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位置

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位置

為什麼……為什麼男人不斷的欺騙她,傷害她,她仍舊無法割捨對他的愛!

夜晚。

燭火燈光照亮了夜宴。

霓裳被迫換上紗衣。

“皇上說了,只要你乖乖為今晚的夜宴獻上一曲,明日他就送你回東海。”太監擰著一口尖細的嗓音。

四周都是喜慶紅色,霓裳只覺得心被攪割著,世間之大,無處可藏。

一個女子翩翩走來,上官芸兒長相清秀甜美,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愛,而這時卸下了偽裝,微微俯身看著趴在地上的鮫人。

“霓裳,我的嫁衣好看嗎?”

紅色的喜袍刺紅了霓裳的眼,女子身上穿的鮫綃嫁衣,每一針每一線都是耗盡霓裳心血縫製而成,每個鮫人一生只會為自己織一件嫁衣,而她的那件,被女人無情的剝奪了。

“我不想看見你。”霓裳狠狠閉上眼了,看見上官芸兒,就如同看見席炎麟對待自己殘忍的一幕幕。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皇上會娶我,又為什麼愛我噬骨嗎?”

霓裳猛地睜大眼,害怕等待她的是誅心的答案,呼吸亂了,恐懼的低喃,“你走,你走,我不要知道。”

上官芸兒強行掰正霓裳的臉,嫌棄的擦了擦手,“我還真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兩年前我怎麼會撿到皇上,皇上又怎麼會為了感恩娶我,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和皇上快要大婚的時候出現,你知道嗎?我根本沒有生病!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要皇上恨你入骨,這樣他才會為了我,棄你若薄履。”

霓裳瞳孔一震。

狠狠的抓緊了紗衣。

帶血的珍珠刷刷從眼眶流落。

“太醫院的王太醫是我叔叔,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你看見了吧,皇上有多麼在乎我,可惜了你懷孕八個月的孩子了……我真同情你,好好的鮫人公主不當,偏偏上岸跟我搶男人。”

霓裳的眼眶溼潤了,殷紅的發腫,血氣湧上喉嚨。

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最錯的就是愛上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上官芸兒,你好惡毒!你不得好死!”

“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同族被關在哪裡吧?我給皇上說,我喜歡鮫人落淚的珍珠,皇上就下了聖旨收押他們,每天逼著他們流淚,若是不從,便割掉他們的魚鱗,挖走他們的血肉做藥材,霓裳,你說,你拿什麼跟我鬥!”

霓裳狠狠摔在地上,心連著骨肉,揪得生疼。

不等她說完,耗盡全身力氣猛地撲上去,想要跟上官芸兒同歸於盡。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的族人有什麼錯,為什麼你要害死他們!”

上官芸兒痛苦又惡毒的笑著,身體撞上了桌案,嘭的一聲摔在地上,額頭撞破,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的便是嫁給皇上為妃,兩年前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機會,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的位置。”

席炎麟剛趕到這裡,看見的便是霓裳狠掐著上官芸兒的脖子,他先是一愣,隨即發出怒不可遏的暴呵。

“霓裳,你在做什麼!放開芸兒!”

他大步跨過去硬掰開霓裳的雙手,狠狠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

霓裳趴在地上,腦袋轟鳴,長期的折磨下身體弱不禁風,男人猛地一腳把她踹飛出去。

疼。

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位置

胸口鈍痛到無法呼吸。

“席炎麟,你聽我說,一切都是她騙你的,她沒有生病,鮫人肉也不可以治病,一切都是假的!”

席炎麟緊張的抱著上官芸兒,關切的檢查著她額頭的傷口,“霓裳,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看不得芸兒嫁給朕,你就故意想害死她,是嗎?”

霓裳的痛苦的躺在地上,什麼時候,她在男人的心中變成了那麼骯髒的存在?

是不是當所有男人遇見自己所愛之人,都會糊塗到一葉遮目,變得愚笨不堪?

上官芸兒一臉虛弱的靠在席炎麟的懷裡,流著淚柔弱的為霓裳求情,“皇上,您別怪霓裳,霓裳只是不甘心,如果不是用了小鮫人的心頭血,霓裳的孩子也不會死……都是我欠她的,她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不想為我們的婚宴唱歌更是理所當然的。”

虛假的面孔,看得霓裳一陣蒼涼,珍珠哐當砸在地上,猶如砸在她的心上。

“芸兒你就是太善良,這種下賤的生物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席炎麟心慌意亂的撫摸著上官芸兒的額頭,眉眼間全是真意的關心,“芸兒你堅持住,叫太醫,立刻叫太醫過來!”

太醫們唯唯諾諾為上官芸兒包紮著,霓裳卻放聲大笑,眼神悲慼而絕望,上官芸兒真是演得一手好戲,僅僅一串眼淚,就可以騙到所有人都相信她!

