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兒是精神病院》- 這是我看過最好看的詩人寫的書

《我們這兒是精神病院》-  這是我看過最好看的詩人寫的書


《我們這兒是精神病院》-  這是我看過最好看的詩人寫的書

​小安曾經是個護士,還是一個信手捏來幾行字的詩人。

很多人都可以是詩人,也可以說自己是詩人。

讀了這本書,我認為小安就是詩人。

一個在精神病院做了30年護士的詩人。


在開篇有兩個挺有名的詩人給這本書寫了引介:韓東和何小竹。

詩人一般都跟詩人混著,大家的思維方式會比較容易相互理解。

有時候我也寫一點所謂的詩,也看詩,尤其是少女時期——許多熱愛文學與詩歌的少女都曾經在少女時期迷戀過一兩個寫詩的傢伙,或男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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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女詩人容易讓人“見光死”,見面後讓人想要親近的少,為什麼呢?


第一,通常不太漂亮(有的還挺土,不是每個人穿個花布裙子穿件寬袍大袖就有氣質的,更別提有的人連穿這個都不會,反正著裝品位堪憂就對了,關於這事兒,回頭專門寫一篇)。

第二,都有點兒裝。

第三,至少讓人感覺“裝”。所以,我的理論是,見見男詩人還行,女詩人還是見字如面好了。


也不一定,也許見到女詩人們的時候大多都在所謂的詩歌聚會上——人在某種特定的環境裡會自覺不自覺地變成另一個樣子。

也許女詩人們平時都不這樣,都很自然呢?

嗯,環境真的挺重要的。

所以,是不是原本不是瘋子的人進入精神病院以後,也會自覺不自覺地變成“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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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書的時候,其實我覺得“裡面”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小安寫得太好了——不是把瘋子和事情寫得太好,而是她的文字感太好了——好到只用了這麼簡單樸素的字詞,就能讓人讀起來這麼有節奏感有一篇講“基督徒”和“猶太人”在一起嘮嗑(那倆哥們兒這代號是小安給取的,書裡每個瘋子都有代號,嗯,比叫什麼宋五啥的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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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徒:男人女人,這是最早天生的,後來有同性戀,那不算。


猶太人:同性戀是對自己身體絕望的表現,就是不相信自己居然是女人或男人。


基督徒:猶太人也是天生的,比如你。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猶太人。

獅子老虎有沒有同性戀?

這兩棵大樹天天對面站著,是不是同性戀?鳥兒與鳥兒,天空與天空呢?(其實後兩句是詩人何小竹寫的,借用一下。)


猶太人:這個可是你亂說的,我要研究一下。


基督徒:聰明和白痴,就像我和剛哥,你看他口水流起老長。


猶太人:嘿,我一眼就能看出來。護士也看出來了。借個火。


基督徒:音樂和繪畫是天賦,你同意啊。


猶太人:高和矮,天和地。當然還有女人生孩子。


基督徒:山水,動物植物,情慾。可惜,我還沒有女人呢,違背了天意。


猶太人:我也沒女人。但長得好看也是天生的,我就是。


基督徒:(沉默了一分鐘)你的確天生長得好看。


基督徒:瘋是一種天賦,就像空氣得了病,你必須同意。


猶太人:我絕對同意,是最厲害的一種天賦。

這段話後面就是文章結尾了,小安寫“猶太人的確長得帥,比所有猶太人加起來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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