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到12月1日,你是武漢市長,你能避免這次疫情災難嗎?

1.如果回到2019年12月1日

怎麼做才能避免這場災難?

如果回到12月1日,你是武漢市長,你能避免這次疫情災難嗎?


網上有一個問題:如果能回到2019年12月1日,要怎麼做才能避免這場災難?

一些網民進行了推演,也提供了好些種答案。

但這些答案成立都需要一個前提——中間任何一個環節都不能出錯。只要中間某個環節出現失誤,新冠疫情的發生就無法避免。

要在第一時間隔離最初病毒感染者;

要在第一時間讓醫生做好防護處理;

要在第一時間測出病毒全基因組序列;

要在第一時間確定病毒的傳染強度;

要在第一時間確定病毒感染時間週期;

要在第一時間估量次生危害程度……

要在第一時間把這些做到完美,實在是太難太難了。我們現在之所以覺得簡單,是站在“已知全情”的視角。

我們用現在知情的視角,去要求當時的醫生和官員做到完美,真的有點過分了。這違反認識論,和“早知道尿炕就不睡覺了”是一個邏輯。

換句話說就是,新冠疫情的發生其實很難避免,換你我上去也一樣,我們都沒

直到1月20日,鍾南山才根據所掌握的情況,做出了的確存在人傳人的論斷,一錘定音。

換句話說就是,雖然不能避免新冠疫情的發生,但如果武漢方面最初處理得當,其實是可以減少。

如果回到12月1日,你是武漢市長,你能避免這次疫情災難嗎?


3.換一種體制是不是就能避免災難?

如果回到12月1日,你是武漢市長,你能避免這次疫情災難嗎?


因為武漢方面在疫情最初出現了過失,所以很多人都覺得:“這是體制性的原因。”

還有一些認甚至認為:“換一種體制就能避免這場災難。”

換一種體制就能避免這場災難嗎?我覺得不能。我覺得這次疫情的發生,跟體制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為什麼呢?看看世界各國的情況就知道了。

為什麼不同體制的政府,為什麼不同文化背景的政府,為什麼不同價值觀的政府,對待疫情的反應會如出一轍,甚至還不如疫情早期的武漢?

是因為武漢政府蠢嗎?是因為世界各國蠢嗎?顯然不是。主要是因為兩大原因。

一是判斷失誤,想不到這個病毒會這麼厲害。

二是官僚主義,很多官員身上都有官僚主義病。

官僚主義在不同國家有不同表現形式,在中國,表現為追求事事維穩,“不能出現大亂子,影響大局。”

在美國,表現為什麼都按流程來“這樣出現問題就可以推卸責任。”

美國《大西洋月刊》說得好:“在這種未知的疫情面前,以往對於政治體制簡單的二分法,已經不適用了,決定應對疫情表現的關鍵性決定因素,並不是政治體制的類型。”

如果回到12月1日,你是武漢市長,你能避免這次疫情災難嗎?

4.歐美防疫失敗是不是中國的錯?

歐美國家現在的疫情狀況,可用“慘烈”兩字來形容。

3月31日,美國官員說:“都是中國的錯。中國隱瞞疫情使世界耽誤了6周時間。”

歐美防疫如此失敗,真的是因為中國隱瞞所致嗎?並不是。

1月初,中國就開始定期向世衛通報疫情;

1月3日,中國開始定期向美國通報疫情;

1月7日,美國疾控中心和駐華使館,就向美國人發出了赴武漢旅行的警告;

1月25日,美方就關閉了駐武漢領館。

所以,說中國隱瞞導致歐美防範失控,純粹就是無稽之談。

歐美國家為何會防範失控呢?完全是吃了一直黑中國的虧。一直以來,歐美國家都認為,中國政府幹的任何事,要麼是假的,要麼是不人道的,要麼是蠢的。

這種認為荒謬到認為中國死1%,我們歐美死0.1%就差不多了,或者直接就可以扛過去了。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認真去宣傳,也根本沒有認真去防範。

5.歐美國家對中國的成見有多深?

我隨便舉個例子吧。鑑於歐美國家防疫物質奇缺,中國免費贈送了很多防疫物品,但歐盟委員會副主席Josep Borrell發文說:“要警惕中國通過政治修辭和慷慨政治,來幫助他國來獲取影響力。”

普利策獎得主Ian Johnson,在《紐約時報》上說得一針見血:

“在你急著說中國一月沒做好之前,要記住那時候他們並不瞭解這個病毒。比較一下:美國今天有充分的信息來源,也目睹了上千個死亡病例了,白宮和美國政界還是在那裡粉飾太平。”

Ian Johnson總結說:“西方國家的人民,對中國政治體制充滿成見,讓他們低估了中國的做法,給他們國家帶來的可能價值和意義。”這才是歐美防疫失敗的根本原因。

有一些網民有這樣一種論調:“中國只用了兩個月就把疫情控制了,充分說明中國製度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

這話值得商榷。評價某種制度的優劣長短,不能僅從單一視角去展開。不能因為這次防疫不當,就覺得歐美體制一無是處。只能說:中國製度沒有外面噴的那麼差,歐美製度也沒有口號喊的那麼好。

很多人對中國和西方的認識,都走到了極端。有人覺得中國製度好,容不得別人提半點異見;有人覺得歐美製度好,他們拉的屎都是香的。

但事實上是,世界上並不存在最好的制度,任何國家的政治體制都有其利弊,沒有哪一種政治體制能解決所有問題。

地球上沒有完美的體制,只有不斷改進的體制。

所以,實在沒必要爭個輸贏,沒有哪種制度一定凌駕於另一種之上。相互學習,不斷改進,才是正確的方向。

《世界郵報》主編內森說得好:“未來世界政治若要分類,很可能不是分為民主和集權,而是分為良政與劣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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