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身边的人当了“汉奸”,心里竟轻易厌不起来



今天去了外公外婆家

好久没去了。

还是那么熟悉的风景,那么熟悉的孩子们。

问候和寒暄都是那样熟稔。

母鸡A,跑出家里长段日子。

回来的时候暴风雨天气,鸡冠都变得黑青了,八成的死气。

后面跟着十几只小鸡。

母鸡B,半夜飞上窗,被赶下两次,第三次让它进来。

赶紧跑到窝里下蛋。

听了两只母鸡下蛋的故事。

佩服母鸡保护鸡蛋一直到孵出小鸡的毅力和耐力。

也很好奇母鸡下蛋的时候硬是要在同一个窝里。

外婆还是听我说话可以笑上很久的外婆。

外公还是要教我很多野生植物的外公。

躺在草席上睡了个舒服而清凉的午觉。

从回家以后一直都是头昏昏沉沉的,每天呆在家里看店和看书。

出去走走跳跳果然是全身活力。

今天下午回来,剪了个很清爽的短发。

就算不好看,但觉得人精神了很多。

我还是不太适合卷发呢,实在不懂打理。

发现心理学和教育学有很多要背的内容,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看书一边埋怨自己成了腐朽教育制度的牺牲品。

看了BEC几个单元,再看看阿琴日志转载的BEC通过认证的企业。

我渐渐茫然自己的未来。

我一个人看店的时候,百无聊赖经常看着对面的海盗船发呆。

今天路过宋大峰祖师风景区,看到新建了个摩天轮。

小小的,但是很可爱。

希望我有天也能坐坐摩天轮。

希望我有天充满信心。

希望我有天鼓足勇气。

希望我有天实现我想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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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博客宣布关闭了,看到自己以前读书时期写的文字,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时候的愿望,总是那么单纯。


昨天爸妈去老家看望外公外婆,拍了照片发在群里给我们看,我看到外公外婆瘦了好多,心里真是心疼。

我的外公,是个才子,会拉二胡,会写一手好字,还会日语,还是无师自通的。

那个时候日军侵入到我们那样偏僻的小山村的时候,外公无师自通地就当起了日军的翻译。

我的爷爷是村长,也是八路军的组长,他一直很瞧不起我外公这个“汉奸”。

可我觉得,外公在没有接受过任何日语教育的情况下,竟然能听懂日语,已经甚是惊奇。他虽然当了那段时期的“汉奸”,却护住了我那时候长得美艳如花的外婆。

外婆说她被日军看上的时候,耍了个小计策连夜逃回了家里。我们心里听得惊心动魄。奈何他们能拿出的故事实在不多。更多时候是躺在草席上纳凉,听着外公拉着二胡与外婆和着小曲儿,还是潮汕话版本的,又是好听又是好笑。

我的外婆很好赌,幸而都是小赌。每次到他们家,外婆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她又出去赌了。外公一个人在家百无聊赖,看到我们来都会很高兴。每每这时,他都会戴上草帽,拿上簸箕,去山里给我们找“凉茶”,有时候是鸡屎藤,有时候是蛇舌草,然后回来煮给我们喝。

那时候的我,特别喜欢院子里的那口井,总喜欢在井里打水玩。那个水扑在脸上沁凉沁凉的感觉,我如今还能感受得到。井水甘甜清冽,不知现在是否还是那个味道?

我的毛笔字书法启蒙还是我的外公教我的。凭着外公教我的一点小窍门,小学的时候参加书法比赛竟也还拿奖了。可惜后来没能坚持写下去。

我的妈妈也是写的一手好字,那时候外公还没这样老,妈妈在临摹一篇字帖,标题是「我的外公」,妈妈告诉我说,我的外公和文章里的外公一样,都是70岁了。那个时候我的妈妈,我觉得她过得比现在幸福。现在我的妈妈,临摹字帖的时候心思已经没能如当时那般清净了。

我妈妈的兄弟姊妹六人,她是对我外公外婆顶好的那个,可惜,小山村里重男轻女,外公外婆对我妈妈的好视而不见。不知道在他们年老迟暮的此时,心里是否会有对我妈妈的一丝愧疚?

自我在外读书工作以来,已经很少去看望他们了。今年过年的时候,因为怕耽误了自己的写作营作业,老妈催了我好几次去看他们,结果还是没去成,心里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愿我的外公外婆身体康健,常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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