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逼著我相親,我都要瘋了,想出國還能怎麼辦?


父母逼著我相親,我都要瘋了,想出國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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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麗忍不住地笑,好吧好吧,我饒了你。徐麗何嘗不知道,讓Martin陪自己練車以來,他們之間的爭吵越來越多了, 特別是今天,自己因為生氣差點撞到了對面的車,為了家人的安全,為了彼此的感情,她也覺得Martin的建議是對的。


徐麗不這也是為了省點錢嗎?駕校一個小時700+ 的練車費用,一次練兩個小時一千多塊錢沒了,練車根本就是一個無底洞啊,錢得用在刀口上,這麼貴還不如讓老公陪練。


但事實證明,再好脾氣的老公真的不適合陪練車駕,坐在副駕駛的老公一路緊張,搞的自己也很緊張,有過被Martin發飆的場景後,開車時總擔心他再次發飆,越是這樣,越容易出錯。


簡直就是惡性循環,今天的爭吵被于慧的電話果斷打斷,徐麗決定放棄老公陪駕,死心踏地的找駕校老師陪練,錢是小事,家庭才是大事。


原本是想著路考的最後兩個星期再找駕校老師陪練的,不過現在這種狀態,徐麗覺得當下的決定是英明的。


她就是這麼有想法,難怪在於慧心裡有這麼大的分量,遇到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


徐麗和于慧相識純屬偶然,在奧斯陸基督教會的活動上,一貫比較熱情的徐麗主動和第一次來教會的于慧打招呼,慢慢就聊到如何來到挪威,聊到孩子,當然也就自然的聊到了婚姻和家庭。于慧聽完徐麗的故事,莫名的佩服起剛剛認識的這個女人,以至於後來在挪威遇到什麼事情,總想問問徐麗。


徐麗曾經也和于慧一樣,生活循規蹈矩,對父母的話言聽計從,是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但自從高考失利落榜後,她除了膽小,卻更加自卑,覺得自己辜負了父母的期望,辜負了老師的關愛,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在人前抬不起頭。越是這樣自卑,徐麗越是想出人頭地,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


徐麗在成為自考生的同時,還報考了英語學習班,請了武大家教老師,想著自考畢業後能夠通過自己努力去美國留學。


可現實總是有一些意外,還沒等畢業,徐麗的英語雅思也還沒考試,徐麗的父母通過一層層關係,好不容易把徐麗安排到了令人羨慕的武漢某國有企業,父母樂壞了,徐麗卻高興不起來。她不想靠關係,她只想憑藉自己的努力,這不是她想要的樣子,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狀態,所以她的工作表現自然不好,導致她也沒有通過轉正考試,這下父母也沒有辦法,徐麗卻覺得一身輕鬆,索性選擇了離開。


沒有工作的那些日子,徐麗繼續努力學習英語,想得一份自由,可惜父母不會讓她如此安逸。工作,對象,成為父母每天叨嘮的話題,工作沒有找到幾個,倒是相親對象看過無數。工作沒有如意的,相親對象沒有看的上的,父母覺得她的眼光太高,覺得湊合就可以了,可徐麗依然堅持寧缺毋濫,幼小的經歷讓她更明白自己需要什麼樣的溫暖,而並不是父母現在的狀態,或者父母眼中的狀態。


話說張韉被帶到奧斯陸的看守所後,所有隨身物品和手機錢包全部被警察要求上交存檔,然後就被送進了單間。


張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不就是所謂的蹲號嗎?一扇鐵門哐當的在身後關上,冰冷的水泥房卻出現在眼前。


多少年前的那一幕,突然就閃現在腦海裡,同樣的聲音,同樣的落寞,老師眼中的尖子生,卻被關鍵了監獄,那幾天在監獄的日子這輩子也無法釋懷,當看見老師和父親出現在監獄門口的時候,張韉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榮譽都完了,形象全毀了。


但張韉錯了,事過多年,除了他自己還記得,也必須記得,再也沒有人還記得這事。


可一切都無法挽回,時間不會倒流,張韉曾經發誓再也不會走進監獄,可惜他又錯了,他這一次竟然從國內走向了國際。


這要是被父母和所有的同事知道,又該是怎麼樣的一種羞愧。


張韉來不及考慮這些了,他抬頭看到了牆角的攝像頭,這才讓他緊張地仔細看看房間裡的情況,房間裡除了冰冷的水泥牆,水泥地板,水泥床,似乎只剩下鐵質洗手池和抽水馬桶,還有似乎透過小小窗戶照射進來微弱的燈光。


張韉內心開始焦慮,不停地來回走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無法與外界聯繫了。

這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明天自己組織的電話會議怎麼辦?張韉首先想到的是工作,自己組織的週日例會,肯定無法參加,更大的問題是公司的領導,同事全部無法和自己聯繫了,公司裡的大大小小事情沒人處理,肯定要出事了,回頭問責怎麼辦?自己又要怎麼和公司解釋?


明天晚上還要去朋友家做客為朋友家兒子過三歲生日,禮物還沒買呢?不知道這會於慧還要繼續去嗎?還是會打電話和朋友說一聲不去了?張韉不得而知,平時這些都是于慧拿定注意,他也只是附和著。


張韉此刻只想到了明天,他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這突然起來的事情,打亂了他的所有計劃和生活。


強做安定,他走到靠近門口的床邊,拿起警察剛才交給他的紙張,爬到水泥床上才認真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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