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些不懂詩詞格律的人還說的振振有詞?還要打破格律的束縛,這是什麼心態?

張小笨123321


問題:為什麼有些不懂詩詞格律的人還說的振振有詞?還要打破格律的束縛,這是什麼心態?


前言

關於詩詞格律的問題需要梳理一下,分三個方面:懂不懂、用不用、愛不愛。

另外,搞懂了用不用的事情,就知道格律不存在打破的說法。

一、用不用 不存在打破格律的說法

格律詩起源於齊梁永明體,沈約等人開始研究四聲八病在詩歌創作中的應用。

四聲平上去入被分成了平、仄的對立概念,於是對仗便有了平仄相對的意識。詩人們發現一句之中平仄相間更具有音韻之美,於是律句和平仄相對的對仗就漸漸成熟起來。

在南北朝後期已經出現了完全標準的格律詩。隋朝時出現了標準的韻書,初唐時,黏連的規則被確定,格律詩的規則被應用的科舉考試中,於是格律詩在唐朝就定型了。

實際上,在南北朝後期,詩人們的“格律詩(失黏較多)”佔比高於唐朝,而唐朝詩人,反而會大量創作古體詩。我們看到的李白《靜夜思》、《蜀道難》,杜甫《望嶽》等都是古體詩。

所以,格律詩不存在打破的說法,只有用不用的說法。

例如李賀喜歡作古體詩,他的代表作多是古體詩,如《雁門太守行》、《李憑箜篌引》等名篇。李白也喜歡作古體詩,但是他也有完全標準的七律、五律名篇,其五律的數量還非常多,其七言絕句也以格律詩為主。

而且科舉考試必考格律詩,格律詩是求仕的敲門磚,自然人人都會。但是在文學創作上,作格律詩還是作古體詩,當然就是詩人的自由了。

所以,對於舊體詩人來說,只有用不用的說法。

二、懂不懂

說完用不用的問題,自然就引出了懂不懂的問題。

如果連《靜夜思》是近體詩還是古體詩都搞不懂的話,就不存在用不用的問題了。

因為不懂格律的人,幾乎很難做出標準的格律詩,除非是學過但是一時大意偶爾出律。

很多喜歡舊體詩的朋友,可能停留在閱讀背誦的欣賞者階段,對於格律沒有仔細研究過,因此在試著創作時,往往會犯一些常識性的錯誤。

典型的是作絕句時,第二句和第四句平仄韻混押。這和格律無關,這是舊體詩最最簡單的基礎常識。

因此,如果一點都不懂,而且妄談創新和打破是一件很輕率的事情。

籃球有三秒區,足球有越位,網球有盤點局點。假如這些基本規則我們搞不懂,就去評價球員表現差、裁判是黑哨,未免貽笑大方了。如果自己一定要參加比賽,明明越位了偏偏埋怨裁判不與時俱進,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

懂不懂,是基礎,用不用,是自由。

三、愛不愛

總有人說只要愛就可以了,例如我喜歡詩,就可以了。的確如此,是否喜歡是一個人的自由,但是喜歡的方式不同,喜歡的深度也不同。

不能說因為我喜歡,就要小狗吃草小羊吃肉。也不能說我喜歡這輛汽車,就要天天給他加茅臺吧。

這不是愛,是任性。也是懂不懂的問題。

我們有給小狗選擇哪一種狗糧的權利,有給汽車選擇哪一種汽油的權利,但是不能違背最基本的規律。這是懂了以後,關於用不用的選擇。

結束語

如果不懂格律,自然就談不上用不用,當然更談不上什麼改良了。所謂的喜愛也是分層次的。

去車展觀賞新車是一回事,駕馭和養護一輛車是另一回事。何況有些人葉公好龍,欣賞喜愛的未必是車。

創作什麼形式的詩,是詩人的自由。作新詩最自由,作舊體詩規矩就多一些,作舊體詩中的格律詩,規矩就更多。

想開車上馬路就要學習一點交通規則,即使是自行車也要注意自行車的規則。

不過,並不是知道一點交通規則就是好司機了,馬路殺手有的是。學習詩詞創作也同樣如此,格律僅僅是打開一道門縫而已。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為什麼有些不懂詩詞格律的人陣陣有詞要打破格律的束縛?

