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單人獨劍救人質 原是拓跋鬱律來為黛莫兒報仇

小說:單人獨劍救人質  原是拓跋鬱律來為黛莫兒報仇

一處劍域密境中,一位四五十歲的綠袍中年人仰首望著一塊潔淨的大石,大石上正有一顆流星衝起,喃喃自語:“破軍升空,兵威戰兇,橫物出世,禍亂蒼穹。難道世俗界真的出現了劍靈高手?湘桐,你陪著春穎走一趟,把她的劍找回來。”

“是!師尊!”兩位綠裙女子同時行禮答應。

座座墳穹,棵棵綠松,幾隻寒鴉鳴長空。

簡陋的石碑上寫著泣血的“亂墳崗”三個大字,旁邊戴著青銅面具的呂劍按劍靜立。

一個十四五歲的半大農家小子急步走了過來,打量了幾眼,粗聲粗氣的問:“你就是戴面具的什麼平劍盟主?”

呂劍目光射到他身上,彷彿要將他看穿一樣。

沒有開口,呂劍在猜測這窮家小子來的目的以及實力,看他腳步輕浮,根本不像會武功的樣子。沒看出這半大小子有什麼威脅,呂劍點點頭:“我就是!”

“那好,跟我來吧!”說完,半大小子便向裡面走出,繞過一座座墳。

呂劍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面,他什麼也沒有問,因為根本沒有必要,就算問也是問不出什麼來的,劍掛在腰後,右手緊緊握住了火凰劍柄。

松柏擋住了天空,黑暗中,孤寂一人獨闖亂墳崗,沒有任何依仗,唯一可以依仗的便是手中這把劍,一股真氣從手心灌注進劍裡,在這一瞬間,呂劍彷彿感到自己的心與手中的劍一下子連在了一起,這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不由的讓他想到了一句話“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劍在人在,劍亡人亡!小子,你終於有這個覺悟了!”老頭喟嘆道,“我老人家等的太久了!”

“呸,我才不會這麼傻呢?劍斷了可以再換一把,我亡了可就換不了了,你個老頭淨騙我!”呂劍破口而罵,弄的老頭氣憤不止。

嘴上雖然那麼說,心劍相連的感覺卻令呂劍有種快感,堪比銷魂的一霎那,只可惜這種感覺一閃即逝,太短了。

呂劍調息內視,看到體內不知何時新開闢出一條經脈,自心臟不經丹田便直到脈門,紅豔豔的火系真氣以最短的距離在經脈中奔騰。

呂劍此時還不知道能夠另闢經脈是驚天動地的能力,世所罕見。

他將自己的內息調至最佳狀態,以迎接即將到來激戰,呼吸細細,緩慢而悠長,不知何時他的心臟也與常人不一樣了,呂劍仔細一想,好象是從柳紫依教他把火系真氣從丹田搬入心開始的。

“往前再走五十步就到了,”半大小子向前一指,自己扭身便走了。

呂劍伸指一彈,一點藥粉落在半大小子身上,這樣不管半大小子跑到哪裡,呂劍都可以追蹤到了。等事後再查這半大小子的來歷也不晚。

呂劍穿上隱身衣,沿著半大小子指的方向往前走,走出松柏林,便看到墳場中央開出了一片圓形空地,空地中間立著一根三丈高的木柱,陸小憐、徐緹、黑鎖被反綁著,吊在最頂處。

一個身材結實的胡人立在木柱下,手拉著繫著三人的繩子,肩膀上立著一隻蒼鷹,卻是一個老熟人,草原雄鷹拓跋鬱律。

看到他便明白了,平劍盟與拓跋族有不共戴天之仇,不管是從黛莫兒那裡還是盛樂城那裡,雙方死亡人數以十萬計,拓跋鬱律來平劍盟抓人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只有一點不正常,拓跋鬱律的功力呂劍清楚的很,因為兩人交過手,他只是個劍師,連陸小憐都不一定打的過,是怎麼能闖進戒備森嚴的平劍盟老窩的?

呂劍正要繼續查查有沒有機關埋伏,那頭蒼鷹卻尖叫一聲,飛了起來,兩隻鐵爪伸出向著呂劍抓來。

有時候動物就是比人厲害,穿著隱身衣的呂劍沒有被拓跋鬱律發現,卻被他的鷹發現了。

呂劍乾脆解下隱身衣,哈哈一笑,朗聲道:“拓跋鬱律,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有什麼事衝我來!何必為難我的小徒弟。”

說話間,呂劍左手一伸,便抓住了蒼鷹的兩條腿,將它拿在手上,蒼鷹伸鋼嘴啄呂劍的手,呂劍便任它啄,繼續笑道:“你還要不要這鷹了?要的話就以人來換!”

木柱上的三人看到呂劍到來,都激動不已,陸小憐更是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師父,快走,快走,不要管我們,千萬不要管我們啊!”

她已經淚流滿面,連哭邊喊:“師父,你打不過他們的,快走!”

呂劍注意到她喊的是“他們”,但眼前只有拓跋鬱律一人,顯然這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呂劍不怕,放眼世俗界,除了三殺盟那幾個堂主血劍門的幾個頂尖高手,他就是無敵的,拓跋鬱律既不是三殺盟也不是血劍門的,更何況呂劍已經提前做了佈置,就算是有三殺盟堂主級別的在此,他也有把握逃走。

以一隻鷹換三個人這虧本的買賣原本以為誰都不會做,沒想到拓跋鬱律把手中的繩子一鬆說:“好,把鷹還我!”

陸小憐三人從三丈的高處落下來,呂劍一看就知道三人被點了穴道,身體不能動,這樣掉在地上一定會受傷,最佳的救護方式就是躍起來接人,但呂劍沒有,呂劍左手鬆開鷹腿,伸指連點,右手始終未離開劍柄。

左手指勁遙擊,指力直透三人各處穴道,看到三人雙腿能夠甩動了,這才放心。

此時,拓跋鬱律已經狂叫一聲:“黛莫兒,你的仇我給你報了。”

狂叫聲中,拓跋鬱律騰身而起,向呂劍撲來,身形在空中一撲三變,一柄鋸齒劍揮出一道三丈長的粗大劍芒劈向呂劍腦門。

呂劍左手中指輕輕一彈,原以為劍芒會像風吹塵土一樣消散,沒想到劍芒比想像中強大很多,呂劍倒退了一步,左手中指指尖生出一個小小盾牌才擋掉。

“這功力?不對,拓跋鬱律什麼時候成了劍宗了?而且還不是初級劍宗,從這一招看足有五十級了。”這小子升級太快了,他肯定有什麼奇遇了,要不然不可能升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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