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子,請加入對“恨國黨”的討伐中來

許可馨,與作為方方閨蜜兼密友的梁豔萍等,已毫不遮掩自己作為“恨國黨”的身份,順帶一下方方,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即便我們忽略她的言行佐證,方方也已無法擺脫“恨國黨”的嫌疑了。

人子,請加入對“恨國黨”的討伐中來


愛國,是一種具有普世價值的情感,在這裡,我們不講它是高尚的,因為這對處於中間的選擇既不愛國亦不恨國的一類有失公允,不恨國是基本准入原則,因此我們可以把他們包容在自己一類裡,當作以後可以加以爭取的統戰對象。

恨國黨通常會諷刺愛國者:“你愛國,國愛你嗎?”,看來,愛國與否,已被她們當做純利益化的考量,這可以拿來作為恨國黨已異化為純利益化變種的鐵證。

這在形而下的家庭生活中亦可得到例證,一位母親,養有五六個孩子,其中有若干女孩,用通俗說法講,心理比較“毒”,不完全是毒辣的意思,而是獨佔欲強烈之意,一旦母親無暇顧及她們,或一時不慎做了之於她們的錯事,她們就立刻恨起來,完全地把母親生養至今,含辛茹苦澤被己身的愛決絕抹殺,尋找時機,歇斯底里,惡語相向,也許有人說這是孩子氣不懂事,可這確實是源於人性中的劣根天性。

把這種劣性擴大延伸到個人與國家,即在形而上層面,亦是如斯。

對這些恨國黨,我們可以大致反觀出她們對父母的態度如何,而凡是對父母不好的,我們又可以大致正觀到她們將必成為“恨國黨”無疑。

父母,即便他們做過什麼傷到你心的事情,要去包容他們,仍舊去愛他們,即便它是一種單向的包容與愛,也是作為一位合格人子的基本條件,亦即,對父母的包容與愛,是無條件的。

也許或者當然,此時會有人雞皮疙瘩已起得滿身,大呼肉麻,於是,第二個問題順接而至。

是什麼容易讓人產生肉麻的感覺?是的,是情感!

在生活中,我們常常會看到有的人,對一切情感的展現與表達,唯恐避之不及,彷彿要躲避瘟神,而要裝扮出“渾不吝”的樣子加以反諷,其實這是一種心理疾患,大約是叫“雙向情感障礙”吧,不知是否準確?它是一種很常見的隱性心理疾患。

而不正常的是,當它延伸到個人與國家情感層面時,卻被一種有意嵌入的,以解構特定目標的優良傳統、民族英雄為己任的“歷史解構主義”利用了。它成為情感障礙者的表徵解藥,同時暗地裡讓她們深中其毒,成為它們手中的棋子。

我們剛看到了方方這顆棋子?的明顯挪動:悍然把《戰狼2》中的愛國情感嘲諷為一種精神病。

作家,是一種特殊職業,太平日久對她們的寫作不是利好消息。當“偏執才有出路”的“刀刃思維”,上了某些作家的頭,她們的眼光便盯住了陰暗,心之刃執著在一點上,並不活動。這是一條通往地獄之門的路,撒旦已為她們做出了“歷史留名”的承諾。於是她們愈加亢奮地磨礪刀刃,卻全然不反身顧念刀背的是否渾厚持重,以對沖刀刃的肆行掠伐,以及刀鞘的是否遲鈍不敏,以包容刀鋒的退居修養。則可以預見它們的折戕捲刃,將很快到來。

此類所謂“不走尋常路”,確實顯得特立獨行,而讓一些淺薄者跟隨。

他們多是因安寧平和得太久而莫名生出了厭煩,自身並無主題的輸出能力,便跟在一切類別的特立獨行主體後面,以期提升自我的存在感。這也是為什麼常會有一些一向平凡、安靜、無害、心向上帝的人,突然會毫無徵兆地撲向撒旦的懷抱,而成為我們難破的夢魘。

他們雖無腦地甘做“恨國黨”的擁泵,卻只是在跟風,因為很明顯,愛國者是佔絕大多數的,而他們覺得參與其中,並不會凸顯他們的存在,因此才倒向另一邊。這一部分我們要繼續爭取,通過事實的教育,與對“恨國黨“的繼續深挖與理性分析。

與“恨國黨”的交鋒中,沒有旁觀者。在你安穩平和與世無爭,哪怕是困頓的生活中,不要忘記國家,即你的母親,這是做人之根本。

所以,一切旁觀的人子,我們需要你們的發聲,不要擔心它會淹沒在洶湧的波濤裡而似乎顯得毫無作用,似乎並不存在,它是存在的,且是起了巨大作用的存在,這是確鑿的事實,你要相信這一點!

這是時代陣痛、跌宕與提升的歷程見證,你確定要置身事外嗎?

人子,請加入對“恨國黨”的討伐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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