道理很簡單,懂詩詞格律的人心中有敬畏,他們明白這個時代再過一百年也沒有能力去對格律詩進行創新,只有那些不怕虎的“初生牛犢”才會大言不慚口出狂言。

什麼是打破?舊有的格調已經沒辦法承載和發揮你的實力了,在這個領域已經登峰造極了,怎麼辦?創作時偶爾不遵守下規則,這就叫打破。

舉個例子,李太白《將進酒》是古體詩,不講平仄格律,但講究換韻手法,這手法簡單來說就是換韻時起句與韻句都需要押韻,比如張若虛《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裡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

每四句稱一“絕句”,這四句中,124句需要押韻,分隔符後皆為韻字。且押平聲韻時,第三句尾字當仄,如裡、月。押仄聲韻時,第三句尾字當平,如飛。也有兩句一換韻的,則兩句都要押韻,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這是七言古詩正經的換韻規則。

而太白《將進酒》詩怎麼寫呢?

……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

這裡一處明顯不守規則的換韻起句“天生我材必有用”,用字處應用與“來”“杯”同韻部的字,可感情氣勢到了,李白不用,千百年論詩者,沒人敢指摘一句,為啥?

明代人給李白這種明顯“破格”的句子發明了一個詞,叫“英聲欺人”,句子寫的太出色人們已經沒辦法或者說沒理由去注意這種“打破”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十四個字讀起來渾然天成,任何改動都有雕飾之嫌,與這句子相比,格調算得了什麼?

這樣仙才的善於“打破”的李太白創作格律詩都要一板一眼寫“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說句不好聽的,面對李太白,別說你我,整個時代所有創作古典詩歌的人加一起值幾毛錢?這就是認知提高之後的敬畏,知道的越多,敬畏也便越深。

什麼是創新?在舊有的格調基礎上進行新的嘗試。這有個很顯然的前提,你必須對當前格調十分了解,對其利弊有深厚的認知,對如何改進有清晰的思路。

比較典型的例子是杜甫的“新題樂府”,樂府舊題要求是按題寫詩,比如《春江花月夜》必須寫春、江、花、月、夜,《公無渡河》必須寫勸一人不要渡河,《蜀道難》必須詠蜀道之難等等。老杜用樂府格調而創新題,才有了“三吏三別”這樣的史詩,才有了後來元白的“新樂府運動”。

回到格律詩。

你以為出律就是創新?恰恰相反,格律詩形成之初,“不合律的格律詩”到處都是,這不是創新,恰恰是反古,人家不合律是在摸索如何合律,你不合律無非就是本末倒置拾人牙慧。

你以為完全拋棄格律就是創新?那你聽說過古體詩嗎?古體詩的歷史早格律詩千年,有這樣的創新嗎?

你以為不對仗,少對仗換個位置對仗是創新?讀過崔顥《黃鶴樓》只一聯對仗嗎?讀過李太白《夜泊牛渚懷古》全不對仗嗎?讀過李太白《送友人》只第一聯對仗嗎?讀過杜子美《恨別》前三聯都對仗嗎?

來,這樣分析之後,你給我說說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創新?以我們的認知可能沒有了,杜子美不以為然,不是還可以四聯全對仗嗎?於是就有了胡應麟評“古今七言律第一”的《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四聯全對仗,這個格調始於老杜,這叫創新。

無論杜甫還是李白,那都是五百年一出的天才,而格律詩存在已經一千三百多年了,為啥沒人能打破創新?蘇東坡陸游們才學不夠嗎?楊慎徐渭們認知不深嗎?恰恰相反,他們的作品思路都相當清晰,格律詩規則已經把文言漢字的美髮掘到了極致,你用就行了,談創新打破除了初學者囈語沒哪個老先生會如此痴人說夢,我悲觀的認為,別說這個時代,再過一千三百年也沒人能對格律詩規則做出任何合理的創新。





風雲散士


為什麼有些不懂詩詞格律的人還說的振振有詞?還要打破格律的束縛,這是什麼心態?

這是什麼心態?

