過掐斷全球產業鏈某些關鍵環節的方式,對中國發起科技戰,很多人也曾經認為不可能,但就是發生了。歷史上,資本主義老牌國家,只要自家的危機嚴重到一定程度,連軍事戰爭都不惜發動,世界大戰都能發生兩次,他們還有什麼不敢做不能做的呢?要不是因為人類進入核武時代,恐怖核平衡限制了大國之間熱戰的空間,第三次世界大戰早就發生了。

戰爭機器開動之前,必然是輿論機器先發動起來。現在美國的輿論正在指向中國的美債。

如果美國真的敢冒這個風險,中美關係會處於一個什麼狀態?還能好好的和平的說話嗎?

自從2017年特朗普政府公佈的首份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將中國定位為美國“戰略上的競爭對手”,遏制中國就成為美國的首要戰略目標。美國在針對中國進行決戰準備,在中國關係的基石臺灣問題上,美國都開始逾越紅線。

因此,無論如何不能低估美國對中國的野心和貪婪,資本家的國家,就是喜歡冒險。

五、能夠打消美國冒險念頭的,是中國人自己的表現。


美國現在還處於準備和輿論發動階段,能夠打消美國冒險念頭的,只有中國人民表現強大的不懼挑戰和危險,為維護國家利益敢於一戰的意志,在這個階段,中國的輿論需要充分表現出中國人民同仇敵愾的精神面貌。

趙立堅都作為外交官,都在推特上出手了,這就是一個重要的信號。

這個時候,中國的主流媒體,是不是能做到跟中國的外交信號保持一致,引導中國人民對美國的挑釁發出怒吼,就非常重要了。美國當然會從中國主流媒體的態度,評估中國人民的意志。

當年的“九一八”事件,實際是日本關東軍的一次軍事冒險,當時在東北,日本可以動用的軍力處於絕對的劣勢。而當年日本關東軍,就是從當時中國的精神狀態,得出了可以冒險的結論。

日本關東軍參謀長石原莞爾就判斷:“民眾決不會和官府站在一起。”

面對裝備精良,人數是己方十倍的東北軍,日本關東軍一些將領對發動戰爭要打退堂鼓,板垣徵四郎就這樣給他們打氣:中國人沒有國家概念,不過是自治部落加一個國家名稱而已。由此認為中國人不會真正的抵抗。

當然,板垣徵四郎還是不夠了解中國,一個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的民族,一旦到了“水深火熱”“民族危亡”的時候,中國人的國家意識就會激發出來,就會有人站出來,反抗侵略,救亡圖存。但如果一開始就表現出這樣的國家意識和民族精神呢?是不是就可能會讓日本的冒險念頭胎死腹中?

中國雖然最後取得了抗日戰爭的勝利,但十四年時間中國付出的犧牲和代價實在太大。而這一切犧牲,本來是很可能避免的。

已經有前車之鑑在那裡,中國人現在面對美國的野心,還能允許民族精神渙散,國家意識淡薄嗎?

應對戰爭最好的方式就是止戰,讓對手不敢冒風險。遏制戰爭,除了做好應對的準備之外,很多時候就是靠中國人的精神面貌。

特朗普為什麼敢一再用“中國病毒”這樣的詞彙來侮辱中國,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趙立堅反擊美國時,中國國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趙立堅背後向他開槍,連素有民族主義標籤的媒體都有人在批評趙立堅。

如果我們是特朗普,會做出什麼判斷?本來不該有的想法也會萌生,不會有的野心也會野蠻生長。

本來中國在抗擊疫情的過程中表現出了強有力的動員能力和組織能力,讓世界都不敢小看,也是對覬覦中國的那些勢力的一種威懾。但可惜被媒體的整體表現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

連中國的外交官都已經都已經衝刺在輿論第一線,如果媒體卻沒有全線跟上,這會不會美國人一個特別危險的信號?

六、中國外交官又火力全開


今天又看到趙立堅和華春瑩又在推特上火力全開,在推特上懟蓬佩奧:“按照蓬佩奧的邏輯,美國驅逐60名中國記者的做法算不算信息封鎖?他們是害怕自己的骯髒事被挖出來嗎?如果美國那麼透明的話,他們為什麼不邀請WHO的專家來調查一下,在流感季節喪生的2萬個美國人中有多少人是新冠肺炎患者呢?”

美國已發出危險信號,趙立堅華春瑩聯袂出擊

中國的外交官對美國的外交人員的汙衊和挑釁,已經火力全開。

中國的媒體不應該對美國的媒體,展開行動嗎?

為什麼一個外交官,一再的對要對美國很可能是疫情發源地這麼執著的尋求真相呢?

因為這是打贏對美輿論戰的關鍵,輿論戰打贏了,美國對中國在美資產的想法和其他野心,會打消大半。但輿論戰不可能憑几個外交官就能打贏,也不是光憑網民自發就可以做到,媒體才應該是輿論戰的主力軍。現在,美國的媒體已經對中國開火,中國的媒體不應該乾點什麼嗎?

七、摘幾段本公眾號(明人明察)以前文章引用過的內容,作為本文的結尾。

“九一八”之前的日本,就在中國通過開辦報紙,收買文人,宣傳日本人的“大亞細亞主義”,鼓吹“中日親善”。自清末到1945年8月,日本人光在北京,就辦了17家報紙。可見,日本人的對華輿論戰,下了多少功夫。

1928年11月5日,美國人在上海開辦的報刊《密勒氏評論報》發表一篇文章,揭露了日本政府在華收買報刊、報人,操縱輿論的伎倆:

  

華盛頓會議前夕,日本帝國政府在華實施了周密的報刊宣傳計劃。在包括滿洲在內的整個中國,日本當局掌控了大量用英語、日語、中文出版的報紙和刊物。從獨立報人的立場來看,日本人為其提供了大量的經濟資助。

  

日本政府的收買方式分為以下幾種:

  

1.定期津貼。按月或按季度發放。

  

2.不定期津貼,如幫助報館填補虧空赤字。

  

3.給予親日的作者的資助。

  

4.給予親日的報館的資助。

  

5.間接扶持。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們愛這個國家,是因為我們生於斯長於斯,國家給我們提供最大的庇護,所以我們必須保護這個國家。


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些人恨這個國家, 也不是太陽底下的新鮮事,歷史不會簡單重複,但是會押著同樣的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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