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一次的大機遇 年輕人 扛上包去長三角珠三角城市新區!

中國,一個大的發展機遇期到了。

可以預見,十年後戶口制度被徹底取消,城市群日新月異,真正的東京都式的大城市群連成一片,5G成為基礎設施,大部分活動在雲上進行。

最近,傳來一連串重量級消息,我們在這些消息中被爆擊,被錘鍊,被反覆揉搓,在動盪中滿懷憧憬。這些消息事關中國經濟未來,事關中國城市群發展,事關中國人未來的生存環境。

4月9號,國家發改委宣佈,已經印發《2020年新型城鎮化建設和城鄉融合發展重點任務》,改革建設用地計劃管理方式。

其中最重要的兩項改革牽涉到人和地,土地和戶口制度,關係兩大最重要的經濟要素。

1、年輕人 請打好包去大城市群!

新土地改革,利好大城市群。我們繼續看好重要城市群,長三角、珠三角、成渝。

長三角和珠三角是中國最耀眼、市場化程度最高的城市集群,閃爍在地球城市群星之列。現在,長三角、珠三角已經是重要城市群,未來會更大,如果我現在是年輕人,一定會進入這兩大城市群,分享未來發展的紅利。

請注意上述文件重點,推動建設用地資源向中心城市和重點城市群傾斜,鼓勵盤活低效存量建設用地,控制人均城市建設用地面積。

這意味著政策的大改變

北京、上海這兩座特大城市一度嚴格控制人口。

2015年,北京市委十一屆八次全會審議通過了關於制定北京市“十三五”規劃的建議,“嚴格控制人口規模”的表述首次出現在北京市的決議裡。

北京提出人口2300萬的“天花板”,原因是水資源嚴重短缺、承載力接近極限。

但是,2014年,北京常住人口已經到達2151.6萬人,人口規模還在增長。當年,因為疏解非首都功能,北京常住人口增加36.8萬人,增速1.7%,是“十一五”以來增量最少、增速最慢的一年。但是,北京人口要實現到2020年比2014年下降15%左右的目標,難上加難。

同樣計劃控制的還有上海,計劃將常住人口控制在2500萬左右,直到2035年,而上海2015年的人口已經是2415萬,也就是說20年左右的時間只能增加75萬人口。要知道,從2000年到2015年的15年間,上海的人口淨增了800萬。

2015年,上海的外來人口下降1.5%,是28年來的第一次。北京外來人口的數量增長了0.5%,創1998年以來最低增幅。

在人口下降的背後,是常住在大城市的一些國民背上背囊,離開他們已經居住了幾十年的家鄉。我有個企業家朋友,雖然已經完成了部分原始積累,只因為從事的不是高大上行業,離京赴浙。他的兩個孩子,已經一口北京話。

我們難道非要逼著這些人離開大城市?我們顯然有更智慧、更人性的辦法,讓城市化、市場化和安居樂業齊頭並進。

我堅持認為,正是過去四十年,中國展開的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遷徙潮,才築就了一個工業社會和商業社會的根基。讓人固守在某一塊土地上,只能建立嚴苛的、沒有希望的傳統小農經濟。

無論曾經的東莞有多亂,珠三角的火車站多麼擁擠,他們依然是見證改革開放榮耀的勳章。

終於,大城市群希望來了。

在發改委的文件裡有一句話,探索建立全國性的建設用地、補充耕地指標跨區域交易機制。

翻譯一下,估計是大城市不必保留耕地,可以向其他省市買。大城市擴張,城區可以擴張,只要保持總量控制,在總耕地指標不變的前提下,提高土地使用效率。

只有集約用地,才有青山綠水。我去過浙江,老家衢州一些縣保留青山綠水,省裡專門撥款保護。

每個縣城郊區都闢出一塊產業園,建一堆醜醜的高房子,是資源的嚴重浪費,完全沒必要。我在廣東的水源地,見證了保護水源和發展工業之間的兩難境地,水源地為了GDP興建工廠,他們認為自己保護水源支付了成本,卻沒有得出相應的收益。