而她,即便是鮮血都快流盡了,在別人眼底,那也只是她活該。

“上官芸兒,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席炎麟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上官芸兒害怕的往男人懷裡一縮,“皇上,芸兒好害怕……”

席炎麟危險的眯了眯眼,一步一步朝鮫人走去,“惡毒的女人!誰準你詛咒芸兒的,朕知道十大酷刑裡面有剝皮抽骨,但不知對於鮫人,剝麟是不是也那麼疼,芸兒的傷痛,朕定讓你十倍痛還。”

男人惡毒的蹲下尊貴身子,冷冷的俯視著她,伸手用力一拽,一片魚鱗被硬生生的拽下。

霓裳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劇痛透過血肉一寸寸傳來,霓裳失控的大喊大叫,“不要!好疼!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饒過我……”

絕望攀附上骨髓,霓裳泣不成聲,陣陣慘叫。

所有人都覺得那道慘叫震到了心坎裡去,而男人至始至終冷血的一次又一次的拽下鮫人的魚鱗。

霓裳疼得打滾,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而男人連死的機會都不給她……

當酷刑結束後,霓裳渾身溼透就跟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失去了魚鱗的她,就失去了在水裡生活的能力,一旦回到東海,她受不起鹽水的腐蝕,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

《微笑芯醉又芯碎》


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位置


“你們竟然想動手殺人,實在是太過份了,今天本姑娘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們。”白清依也看到了黃傑眼中的殺機,立時大怒,拔出寶劍便向黃傑刺去。

黃傑想不到她說動手就動手,只好相迎。

黃傑依然是逐流步、魚龍百變身法配合波動拳、千纏掌和玄冰指,以防禦為主,時不時地出手攻擊兩下。

而白清依竟然也是罡氣境中期,雖然武功看起來比今天上午與黃易、黃傑交手的楊庭清要稍弱一些,但依然不可小視。只見她萬劍訣施展出來,周身有五十道劍氣之多,全部指向黃傑,沒有一道劍氣弄壞客棧中的桌椅。

黃易無奈地看著激戰在一起的黃傑和白清依,然後將目光轉向那店小二身上,臉上浮現一層寒霜。

“呼”地一聲,黃易的身體毫無徵兆地從原地消失,右手五指彎曲,抓向店小二的咽喉。

店小二吃了一驚,但卻並不慌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喊道:“四位大俠,快救救我。”

另外四個蜀山派的弟子就在店小二身後不遠處,見到黃易出手對付店小二,立刻擋在店小二身前,拔出寶劍,齊齊指向黃易。

黃易也沒有想到這四人身法如此之快,倍感無奈,只好暫時停下,一招蒼龍出洞,發出一道龍形罡氣襲向四個蜀山派的青年。

這四個蜀山派的青年竟然也是罡氣境中期的修為,見黃易對自己四人出手,不由怒極,四把寶劍的劍身上同時浮現一層雄厚的罡氣,罡氣飛離劍身,化作四道劍氣,齊齊射向黃易發出的罡氣。

“轟。”一聲巨響,龍形罡氣與四道劍氣碰撞產生的衝擊波席捲客棧,將店中的桌椅全部掀飛,木屑散落一地。而黃易承受了爆炸產生的大部分衝擊波,身體不由得後退了三步,反觀四位青年,不僅沒有後退,反而繼續撲向了黃易。

儘管四個青年看起來武功還不如白清依,但這四道劍氣都是他們傾力所為,又是四人聯手,一交手便讓黃易處在了下風。

“師兄,你暫時幫我擋住他們五個,我去殺店小二。”黃易大喊道。

這個時候,黃易不想與蜀山派的弟子糾纏下去,他想那店小二一定會武功,只要逼店小二施展出武功,那五個蜀山派的弟子便會起疑,到時誤會自然會消除。

想到這裡,黃易腳下一滑,原地留下一片殘影,而人已經離店小二不過兩丈距離。

店小二連忙後退,同時把目光投向那四個蜀山派的青年,希望他們快點來解救自己。

然而四個青年剛想發出劍氣逼退黃易,黃傑已經擺脫白清依的糾纏,擋在了四個青年面前,出拳向他們打去。

白清依見黃傑擺脫自己去對付自己的同門,又見黃易已經到了店小二的身前,恨恨地看了黃傑一眼,放棄對付黃傑,轉而飛速地撲向黃易。

“姑娘,你的對手可是我啊。”黃傑大笑一聲,再次擺脫四個青年的圍攻,人影一晃已經向白清依抓去。

白清依速度固然快,但黃傑更快,硬是在半路攔住了她,一把抓住了白清依的腰帶。黃傑只覺自己手上的東西軟綿綿的,迎面撲來一股怡人的芳香。

“流氓。”白清依又驚又怒又羞,嬌喝一聲,再也不管店小二,只想立刻劈了黃傑。

另外四個青年好像比白清依還要憤怒,也沒有心思再去管店小二,全部施展凌厲的劍招向黃傑身上各個死穴刺去。

黃傑也知道自己不該去抓人家姑娘的腰部,原本還有些自責,但見這招竟然意外地將他們五人的怒火全部引向,無人去管店小二,黃傑又是一喜,更是添油加醋地調笑道:“姑娘,我不就摸了你一下嘛,用不著這麼生氣吧。大不了我也讓你摸一下,而且你想摸哪裡都行。”

