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飛昇了又如何,你心愛的男人恨你入骨,我倒要看看你好受不!

雲輕舞是真的離開了,她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

她怎麼敢?

君玄燁腦海湧出女子清麗出塵的身影,他忽的有些動搖,那樣的雲輕舞半點也不像狐狸精,難道是他被騙了?

他們曾經朝夕相處,她毫未展現出任何妖怪的特徵來,自己也沒有受過半點傷害。

君玄燁隱隱失神。

“皇上,皇后娘娘又犯病了。”殿外傳來聲音打斷了君玄燁的思緒,他猛的回神。

“朕這就去看看。”

顧琉璃痛苦的呻 吟聲細碎的散落在皇后宮裡,一張慘白的小臉皺眉咬唇依舊楚楚動人的嬌美。

“皇上…”

君玄燁忙迎了上去摟住她:“皇后,有朕在,你不會有事的。”

“臣妾的孩子啊,皇上,雲輕舞為何不肯放過他,這也是您的孩子啊。”顧琉璃掩面而泣,實則眸光閃動,透露陰暗的光芒。

君玄燁聞言果然動了怒氣:“她這個妖婦!”

“雲輕舞一直想加害臣妾,想來那日在天牢她便已對孩子下手了。她是要皇上斷子絕孫啊。”顧琉璃繼續編織著謊言。

雲輕舞,你飛昇了又如何,你心愛的男人恨你入骨,我到要看你好不好受!

君玄燁挑眉:“來人!宣國師!”

風清子轉瞬便到了,君玄燁莫名覺得意外,為何來得如此快?

不過他心中怒氣橫衝,未有多疑。

你飛昇了又如何,你心愛的男人恨你入骨,我倒要看看你好受不!

“國師,為何朕的皇后還不見好轉?”不是已經食用了雲輕舞的血肉嗎?

想到這裡,君玄燁心中莫名隱約閃過一絲疼痛與悔意。

就算是妖,直接殺了也就了結了,自己之前為何執意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他忽的恍惚起來。

“皇上,想來是雲輕舞的妖膽作祟,她如今逃脫了,必定在暗中想要加害皇后娘娘。”

風清子不留餘力的想要撕咬雲輕舞,他施展妖術,烏黑的霧氣籠罩君玄燁,蠱惑道:“陛下,你忘記那個孩子了嗎?這等妖女殺之而後快,萬萬不可心慈手軟。”

不料君玄燁竟然沒有如同先前一般發怒,目光炯炯有神。

“我封你為國師,到如今你卻沒有法子救朕的皇嗣,怪不得妖物橫行無忌!”君玄燁冷冰冰的。

風清子心中大震,為什麼他施法會沒了用處?這不可能!

風清子加深了功力:“是臣無能,求皇上責罰!那雲輕舞勾搭上了不知何處的大妖,法力詭異難纏,兩人的法力相同,想來是吸食上萬人的血肉才練的如此高深,臣實在是無能應對。”

“法力相同?”君玄燁紅了眸色,“這是何意!”

“皇上,狐狸精一族最擅長魅惑之術。也唯有此術可叫雲輕舞尋得幫助!想來雲輕舞定是獻身於男妖…”風清子欲揚又止。

君玄燁大怒:“她竟然敢這般待朕!傳我命令,追殺雲輕舞!”

他絲毫未覺心中的妒火中燒。

風清子任然覺得不滿意,想要再繼續挑撥,只恨不得能夠立刻殺了雲輕舞。

君玄燁甩袖:“還請國師早日幫朕拿下那個妖女!朕必重重有賞!”

“微臣必當竭盡全力,這等下賤的狐狸精不值得皇上費神。”風清子拱手做揖,低頭處表情陰測。

顧琉璃痛苦的叫聲又飄來。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君玄燁心中不由得恨意瀰漫。

狐狸精這類妖物,為何不早些消失殆盡!

當初自己一定也是被這妖術勾 引了!

你飛昇了又如何,你心愛的男人恨你入骨,我倒要看看你好受不!

君玄燁臉色鐵青,浩浩蕩蕩的被宮人擁圍著離去。

不一會兒,身後珠簾輕響,是顧琉璃進來了。只見她氣色紅潤,榮光煥發,哪裡有什麼病態?

