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周列國故事》連環畫改變自馮夢龍的《東周列國志》，由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 自1981年起到1984年，歷時3年出版完成。該畫冊彙集當時很多連環畫名家集體創作，全套共計50冊。該畫冊也曾陪伴站長的少年時代，值得推薦觀賞。連環畫描寫春秋戰國時期戰國曆史上絕無僅有的百家爭鳴、列國紛爭的偉大時代。記載了無數國家和個人在這段數百年的動盪不安中府仰沉浮。它比《三國演義》內涵豐富，人物智謀比《三國》強。全書精彩紛呈，描繪了許多個人。連環畫忠實而精彩的記載著那時的情景，彷彿讓我又重新回到了戰國時期。彷彿又聽到了那馬蹄的廝殺聲，彷彿自己是其中的一位戰兵，一位謀士或一位皇帝.......
畫家介紹：劉斌昆，《上海故事》美編、連環畫畫家。
畫家介紹：馬方路 1960年出生於上海。 著名連環畫家，擅連環畫、插圖、漫畫。畢業於盛產玉雕大師的上海玉石雕刻廠工業中學，師從著名雕塑家李含美，繪畫自學成才，專攻連環畫創作，上海連環畫協會會員，曾任上海教育報刊總社學前教育分社設計部主任，畫作《清朝故事》、《歷代歌賦》同時入選參加了第六屆全國美展。
1春秋時候,晉國的厲公寵幸胥童、夷羊五、長魚矯這些浮溥的少年,封他們為大夫,言聽計從,而對於燮班朝臣,卻冷眼相待，拒絕他們的勸諫,一時上下離心，國事混亂。
2鄭國本來是晉國的盟國,這時背棄晉國,和楚國結了盟。厲公得到訊息,心中大怒,馬上召集大臣士燮、欒書等人商議,要出兵討伐鄭國。
3士燮覺得國事混亂,不宜出兵。欒書卻認為如不討伐鄭國,魯、宋這些國家也都會學鄭國的樣,背棄晉國。欒書的話,正合厲公的心意,決定出兵。
4厲公派大將郤犨前往魯、衛各國請兵助戰:自己親率欒書、土燮、郤至、郤錡、苟偃、韓厥、魏錡等人,出動兵車六百乘,浩浩蕩蕩,殺奔鄭國。
5鄭國見晉軍壓境,急忙派了使臣到楚國去求救。楚共王命令司馬公子側為中軍元帥,令尹公子嬰齊為左軍,右尹公子壬夫為右軍,親自帶領人馬,前來援救鄭國。
6楚共王帶兵過了鄢陵,晉國探馬忙將這消息報告厲公。厲公即命大軍停止前進,就地安營。
7軍士正要埋鍋造飯,忽然營外喊聲大作。守營軍士忙來報告欒書:“啟稟中軍元帥,楚軍直逼本營!”欒書考慮到軍馬就地安營,一時不能排列陣勢,交戰十分不利,即令各軍堅守營壘,不許出戰。
8欒書召集眾將商議,有的建議挑選精兵突陣,有的認為必須退後安營,意見紛紜。欒書委決不下。這時士燮十六歲的兒子士匄gai音蓋上前獻計道:“只要平灶塞井,不須多少時候,就有地方可以結陣。”
9欒書想了一會,說道:“軍營之中,井灶是很重要的東西,平灶塞井,將士吃什麼?”士匄道:“先要各軍預備兩天干糧淨水,等結陣定妥之後,再分撥老弱在營後重新掘井開灶,絲毫不影響作戰。”
10士燮本不願和鄭國交兵,見士匄獻計,怒罵道:“你年紀輕輕的,曉得什麼,要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他揮戈要打士匄,被眾將上前攔住了。