這是被害者心態。

我有個朋友,喜歡打麻將。手氣好的時候那肯定是自己的水平高,手氣差的時候就一定有客觀原因,有次實在找不到原因了,因為座位後面的文件櫃是鐵的,和“貼錢”的“貼”同音,發了好一陣脾氣。要不是手是肉做的,打鐵會痛,肯定就是幾巴掌。

平仄格律就是這麼個鐵櫃子。人家做好了,擺在那裡上千年了。我們進入詩歌創作,寫得順手的時候忽視它的存在,可當自己實在寫不出好作品時,又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水平有問題,那麼這個一直站在哪裡的櫃子就要背鍋了。何況它還是鐵的,正好有諧音。

所以輸了錢,一定是鐵櫃子的原因。

我們寫不出好詩,一定是平仄格律的原因。

脾氣暴躁的,就會把櫃子掀出去,但大都是說說而已,因為櫃子是有用的。

同樣,脾氣暴躁,又認為是平仄格律干擾了自己的靈犀一點的“詩人”,自然就會將“打破格律的鐐銬”奉為圭臬,不但背在口裡唱,還以身作則,看見別人寫格律詩也要奮起而罵之。

詩人的定義是很寬的,哪怕你只寫了一首打油詩,也可以自稱詩人。但是對這種因為自己的才華問題而對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發動攻擊的詩歌創作者,我是不屑於用這個稱號來稱呼的。所以前面那兩個字要打上引號。

這種人的心態其實與詩無關,與平仄格律無關。他遇到任何問題,首先考慮的是推卸責任,找人背鍋。可以負責任的說,這些口裡喊得很兇的,沒有一個是真正瞭解平仄格律是什麼東西的。

是之謂外強中乾,踩人抬己而已。

平仄格律到底是什麼?

平仄格律是輔助詩人對漢字發音有正確認識,快速進入近體格律詩門檻的一套輔助工具。入門之後是否使用,看個人喜好。杜甫用得多,李白就不怎麼用,僅此而已。

詩作的最終目的是言情表志,而不是輔助工具。

不用格律寫詩並不是問題,甚至我們學習平仄格律的最終目的就是超越格律。

其實學習、瞭解平仄格律才是真正“打破格律的鐐銬”,而不是不學而乾嚎。

就好像我們說減肥吧,你總得吃飽了才有資格減肥。你一天到晚胃裡空空的,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為了健康減肥,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麼?好像很多人開口就是“輕名利,淡得失”,你得有名利,你得有得才好意思談失吧?一個普通人,連生活資料都斤斤計較,談什麼名利,談什麼放棄?

自己不覺得好笑麼?

反對格律寫詩的人大致分為兩種:第一種,根本不清楚平仄格律。

因為在當今時代,寫詩這種事情,特別是寫格律體的詩,已不能謀生,連提高自己的逼格也不如有錢二字來的簡單暢快。寫詩本來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了,何況詩歌中比較讓人頭痛的平仄韻律。

平仄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知識,統治了近體詩壇近千年。既然我懶得學,又想寫詩裝逼,那就反對平仄格律好了。白話文、新詩的突起更加給了這些人藉口和理由,因為不想學而反對,這種人很多,他們並不清楚平仄關係是如何處理,如何運轉,他們也不想學。

這種人就是嚷嚷著要打破格律的主力。他們信仰“格律是詩歌的鐐銬”,卻不知道是曲解了聞一多先生的“詩是帶著鐐銬的舞蹈”,沒有規矩,不成舞蹈,甚至連詩都稱不上。

第二種,清楚地學會了平仄格律,但在個性上確實不喜歡格律詩的眾多限制。他們偏向於古風自由浪漫地表達,感情奔放輸出不限定在個別字詞上的斟酌,看重整體詩的意境營造。

這種人是真正的詩歌高手。這也是我們真正要成為的人。

不懂詩詞格律還說得振振有詞的,就是第一種人。

可是他們振振有詞的目的從來不是格律是否真的限制表達,而是因為格律限制了他們的表達。所以不用與他們爭辯格律到底如何,出發點不一樣,就是對牛談琴。

你不寫格律詩詞,格律就跟你一分錢關係沒有,打破什麼?

