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那個我,如果來找現在的我,會得到很好的款待,歲月不饒人,我亦未饒過歲月。
我是一個在黑暗中大雪紛飛的人吶,你再不來,我要下雪了。十六七歲的年紀總是容易尷尬,某句話、某個眼神、某次接觸都會讓人收斂起來,不明就裡、不知緣由。
一個愛我的人,如果愛得講話結結巴巴,語無倫次,我就知道他愛我。
所謂深淵,下去,也是前程萬里;
所謂雲端,躍下,便也深淵萬里。
一個人到世界上來,來做什麼?
愛最可愛的,最好聽的,
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萬頭攢動火樹銀花之處不必找我。
如欲相見,我在各種悲喜交集處,
能做的只是長途跋涉的歸真返璞。
說到底,悲觀是一種遠見。
鼠目寸光的人,不可能悲觀。
“你若問人問題,他答非所問,便已是答了,毋需再問”
閱讀更多 紙上難言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