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祕史」安史之亂的罪魁禍首

讀過唐朝歷史的朋友都知道,唐天寶年間,唐玄宗寵爰楊貴妃,不理政事,使得唐王朝朝政腐敗,預伏著危機。公元755年,節度使安祿山在范陽發動叛亂。叛軍南下攻佔洛陽、長安。洛陽、潼關失陷後,長安一片混亂,百姓逃散,玄宗攜貴妃等倉皇逃往蜀中。玄宗出逃之後,太子在靈武即位,即唐肅宗。直到公元763年,唐朝才打敗叛軍。

這場持續八年的戰爭,歷史上叫作“安史之亂”。安史之亂使得北方生產大受推殘,田地荒蕪,人們流離失所,許多州縣成為廢墟。唐朝從此由強薇轉向衰落。唐玄宗出逃入蜀在政治、軍事、經濟和文化等方面都有著現實和長遠的歷史意義。

不可否認,唐玄宗晚年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是導致安史之亂的直接因素,但是,畢竟唐玄宗執政前期也是大唐王朝最為鼎盛的時期,說明唐玄宗李隆基的能力還是沒的說,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在這位大唐最強君主在位期間出現的這次叛亂呢?這就需要提到一個人,他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奸相李林甫。

其實,正是唐玄宗任用了奸臣李林甫為宰相,並讓他一當就是19年,才不可避免的引發了安史之亂。李林甫才是安史之亂真正的罪魁禍首。

為什麼說李林甫是“安史之亂”的罪魁禍首呢?

李林甫兼領安西大都護、朔方節度,俄兼單于副大都護。十一載,以朔方副使李獻忠叛,讓節度,舉安思順自代。國家武德、貞觀已來,蕃將如阿史那杜爾、契苾何力,忠孝有才略,亦不專委大將之任,多以重臣領使以制之。開元中,張嘉貞、王晙、張說、蕭嵩、杜暹皆以節度使入知政事,林甫固位,志欲杜出將入相之源,嘗奏曰:“文士為將,怯當矢石,不如用寒族、蕃人,蕃人善戰有勇,寒族即無黨援。”帝以為然,乃用思順代林甫領使。自是高仙芝、哥舒翰皆專任大將,林甫利其不識文字,無入相由,然而祿山竟為亂階,由專得大將之任故也。

唐時並不因科舉的興盛而重文輕武,當時科舉得到名次也要經過很多考核才可以做官,有的人哪怕你考進前3名,因考核能力不夠10年等不上官派的都有。當時很多人才的追求都是“出將入相”的全才。除了上文舉的例子,譬如李白就善擊劍,唐朝還湧現了一批邊塞詩人。

而李林甫為了固位,志欲杜出將入相之源,建議玄宗讓目不識丁的胡人專任大將,由此中國邊疆重兵幾乎盡為胡人所掌。李林甫本人本就是個鑽營權謀的小人,但可惜的是他還是個非常有能力的小人,也因此中國的古代歷史也因他的個人野心產生的巨大的轉折。這就是“安史之亂”的出現直接原因。

李林甫本也是皇族遠親,通過反覆鑽刺,依靠後妃和太監的保舉和透漏聖意升官極快:

“林甫面柔而有狡計,能伺侯人主意,故驟歷清列,為時委任。而中官妃家,皆厚結托,伺上動靜,皆預知之,故出言進奏,動必稱旨。而猜忌陰中人,不見於詞色,朝廷受主恩顧,不由其門,則構成其罪;與之善者,雖廝養下士,盡至榮寵。尋歷戶、兵二尚書,知政事如故。”其人之奸可看以下幾點:

1.扳倒張九齡,爬上高位。

[1]廢太子事件:“太子瑛、鄂王瑤、光王琚皆以母失愛而有怨言,駙馬都尉楊洄白惠妃。玄宗怒,謀於宰臣,將罪之。”太子因生母失寵有點怨言,李隆基很生氣,要制裁太子,遭到了中書令張九齡的抵制:“陛下三個成人兒不可得。太子國本,長在宮中,受陛下義方,人未見過,陛下奈何以喜怒間忍欲廢之?臣不敢奉詔。” 林甫惘然而退,初無言,既而謂中貴人曰:“家事何須謀及於人。”

此乃李林甫離間李隆基與張九齡的開始。

[2]時朔方節度使牛仙客在鎮,有政能,玄宗加實封,九齡又奏曰:“邊將馴兵秣馬,儲蓄軍實,常務耳,陛下賞之可也;欲賜實賦,恐未得宜。惟聖慮思之。”帝默然。林甫以其言告仙客,仙客翌日見上,泣讓官爵。玄宗欲行實封之命,兼為尚書,九齡執奏如初。帝變色曰:“事總由卿?”九齡頓首曰:“陛下使臣待罪宰相,事有未允,臣合盡言。違忤聖情,合當萬死。”玄宗曰:“卿以仙客無門籍耶?卿有何門閥?”九齡對曰:“臣荒徼微賤,仙客中華之士。然陛下擢臣踐臺閣,掌綸誥;仙客本河湟一使典,目不識文字,若大任之,臣恐非宜。”林甫退而言曰:“但有才識,何必辭學;天子用人,何有不可?”玄宗滋不悅。