11欒書笑道:“士匄年紀雖小,想出的主意卻妙。”當下急命各營速備乾糧,平灶塞井,擺列陣勢,預備來日交戰。
12次日黎明,兩軍鳴鼓進兵。這一場戰鬥,楚共王的左眼被晉軍射瞎,他的兒子熊茷也被晉車捉去了。晉也損失了大將魏錡。
13楚軍見勢不妙,急急嗚金收兵,準備重整車馬,再決死戰。喘息未定,哨馬趕來報告楚共王:“晉國郤犨請來了魯、衛兩國的兵馬,現在二十里以外安營紮寨。”
14楚共王大驚,忙叫人傳公子側商議,不料公子側喝醉了酒,人事不省,楚共王無可奈何,下令乘夜悄悄退兵。
15天色方明,晉軍開營索戰,逼近楚營,只見僅存空壁,楚兵退去很久了。
16欒書正欲下令追趕,諜報趕來報告:“各處關隘,鄭國都派出重兵把守。”欒書覺得攻鄭一時無法取勝,於是奏明厲公,下令班師。
17鄢陵之戰,晉厲公得勝回朝,自以為天下無敵,愈加驕侈。胥童等人百般奉承,更得厲公的寵幸。
18士燮見朝政一天一天敗壞,心中憂急,幾次勸諫厲公,厲公把他的話只當作耳邊風。
19士燮不久死了。兒子士匄承繼了他的職位。
20士燮死後,厲公覺得耳根清淨,越發為所欲為。他要美女,胥童為他設法徵集;他要珍寶,胥童就為他四處蒐羅。
21厲公想提拔他作卿大夫,可是一時沒有缺額。這一天,胥童向厲公奏道:“現在三郤郤犨、郤錡、郤至並掌兵權,族大勢盛,不可不防。”
22他要厲公除掉三郤,空下三個位置,可以任命一些心腹之人。
23厲公沉吟了一會,猶豫道:“郤氏反狀未明,突然誅戮他們,只怕朝臣不服。”
24胥童奏道:“鄢陵之戰,郤至已經包圍了鄭君,可是他卻和鄭君並肩私語,結果放鄭君走掉了,其中定有私通楚國的隱情鄢陵之戰中,楚與鄭為盟國,主公可以問問楚公子熊茷,便知虛實。”
25熊茷是鄢陵之戰中被生俘過來的。厲公便令胥童去叫熊茷。胥童辭了厲公,急急飛車而去。
26胥童見了熊茷,問道:“公子想回楚國去麼?”熊茷滿面愁容地說:“我是非常想回去呵,只是一時得不到晉君的寬宥,實在沒有辦法可想!”
27胥童笑了笑,望著熊茷不做聲,好久好久,才慢騰騰地說:“那也容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有辦法送你回去。”
28熊茷聽了,兩眼放著光,忙上前向胥童深深打躬,說:“假如能夠放我回去,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一定盡力去做!
29胥童把熊茷拉到身邊,湊著他的耳朵說道:“如果你見了晉侯,問起郤至的事,必須如此這般對答……”熊茷口答應了。
30胥童將熊茷帶到內廷,見了厲公。厲公問:“郤至有沒有私通楚國的事情?”熊夜望了望左右的人,低著頭不做聲。
31胥童告訴厲公,熊茷不講話,可能是因為內廷有閒雜的人。厲公急忙屏退了從人,對熊茷道:“胥童是我貼心的人,你只管放膽直言好了。"熊茷仍然吞吞吐吐地說:“恕臣無罪、臣方敢說實話。”
32厲公要他放膽實說。熊茷說:“三郤和我國的嬰齊交情很好,時常有書信往來,郤至說君侯荒淫無道,百姓怨恨,倘將來晉、楚再行交兵,晉軍失敗……三郤決定迎接襄公的曾孫回國為晉國之主,和楚國修好。”
