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她对他又摸又掏,还在女厕所将他撂倒

“初见,她对他又摸又掏,还在女厕所将他撂倒

C市,TZ国际大酒店门口,在一辆寒酸破旧掉了漆的破烂出租车里,胡子拉碴的抠脚司机粗声粗气地催促:“快点儿快点儿!没钱还打出租车!”

陆晴天一双小手抖个不停,在地摊上五块钱买的亮片小手包里掏啊掏,嘴上还不客气地接道:“有钱有钱!催什么催,没钱谁会打出租车啊,就你这破车本姑娘还不愿意坐呢!”

可话是说完了,她那手却像被东西拉住了似的,在包里掏了半天,愣是没有掏出一毛钱来,浓妆艳抹的小脸蛋从刚才的不屑到后来只能陪着笑脸,“师傅,要不,我给您笑一个?”

“滚!平胸扁臀没有肉,打上车前我就看你没啥料,别废话了赶快掏钱!要不然咱们公安局见!”抠脚司机冷笑一声,一脸横肉地凶了一句。

吓得陆晴天立刻低下头,嘴里叽里咕噜念着三字经,却实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正巧这时,旁边停了一辆艳丽的贵妇车,锃亮照人的车门一打开,走下一位长着大长腿的翩翩公子哥。救星?!陆晴天顿时两眼发光,立刻打开车门冲出去。

司机在后面扯着嗓门大叫:“哎哎哎!!!”

陆晴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了男人健壮的腰肢,还来不及感叹这男人真有料啊的时候,小手就上下其手开始在男人裤兜衣兜里掏来掏去。

男人好看的薄唇轻抿,眉峰微皱,俊美的扑克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厌恶,望着身前小手乱摸的女子,鼻尖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劣质香水味,顾天泽精准地掐住陆晴天的手腕。

“我最近……呃,手头有点紧!”陆晴天一把甩开顾天泽的大手,终于从上衣的内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黑皮钱包,扭腰摆臀地走到出租车驾驶座的位置,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毛爷爷往半开的车窗里一摔,哼着鼻音不屑道,“看见没有!有钱!”

抠脚司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抠了一把赤裸的脚趾,鄙视地瞪了陆晴天一眼,就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

陆晴天踩着一双高架桥上十五块钱买的恨天高,追了没两步脚尖就开始钻心地疼,不得不停下脚步大骂:“没道德!还没找我钱哪!”

“顾少,会议要开始了。”黑衣黑领带的助理恭敬地提醒顾天泽。

“拿来。”顾天泽走上前两步,对陆晴天伸出手,眉宇间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给给给,又不是不还给你了,这么有钱还这么小气,切!”陆晴天撇撇嘴,悻悻地把钱包往顾天泽手里一塞,还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拿去消毒,走吧。”钱包要了回来,顾天泽嫌弃地将它扔给了身边的助理,再由怀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后冷淡地吩咐,然后便迈动长腿大步离开了。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几个臭钱吗!”顾天泽的反应让陆晴天有些恼怒,他太过分了吧,还拿去消毒?她手上有病毒吗!

“我的纤纤玉手不知道洗得多干净!”望着顾天泽高大伟岸的背影,陆晴天斜着眼睛,砸吧着红彤彤的大嘴唇自言自语,“被贵妇包养的男人就是天生的好命啊!”

完了之后又冷哼了一声,才继续扭腰摆臀地往酒店大门走去。

“嗯?”陆晴天眼皮一挑,昂首挺胸地站在门童面前,从小手包里掏出一张黄灿灿的金卡,特有范儿地一扬,一句话都没说,脸上带着自以为高贵的不耐烦。

“您请进吧。”门童礼貌性地点头,微微鞠了一躬。

陆晴天也不拖沓,踩着廉价的恨天高在大理石的酒店大厅里发出响亮的“哒哒哒”的声音,引起诸多陌生人的回眸。

走进电梯,陆晴天按下了第八层的数字,便旁若无人地对着电梯里的镜子补起妆来。糟糕,真糟糕,一大早她就化好妆的,可刚才一着急,妆都花了,仔细在脸颊和额头上补了些粉底,又拿出口红把褪色的嘴唇重新画了一遍,几乎看不出她本来的面貌,陆晴天才对着镜子满意地露齿一笑。

今天她不是来住房,也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砸场子的,挎着小包包,陆晴天眼神仔细地在一间间门牌上搜寻着,在看到“会议室”这三个字的时候,立刻扬起了胜利女神般的笑容。

“嘭——”地一声踹开门。

撒着脚丫子就冲了进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陆晴天熟门熟路走到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花甲的老头子面前,一屁股坐在人家腿上,尖着嗓门娇声叫道:“顾董!您什么时候跟家里那个老婆子离婚呀,您不是说了要娶我的吗!”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皆大惊失色地看着坐在最高位置上的花甲老人,离婚?!