李林甫通過玄宗和張九齡在邊臣任免上的分歧再次離間李隆基與張九齡,並挑唆張九齡與外臣的矛盾。

[3] 扳倒張九齡:齡與中書侍郎嚴挺之善。挺之初娶妻出之,妻乃嫁蔚州刺史王元琰。時元琰坐贓,詔三司使推之,挺之救免其罪。玄宗察之,謂九齡曰:“王元琰不無贓罪,嚴挺之囑託所由輩有顏面。”九齡曰:“此挺之前妻,今已婚崔氏,不合有情。”玄宗曰:“卿不知,雖離之。亦卻有私。”玄宗籍前事,以九齡有黨,與裴耀卿俱罷知政事,拜左、右丞相,出挺之為洺州刺史,元琰流於嶺外。即日林甫代九齡為中書、集賢殿大學士、修國史;拜牛仙客工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知門下省事。監察御史周子諒言仙客非宰相器,玄宗怒而殺之。林甫言子諒本九齡引用,乃貶九齡為荊州長史玄宗終用林甫之言,廢太子瑛、鄂王瑤、光王琚為庶人,太子妃兄駙馬都尉薛鏽長流瀼州,死於故驛,人謂之“三庶”,聞者冤之。

2.矇蔽玄宗,獨掌大權。

李林甫久典樞衡,天下威權,並歸於己,臺司機務,希烈不敢參議,但唯諾而已。每有奏請,必先賂遺左右,伺察上旨,以固恩寵。上在位多載,倦於萬機,恆以大臣接對拘檢,難徇私慾,自得林甫,一以委成。故杜絕逆耳之言,恣行宴樂,衤任席無別,不以為恥,由林甫之贊成也。林甫京城邸第,田園水磑,利盡上腴。城東有薛王別墅,林亭幽邃,甲于都邑,特以賜之,及女樂二部,天下珍玩,前後賜與,不可勝紀。宰相用事之盛,開元已來,未有其比。然每事過慎,條理眾務,增修綱紀,中外遷除,皆有恆度。而耽寵固權,己自封植,朝望稍著,必陰計中傷之。

3.中傷朝臣,構陷其罪

韋堅登朝,以堅皇太子妃兄,引居要職,示結恩信,實圖傾之,乃潛令御史中丞楊慎矜陰伺堅隙。會正月望夜,皇太子出遊,與堅相見,慎矜知之,奏上。上大怒,以為不軌,黜堅,免太子妃韋氏。林甫因是奏李適之與堅暱狎,及裴寬、韓朝宗並曲附適之,上以為然,賜堅自盡,裴、韓皆坐之斥逐。後楊慎矜權位漸盛,林甫又忌之,乃引王鉷為御史中丞,託以心腹。鉷希林甫意,遂誣罔密奏慎矜左道不法,遂族其家。楊國忠以椒房之親,出入中禁,奏請多允,乃擢在臺省,令按刑獄。會皇太子良娣杜氏父有鄰與子婿柳積不葉,積飛書告有鄰不法,引李邕為證,詔王鉷與國忠按問。鉷與國忠附會林甫奏之,於是賜有鄰自盡,出良娣為庶人,李邕、裴敦復枝黨數人並坐極法。林甫之苞藏安忍,皆此類也。

4.作惡多端,晚年惶恐

李林甫晚年溺於聲妓,姬侍盈房。自以結怨於人,常憂刺客竊發,重扃複壁,絡板甃石,一夕屢徙,雖家人不之知。有子二十五人、女二十五人:岫為將作監,崿為司儲郎中,嶼為太常少卿;子婿張博濟為鴻臚少卿,鄭平為戶部員外郎,杜位為右補闕,齊宣為諫議大夫,元捴為京兆府戶曹。

5.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初,楊慎矜希林甫旨,引王鉷為御史中丞,同構大獄,以傾東宮。既帝意不回,慎矜稍避事防患,因與鉷有隙。鉷乃附國忠,奏誣慎矜,誅其昆仲,由是權傾內外,公卿惕息。吉溫為國忠陳移奪執政之策,國忠用其謀,尋兼兵部侍郎。京兆尹蕭炅、御史中丞宋渾皆林甫所親善,國忠皆誣奏譴逐,林甫不能救。王鉷為御史大夫,兼京兆尹,恩寵侔於國忠,而位望居其右。國忠忌其與己分權,會邢縡事洩,乃陷鉷兄弟誅之,因代鉷為御史大夫,權京兆尹,賜名國忠。乃窮竟邢縡獄,令引林甫交私鉷、焊與阿布思事狀,而陳希烈、哥舒翰附會國忠,證成其狀,上由是疏薄林甫。

史臣曰:李林甫以諂佞進身,位極臺輔,不懼盈滿,蔽主聰明,生既唯務陷人,死亦為人所陷,得非彼蒼假手,以示禍淫者乎!

李林甫為了自身權力慾望造就了“安史之亂”,造成了中國之後的朝代政策重大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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