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祕之五:斷章害義

這裡只所以用”搶“,而不是過去的”爭“,是因為”爭“在這個事件中的含義是”互不相讓,爭奪,競爭“的意思,是以玩弄語言遊戲見長的渦陽、譙城故意設置的語境,很容易讓人誤解是鹿邑在給別人”爭“老子故里。事實上,這是鹿邑面對一夥明火執仗搶匪,挺身捍衛祖宗先賢的榮譽之戰。萬萬不能再被別人帶偏了。


談到語境,回顧三十年,不難發現一個很顯著的特點:事件中的渦陽和譙城兩位主角,所折騰出的每一件事、炮製出的每篇“考辯”文章,都是靠搞務“虛”和新聞炒作出來的。

這也難怪,在鹿邑老子故里二千年史料傳承有序、文物遺存分佈遍地、官方和學界早已有定論的情況下,渦陽、譙城兩地在“務實”上確實不堪一擊。於是,避實就虛打嘴炮,也就成了成本最低,收效最快的最佳選擇。

只是應了那句老話:”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儘管對方折騰了三十年,但除了洗腦了一些不明真像的群眾,大多數人心中還是明白誰是那個李鬼的。


而更讓李鬼想不到的是,經他們的一番鬧騰,此事卻空前激起了鹿邑人民前所未有的團結和奮進,自上世紀九十年代始,老子文化研究與開發不斷取得新成果,國家對老子故里鹿邑的認定越來越清晰:

1998年,鹿邑太清宮唐宋老子祭祀遺址考古被列入年度”全國十大考古發現“提名;

2000年,《老子》紀念郵票首發式在鹿邑舉行;

2001年,鹿邑太清宮遺址被國務院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2003年,鹿邑被國家旅遊局命名為老子故里旅遊區4A級旅遊景區;

2005年,原黨和國家領導人李鵬為鹿邑題詞“老子故里”;

2007年,時任全國政協常委、中國道教協會會長任法融為太清宮題寫“道教祖庭”;

2012年,鹿邑縣被中宣部、全國文聯授予“中國老子文化之鄉”稱號;

2013年,央視六套與中國社科院聯合攝製的百集大型電視紀錄片《中國通史》明確指出鹿邑為老子故里;

2019年,以老子故里鹿邑為主要內容的十餘篇文章先後被中宣部”學習強國“全國平臺轉發;

2019年,總書記在視察河南講話中將以《老子》為核心的老子文化定位於代表了中華文明和中原文化的重要位置……


這裡尤其一提的是,2018年6月15日,渦陽老子研究會副會長鬍智攜團參訪鹿邑交流老子文化時,公開承認”在史料上確認了鹿邑是老子故里“。

事已至此,一場鬧劇本該收場,但如今仍有個別人以不可告人的目的,蠱惑群眾操縱水軍不時生事;一些被”專家“忽悠多年的群眾感情上一時不能接受,依然不願承認國家認定真理史實。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回望歷程,牢記使命!今將作者十餘年前的文章予以轉發,既是對歷史的回顧,也是對那些仍然活躍著的”專家“的鞭撻,更是對所有不明真相群眾的善意提醒。

本文發表於2010年中華老子網,原題目為《渦陽、譙城爭老子故里的考辯方法揭秘》,全文20100多字,為方便大家學習,編者將分成八篇逐一介紹。


另,因編輯需要,文中個別字句有所改動,小標題和點評(紅色部分)為編者所加。

最後編者提醒大家:百聞不如一見!聽其言不如實地考察一下,最好三地都去看看,相信答案定在您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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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所謂斷章害義,就是在引用史料時,撇開全文不談,僅僅摘出其中的幾句來加以附會,完全歪曲史料作者的本義。(與上述幾大套路伎倆相比,可謂一脈相承,一樣的配方——編者注,下同)

一、對史志原文明目張膽的摘錄

1.對《水經注》的選擇性摘錄。“渦陽說”在引用《水經注》時,只摘出“渦水處其陽”、“北則老君廟,廟東院中有九井焉”,“老子生於曲渦間”等幾句,而對渦水過老子廟後須先經相縣故城南、再經“譙縣故城(今亳州城)北”等地方才能流入到渦陽城北卻避而不談,原因是害怕人們識破真實的老子故里在譙縣故城以西,而不是他們所希望的譙縣故城以東。

更為惡劣的是,對“渦水又北逕老子廟東……又北渦水之側又有李母廟”等記載更是諱莫如深原因是天靜宮之東自古就沒有渦水流過,與酈道元所載明顯不符。

2.對《老子銘》的選擇性摘錄。“渦陽說”引用邊韶《老子銘》時,只摘出“老子,楚相縣人也……渦水處其陽”一句,而把中間的“相縣虛荒,今屬苦,故城猶在,在賴鄉之東”16個字以省略號代替,目的是為了把苦縣的前身——春秋楚國相縣與淮北的戰國相邑加以混淆,利用渦陽距後者相對較近的地理位置,依傍後者把渦陽假造為老子故里。

