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 他粗糙的手从我肩膀慢慢往下滑 我出轨了

二零零九年春,我们九个湘南的湘妹子,跟着当地一个包工头来到粤北的一个乡镇竹器厂打工。没来多久,就总见当地的男青年三三两两来竹器厂玩,当中有个剪平头的男子总喜欢找我说话,一个姑娘家初来乍到,又人生地不熟,我没敢怎么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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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样经常来,不是在我身边看我编竹器就是找工头抽烟,来的次数多了,竞和工头混上了兄弟。这样工头就时不时到他家里去玩,偶尔也带我们去,竹器厂离他村子不远,约一里地左右,他村子旁有条小河,河水很浅,水又清晰,能看到水底的卵石和水中游戈的小鱼。河边是草坝,间中种有丛生竹,风景很美,我们一群妹子一有空就跑到河边去玩。姑娘们都是爱美的,个个喜欢照相,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智能手机,拍照都是用相机。不知他从那里弄了部傻瓜相机,总约我们妹子去河边照相,接触的多了,就没那么陌生了,互相间大家也会开开玩笑。

农历五月端午节,这是我们到广东的第一个节日,厂里不放假,大家只好在厂里过节,晚上他约我们一群湘妹子去他家里吃糍粑。一到他家,他妈妈显得很热情,不仅端出她亲手做的蕉叶糍粑,还把花生饼干瓜子摆上桌面,不停地叫我们吃。我坐在左边的墙角,感觉他妈妈的眼睛老是往我这边看,弄得我极不自然。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工头就把我叫到边上,说给我做媒,他结交的兄弟看上我了,想和我交朋友,工头的话吓了我一大跳,慌乱中说了"不行"两字急忙跑开了。第二天他又来了,只不过这次他只是远远往我这边望,没敢上前说话,我也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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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的六七月已经很热了,上了三十多度,一下这样高温,我们难于适应,加上厂房是用石棉瓦盖的,没有隔热层,发滚的热气从房顶压下来,虽然有大风机鼓着风,还是让人感觉又热又闷,实在难以忍受。有一天午后,我正编织着花蓝,突感一阵昏玄,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厂里的工人见状,急忙把我送到镇里的卫生院。医生经过细心的诊断,说我中暑了,应留院观察两天。当天夜里,他妈妈来到了医院,并拧来了一大盆鸡汤,晚上怕我害怕,还在病房里陪了我一夜。看着她在我床前忙碌的身影,我不觉想起远方的妈妈,心里一酸,眼泪汪汪流下来。她见我哭了,急忙拍着我的手说:"别哭别哭,有我呢,"过了一阵,她见我不哭了,小心地对我说:"一个姑娘家,跑这么远来打工,无依无靠的,要不你就嫁到我家来,"这次我没有拒绝,竞默默的点了点头,她见我同意,高兴的一下站了起来。

很快我们就举办了婚礼,一年不倒我就怀孕了,只好辞了竹器厂的工作,回家待产。没多久就生了个女儿,女儿百天后,我们就和婆婆分了家。分家后问题来了,以前没分家时家里一切都是婆婆打理,用不了我们去操心,现在我们一家三口独立了,家里的一切都得自己去解决,女儿的奶粉尿片,生活的油盐酱醋茶都得花钱,很快分家时分的一万块钱就快用完了。而这时我也发现了老公很多缺点,靠吃懒做,没有责任心,做什么事都不上心,得过且过,有得玩就行。眼看家里的经济越来越拮据,我只好催他出去打工挣钱,可每次说他要不不出声,要不就是吵架,一吵他就摔门而出,有时整晚不回家,气得我十天半月不和他说话。有时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女儿的奶粉也没着落,我只好找他妈妈诉苦,好在他妈妈每次都会帮补我们。女儿断奶后,我决定出去打工,把女儿给婆婆带,竹器厂关闭了,只好出外面找活干。在熟人的介绍下,我在县城的一家饭店做了服务员,说饭店其实也就是一间大排档,有四、五张桌子,饭店也就三人,老板兼厨师,我和一个专洗碗筷和青菜的阿姨。饭店顶上有阁楼,晚上我在阁楼睡,老板和阿姨回家去。老板人很好,脾气也和善,很会关心人,我庆幸找到了一个好东家。不久后我才知道,原来老板也是农村出来的,有一年他妻子去农田劳作,半路被拖拉机撞了,没抢救过来,人家陪了二十多万,他用这笔钱在县城里买了房,还开了这间饭店。

在饭店还没做满一个月,老公突然来到店里,伸手要钱,我说没有做够一个月,没有发工资,可他死赖着不走,为不影响店里的生意,我只好叫老板先预支工资,让他先回家去。谁知有了开头就没有了结尾,过后他就隔三差五跑到饭店里找我要钱,不给就在店里大吵大闹,直到要到为止,就这样断断续续我已经在老板那里超前预支了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渐渐的我一看到他出现在饭店就害怕,可躲也躲不开,只好每次来都多少给点钱打发他,弄得我身心疲惫,开始后悔嫁给了这样的人。有一天婆婆打来电话,说女儿得了肺炎,要我回家去看看,我急急赶回家,背上女儿就往医院跑,好在送的及时,女儿并没什么大碍。在家里住了几天,却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邻居告诉我,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公染上了赌博,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经常见有人上门追债,这下我终于明白了老公为什么老是问我要钱了,于是我和他大吵了一架,连夜赶回县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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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八是我的生日,那天生意很旺,一直忙到晚六点才歇一歇,老板说关门了,不做宵夜了,叫阿姨先回家。刚搞好卫生,他叫我先别关门,他出去一下就回来,沒多久,他双手拿着两大袋东西进来,放在桌上打开,都是吃的喝的,还有水果和一个大蛋糕,他边摆东西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买点东西给你庆贺一下。"

我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他回答说:"你不记得刚来店里的时候,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吗?"啊,看了一眼他就记住了我的出生日期,我不仅暗暗感叹他的细心。点上蜡烛,许过愿,再把蜡烛吹灭,他开了一瓶红酒,倒满两杯,递给我一杯,然后举起酒杯对我说:"祝你生日快乐,干了!"然后一饮而尽,我也跟着干了。就这样我们两个人边饮边聊,聊到开心事就大笑,我觉得开心极了,红酒一杯接一杯喝,渐渐的有了点醉意。他见我那么开心快乐,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坐在我沙发的扶手上,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我肩膀上,我没有反感他的举动,反而觉得他是那样的亲切。慢慢的他的手开始往下滑……那晚我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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