33熊茷這些話,都是胥童教他說的,厲公沒有兒子,胥童想借公孫周來挑起厲公提防篡位的心。熊茷說完,胥童接口道:“怪不得郤犨和嬰齊交戰,郤犨不發一箭。郤至放走鄭君,更是無可懷疑的了。”
34厲公不做聲。胥童又說:“主公如不相信,可以派郤至到周去傳告我戰勝楚國的捷訊,暗地派人監視郤至,假如他和公孫周私下相會,就說明兩人有勾搭。厲公覺得這個計策很好,決定按計行事。
35厲公即傳令郤至到周去報捷;胥童暗地派了心腹,充作郤至的隨從,一同出發。
36郤至等到了周的京都。胥童的心腹藉故離開,乘了輕車,去見公孫周。
37胥童的心腹見了公孫周,謊說自己隨郤至辦完了公事,現在順道來看望。談到最後,他用話打動公孫周:“晉國朝政大半掌握在三郤手裡,現在郤至到這裡報捷,你何不去拜見他,以後回到故國,好歹也有個相知。”
38胥童的心腹告辭回去,公孫周送到大門外,他還一再叮囑公孫周說:“郤至事忙,最好你趁今晚去見他。”
39公孫周覺得這些話都很有道理,到了晚上,便去看望郤至。見面後,公孫周不免問起晉國的一些事情,郤至都一一的回答。
40一直談到夜深,公孫周才告辭回去。這些事情,都被胥童的心腹看見了。
41郤至一回到晉國,胥童的心腹忙把郤至和公孫周深夜密談的事告訴了厲公。厲公因此相信熊茷說的是實,就存心除掉郤至,只是一時還沒動手。
42一天,厲公在後花園欣賞美女的歌舞,飲酒時,忽然想用鹿肉下酒,急使侍者孟張到市上去取鹿肉。
43孟張帶了兩個小隨從來到市上。這天,市上並沒鹿肉,孟張正在著急的當兒,恰見郤至帶領從人打獵回來,車上正好有一頭肥壯的鹿。
44孟張大喜,喝令小隨從上前,一齊動手,搶了鹿,回身便走。
45郤至怒不可遏,彎弓搭箭,將孟張一箭射倒。兩個小隨從扔下鹿便逃。
46郤至取回了鹿,回府去了。
47小隨從逃回,向厲公稟報。厲公大怒,咬牙切齒地說:“那小傢伙郤至是郤氏兄弟中最小的一個欺人太甚!”立刻命人將胥童和另外兩個親信夷羊五、長魚矯三人叫來,商議如何除掉郤至。
48胥童奏道:“殺掉郤至一人,郤犨、郤錡必不干休,不如一齊除掉,以絕後患!”夷羊五也獻計說:“乘他沒有防備就在今晚動手,只要主公派甲士八百人,我們一定能除掉三郤。”
49長魚矯道:“三郤家的甲士比公室的還多,假如鬥不過,反而壞了大事。郤至現在兼管刑法上的事,郤犨兼管兵旅的事,不如我們假裝打架,扭到他們面前去,要他們評判曲直,這時候,便可乘變刺殺他們。
50厲公聽了,拍掌說:“這計妙極了!我再加派力土清沸魋tui音頹幫助你們。
51長魚矯打聽到三郤正在講武堂議事,便和清沸魋兩人,各用雞血塗在面孔上,扭打到講武堂前,叫嚷著要評個曲直。郤犨不知是計,便步出講武堂來,問他們為什麼事爭鬥。
52清沸魋假裝向郤犨告稟,挨近郤犨身邊,忽地拔出利刃便刺:郤犨腰部受了重傷,撲地便倒。
53郤錡見了,急忙拔出佩刀來砍清沸魋,卻被長魚矯上前接住,兩人便在堂上格鬥起來。郤至趁機駕車奔逃。
54清沸魋砍死了郤犨,上前夾攻郤錡。
55郤錡雖是武將,怎奈雙拳難敵四手,清沸魋兩臂有千鈞之力,長魚矯身捷手活,戰鬥沒有多久,也被清沸魋砍倒。
56兩人回身去追趕郤至。郤至駕車逃到外面,遇著胥童、夷羊五領著八百甲土前來接應。甲士們高聲呼叫:“晉侯有旨,只拿謀反郤氏,不得放走!”