你要寫格律詩詞,卻被個輔助工具給限制了自由,不努力靜下心來學習突破,還好意思嚷嚷?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不想被格律約束,可以去寫古體、寫新詩,沒有人逼你寫律。想寫格律詩又不想被格律約束,這不是等於想開車但又不想遵守交通規則嗎?你可以坐公交坐地鐵啊。

格律詩的存在自有它的文學審美意義。音節抑揚頓挫,有節奏,有押韻,有對仗,誦讀朗朗上口,易於傳播,有音節之美,有助於表達感情,如果沒有這種音節之美,千百年來,唐詩能如此廣泛流傳嗎?不少人能把六百多字的《琵琶行》背誦出來,換作其它體裁,簡直不敢想象。

懶惰的人是不配寫格律詩的,因為他們懶得動一下腦子,於是以創新之名,把優秀傳統隨意踐踏。就像書法界的醜書一樣。

對於優秀的作者,格律根本構不成約束。格律約束了李白杜甫成為傑出詩人了嗎?相反,格律會促進作者對於字句的錘鍊,沒有格律的約束,可選擇的字詞多了,寫作就更隨意了。


大晟府小書僮


這個什麼心態,很簡單就能說明。你看相聲界就知道了。誰在一直在反對郭德綱,這不是一樣嗎?學傳統相聲多累啊,說學逗唱、戲曲、方言太難了。這也一樣,學格律、平水韻、記入聲字,多累啊,不學不就完了,他不但不學,他還要說這個東西不好,號召大家一起反對。自己扛不動,就說它不好。不是我沒本事,是它不好,我們千萬不能學,乾脆,我們把他毀了吧。

我想,他們大概是這樣的心態吧。


梅鶴讀書


新時代新氣象新人唱新調,何必固步自封總是活在古人的框架裡。古人的藝術尚可發揚光大,何不可推陳出新擴展新天地呢?況且現在是個多元的世界,何必老去要求別人束手束腳呢。頭條就是個大眾園地,面向普通百姓,老百姓說話喜歡直抒胸意,寫的東西也是直來直往。他們沒有太高的文化,也就不太講究什麼平仄格律了,意盡既可。只要是歌唱生活,只要是感情的流露,只要不是負能量,就是頭條上的春花秋月。頭條就是大眾的平臺,老百姓說話樸實無華,願看就多看一眼,不願看也沒有求你,玩深沉高奧,請上論壇!


側身天地我蹉跎


我最看不起那些懂得點格律就自命為詩人的人!

看到一首詩首先看平仄,一但發現平仄失替,就像發展新大陸一樣,叫著,喊著,說人家的詩不對路,不是格律詩!

我感覺這些人就知道一點格律,而且大多數只是懂點皮毛,真正的拗句與補救未必懂得,大詩人也准許拗句的存在,可以補救的儘量補救,補不成也無所謂!為什麼?就是不能因律害境!所以說格律只是一個從屬,有自然是好,沒有呢!沒有什麼,只要詩詞的意境好就是好詩,而返回來呢!格律再好,再工整,言之無物,意境不好,那是什麼?就是一堆亂柴!沒有意義!

我知道我這樣說,有太多的人要罵人,不服氣!可以啊!不是寫詩嗎?咱們寫詩見真章!罵人可以!用詩的語言罵啊!所謂嬉笑怒罵皆成文章,可是大才之人啊!所以我歡迎用詩詞罵人的,罵的好呢,咱還心悅誠服!不過千萬別罵街啊!那是潑婦的行徑!

再說一遍用詩文罵人是學者!


一笑貫長天


老夫以前不懂格律詩為何物,寫的詩被人斥之為打油詩,讓我自漸形穢。前不久陝西商丹高新學校發生一起優秀班主任王老師辱罵女學生事件,被錄音暴光,為此賦詩一首:

有詩為證:

肝失疏洩亂月經,

肺不宣降擾氣平。

男師髒燥百地滋,

女生火虛黃膠潤。

虎臉板起河水渾 ,

狼口張開霧霾增。

洲裡局座愧面世,

月中嫦娥羞對雲!

注:男師屬髒燥,如鬼神附體,百合地黃湯主之。女生陰虛火旺,煩燥不安,黃連阿膠湯主之。寫詩屬業餘行為,老夫主要是以研究中醫為主。

此詩發表後少有人理會。後來老夫研究了一下格律詩,原來要講平仄,好吧!適逢伊春發生打油詩人被拘,於是老夫識時務,改寫格律詩記之。

仄起平收式,七律

可憐的打油詩人!

有詩為證:

酒醉潯陽對月明,

詩題木壁反朝庭。

逃亡水泊成草寇,

夢幻天恩改賊身。

文人提筆十萬兵,

伊春破膽幾官人。

舞文弄墨一街曉,

荷彈持槍四海聞!

