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回忆是少年,尤其高中女同桌!

前几天发了一篇回忆高中同桌的文章,看者寥寥。不过咱写几个文字纯属爱好,今天继续。今天继续:

我高中时的另一位同桌是个女的,出身名门望族,其祖上有一位在近代非常有名的文学家,名字和作品在我们的语文课本上屡屡提到,我们常熟市内一座有名的园林曾经就是她家的私产,园内有一棵三百多年的红豆树,成为众多幼稚男女指天盟誓的浪漫之地(不才也曾经去幼稚过)。据说我这同桌还有一位表亲在香港演艺圈属于大哥大级别的人物(以上资料未经证实,如有差错,纯属瞎掰)。面对这样的背景,我心中那个仰慕的小火苗啊,呼呼就往上窜了。

对了,得要先说说我们成为同桌的原因。按说当时都读高中了,又不是小学,哪还有男女同桌啊?但事有凑巧,当时班上54个同学,男女各半,班主任(就是我们亲切称之为“老于头”的那个)要我这个临时班长排个座位表,那时的教室座位一般都是四大组,八小组,两两同桌,就出现了男生和女生落单的情况,怎么办呢?现在我做了班主任,知道这事情很好办,排座位的方法五花八门,什么三大二小啊,讲台旁的左右护法啊,后门口的班级掌门啊,随便哪都安排了。当时哪懂这些啊,以为教室的座位就一定是那样排的(要不咋说那时单纯啊!),没办法,非得有男女同桌出现了。问遍周围男生,一个个小样装清纯,肚子里想着最好能有个漂亮MM伴读,脸上假作害羞状,最后只好我厚着脸皮享受艳福了。不过由于受到身高的限制,我只能挑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同桌就成了必然之选。


最美回忆是少年,尤其高中女同桌!


初见同桌,大吃一惊。只见其明眸善睐、脸如银盘、齿如编贝,一头乌黑亮丽的过肩长发,谈吐大方,见闻广博,不愧为大家闺秀。崇敬之情,遂如滔滔江水连绵涌出。当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如果一定要说我这位同桌有什么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体积稍微大了一点,具知情人士透露,体育课上测量体重时磅秤的指针有急追80的趋势——计量单位大概是公斤。不过我无所谓,我同桌更是无所谓,这种大度,这种气质,这种形态,放在大唐盛世的话,那绝对是属于家门槛被媒人踩烂的主,弄不好真能光耀门楣荫及祖上,姊妹兄弟都裂土封疆呢。这么出色的女子,我当时咋就没想到打个歪主意呢?——要不咋说那时的小伙子纯哪——现在好了,看人家KTV时拿个麦克像啃玉米一样声泪俱下柔情万种声嘶力竭得回忆《同桌的你》时,我居然开始怀疑高晓松的这些歌词虚构的成分是不是太多了?——那些暧昧的回忆,我咋一点都不记得了?

歪主意是没打,但崇敬之情是越来越高。原因在于那时有个劳技课,花一学期时间将购买的零件通过锡焊组装成一台收音机。这课程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大概考虑到当时我们大多数同学来自农村,如果每人买台收音机增加家庭负担,干脆还是买零件自己组装吧。顺带便还能学点焊接手艺,万一高考考砸了还可以去做个电焊工。学期结束时,大家拿着自己的成果由轻柔调试开始,上升到使劲拍打,在增强到直接与桌面撞击,最后干脆出现了具有初速度的自由落体运动,总之在用完了当时能想出来的一切修理方法之后,绝大部分同学都以哑剧而告终,偶有几个能接受到密码电报式的吱吱声,已经属于很不容易了,能收得到零星的人喊狗叫声,那真是绝无仅有,偏偏我同桌的组装收音机,能收到很多台,还能很清楚的听见常熟广播电台那个声音像小安子一样的播音员在介绍农家养猪经验。当我听见收音机里发出的猪叫时,我都恨不得将衬衫脱下来——不是裸奔,是要同桌给我签名。同桌,牛啊,绝对的牛人。回忆这事,崇敬之情,再次让我内牛满面啊。

高考结束,各奔前程,二十年来再无联系,几次同学聚会这位同桌都没有出现。据说其人考取了厦门大学的对外关系专业,后来就出过了,估计正在在为中国和哪国的友谊做贡献呢。

附注:这位女同桌姓“曾”。据说为曾朴的后人。


最美回忆是少年,尤其高中女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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