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的結局一般是什麼樣子的?

鄭道慶


在歷史上,每一位遠嫁外番的漢族公主,除了要擔負起朝廷賦予的安邦重任外,還必須要經受住異國風俗的挑戰。語言不通、水土不服,她們可以漸次學會,逐步適應;而身體要被幾個男人們輪番佔有的規矩,可不像學發音、穿獸皮、吃腥肉那樣,所能夠欣然接受的。唐代詩人戎昱有《詠史詩》批評漢朝的和親政策雲:“漢家青史上,拙計是和親。社稷依明主,安危託婦人。豈能將玉貌,便擬淨胡塵?地下千年骨,誰為輔佐臣!”

1、解憂公主——嫁給祖孫三代的中國公主

解憂公主

解憂公主(公元前120-前49年)出生皇族,祖父劉戊曾是霸居一方的楚王。景帝三年春,劉戊參與同姓諸王的“七國之亂”,兵敗身亡。從此,解憂公主和她家人長期受猜忌和排斥,落入無法扭轉的苦難之中。當罪臣江都王劉建之女因“和親”遠嫁烏孫昆莫(國王)而鬱郁以終之後,漢武帝為了鞏固與烏孫的聯盟,於太初四年(公元前101年)又將年僅二十的解憂,嫁給烏孫昆莫。

漢代史學家班固撰寫的《漢書》中記載了一個解憂公主,她是第三代楚王劉戊的孫女,她在出使烏孫和親的細君公主去世後,為了維護漢朝和烏孫的和親聯盟,也奉命出嫁到西域的烏孫國。

她一生經歷漢武帝,漢昭帝,漢宣帝三朝;曾嫁予三任丈夫,皆為烏孫王。解憂公主在烏孫生活了半個世紀,她一直活躍在西域的政治舞臺上,積極配合漢朝,遏制匈奴,為加強、鞏固漢室與烏孫的關係作出了貢獻。年逾七十之時,上書給漢朝皇帝陳述思鄉之苦,請求把自己的遺骨埋葬在故國 (《漢書·西域傳》:“公主上書言年老土思,願得歸骸骨,葬漢地。天子閔而迎之,公主與烏孫男女三人俱來至京師。是歲,甘露三年也,時年且七十,賜以公主田宅奴婢,奉養甚厚,朝見儀比公主。後二年卒。”)。甘露三年回到漢朝,天子憐憫她的境遇,親自出城迎接解憂公主的歸來。每逢上朝,解憂公主的禮儀待遇和皇室公主一樣。

太初二年(前103),西域最遠的烏孫國客人來到長安,上書漢廷為烏孫王求娶漢家公主,以此延續烏漢聯盟,垂憐大王失去細君公主的悲痛,漢武帝爽快地答應了烏孫的請求。詔書就是皇帝的命令,誰也不能違抗,解憂一家含著眼淚跪拜接旨謝恩;才女佳人的解憂即將奔赴西域,她並不畏懼和親公主肩負的重任。此一去九千里的漫漫征途何其遙遠,此一去五十年的歲月裡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解憂公主如鶴翔藍天一樣奮力展翅,其中的悲歡離合又有多少人憐憫動情?! 迎接解憂公主的地方在烏孫的夏都特克斯草原,那裡的風光秀麗迷人。雨過天晴的山色空明透亮,藍天上祥和的白雲相依相偎;豐盛的牧草此起彼伏揚波歡歌,叮咚作響的山泉悠然如琴。一道彩虹飛架在層巒疊翠的山峰上,河谷裡的百鳥啾啾歡唱也來迎親。

碩大華麗的蒙古包門外,烏孫的王公貴族們伸長了脖子翹足遠眺;公主的專車被歡樂的人們前呼後擁,迎親的隊伍足有十里之長。當公主蓮步邁出車廂的那一霎那,嬌美的容貌好似鮮豔的桃花令晚霞羞慚的匆匆落下;烏孫王和她結臂並行的時刻,公主那溫柔的舉止如同和煦的春風,幽嫻的神態勝似天鵝的姣姿。

喜筵達到高潮時,君臣和牧民在一堆堆篝火旁載歌載舞。烏孫人的風情歌舞熱情奔放,漢家兒女的歌舞更是大放異彩。公主應邀向大家展示才藝,兩支古樸典雅的《幽蘭》、《白雪》名曲,美妙的引誘鳳凰飛臨;公主的貼身侍女也離席獻藝助興,精湛的劍舞恍如銀蛇飛動,舞劍的人卻身輕似燕。烏孫的文臣武將門都目不斜視,個個張大嘴巴發呆;四處的歡歌笑語不絕於耳,大王的新婚裡牧民們通宵慶賀。