“琉璃,我只怕君玄燁受到刺激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你記得多給他吹吹枕邊風。”風清子扭了扭脖子,口中尖牙微現。

若有凡人在此,必定會嚇得魂飛魄散。這不是妖,還能是什麼?

顧琉璃卻道:“雲輕舞已經入了天界不問凡事,我們怎麼拿住她!說不定她根本沒那麼愛君玄燁,否則怎麼可能就此離去!”

風清子眯起眼,狹長的縫隙中露出寒光。

“不可能!她為君玄燁捨棄仙身足以證明一切,雲輕舞不可能置之不理。不論如何,她給我的痛苦,我一定要她血債血償!琉璃,你莫不是怕了?”

顧琉璃身子一抖,偌大的狐狸尾巴從繁複精緻的裙襬之下伸出來,在空中搖拽。

“怕了?我同她不死不休!她毀我修為之恨,我永生也忘不了!”

風清子滿意的點頭,兩人湊首,商量起新的陰謀…

皇宮的夜似乎格外的冷。

君玄燁從夢中醒過來,伸手想抓住什麼,卻又觸摸到身邊一片冰冷。

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夢見雲輕舞了。

君玄燁微微皺眉,眼中滿是懊惱。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自己對雲輕舞那個妖女真的上心了?

他又想起她乾淨清澈的眸眼,想起最開始的攜手並進,少女如同無暇的木槿花,輕輕的開在心上。

昨日國師又進言要在皇宮佈陣以方便捉拿雲輕舞,說上等的妖物需得認真對待。顧琉璃也哭訴失子之痛。不過,她真的是妖?

雲輕舞在牢獄中被剝皮抽筋的模樣好似在眼前,他竟然有一些心痛。

莫非那狐狸精早就已經騙得了自己的心?可她已經跟別的男妖離開了!

想起那日場景,君玄燁難受起來。

你飛昇了又如何,你心愛的男人恨你入骨,我倒要看看你好受不!

“皇上,已經到了臨朝的時辰,是否…”太監尖細的嗓音隔著牆穿了進來。

君玄燁心中煩躁,沒等外面的人說完便允了聲。

進來的人卻是顧琉璃,她著了一身鳳袍,臉色清平,天色還未大亮,行走間扶風若柳,像是大病未愈。

“皇上,臣妾侍候您。”

說罷迎上前去,柔順的替君玄燁穿衣。

不知為何,瞧著顧琉璃的身影,君玄燁卻忽的想起了雲輕舞。那時候伴在他身邊,為他更衣的嬌嬌身影,此刻浮現眼前。

一時間君玄燁竟然忘記了這些時日來的一切,還似最初時想摟住她。

君玄燁伸手攔住女子的肩,仔細一看才又發現是顧琉璃無論如何也顯得妖治的眉眼。

他猛的倒是覺得,似乎顧琉璃更為像妖些。

但是旋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國師從未如此說過。

君玄燁皺眉:“若是不舒服,躺著便是了,朕的宮裡又不是沒有侍衣的宮女,何必如此操勞?”

“臣妾想待在皇上的身邊,哪怕看看也是好的。”顧琉璃輕聲細語,“因為雲輕舞,臣妾已經許久未侍寢了,臣妾只是怕皇上被別的人搶去了。”

“朕知道了。”君玄燁皺眉,他知道雲輕舞傷了她,可是不是已經醫治好了嗎?

君玄燁配合著穿好衣服便派人送顧琉璃回皇后宮休息,眉眼間滿是不那麼耐煩。

莫非是自己的魅惑術不管用了?

顧琉璃心憂,但當著君玄燁的面只好順從的回去了。

看來有必要再同風清子見一面了,顧琉璃心想。

君玄燁精神不佳,隨便理了理朝事便宣佈退朝,朝臣皆退,獨獨留下了風清子。

“國師,找到雲輕舞了嗎?”

“皇上,微臣也不知雲輕舞那個妖女躲到何處了,微臣想,是不是用別的方法?”

妖女雲輕舞?君玄燁心中湧起一起不快。

未完待續...

