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原一個真實的女兒國

提及《西遊記》,對於大部分男性同胞來說,並不是羨慕孫悟空的神通廣大,最遺憾和糾結的應該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找到那樣一個女兒國,也恨自己不是唐僧。


還原一個真實的女兒國

其實在世界很多文明歷史記錄中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女兒國的身影,國內最早公開報道女兒國的媒體是1981年3月15日的《哈爾濱日報》。說在南美洲巴西的邊界上,有一個女兒國,全國沒有一個男人,每年到了一定的日期,就會有另一個族群的男人過來和他們婚配。等女方生下兒女後,笠年男方再過來時就會將女孩留下,男孩抱走,就這樣年復一年形成了一個女兒國。

報道中的這個女兒國應該就是巴西南部具有百年曆史的瓦德柯德羅小鎮,從情況介紹來看,這個小鎮就是處於上古特殊婚俗習俗影響下的一個族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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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摩梭,被稱為現代女兒國

我國古代文獻記載中同樣也出現過這樣的女兒國。

《山海經·海外西經》:“女子國在巫咸北,兩女子居,水周之,一日居一門中”。《大荒西經》:“大荒之中……有女子之國”。《淮南子·地形篇》:“凡海外三十六國,自西北至西南方,有女子民,丈夫民”。《三國志》、《後漢書》也有大量相關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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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女兒國,無非就是特殊婚姻狀態下的一個典型,人們對男性在繁衍後代中的作用已經有了相當明確的認識,然而由於這群婚、“野荷”現象的存在,父子對象不能確定,文明人根本就不願承認原始群居群婚這樣一種“羞恥的汙點”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另外一種說法何為“聖人皆無父、感天而生”。比如黃帝的出生就是這樣的傳奇“大電光繞北斗樞星照郊野,感附寶而生黃帝”;還有顓頊帝的出生“瑤光之星,貫月如虹,感女樞幽房之宮,生顓頊於若水”;舜帝的出生“握登見大虹如意感而生舜”。上古聖人都是如此,何況女兒國這種特殊的族群,對繁衍做出多麼荒誕的解釋也就很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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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山海經》中說“有黃池,婦人入浴,出即懷妊矣”。《太平御覽》中也有更加詳細的描述,說的是女性去類似於子母河的水中洗澡就會懷孕,當然參見《西遊記》中的記載的也是十分精彩。

其生殖繁衍都是有男人存在的,並不是什麼入浴即生子,感天地而生,《淮南子》的記載中也能夠發現許多端倪,與“女兒國”緊鄰的就是“男人國”。《山海經·海外西經》:“丈夫國在維鳥北。……女丑之屍……在丈夫北。……巫咸國在女丑北。……女子國在巫咸北。”女子國與丈夫國中間相隔,不過二地。《大荒西經》:“大荒之中,有龍山……有女子之國,有桃山,有童山,有桂山,有於土山,有丈夫之國。”女子與丈夫二國之間,僅有四山面已.這些與“女子民”、“女子國”、“女子之國”相距這麼近的“丈夫民”,“丈夫國”,“丈大之國”是幹什麼的?他們不是起著如近代巴西邊界上哈諾姆族男人一樣的作用嗎?他們在到女性之國群婚之後,第二年再去抱回男嬰留下女嬰,不就永遠保持著女子為女子、丈夫為丈夫的兩個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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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民怎樣繁衍後代,古代也有荒誕的傳說。《太平御覽》說:“丈夫民。殷帝大戊使王英採藥於西王母,至此絕糧,不能進,乃食木實,衣以木皮,終身無妻,產子二人從背脅間出,其父則死,是為丈夫民,去玉門二萬里。”中國有句俗話:“男僧寺對著女僧寺—沒事也有事。”那麼,丈夫國對著女兒國,還能夠使曠夫怨女相對無事嗎?只有不願承認族外群婚的人,才能假設出這種“事實”,才能杜撰出這種荒誕無稽的男人生子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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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科學的觀點看,女子國、丈夫國,無非是兩個通婚的部族,依據族外群婚的辦法男女集體交情,所生子女按性別分配各歸其部族,以便各自永遠保持其丈夫、女子“國”號。它們是族外婚制的典型,世界各民族也許不曾採用這種分男分女使國號純一的辦法,但無一不曾經過這一群婚階段。

歷史各個階段記載的西王母也是個女兒國。道家分仙家所居為東華、西華,東華為男仙所居,領以東王公;西華為女仙所居,領以西王母。西王母所領之下為女仙,西王母之國為女兒國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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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西王母是一個女兒國。甲骨文母、女字通用,所以西王母也就是西王女,它是原始社會一個獨立的氏族。其領袖為西王母,是個有本領的女人。但西王母不指一個人,凡西王母族的歷代領袖都叫西王母。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從原始社會活動到西周,與歷代人物都曾有過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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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西遊記》唐曾早早就看穿了這一切,知道女兒國不宜久留,也久留不下,所以還是專心取經成佛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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