公主初到烏孫時嫁給軍須靡,岑陬是他過去的官號,位居右夫人的解憂公主遇到兩個大難題,一是多年沒有懷孕遭到冷落,匈奴公主自然十分開心;漢朝與匈奴的戰事多有失利,烏孫王軍須靡又因病去世。解憂公主和匈奴公主都依照烏孫國的習俗改嫁給了號稱肥王的翁歸靡,二是解憂公主始終位居右夫人的不利地位,始終處在親漢派和親匈奴派的矛盾衝突,和宮廷王位爭奪戰的險象環生的逆境中,忍辱負重的解憂公主志向堅定,極力維護漢朝和烏孫的聯盟,致力於烏孫國的興國之路,一點一滴的苦心經營,站穩腳跟。

2、唐德宗親身女兒鹹安公主——先後嫁給了四任回鶻可汗

鹹安公主

在唐代,被指派和親的公主就多達十五位之多。最有名的要數文成公主啦,為宗室女而非皇帝親生女,她嫁給了吐蕃贊普弄讚(即松贊干布)。除此之外,還有:肅宗女兒寧國公主,德宗女兒鹹安公主,憲宗女兒太和公主以及宗室女宏化公主,金城公主,永樂公主,燕郡公主,固安公主,東光公主,交河公主,和義公主,靜樂公主,宜芳公主,崇徽公主等。其中只有前三位才是皇帝親生女,大部分屬於冒牌貨。

這裡要特別講講唐德宗親身女兒鹹安公主,她先後嫁給了四任回鶻可汗。不過,前三任丈夫是親祖孫三代,最後一任是以前的臣屬。這份離奇的婚姻經歷,在中國和親史上可以說是絕無僅有的。

鹹安公主(?—808),唐德宗李適的八女兒,系普通宮人所生,生母不詳。後被封為燕國襄穆公主。這位公主天生麗質,聰慧有加;自小就在宮中琴棋書畫,習武練箭,也可是一位深明大義的女子。唐德宗即位時,國力衰弱,邊境不寧,北有傲慢不遜的回紇(回紇是維吾爾族及裕固族等族的宗源,其大致疆域為現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北部、甘肅、內外蒙古大部及其以北俄羅斯部分地區、以西中亞國家部分地區,唐德宗時期即公元789年取“迅捷如鶻然”的意思而改作“回鶻”),西有不斷捋掠的吐蕃(即現在的西藏),大唐帝國一度陷入困境。期間,回紇可汗“屢求和親,且請婚,上未之許”(《資治通鑑·唐紀》)。與此同時,吐蕃也多次侵犯唐朝,貞元三年(787)五月的“平涼劫盟”事件,就讓大唐朝野為之震動。九月,回紇趁亂再次請求和親。在焦頭爛額的唐德宗無處是從之時,鹹安公主毅然應命前往回紇。

貞元四年(788),鹹安公主出嫁回紇,為長壽天親可汗可敦(“可敦”即為王后)。然而,不幸卻接踵而至。一年後,即貞元五年(789)十二月,長壽天親可汗病逝,其子忠貞可汗繼立。按照回紇奇異的“收繼婚”制度,即“父兄伯叔死,子弟及侄等妻其後母”(《通典》)的北方少數民族風俗,鹹安公主又和忠貞可汗結為夫妻。三個月後,即貞元六年(790)三月,忠貞可汗被毒死,其子奉誠可汗繼立。按照風俗,奉誠可汗又娶鹹安公主為妻。五年後,即貞元十一年(795),奉誠可汗去世,無子,宰相骨咄祿被大唐冊立為懷信可汗,鹹安公主再一次換了丈夫。唐鹹安公主在回紇生活了21年,她先後按回紇的收繼婚制嫁給兩姓三輩四任可汗。對此,《新唐書·回紇傳》稱“主歷四可汗”,《唐會要卷九十八》稱四人“皆從胡法繼尚公主”。