書名《痴情生死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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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呵呵,我也很高興能認識您,羅森特先生。”令許飛意外,這城主居然沒有跟他擺架子,見到許飛見禮竟然坐直了身子,很鄭重的向他回了個點頭禮。

而裡皮則被許飛的眼神嚇得冒了一陣冷汗,這兩邊可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吶,要不是被城主強勢逼迫他還真不想供出許飛。這些外來者在這個世界無牽無掛,行事風格向來都是無所顧忌的,如果把許飛惹毛了,估計就算他搬出奧斯頓家族都未必能把他嚇住。

“嘿,羅森特先生,這位是赫爾曼大人,赫爾曼雷亞斯,來自鷹堡。”訕訕的對許飛笑了笑,裡皮硬著頭皮繼續指著另一位男子為許飛介紹道。

“鷹堡?”許飛不禁微微皺眉,他並不知道鷹堡意味著什麼,可是從裡皮著重指出這點來看,這鷹堡顯然不簡單,“見到您是我的榮幸,雷亞斯先生。”

萊恩此刻感覺有些腿軟,城主府、鷹堡,這位魔導士先生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居然和這麼牛逼的人物都有交集?幸好自己當初明智的沒有去得罪,要不然可真是怎麼死都不知道啊!

許飛不知道鷹堡,可萊恩卻不可能不瞭解。鷹堡,那可是這南多林行省的主人—雷亞斯公爵的城堡啊!赫爾曼雷亞斯,那可是雷亞斯公爵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許飛居然連他都認識,萊恩感覺冷汗嘩嘩的往外直冒。

相比起萊恩的不堪,許飛倒是淡定多了,面對著城主級的大人物許飛沒感覺有絲毫的壓力。畢竟是在遊戲裡,就算是對面坐著的是皇帝,許飛估計都可以自如的和對方談笑風生。

“哈哈!我早就看那老頭子不順眼了,等有機會我們一起去拔光他的鬍子。”赫爾曼似乎對莫克多頗有怨念,此時聊起莫克多被許飛戲耍的事,他頗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嘿,這麼說來,你的新工廠應該已經開工了吧?不知道第一批貨什麼時候能夠做出來?”

“呵呵,應該快了,這次我們投入了一批新的機器,無論是產量還是品質估計都會有一個大幅的提升。”許飛已經徹底的解除了防備,赫爾曼是個豪爽的漢子,更重要的是兩人還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通過和赫爾曼的聊天,許飛了解到了許多冰雪王國的秘辛,當然更重要的還是當今這個國家的形勢。如果不是赫爾曼說,許飛根本就不知道,原來這個國家暗地裡竟已如此的暗流湧動。

“那可真是太好了,嘿,法雷爾,我的兄弟,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可以幫我。”赫爾曼見聊的差不多時,終於準備向許飛道出他此行的真實目的。

此時酒過三巡,許飛已是微燻,再加上先前聊的投契,許飛不疑有他,聞言之後滿口答應:“是兄弟就不要客氣,什麼幫不幫的,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好兄弟!”赫爾曼說到這裡頓了頓,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裡皮,對他使了個眼色,看著他帶著這裡的女孩子全部出門以後,起身來到了許飛的身邊。然後就見他取出了一枚指環,鄭重的交到了許飛的手上,說道:“我需要大量的龍血加塔,我親愛的兄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辦到,嘿,這裡面有五十萬金幣,後續還有兩百萬,最多再過半個月我就會給你送來。”

“什麼啊,還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買龍血加塔嗎?包在我身上了,你要多少?回頭我和我兄弟說一下,打五折給你。”

赫爾曼的爽朗讓許飛頗有好感,儘管他也知道對方這麼做是因為懷有特殊的目的,要是許飛此刻又何償沒有自己的目的呢?雖然赫爾曼的家族在權勢方面不及凱奇家族,可是從爵位上來講,赫爾曼的父親雷亞斯公爵是和凱奇大公平級的。有雷亞斯家族罩著,許飛就不必再像之前那樣藏頭露尾了,至少在這南多林行省不必再如此。而且許飛心裡也隱約有個謀劃,那就是連合赫爾曼的家族和凱奇大公作對。反正這兩方為了各自的支持者,遲早會有一天對上的,照如今的形勢發展,刀兵相見也未必不可能。

所以許飛也豪爽的給出了巨大的優惠,這個優惠之大可把赫爾曼都驚呆了。事實上赫爾曼也沒有想過要從許飛這裡拿到多少優惠,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得到足量的供應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此前因為生產力有限,同時也為了讓藥品保持有足夠的利潤空間,錢盛一直都在走飢餓營銷的路線,而針對npc的出貨量猶自卡的更緊。這次裡皮一次性從許飛這裡弄到四桶龍血加塔,對於一個經銷商來說已經是一批不小的貨源了,這也是赫爾曼聽說後硬逼著裡皮說出來源的原因。