黃傑這招果然有效,一時間將折白清依和另外四個青年完全激怒了,劍氣一道接著一道射向黃傑,弄得黃傑有些手忙腳亂。要不是有逐流步和魚龍百變身法,黃傑身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道劍氣所傷。

黃傑並不著急,他已經為黃易拖住了五人,心想這會兒黃易已經殺了店小二,於是轉頭向黃易望去。但是下一刻,黃傑愣住了。

只見黃易此時雙掌正與店小二的雙掌緊緊在貼在起,兩人都一動不動,竟然是在比拼內力。而且看黃易滿頭大汗的樣子,明顯是處在了下風。

“罡氣境後期。”黃傑大吃一驚,想不到店小二深藏不露,竟是罡氣境後期的高手,怪不得連黃易與他比拼內力都處在下風。

“幾位,你們看,那店小二明顯是高手假扮的,這是他為了對付我和我師弟設計的一個圈套,幾位千萬別被他當槍使。”黃傑想著趕快過去幫黃易,但又被五人窮追猛打,連忙開口解釋道。

“你這輕薄小人,有人設計對付你也不稀奇,本姑娘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出這口惡氣。”白清依也已看出店小二是個高手,但她已經被黃傑激怒,哪裡會罷手。

“我剛才幹嘛非要跟她來個肢體接觸,直接一道罡氣打過去截住她不就完了嗎。”這個時候黃傑終於後悔了,不過已經遲了。

五人出手更加迅猛,而且他們已經看出黃傑步法、身法詭異莫測,劍氣再多也難以傷到黃傑,由於五人的劍氣開始圍繞黃傑旋轉飛舞,交織在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劍網,不斷地向黃傑收攏。

“移花接木。”黃傑大喝一聲,施展出他很少使用的移花接木,水狀罡氣在他身體周圍形成一個碩大的圓球,阻止了劍網繼續收攏之勢。

隨後,五人便感覺自己操縱的劍氣突然變得難以控制,在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後,竟然射向了自己的同伴。

這就是移花接木的玄妙之處,移花接木,可將對手的攻擊轉嫁到其他人身上,但前提是必須要有其他的目標,因此這門移花接木只在對付很多對付時適合使用,若是一對一,因找不到轉嫁目標,沒有施展出來,也正如此黃傑才很少使用這門移花接木。

黃傑這門移花接木一施展出來,形勢就發生了逆轉,只見黃傑身處圓球狀罡氣中心,像是看熱鬧般地望著五人用劍氣彼此攻擊。

然而只有黃傑自己清楚自己有多苦,要同時轉移如此多的劍氣,黃傑根本就吃不消,他的功力在急劇減少。

黃易的雙掌仍舊與店小二緊緊地貼在一起,全身已被汗水浸溼。但店小二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同樣是大汗淋漓。

黃易用餘光看了黃傑一眼,見他已經被劍網困住,知道只能靠自己獨自對付店小二了。

這個時候黃易只想快點殺了店小二,再不管其它。黃易身上冒出一股濃濃的戾氣,緊接著血光沖天,將黃易的身形完全淹沒。

黃易現在雖已達到罡氣境初期,但他所學的武功中只有血影神功達到了與罡氣境初期對應的第四重,因此血影神功的威力也是最大的,更何況血影神功還能以毒克敵,於是黃易再次施展出血影神功。

血影神功一出,店小二立刻感到自身血液一陣翻滾,時而流動緩慢,時而又快速流動,好像要撐破血管一般。更讓店小二驚駭的是,他突然感受到黃易的罡氣如同無數小蟲子一般從他的掌中湧入到他的身體,並且迅速融入他的血液之中。

緊接著店小二全身的血管開始凸起,大大小小的血管密密麻麻地佈滿他全身,從外面便可清晰地看到血管中殷紅的血液在時快時慢地流動。

再接下來,店小二全身開始變成血紅色,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襲遍全身,連功力的運送也受此影響。

“不好。”店小二暗道不妙,內心開始感到恐懼,就想將雙手收回。

但黃易又哪能讓他如願,將罡氣源源不斷地運至掌心,不給店小二絲毫收手的機會,若是店小二強行收回雙掌,必將被黃易所傷。

黃易的罡氣論質遠不及身為罡氣境後期的店小二,但若論量,就算是十個店小二丹田中儲存的罡氣也沒有黃易身體中儲存的罡氣多,因此黃易根本就不怕與他比拼內力。

店小二感覺身上的痛苦在急劇增加,身體已經在開始顫抖,這個時候,店小二再也顧不得其它,毅然切斷了罡氣的輸送,收回了雙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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