顾董事长要跟这个看起来可以做他孙女,品味极差,全身弥漫着劣质香水味,头发看起来半个月没洗的女孩子结婚?!在董事长移交会议上闹出这一出,顾家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你……”顾老爷子一脸震惊地指着陆晴天你了半天。

“初见,她对他又摸又掏,还在女厕所将他撂倒

“哟!怎么了,你还想赖账啊,你亲口说要休了你家老婆子,娶我进门的!”陆晴天皱皱鼻子哼了一声。

闻言,顾老爷子嘴一歪,眼一斜,想说的话始终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手脚抽搐口吐白沫地瘫在了董事长的宝座上,陆晴天见状先是吓得鬼叫一声,然后赶紧站起来,在一声声凄厉地呼唤中,“哒哒哒哒”跑出了会议室,一口气跑进了厕所里。

哎呦喂,吓死她了,工作还没有进行到一半呢,工作对象就口吐白沫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陆晴天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有些后怕了,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工作了,太坑了,要是把人家老头子给气死,那她说不定还要去坐牢呢!厕所里,陆晴天惊慌失措地咬着嘴唇,不知不觉吃进了不少口红。

还是快点跑吧!

陆晴天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现在他们一团乱呢,可能还注意不到她,现在跑还来得及!脑中的想法一落定,陆晴天就脱掉了鞋子拎在手上,撒开俩脚丫子拔腿就跑。

“小姐,你想去哪。”顾天泽冷笑一声,钳住陆晴天的手腕,死死拉住小母牛一般闷头往外冲的她,混合着寒意的嗓音继续低沉道,“惹了事就想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跑也跑不掉,陆晴天慌乱地低下头,心里乱七八糟的,心想这下完了,被人给逮着了,牢狱之灾离她不远了,她咋办?该怎么办!

想着这件事的后果,两条小腿一弯,陆晴天就忒没志气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嘴一扁,抱住眼前男子的长腿,陆晴天一抬头,一张嘴,露出两排沾满口红的牙齿,看起来怂爆了。

不过她现在没时间在乎自己到底有多怂,只能跟着脑海中浮现的自救方案走,使劲挤出两滴眼泪就开始哭爹喊娘:“这位大叔,您就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上有七十三岁的奶奶,下有三十七个月的女儿,您行行好,大人有大量,这一次就放过我吧!哇哇哇……呜呜呜……”

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好一幕悲戚至极的惨状!

痛哭间,陆晴天在早已纠结成饼状的头发上摸了一把,抓下一朵金灿灿的菊花头饰,颤抖着小手举到顾天泽面前,“这个,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超级镀金小菊花,我花了五毛钱买下来的!给你凑上做点医药费吧!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就这么点了!”

顾天泽俊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目光相当耐人寻味,他低头看着跪在面前抱着他的腿把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裤裆的小女人,半晌,顾天泽才淡淡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的。”

刚刚那个被气得半死口吐白沫的老头子顾老爷子正是顾天泽的亲爷爷,而他这个亲孙子在亲眼目睹爷爷晕厥过去之后,竟然没有守在身边看他是不是真的中风了,却跟着一个貌似女骗子的生物跑到女厕所来听她哭爷爷告奶奶痛诉自己的悲惨生活。

看着陆晴天穿得花里胡哨,还哭得一张大花脸的样子,过目不忘的顾天泽当场就可以确定,陆晴天是他二十七年来见过的最糟糕的女人。

“没有人派我来,其实吧,我好像是认错人了,不是刚刚那位老爷爷,所以不知者不罪,您就放过我吧!”陆晴天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喊冤,她不可以说出真相啊,要不然忙了这么半天,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好东家只是让她气气那个老头子,没说是气死还是气活。

所以死了跟活着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吧,主要她要拿到钱啊!

要是现在把老底都撂了,她还拿毛钱啊拿!

“呜呜呜呜……大叔!”陆晴天当真大喊:“我冤枉啊!”

“我再问你,是谁派你来的。”顾天泽不为所动,任面前的疯女人把他昂贵的西服裤子扯来扯来扯去。

“呜呜呜呜……我都说了,没有人派我来,大叔,你怎么那么铁石心肠啊!”陆晴天哭泣着抱怨,死死抱住顾天泽的双腿。

“我不想说第三遍。”顾天泽的目光冷凝地看着陆晴天,盯着陆晴天的眼神愈发寒冷起来,冷峻的脸上带着不可抗拒的危险气息。

陆晴天打了个寒颤,心肝缩了一下,颤抖着身体,抬起头,从乱七八糟的刘海后面看了顾天泽一眼,在看到那张宛若神祗的冷酷俊颜面前,陆晴天的肩膀又狠狠一抖。

“大大大大……大叔……”陆晴天双眼含泪,咧着一塌糊涂的大红嘴,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丑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我说的是真的!”

顾天泽整理了一下衣领,抬起头,眼睛直视着前方,一句话不说,似乎正在等着陆晴天的答案。

“初见,她对他又摸又掏,还在女厕所将他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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