格律詩講了平仄,但不一定就不是打油詩了,如李白的“靜夜思”雖然平仄嚴謹,但公認是打油詩,即用了平仄的打油詩!因為讀起來平淡無奇,無什高妙之處!現錄下分析: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李白是思念故鄉嗎?其實不然。讓老夫翻譯一下看看:

與李白詩和:

楊妃胸露光,

李太汗洩霜。

千杯蕩皓月,

一心入夢鄉!

仍使用李白先生的平仄,而且讀起起來再也不象打油詩了?因為我使用了對仗手法。有人說,唐詩是我國詩的頂峰,象我這種行為是強姦唐詩。笑話!馬列主義都不敢妄稱是頂峰,還要繼續發展呢,何況區區唐詩?最後總結:我認為沒有詩意的詩是打油詩,即使用了格律,如果沒有詩意,仍然是打油詩!所以應以詩意為衡量標準為宜。論畢,謝謝!


老張35536


面對這個問題我想簡言幾句:本人對所謂的格律也是一知半解,所以言不及深!

我只想說:現在真正懂得格律詩規則的人,必竟太少。那怕是懂得對聯規則人,也是較少,但是出聯,對句的人卻很多。因此不必那麼認真,更不必要求別人都懂,大家只圖一樂,何必指手劃腳,評頭品足,甚至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要有包容心。

你懂格律詩又怎麼了?就可高高在上嗎?他們不懂格律詩又怎麼了?我們還同在一個地球上!你沒上天堂,別人也沒下地獄。再說如今並不提倡一定要寫格律詩,籮卜白蔡各有所愛,這更能顯示百花齊放。

因此,懂詩者不必自高自大,不懂者應虛心學習,力求完美。班門弄斧也好,振振有詞也罷,這只是個人的修養而己。不容他人振振有詞,其實也是一種修養,啟碼包容之心狹隘!振振有詞,班門弄斧,也是自不量力。

我們都需要的是:虛心學習,取長補短。應當切記:

滿招損,謙受益!


老張9844


談論這一話題令人傷神。其實很簡單,格律詩只是諸多詩體中的一種,喜歡就學,不喜歡就不學,古風、新體、打油皆可(只要你想寫詩),不像命題作文,只能按要求寫。北島、顧城不寫律詩,也無損於詩人美譽。也可用其他文體,小說散文政論文戲曲影視皆可,如果你才高八斗,甚至可以獨創新文體,空間極為廣闊,至少表情達意足矣。但如果你真想嘗試格律,那就應該視為你對一種新詩體的挑戰,想成功不是改變規則(大家都按自己的意思改,最終還有詩體嗎?),而是按已有規則去把握,最終成為箇中行家。一如下棋,你不能用中國象棋的規則去下圍棋,你會下圍棋不能因象棋不同於圍棋就試圖改變它。規則不同是詩體各異的關鍵,改變了就失去本色。至於眾口囂囂之改造創新,這個話題更加沉重,古往今來沒有大師般的底氣誰敢輕言創新?個別“才子”心血來潮,最終也只能自找沒趣。這裡說的是才子,想我“頭條"系大眾論壇,大家多不是專業人士,業餘消遣而已,故詩壇才子幾無。誰有能力去創新?你大膽"創新”了,又有什麼份量,能一統詩壇嗎?相信答案是否定的,諸君也自心知肚明。所以就甭較勁了,沒人評判你對與否,還是靜下來捫心自問,自己會什麼會多少,不要認為讀幾天高中大學就天下無敵,許多老先生皓首窮經,盡畢生之力鑽研也未敢言通。所以,敬畏感還是要有些的,否則也是貽笑大方。我瀏覽頭條兩年,見慣錯字連篇語不成句,從未有輕侮之心,為何?玩嘛!廣泛參與,愉悅身心,互學互進,有什麼不好?何必指指點點,妄加評判!憑心而論,我也不識格律,尤其古音,平仄與普通話區別很大,常有詩友指出用律不當,甚感之。努力記下,惟恐重複出錯。我想我永遠也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格律詩作者,可是這又有什麼呢?在這個學習過程中我已經收穫了詩友的友情、生活的樂趣,使我的業餘時光很充實很快樂,除此還要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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