為了解父之憂,為了邊境安寧,為了臣民安居,鹹安公主不惜犧牲自己的青春和愛情,毅然衝破漢族女子從一而終、寡婦守節的婚姻束縛,這種深明大義、委曲求全的精神,發生在一個受儒家思想和倫理觀念薰陶多年的公主身上,著實讓人敬佩。事實上,鹹安公主也確實不辱使命。此次和親,不僅使唐朝爭取到了回鶻這個彪悍善戰的“親密戰友”,同時也扭轉了一百多年來唐朝與吐蕃交戰失利的被動局面。從戰略實效上來看,鹹安公主無疑是唐朝功勞最大的和親公主。 元和三年(808)二月,鹹安公主魂歸天堂。死後葬回鶻,是唐朝唯一一位沒有葉落歸根的正牌公主。唐代詩人白居易為此曾寫了《陰山道》的詩來詠贊她:“鹹安公主號可敦,遠為可汗頻奏論。元和二年下新劫,內出金帛酬馬值,詔江淮馬價孳,從此不令碟短織。合羅將軍呼萬歲,捧投金銀與縑採。”

3、漢朝公主劉細君——竟然先後嫁給了夷人祖孫四人

劉細君

公主和親作為一種歷史產物,在漢代十分流行。在這過程中,這些生在皇家,長在中原,受漢文化薰陶的女子,在異域他鄉的遭遇就成為了後人廣泛關注的問題。比如,有一位漢家公主竟然先後嫁給了夷人祖孫四人,這在漢朝是絕對的亂倫事件。對於這位公主來說,無疑也是一大恥辱,然而她卻無法反抗,最後因此憂憤而死,年僅25歲。那麼,這位公主是誰? 劉細君是個可憐的女孩,雖然貴為王孫貴胄,卻從小沒有享受到父母在側的關愛。這是因為其父劉建是個荒淫無道的暴君,在公元前121年企圖謀反,後未成自縊。細君母以同謀罪被斬,當年由於細君尚小,因而躲過一劫,自此流落民間。

公元前117年,劉胥被封為廣陵王,派人找到了流落民間的侄女劉細君。這時的細君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氣質超凡,美貌脫俗,聰明伶俐,機敏可人,深受廣陵王的喜愛。劉胥安排專人教授細君典章、音樂、歌舞和禮儀,使其漸漸成長為一位才藝雙絕、聲名遠播的美女,其芳名一直傳到了京城長安。

武帝時,大漢以北的遊牧族匈奴長期侵擾大漢,邊關戰事不斷,生靈塗炭,不僅危及到了大漢江山的穩固,而且使大漢財力消耗巨大,國庫空虛。當時,與匈奴鄰近的西域有不少小國,匈奴動輒攻擊這些小國,並伺機吞併以擴充自己的疆土和實力;同時也拉攏這些小國,企圖結成同盟共同對付大漢。這些小國對匈奴既怕又恨。在這種情勢下,誰能與西域聯盟,誰就擁有了決勝的把握。

烏孫王國原在河西走廊西部,跟月氏王國為鄰,後來被月氏驅逐,西遷到中亞巴爾喀什湖東南,是一個橫跨伊犁河的大國。張騫出使西域後認為,烏孫比月氏更能威脅匈奴,得到烏孫王國的友誼,就等於砍斷了匈奴汗國的右臂。

張騫後又到了烏孫,要求烏孫王昆莫東回故土,臣服於漢,以防匈奴,並答應把漢公主嫁給他,作為結盟的條件。烏孫懼怕匈奴,不敢貿然應允。張騫死後,烏孫人親眼看到了漢朝的強盛,同時又懼怕匈奴報復性的侵略,於是主動地結好於漢,遣使獻馬,表示願意和親,結為“昆弟之交”。武帝當下同群臣計議,同意了這個要求,只是提出說:“一定要先來納聘,然後才能把公主送出去。”

公元前105年,烏孫向漢朝廷獻上良馬千匹,作為聘禮。漢武帝把江都王劉建的女兒細君作為公主嫁給烏孫君主獵驕靡做夫人。

細君公主遠嫁,武帝親自送行。龐大的送親隊伍逶迤西去,前呼後擁十幾裡,旌旗招展,綵衣飄揚,車輪軋軋,鼓聲咚咚,好一派帝王嫁女的威儀。漢王朝隨嫁人員宮娥綵女、樂工裁縫、技藝工匠、護衛武士等多達數百人,陪嫁物飾之豐更是令人炫目。據說車隊從江都出發行經安徽靈璧時,細君公主在一處山崖前黯然佇立,手撫巨石,東望鄉關,淚眼婆娑,以至於在石上留下了一枚清晰的手印。此手印至今猶在,稱為靈璧手印,已成一方景觀。