3.對《亳州志》的選擇性摘錄。“渦陽說”在引用乾隆《亳州志》卷三修志者按語時,只引用一句“西太清宮當不敢為先也”,而把此句之前的“縱謂生於厲鄉,歸於鹿邑”完全省略,目的就是為了藉助《亳州志》來否定鹿邑,把天靜宮由李母感星之所強附為“老子出生之地”。

4.對《鹿邑縣誌》的悍然摘錄。“譙城說”者在引用《鹿邑縣誌》對太清宮歷史沿革的記載時,竟

公然把原文“唐名紫極宮”中的“唐名”二字略去,目的就是在社會上製造混亂,為所謂的鹿邑“假造”老子出生地的謊言編織證據。

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二、對史志本意肆無忌憚的歪曲

(一)對魏文帝詔書的歪曲

1.《老子故里考》的引用事件

公元190年,魏文帝回老家譙都前後,頒佈了一個著名的詔令,即《魏下豫州刺史修老子廟詔》。後孫以楷教授在《老子故里考》中對此進行了引用,但名稱卻謂《敕豫州禁吏民往老子亭禱祝》(此是佛教典籍中的標題,在道教典籍中的標題為《魏下豫州刺史修老子廟詔》,在老子廟前的石闕上所刻標題也為《魏下豫州刺史修老子廟詔》——不知以研究道學為長的教授偏以佛教名稱引之?)

孫以楷教授在《老子故里考》裡對所謂老子故里進行“考證”時,公然對《魏下豫州刺史修老子廟詔》原意進行歪曲,他說:

“魏文帝曹丕曾到苦縣賴鄉察看。他並沒有被賴鄉的老子生地說嚇倒,下令豫州刺史宣告吏民不得‘妄往禱祝,違犯常禁’。曹丕指出,‘此亭當路,往來者輒往瞻視’,道出了賴鄉老子祠影響大的客觀原因”。

沒看過原文的人,很容易被孫教授的這段話誤導,得出“苦縣老子祠不是老子出生地”這一結論。但查閱魏文帝的原文,本義卻與孫教授說的完全不同。原文如是說:

“告豫州刺史,老聃賢人,未宜先孔子。不知魯郡為孔子立廟成未?漢桓帝不師聖法,正以劈臣而事老子,欲以求福,良足笑也。此祠之興由桓帝。武皇帝以老子賢人,不毀其屋。朕亦以此亭當路,行來者輒往瞻視,而樓屋傾頹,儻能壓人,故令修整。昨過視之,殊整頓。恐小人謂此為神,安往禱祝,違犯常禁,宜宣告吏民,鹹使知聞。”

翻譯成現代文,大意其實是說:老子是古代賢人,但不能位居孔子之上。不知魯郡(曲阜)的孔子廟修好沒?漢桓帝不以儒教冶天下,事事拜祠老子祈福,實在是笑話。(父親)魏武帝(對祠老信鬼神這種風氣本來是禁止的),但他又認為老子是賢人,就沒有拆毀他的房屋。我(曹丕)也是這種觀點,繼續將老子廟保護起來,並進行了修繕,供路人來往休息並參觀。前日我路過此地,發現一些問題,必須進行整頓,即: 對賢人可以尊重,但老子廟不準被小人利用,嚴禁當作“神”來立祠禱祝……

孫教授這種置事實而不顧,肆意斷章取義的論述,很顯然是想把人們引導到“苦縣老子祠不是老子出生地”這一結論上來。(不知教授是否受命捉刀成文,但作為被世人尊重的資深專家真不該有此瑕疵)

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2.《詔書》產生背景分析

自漢桓帝在苦縣公開祠老子後,道教更為盛行,但道教太平道首領張角卻以傳道和治病為名,在農民中秘密活動,發動了黃巾大起義。曹操把黃巾起義鎮壓下去之後,曹氏政權已坐擁天下,但因害怕別人故技重施顛覆自己,所以,對神仙之事諱忌尤甚。

據《三國志·魏書·武帝紀》載:

“光和末,(曹操)遷為濟南相,禁斷淫祀,姦宄逃竄,郡界肅然。”注引《魏書》曰:“太祖到,皆毀壞祠屋,止絕官吏民不得祠祀。及至秉政,遂除奸邪鬼神之事,淫祠由此遂絕。”

可見曹操對誘發黃巾起義的道教採取了強硬措施,所到之處,“皆毀壞祠屋”,若非老聃是賢人,苦縣老子祠也難以倖免。

魏文帝與曹操觀點類同,稱帝后重視儒家禮教,認為老子只是古之賢人,位居聖人孔子之下,對賢人可以尊重,但不準當作“神”來立祠禱祝,禁止民眾從事“奸邪鬼神”已成“常禁”。但因該老子祠位於官道旁邊,行人總愛前往瞻視,而樓屋損壞嚴重,所以才令人修整。