57郤至急忙掉轉車頭,剛走了四五十步,劈面碰著長魚矯、清沸魋追來。
58長魚矯縱身跳到車上。郤至心慌,不及回手,被長魚矯砍倒,割下了頭。
59胥童、清沸魋等帶了三郤的頭,引兵回到朝門來。
60上軍副將荀偃,聽說郤錡在講武堂遇賊,立時駕車入朝,正要奏明厲公,前去討賊。中軍元帥欒書,也為此事趕來。兩人到了朝門口,恰遇著胥童引兵來到。
61欒書見是胥童,不覺大怒,喝道:“我道何人作亂,原來是你們這些狐群狗黨!”接著又向甲士們喝道:“禁地威嚴,還不快快散去!”
62胥童也不答話,向眾甲士叫道:“欒書、荀偃和三郤同謀反叛,給我一齊拿下,重重有賞!”
63甲士奮勇上前,拿住欒書、荀偃兩人,一直擁到朝堂上。
64厲公聞報三郤已誅,急忙上殿。卻見殿下無數兵士,不禁大吃一驚,忙問:“罪人已除,眾軍為何不散?胥童奏道:“現拿獲叛黨欒書、荀偃,請主公裁決。”
65厲公道:“三郤的事和欒書、荀偃無涉。”長魚矯跪到厲公面前,密奏道:“欒書、荀偃是三郤一黨,是郤錡的部將,三郤被殺,兩人一定不安,不除兩人,後患不小。”
66厲公覺得一天殺了三個大臣,假如再殺欒書、荀偃,怕朝臣和百姓不服鬧事,便命令釋放欒書、荀偃,仍任原職。欒書、荀偃拜謝出朝,回家去了。
67長魚矯回到自己家裡,暗想:“厲公不殺掉欒書、荀偃,只恐欒、荀二人卻不肯放過厲公,我在這裡也保不住。”他連夜帶了金銀細軟,逃奔西戎去了。
68次日,厲公上朝,重賞甲士,將三郤屍首,號令朝門,三日後方許收葬。郤氏族人,在朝為官的,罷免他們的官職,押回鄉間去。
69厲公任命胥童為上軍元帥,代替郤錡:夷羊五為新軍元帥,代替郤犨;清沸魋為新軍副將,代替了郤至。楚公子熊茷,釋放回楚國。
70胥童做了上軍元帥,欒書、荀偃覺得和胥童同事,對自己是一種恥辱,每每稱病不上朝堂。胥童依仗晉侯的寵任,全不把欒、荀二人放在心上。這一天厲公和胥童前往太陰山南麓寵臣匠麗氏家中游玩。
71太陰山南麓離絳城二十餘里,匠麗氏的園林建築在風景幽美的地區。厲公和胥童到了那裡,匠麗氏陪著厲公打圍射獵。
72打完獵,君臣們飲酒賞花,並令美女們歌舞。厲公樂而忘返,一連住了三天,還無回朝之意。
73荀偃和欒書密議道:“昏君無道,我們雖能苟且偷安一時,一旦胥童見疑,將來難免有三郤之禍!”欒書道:“依你之見,怎麼辦呢?”
74荀偃道;“我們當以國家為重,君主為輕。現在兵權在你手中,倘行非常之事,別立賢君,誰敢不從呢？”欒書問道：“這事一定會得成功嗎?”荀偃說;“厲公現在匠麗氏家中游玩,好似離水的龍。你還有什麼狐疑不決的呢!”
