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

諒我怎麼也無法想到,華盛頓的政客們竟無恥到了這等地步。

今天,路透社從華盛頓發來的報道稱,軍方並沒有排除對“羅斯福”號核動力航母艦長克羅澤爾進行懲罰的可能性。報道雖然語焉不詳,但我知道,可憐的克羅澤爾這次“死定”了。軍方暫時沒有處罰他,只是忌憚公眾的壓力罷了。

3月31日,克羅澤爾艦長給上級寫了一封四頁紙的長信,稱艦上的疫情正在“快速惡化”,請求海軍高層儘快允許全體船員下船並採取隔離措施,以避免出現水手死亡。他在信中苦苦哀求:“沒有必要讓水兵白白死去!”

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

3月31日,《舊金山紀事報》獨家獲得並發表了這封“有良知”的信。可在當天,美國國防部長埃斯珀卻信誓旦旦地說著鬼話,稱他認為目前沒有到撤離人員的地步。

看了埃斯珀的表態,我斷定克羅澤爾這次吃不了得兜著走。當天我與一位朋友交流了我的觀點,但我這位朋友一向對美國的民主很有信心,他與我爭辯道:“你要相信通過民主選舉出來的美國政府,他們是最棒的,一定不會讓美國人民失望的。”

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

不想與朋友過多爭辯,他已經中毒太深,無法救藥。

4天前,各大媒體報道了這樣一則消息,美國衛生與公眾服務部的一位“吹哨人”遭遇到了不公正的對待。她在2月19日被告知,如果15天內不接受新的安排(被邊緣化),將被開除。即便媒體報道了又能怎麼樣,民眾有民眾的言論自由,政府也有不接受的自由。

政府現在把媒體和公眾吃得透透的,知道輿論的熱度最多隻有3天。3天后,媒體和公眾就像“貓見了腥魚”一樣,又會被新的熱點吸引,繼續他們的狂歡,還有誰記得這位等待開除命運的可憐“吹哨人”。

事情如我所料,海軍部代理部長莫德利先生表示:“我不清楚是誰將這封信洩露給了媒體的,這違反了相關的原則和紀律,這人要對此負責。”但莫德利假惺惺地表示,克羅澤爾艦長致信表達自己的擔憂,絕對不會招致任何報復。

我此刻只想爆粗口:F**K YOU!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操蛋的政客。

如果這事不在媒體上曝光,五角大樓的官僚們會當一回事嗎?一天前,埃斯珀還認為不能撤離人員,口口聲聲是亞洲的朋友需要我們。這些政客心裡只想著怎麼遏制中國,完全沒把水兵們的生死當回事。

一個在軍隊的朋友告訴我,克羅澤爾這麼做無疑是極對的。由於防核生化設計,航母、驅逐艦等現代化艦艇全員處在一個密閉空間中,艙室內的通風全靠中央空調。此外,軍艦裡的人員高度集中,一人感染、全艦中鏢,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

事情的發展也印證了我這位朋友的說法,“羅斯福”號3月24日才發現3名冠狀病毒感染者,現在已經有多達200餘名確診患者。這個數據,還只是對部分出現症狀人員進行檢測的情況下。如果對全艦人員進行檢測,真正的數據一定會有“驚喜”。

克羅澤爾是個好人,一個正直的人,一個真的猛士,他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按照軍隊晉升的路徑,如果他選擇與政客們同流合汙,本可以穩穩當當晉升為上將。一位海軍官員告訴《舊金山紀事報》,艦長將船員的安全放在第一將影響他的晉升。

我再一次有了罵人的衝動,艦長將船員的安全放在第一難道不是他守本分嗎?如果守本分還會影響晉升,那美國軍方該有多黑暗。克羅澤爾的信讓五角大樓很被動,甚至有可能讓莫德利先生把代理部長的位子都丟了,他們自然會記恨。

此時,電視仍在滾動播放特朗普總統的採訪,此時的他仍然侃侃而談,一幅永遠正確的範兒。

可憐的“羅斯福”,操蛋的五角大樓

在昨天的記者會上,特朗普對“自己此前一再給出樂觀預測使得民眾產生了一種錯誤的安全感”進行了駁斥。他把自己稱作“國家的啦啦隊長”,稱“我想變得積極一點。我可不想消極。我是一個積極的人”。

前幾天,他說在自己英明正確的領導下,新冠病毒將造成不超10萬人死亡。這一次,他依然樂觀地給出一個經過修正過的數據,稱由於政府採取了積極的干預措施,病毒造成的死亡人數可能在10萬到24萬之間,否則這個數據將是220萬人。

死了這麼多人,還不忘給自己表功,這是怎樣的一種沒有自知之明?

為什麼通過民主的手段,會選出這麼一個極端、固執、認死理的老頭兒?有朋友曾驕傲地對我說,民主只是一種“最不壞”的制度,從而避免了最壞的結果。算他有道理吧!可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新冠病毒迅速蔓延,政府卻在所謂的民主程序上扯皮,錯過了解決問題的最佳時機,最終讓危機不斷升級成政治、經濟和金融的危機,難道這不是最壞的結果嗎?

這些天,總統除了放“嘴炮”、向中國“甩鍋”,一件人事都沒幹過。那麼多人因他的言論在病中掙扎而絕望死去,內心就沒有哪怕一點點的罪惡感嗎?怎麼還可以如此洋洋灑灑地自誇?國有大難,連古時候的皇帝偶爾都懂得發個“罪已詔”。

特朗普,你欠美國人民一個道歉!

(美國時間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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