重慶是先吃螃蟹的土地交易市場。

作為中國最大的直轄市,重慶城區面積太小,在廣袤的山地裡有很多貧困人口,被戲稱農村區域最大的直轄市。為了高效利用土地,早在十幾年前,重慶就實行了地票制度,既能擴大城區面積,還能保護耕地,一舉兩得。

2015年,黃奇帆在《學習時報》上撰文介紹了產生奇效的地票。

2008年,經中央同意,重慶成立農村土地交易所,啟動地票交易試點。我國的國情,人多地少,必須實行最嚴格的耕地保護制度。但農村又有閒置的宅基地和附屬設施用地、鄉鎮企業用地、公共設施用地,把這些集體建設用地復墾為耕地,就能盤活農村建設用地存量,增加耕地數量。

一方面城市擴張了,一方面土地增加了,又沒有影響耕地。用地指標除優先保障農村建設發展外,節餘部分就形成了地票。

只要在土地交易所裡買到地票,獲得地票者就可以在重慶市域內,申請將符合城鄉總體規劃和土地利用規劃的農用地,徵轉為國有建設用地。

因為特殊的戶口和用地政策,我國的城市化非常浪費地,被嚴重異化。

全球城鎮化的普遍規律是,城市建設用地增加,農村建設用地相應減少,農耕地不僅不會減少,還會有所增加。因為城市居民用地節約,城市居民人均居住生活用地約100平方米,農村在200到300平方米左右,農村人均用地量大概是城鎮的2.5倍。

從理論上講,一個農村居民進城後,可以節約用地150平方米左右,復墾後,耕地必然增加。我國恰恰相反,從2000到2011年,有1.33億農民進城,城鎮建成區面積增長76.4%,但農村建設用地反而增加了3045萬畝。耕地年均減少約1000萬畝,直逼18億畝耕地紅線。

本來應該擴張的上海、深圳等城市沒地,在城市定居的人想回老家分地,或者在城市落不了戶只能回鄉建房子,“兩頭佔地”。

試想一下,如果深圳近郊保留耕地、而在沒有工業基礎的雲南山區發展城鎮,總體經濟得不償失,還不利於保護環境,因為人口分散,意味著各個地方都需要基礎公共設施,就會出現在水源地建垃圾場、在偏僻山城建鬼城的事。

以上海為例。

2014年底,上海市建設用地已達3124平方公里,開發強度為46%,建設用地總量到“天花板”,“十三五”時期逐年減少建設用地增量,原規劃建設用地總量實現負增長,到2020年要守住3185平方公里的紅線。

根據《上海市第三次農業普查主要數據公報》,2016年,農業經營戶55.89萬戶,農業經營單位0.57萬個,耕地面積19.08萬公頃,實際經營的林地面積4.73萬公頃。

上海居然有280多萬畝的耕地!

有必要嗎?

上海可以向其他省份購買。有的省份會“長出”土地。比如江蘇,河流帶來滾滾泥沙來到入海口,灘塗面積不斷擴張。江蘇全省灘塗總面積超過1000萬畝,江蘇沿海每年會長出2萬畝左右的“息壤”。這筆巨大的財富,可以通過土地交易所出售給上海。

相比京滬,深圳更難。

根據深圳市土地利用總體規劃,到2020年,深圳建設用地總規模需控制在1004平方公里以內,但截至2017年,全市建設用地已經達到996平方公里,新增土地所剩無幾。

深圳只能靠舊改與棚改,從2012年以來,深圳通過城市更新供應用地連續6年累計超過200公頃,2017年達到261公頃,城市更新已經成為深圳土地供應的主要來源。

一座如此有活力的城市,就因為土地被捆住手腳。

現在不一樣了。在總量控制的前提下,發達的大城市能獲得土地,這些城市割斷了繩索,龍入深水,大展拳腳。中國需要糧食安全,需要18億畝紅線,但不需要每個小城市都建產業園。

土地放鬆早有先兆。

2019年9月出臺《國務院關於加強土地調控有關問題的通知》(31號文);