75欒書站起來嘆道:“我欒家世代忠於晉室,今日為了國家存亡,出此不得已的計策,難免被後人議論,但也顧不得許多了。”
76兩人先叫牙將程滑,帶領甲土三百人,埋伏在太陰山的左右。
77等佈署好,欒書和荀偃來到匠麗氏家門口,要守門的甲士呈報厲公,說有要事面稟。
78厲公接見了兩人。荀偃、欒書稟道:“主公出遊,三天不回,臣民失望,臣等特來迎駕還朝。”厲公不得已,只好起駕回絳城。
79胥童在前,欒書、荀偃兩人斷後。到太陰山下,只聽一聲炮響,伏兵齊起。
80程滑躍馬當先,正撞著在前開道的胥童,揮刀將他劈死。
81厲公大驚,從車上倒跌下來。欒書吩咐甲士,將厲公拿住。屯兵在太陰山下,把厲公囚在軍中。
82欒書和荀偃計議道:“士匄、韓厥是晉國大族,另立新君不和他們商議,他們會出來反對。應該假傳厲公的命令,召他們來商議。”荀偃覺得很對,就分別派人去召士匄、韓厥。
83使者到了士匄家裡,士匄問道:“主公要我去,為了什麼事?”使者張口結舌,不能回答。士匄料知事有可疑,便託詞婉拒了。
84使者去了。士匄忙派人往韓厥處去打聽。好一會,心腹回來報說:“厲公也派人到韓厥家裡去過,要召見他,他推著有病沒有去。”土匄聽了,不住的點頭:“呵,聰明人對事情的看法,原是不會兩樣的啊!”
85欒書見召不到士匄、韓厥,便問荀偃:“這事怎麼辦?”荀偃道:“現在我們已騎上了虎背,要下來已是不可能的事了。”欒書點點頭。
86到了晚上,欒書命程滑獻酒給厲公喝,酒中放下了毒藥。
87厲公飲了酒,腹痛如絞,沒有多久,便滾倒在地上死了。
88欒書把厲公連夜殯殮,就葬在翼城的東門外。
89士匄、韓厥得到厲公暴死的消息,一齊趕來奔喪。見了欒書、荀偃,也不詢問厲公死去的原因。
90葬事辦完,欒書齊集諸大夫商議共立新君的事。荀偃說:“三郤被殺,是由於胥童誣陷他們扶立公孫周,現在只有迎立公孫周,因為他是襄公的嫡系曾孫。”群臣聽了,表示贊成。
91當下選派了荀罃為專使,去周京迎接公孫周。
92公孫周這時只十四歲,生得極為聰明,見荀罃帶人來迎接他,便仔細地詢問了晉國的情況,同荀罃回到晉國來。
93到了清原今山西稷山東南,欒書、荀偃等一班大臣趕來迎接。公孫周道;“我作客外鄉,本不指望回國為君,現在你們迎立我,今後就得聽我的話。否則你們現在還可另立賢人,我是不願掛空名,將來落到象州蒲厲公那樣。
94欒書等人聽了,不禁全身發抖,拜伏地上,說:“臣等願得賢君而事,今後怎敢不聽從主公的命令呢!”
95群臣退了出來。欒書和諸位大夫說:“新君不是厲公可比的,我們應該小心輔助他。”
96公孫周進了絳城,先祭告了太廟。然後到朝堂即位,百官稱賀,就是晉悼公。
97第二天,悼公上朝堂,當面斥責夷羊五、清沸魋諂侍厲公、誣殺大臣的罪惡。說罷,命甲士將二人推出朝門,斬首示眾。
98悼公將厲公的被害,歸罪於程滑,命甲士將程滑施車裂之刑。欒書嚇得坐臥不安,第二天,就告老回鄉,舉薦韓厥代替自己。
99欒書回鄉之後,不多時就死了。悼公知道韓厥是個德才兼備的人,便拜他為中軍元帥。
100悼公根據群臣才德,重新任命韓厥、士匄為中軍正副元帥:荀罃、荀偃為上軍正副元帥:欒黶、土魴為下軍正副元帥:還任用了祁奚、羊舌職、魏絳等人。
101悼公除賞善罰惡,用賢圖治外,又減輕了賦稅和徭役,撫卹賙濟孤苦無依的人,百姓無不高興。晉國混亂了許多年,自悼公執政以後,國勢日漸強盛。（待續）
未完待續。請欣賞下集《逐欒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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