赫爾曼的野心很大,所以對龍血加塔的需求也不少,這個數字甚至可能會超出許飛他們這幾個月的產量總和。所以赫爾曼聽說裡皮搭上的人居然是龍血加塔的製造者後,立刻決定放下身段來和許飛結交。他可不是莫克多那樣的蠢貨,對玩家的認識他甚至比裡皮都要深入許多,所以得知許飛是玩家後,他壓根就沒起過綁架許飛的心思。

事實證明,赫爾曼的方法是正確的,許飛這吃軟不吃硬的傢伙確實很吃他這一套。而且許飛還給了赫爾曼一個意外的驚喜!五折啊!這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天大的驚喜,這省下來的可不是一筆小錢。

赫爾曼正在籌謀一個大計劃,這個計劃壓上了他家族的未來。南多林省並不是富庶之地,如果單論財力,雷亞斯家族在冰雪王國的領主中可以排上倒數前三。以他們家的財力來支持這個計劃,說實話壓力山大。從計劃開始實施到如今,經費方面早已是捉襟見肘。

原本赫爾曼的計劃裡沒有龍血加塔,可是龍血加塔的出現卻打亂了他的計劃,如今若想計劃繼續推行,赫爾曼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其一是消滅龍血加塔,其二便是購進龍血加塔。可是製造龍血加塔的人是一個玩家,npc要想消滅玩家談何容易?玩家可是能夠死而復生的!所以赫爾曼別無選擇,只能選擇購進。

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務支出,對財務狀況本就已經捉襟見肘的赫爾曼來說,這無疑是雪上加霜!所以,當赫爾曼聽說許飛願意將龍血加塔半價出售給他時,內心之激動險些讓他當場跳起。更令他感動的是,許飛居然雷厲風行,說完後就下線去幫他協調這事兒了。

許飛的熱心讓赫爾曼感嘆,甚至讓他的心中生出一絲淺淺的愧疚之感,他懷著強烈的目的性來結交許飛,目的無非就是利用許飛得到大量的龍血加塔。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赫爾曼甚至還設計了好幾個專門針對許飛的陷阱,可是沒有想到,‘熱心純樸’的許飛竟只為了他的一句‘兄弟’便對他打開了‘赤誠’之心,讓赫爾曼此前的設計全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因為兩個世界的時間差,許飛下線時,遊戲裡的時間卻已經飛快的過去了兩個多小時。如此長的時間過去,饒是以赫爾曼的耐性都忍不住微微焦急。身旁美女環繞,可是赫爾曼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去搭理,一直到他第三次耐不下性子離開坐位來回踱步時,許飛才終於再次上線。

“呵呵,讓你久等了,兄弟。”許飛面帶歉意的微微一笑,拿起了身前的酒杯對著房間裡的所有人做了個舉杯的動作。

“哈哈!不久!我知道,我們世界的時間比你們世界走的要慢。”赫爾曼舉杯輕眠了一口,回應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裡皮聽到赫爾曼的話後略顯驚訝,不過他卻明智的沒有多

問,吃驚的嘀咕了一句以後,立刻招呼起了房間裡的女孩們,帶著她們再度離開了包廂。

見裡皮等人全部離開後,許飛放下酒杯繼續說道:“龍血加塔的事我已經和我另外一個兄弟商量好了,不過原定的計劃有點改變……”

“啊?”聽到改變二字,赫爾曼忍不住心裡微微一沉!他最近接連遭受打擊,無一不是時局的改變帶來的,所以他現在最怕聽到的就是改變,改變意味著事情偏離了他的計劃,這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不過雖然心裡不悅,赫爾曼卻並沒有過份激動的表現,意外的啊了一句後,立刻又按耐住了性子,耐心的傾聽起許飛的後續之言。

“嘿,事情是這樣的,我把我們剛才的協議跟我那兄弟說後,我那兄弟覺得,其實我們可以進行合作。”說到這裡許飛頓了頓,嘴角擒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了赫爾曼一眼才繼續說道:“你知道,現在我的工廠設在國外,而調製龍血加塔的那種藥則只有配合加塔才有良好的口感,所以我那兄弟覺得,還是有必要在冰雪王國再設一個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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