今年1月,國土資源部下發《關於調整報國務院批准城市建設用地審批方式有關問題的通知》;

3月12日,國務院發佈《關於授權和委託用地審批權的決定》,將國務院可以授權的永久基本農地之外的農用地轉為建設用地的審批事項,授權各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政府批准。

省級政府獲得一項重要權利,土地。

由國務院行使的農用地轉為建設用地審批權以及永久基本農田、永久基本農田以外的耕地超過35公頃、其他土地超過70公頃的土地徵收審批權,授權省級政府或委託試點地區的省級政府實施。

實施的標準程序是,先修改土地管理法實施條例,完善配套制度,然後分步實施。

我們上個月解讀,省級政府權限增加,建設用地權限開放,意味著土地不再鐵板一塊,意味著對大城市群越來越利好。長三角、珠三角、成渝成為最受益的城市群。

因為,授權和委託的首批試點省份是北京、天津、上海、江蘇、浙江、安徽、廣東、重慶,試點期限1年。試點省份集中在京津冀、長三角、珠三角和成渝。

長三角、珠三角馬上就要進入新一輪大發展期,重要性可以跟浦東新區成立相提並論,成渝正在拓展,我們為什麼暫時不推薦京津冀呢?那是心臟,相對來說比較謹慎。

2、謝天謝地 戶口政策終於要徹底放鬆了

跟土地制度一起鬆綁的,是戶口制度。

這次發改委的意見總共分九個方面,除了推進土地要素市場化配置,最重要的就是引導勞動力要素合理暢通有序流動。

推動超大、特大城市調整完善積分落戶政策,探索推動在長三角、珠三角等城市群率先實現戶籍准入年限同城化累計互認。

2020年,將督促城區常住人口300萬以下城市全面取消落戶限制,推動城區常住人口300萬以上城市基本取消重點人群落戶限制。此外,促進農業轉移人口等非戶籍人口在城市便捷落戶。

這一次督促放鬆,主要是為了實現1億非戶籍人口在城市落戶目標和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圓滿收官的總目標,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提供有力支撐。

請注意幾個城市人口線,100萬以下已經全放,300萬以下今年必然全放,1000萬以下基本放,特大城市進行積分互認,南京跟杭州之間、上海跟杭州之間積分都得認。

始於1958年的戶口限制,這幾年一直在放鬆,從秦朝開始的嚴格的戶籍制度,終於朝著居民均等化的方向推進,符合工業文明、商業文明的新身份制度登場。

這項重大進步,可以跟取消農業稅相提並論,這意味著社會組織架構、財富來源的根本改變。

據中原地產研究中心提供的數據顯示,2020年以來,全國已有近60個城市發佈了與人才相關的政策,僅3月份就有約20個城市發佈了各類人才政策,其中大部分都與購房相關。

表面上,落戶還有一些限制,實際上,受過點教育的年輕人都可以在自己心儀的城市落戶。

南京是準一線城市,4月8日剛出落戶新政。南京市正式發佈《關於支持促進高校畢業生在寧就業創業十項措施》,其中最引人關注的是,落戶門檻進一步放寬,“本科學歷人才從40週歲放寬到45週歲,將留學回國人員和非全日制研究生一併納入,40週歲以下的大專學歷人員在寧就業參保半年就可以落戶。”5月1號開始實行。

這幾乎等於沒門檻。

杭州是準一線城市,落戶條件同樣寬鬆。去年4月,杭州出臺了《關於貫徹落實穩企業穩增長促進實體經濟發展政策舉措的通知》,原來杭州人才落戶,全日制本科以上學歷需滿足在45週歲以下,全日制專科需滿足在35週歲以下,現在對全日制大學專科及以上人才無要求。