但當他登基三年,再返譙都路過苦縣時,看到這個倖存下來的老子祠經過修繕非常規整,不斷有人瞻視,十分害怕這個老子廟會被小人利用,故下詔嚴加防範。黃初五年又下詔在魏國全境嚴禁民間祭祀活動,詔曰:

“先王制禮,所以昭孝事祖,大則郊社,其次宗廟,三辰五行,名山大川,非此族也,不在祀典。叔世衰亂,崇信巫史,至乃宮殿之內,戶牖之間,無不沃酹,甚矣其惑也。自今,其敢設非祀之祭,巫祝之言,皆以執左道論,著於令典”(見《三國志 魏書二 文帝紀》)。

顯而易見,魏文帝下詔禁止“妄往禱祝,違犯常禁”,並非是針對苦縣老子祠的,魏國全境莫不如此。從漢桓帝祠老至魏文帝時期,老子祠經受幾十年的旺盛香火,聲譽鵲起,附近修建官道乃在情理之中,這就是“此亭當路”的原因。

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3.《詔書》卻旁證了時老子祠就是老子故里

魏文帝雖認為老子“未宜先孔子”,但一句“不知魯郡為孔子立廟成未”,道出了苦縣老子祠的確就是老子出生地——因為“魯郡”是孔子的故里,魏文帝黃初二年正月壬午曾下令“魯郡修起(孔子)舊廟”,把孔子與老子對比到一塊,由孔子故里自然就聯想到老子故里,這一句的潛臺詞很明顯就是“陳郡老子廟已整修一新”。

此詔“不毀其屋”中的“其屋”二字也說明這個老子廟就是老子故宅。這些都說明今鹿邑太清宮在三國時仍被人們視為老子故里。而渦陽天靜宮始建於北宋,北宋之前沒有任何關於渦陽天靜宮的記載,並非是“養在深閨人未識”、因路途不便才被人遺忘。

天靜宮所在的城父和臨渙縣(銍縣)歷史悠久,是安徽地區可考的早期縣之一,歷史上人類活動比較頻繁;天靜宮臨近的下城父與城父並稱,也是個繁華的聚落,素有“梁宋吳楚之衝,齊魯汴洛之道”稱譽,如果北宋之前那兒的確有天靜宮存在的話,肯定是隱瞞不住的。

因此,三國時期渦陽縣閘北鎮、張老家鄉一帶絕對沒有老子廟存在。但這也許正是天靜宮所幸運的。以三國時的歷史背景,以魏文帝這樣的治國理念,如果天靜宮在三國時就開始象北宋時那樣自封為老子“感星之所”、象元代時那樣假造老子生地,魏文帝就不僅是下詔禁止吏民前往禱祝了,肯定還會下令拆除廟宇、毀壞祠屋的。

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二)對張守節著作的歪曲

“渦陽說”在引用唐人張守節《史記正義》對老子裡籍的解釋時,絲毫不提“垓下……今在亳州真源縣東十里,與老君廟相接”這句話,卻緊緊抓住“相近”一詞大作文章(年表雲淮陽國,景帝三年廢。至天漢修史之時,楚節王純都彭城,

相近。疑苦此時屬楚國,故太史公書之)。歪曲作者本意,就是認為渦陽與西漢的諸侯方國楚國都城彭城相近,鹿邑相對較遠,因此,苦縣就是指渦陽。

眾所周知,“遠”和“近”只是相比較而言,在元代以前,老子故里尚未有任何爭議,苦縣的位置也未有任何爭議,不存在真源與城父或臨渙爭老子故里的事情,所謂的“相近”,絕非是《史記正義》作者在比較真源、城父(或臨渙)兩地與彭城遠近後得出的結論。當時《史記正義》作者心目中的苦縣位置只有一個,在與全國總體情況作比較的情況下,今鹿邑完全可以稱得上與彭城“相近”。

西漢郡國廢設比較頻繁,司馬遷編修《史記》時,吳楚七國之亂已經平息,雖然當時楚國轄境已經縮小,但具體變化史書未載。

根據1986年湖北荊州張家山247號漢墓出土的《二年律令》竹簡推測,《史記》成書前,直屬漢廷的沛郡並未設立,沛郡可能仍是楚國的一個支郡,仍隸屬楚國,而苦縣就在沛郡與淮陽郡交界一帶(《鹿邑縣誌》記載此時苦縣隸屬沛郡)。

《史記正義》的作者懷疑苦縣這時隸屬楚國也並非沒有道理,但其絕對沒有排除今鹿邑一帶就是苦縣,也沒有懷疑古代苦縣在譙縣以西,更沒有認為城父一帶就是苦縣。

退一步來說,如果按“距離彭城遠近”這一標準來確定古代苦縣的方位,即使按今天的版圖,再選10個縣區也輪不到渦陽。

渦陽、譙城搶老子故里套路大揭秘之五:斷章害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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