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婚姻關係就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漢書·惠帝紀》記載：子年十五以上至三十不嫁，五算。意思是，如果女子沒有在15歲到30歲之間出嫁，就要繳納5倍的賦稅。此外《後漢書·班昭傳》提及到：班昭“年十有四，執箕帚於曹氏”。由此可見，女子歷來都處在夫妻關係中的弱勢一方，不但沒有自主的婚姻，有時還要接受懲罰。
民國時期，一夫一妻制尚未普及，軍閥娶妾的情況早已屢見不鮮，只要不涉及大問題，一般沒人去管，四川軍閥楊森便是如此。楊森，1884年出生，四川廣安縣龍臺鎮寺人，川軍著名將領。楊森的一生富有傳奇色彩，他不但經歷了辛亥革命、護國戰爭、軍閥戰爭等重大歷史時期，還娶了12名妻妾（僅限於公開的），生了21個兒子，22個女兒，可謂“人生贏家”。
不過，他娶妻的手段卻不怎麼光彩，據史料記載，楊森只喜歡漂亮姑娘，只要是他看上的，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弄到手，早已經不限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程度了。四川瀘縣的蔡文娜是楊森眾多老婆中最靚麗的一個，當初在瀘縣女子中學上學時，蔡文娜便被稱為“校花”，名聲傳遍了縣城內外。
事後，作了楊森老丈人的蔡父沾沾自喜道：紅粉贈佳人，美女配英雄，雖然是九姨太，但大小也是軍長太太。要知道，當年的蔡文娜才14歲，對愛情根本是一無所知，蔡父為了榮華富貴“賣”掉了親身生女兒，實在可恨。不過，楊森還是講點道理的，由於蔡文娜正處在上學的年紀，他同意了蔡文娜前往成都讀大學的要求。
可是好景不長，蔡文娜在大學期間愛上了一個呂姓男同學，她說什麼也要離婚。當她回家向楊森提出要離婚的意願時，楊森簡直難以置信，難道他一個堂堂的川軍軍長，還沒有一個學生的魅力大？楊森氣極反笑，掏出了手槍，指著蔡文娜的腦門說道：一路走好。隨著一聲槍響，蔡文娜倒下了，楊森親手殺害了他曾經最愛的女人。
蔡文娜是時代的悲劇，她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甚至到死也沒有得到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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