杭寧這樣的千萬人口發達城市尚且如此,其他城市更不應該敝帚自珍,以為本地的戶口了不得。現在除了京、滬、深,還有發達地區的農村戶口,其他所有城市都沒什麼了不得的。

大家尤其要關注一點,既然城市群的土地放鬆了,人口也會放鬆,大量的人口將向長三角、珠三角流動。

如國泰君安宏觀研報所說,戶籍制度改革的重點是,推動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人口流入。2020年戶籍制度改革首次觸及超大特大城市的落戶放鬆。相較於2019年,此次4月9日推出的2020年新型城鎮化建設重點任務,有兩個巨大變化:

一是針對500萬人口以上超大特大城市,鼓勵其取消郊區新區落戶限制、推動基本取消重點人群落戶限制。

二是針對有條件的300-500萬人口Ⅰ型大城市,鼓勵其全面取消落戶限制。

Ⅰ型大城市全面取消落戶限制,超大特大城市逐漸取消郊區新區落戶限制,正式宣告了我國區域發展思路的重大轉變,從限制超大特大城市人口流入和邊際擴張,轉變為將中心城市和城市群作為承載發展要素的主要空間形式。

最重要的是,4月9日新華社電,《關於構建更加完善的要素市場化配置體制機制的意見》明確提到,放開放寬除個別超大城市外的城市落戶限制,試行以經常居住地登記戶口制度。

以後,工作長期在哪裡,生活在哪裡,戶口就在哪裡,沒有什麼農村居民、城鎮居民之分,更沒有什麼大家畢業回鄉拿宅基地、承包地一說。這一點,請參照上海等城市。

年輕人,還不去長三角珠三角,還不去上海、廣州、深圳、杭州、蘇州這些城市的新區,找到自己生根開花的位置嗎?

50年一次的大機遇 年輕人 扛上包去長三角珠三角城市新區!

3、年輕人應該從事什麼職業?

年輕人揹著揹包,到達長三角、珠三角後,應該從事什麼職業?

高科技和高端服務業。

3月23日,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就深化“放管服”改革、推進“互聯網+”行動、促進“雙創”支持擴大就業有關情況舉行發佈會。

國家發改委副秘書長高杲表示,將積極運用現代科技激發全社會創新創造創業活力和潛力,持續深入推進“互聯網+”行動,加快數字經濟創新發展試驗區建設,積極運用中央預算內投資等各方面資金,加強包括5G、數據中心、工業互聯網等新型基礎設施建設。

中國5G和萬物互聯的步伐,要比多數人想像的快得多。李佳琦等帶貨大王的出現,絕不僅僅是因為他們自己有能耐,而是經濟轉型期各種外力推動下,必須出現一些風口人物。

還有高科技、高端製造行業的進口替代,可以說,誰能夠在細分行業做到進口替代,誰就是現時代的功臣。

金融行業、文化娛樂體驗行業、線上教育,全都是高端服務行業,這一次疫情,讓我們真切的體會到線上高端服務行業,是未來最重要的一環,誰在乎你是函授還是網絡學習,只要能夠學到手,就是高手。

做外貿的、做線下運營的,都惶惶不安,全球短期內的封鎖和民粹主義,將深遠的影響全球經濟的格局。

為應對新冠疫情對於經濟帶來的負面影響,日本經濟產業省推出了總額高達108萬億日元(約合人民幣7萬億元)的抗疫經濟救助計劃,其中有個“改革供應鏈”項目,專門列出2435億日元(約合人民幣158億元)資金,用於資助日本製造商將生產線撤出中國,有2200億日元將用於資助日本企業將產線遷回日本本土,235億日元將用於資助日本公司將工廠轉移至其他國家……以實現生產基地的多元化。

不僅日本,我們要做好充分準備,美國、歐洲都要保護自己的供應鏈,當越來越多的企業迴流的時候,我們必須靠實力和服務,嵌入全球產業鏈之中。

全球化絕不止於企業搬到中國這一種路徑,不僅包括產業的紅包,更包括技術的融合,金融信用的融合。

我們既要能享受全球化的紅利,也坦然承受原有全球化紅利逐漸消失的短期損失,更要看到各種經濟演變的未來。

誰說90後、00後年輕人沒有未來,在逼迫中,我們會闖出一條生路,換一個視角,會發現天地無比廣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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