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死亡2355,確診19621,該國“群體免疫”似乎要成功?

氣候科學家對不相信氣候變化的人感到沮喪。在流行病學中,我們對反對接種疫苗者感到沮喪。大多數人也面臨著類似的情況,他們認為群體免疫是一種被誤導的可選策略,而不是一種可以防止不必要死亡的科學證明。

當你與大自然的病毒或氣候變化作鬥爭時,目標不是打敗她。事實上沒人能。它只是化學、生物和物理之類的一種蛋白質。目標是適應大自然。

大自然母親不會獎勵最強壯或最聰明的人。它獎勵那些在進化化學、生物學和物理學方面最具適應性的物種,不管給它們扔什麼,這些物種都能茁壯成長。由於Covid-19的毒性、廣泛傳播和它引起的許多無症狀病例,從長遠來看,Covid-19不能被遏制,因此所有國家最終將達到群體免疫。不這樣想既天真又危險。一般的封鎖策略可以在短期內減少傳播和死亡人數。但是這種策略不能被認為是成功的,除非封鎖被解除,疾病不會復發。

基於上面的理論,瑞典在對付冠狀病毒方面採取了完全不同的方法。它基本上選擇了“群體免疫”的策略。瑞典正在鼓勵社會疏遠,但還沒有關閉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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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一刀切的封鎖方式正在導致不必要的死亡。保護老年人和其他高風險群體在邏輯上和政治上比關閉學校和大學孤立年輕人更困難。但是,如果瑞典想減少痛苦和拯救生命,就必須改變方向。

當然,它的成本很高。瑞典有1000萬人口,大約是其最近的斯堪納維亞鄰國的兩倍。截至目前,瑞典的Covid-19確診19621,死亡人數達到2355人,比丹麥高5倍,比挪威高11倍。養老院居民佔所有死亡人數的三分之一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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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面臨的選擇是嚴峻的。一種選擇是在未知的時間內保持全面封鎖,直到通過未來的疫苗達到免疫,或者直到有安全有效的治療。這必須與封鎖對其他健康結果的有害影響進行權衡。第二種選擇是儘量減少死亡人數,直到通過自然感染獲得群體免疫。大多數地方既沒有為前者做準備,也沒有考慮後者。

問題不在於是否將群體免疫作為一種策略,因為人類最終都會實現這一目標。問題是在瑞典到達那裡之前如何最大限度地減少傷亡。由於Covid-19死亡率隨年齡變化很大,這隻能通過特定年齡的對策來實現。瑞典需要保護老年人和其他高危人群,直到他們受到群體免疫的保護。

在接觸Covid-19的人群中,70多歲的人死亡率大約是60多歲人群的兩倍,50多歲人群的10倍,40多歲人群的40倍,30多歲人群的100倍,20多歲人群的300倍。兒童的3000多倍。對於年輕人來說,死亡風險偏低。

考慮到這些數字,60歲以上的人必須得到更好的保護,而對50歲以下的人的限制應該放鬆。易受傷害的老年人應該呆在家裡,保持食物供應,他們不應該接待任何訪客。療養院應該與一些工作人員隔離,直到獲得免疫力的其他工作人員接管為止。年輕人應該回到工作和學校,身邊沒有年長的同事和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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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如果瑞典盡最大努力保護和隔離所有65歲以上的人和那些有嚴重的存在疾病的人——特別是心臟病、肺病和糖尿病——並讓其餘大部分人流通、接觸並自然免疫,一旦人口中大約60%的人經歷了這種情況,瑞典就會有群體免疫,病毒傳播就會被阻斷。政府也發佈了社交距離指導方針,許多人都在遵守,鼓勵在家工作,不鼓勵不必要的旅行。最重要的是,它鼓勵70歲以上的人呆在家裡,禁止50人以上的聚會和去養老院。

雖然適當的應對措施取決於時間和地點,因為這是避免醫院超負荷的必要措施,但這些措施仍應取決於年齡。這就是瑞典如何在這場可怕的流行病結束時將死亡人數降至最低。

畢竟,群體免疫是瑞典的目標——要麼通過接種疫苗,要麼通過足夠多的人建立自然免疫。這些是實現它的唯一途徑。

瑞典戰略的好處是——如果它奏效的話——你的經濟不會受到封鎖的如此嚴重的打擊。這不同於目前在美國各城市以及全球推行的壓制策略,在那裡,當封鎖結束時,人口很大程度上還沒有發展出免疫力,因此大多數人仍然容易受到病毒和秋季第二波病毒的攻擊。

想想紐約市的挑戰。它的醫院會被突然湧入的病人壓垮,數百萬人的數月禁閉肯定會拯救生命,但它給工作和企業帶來了巨大的成本,在群體免疫方面進展甚微——而且一旦封鎖解除,病毒可能會捲土重來,除非有中國級別的檢測、跟蹤、追蹤和隔離那些攜帶病毒的人。

雖然這並不完美,但瑞典最接近基於年齡的策略,它讓小學、商店和餐館保持開放,同時鼓勵老年人呆在家裡。斯德哥爾摩可能會成為第一個獲得群體免疫的地方,這將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好地保護高風險群體,直到有了治療方法或疫苗。

瑞典公共衛生局首席流行病學家安德斯·特內爾是瑞典最高傳染病官員,也是瑞典冠狀病毒應對措施的設計師。他在週二時說:“我們認為斯德哥爾摩高達25%的人已經接觸過冠狀病毒,並且可能免疫。我們在斯德哥爾摩的一家醫院最近的一項調查發現,那裡27%的員工免疫。我們認為,大多數人在社會上,而不是在工作場所,都不會受到傳染。我們可以在幾周內達到斯德哥爾摩的群體免疫。”

大家都知道,群體免疫是在一定比例的人口獲得免疫後出現的。

特內爾解釋說,瑞典不僅僅是無憂無慮地讓所有的瑞典人獲得群體免疫,而是在追求一種設計好的戰略,以最可持續的方式度過這場大流行。所以大學和高中是關閉的,但是幼兒園到九年級是開放的,許多餐館、商店和企業也是如此。

新冠病毒死亡2355,確診19621,該國“群體免疫”似乎要成功?

​ 至於專家警告說,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感染了Covid-19的個體通過抗體的存在而免疫,不會再次感染病毒,特內爾說,這種想法破壞了尋找疫苗的論點:“如果你不能獲得群體免疫,那麼我們怎麼能認為疫苗會保護我們?”

以色列最著名的計算機科學家之一,Mobileye的創始人阿姆農·沙華,幾個星期來一直倡導為以色列設計一種瑞典式的免疫途徑。“基於風險的隔離模式從經濟可持續性的角度來看是有益的,”還因為“當高風險群體從隔離狀態中釋放出來時,他們將面臨很大程度上的免疫人群,因此自然會面臨非常緩慢的感染傳播,很有可能在有治癒方法或疫苗可用之前避開風暴,”

對比美國,美國人讓冠狀病毒走得太遠了。

新冠病毒死亡2355,確診19621,該國“群體免疫”似乎要成功?

我提到瑞典並不是因為我認為它找到了神奇的平衡,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而是因為我認為我們應該就獲得免疫力的所有不同方式和成本進行討論,直到我們可以說清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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