細君公主也成為了中國歷史典籍記載的,第一位有姓名和史實的漢族和親公主。

細君公主天生麗質,高貴優雅,嫁到烏孫以後,深受烏孫人的喜愛。他們稱她為柯木孜公主,為哈薩克語,意思是“馬奶公主”之意,以此形容公主膚色白淨、花容月貌。國王獵驕靡封細君為右夫人,還特地為她修建了一座漢式宮殿。漢武帝也每年都派人攜帶錦衣美食前往烏孫慰問細君,並不斷派使者傳遞家鄉音訊。無奈礙於身處異域,言語不通;加之獵驕靡國王年老力衰,一年之內只能見其一兩次面聚談一下;更兼匈奴單于也極力拉攏烏孫,獵驕靡國王迫於壓力,又娶了一名匈奴公主為左夫人。這樣細君公主每天面臨的就不僅僅是個人的情感問題,還要應付政治上的複雜關係,因此自幼就命運坎坷、多愁善感的細君公主常感寂寞鬱悶,甚至是度日如年。她將滿腔愁緒化為一曲悲歌《黃鵠歌》: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遠託異國兮烏孫王。

穹廬為室兮旃為牆,以肉為食兮酪為漿。

居常土思兮心內傷,願為黃鵠兮歸故鄉。

更不幸的是,獵驕靡年事已高,不久病危。按烏孫父死子妻後母的習俗,獵驕靡辭世前令細君改嫁孫子軍須靡,細君不從,上書漢武帝,漢武帝令其從俗,細君只得與軍須靡成婚。後來其生下女兒,因產後失調,加上心情惡劣,不久就憂傷而死。


碼字先鋒


“和親”從根本上來說,是為歷代統治者自身的統治目的服務的,但客觀上或多或少地有利於緩和國內的民族矛盾,對促進各民族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起著一定的作用。

歷朝歷代作為和親公主出嫁的女子,都要面對三個問題:

一、嫁給少數民族首領,雖然身份尊貴,但實際上卻是送到異國做政治人質。

二、和親女子,要遠離故土前去大漠,在陌生惡劣的環境中生活一輩子。

三、嫁於少數民族的和親女子,還要接受“兄死妻其嫂,父死妻其小”的異族野蠻風俗。

和親女子不論是否是真正的公主,對於其個人來說,大多都以悲劇告終。而史書上對她們的記載也寥寥數字,不甚詳盡。就算被後世口口相傳“昭君出塞”的故事,在《漢書》中只不過區區150個字而已。可見,她們都是政治上的犧牲品,而她們的命運,也已淹沒在滾滾黃沙之中。

從和親政策的效果來看,有成功有失敗。西漢初年,因當時國力還很微弱,只能通過與匈奴的和親來維持邊境的短暫安寧,但此後六七十年裡,雖然西漢為和親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仍然沒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使匈奴貴族得以豪華奢侈的生活,助長了他們的貪慾,所以西漢初年的和親大體是失敗的。

隨著西漢國力的日漸增強,漢武帝兩次大敗匈奴,從此"漠南無王庭"。公元前33年,呼韓邪單于入朝覲見,自言“願當漢家女婿”,於是上演了"昭君出塞"這一流傳千古的歷史事件,在昭君出塞後的幾十年時間裡,漢匈兩家一直保持了友好和睦關係,因此西漢末年的和親是成功的。

在文化方面,和親的影響是雙向的,和親公主帶去的不僅是豐厚的財物,還有中原的文化影響,也使當時相對落後的少數民族產生對中原先進制度的嚮往,促使一些少數民族效仿中原的制度,傳播中原的文化,最終融入到中華民族中來。

對北方少數民族來說,凡主動要求和親者,通常都是對中原王朝的一種嚮往和欽慕,是對先進生產方式、生活方式和先進文化的趨同,這同時也是中華民族向心力和凝聚力的一種體現,而民族大融合的進程就在公主和親中悄然開始了。


半閒山人


和親公主的結局一般是什麼樣子的,大部分人可能會覺得都是可悲的,因為最後他們幾乎都沒能回到家鄉,客死異域,所以人們覺得這就是一場悲劇式人生。其實不然,我覺得他們的人生是一出悲喜劇,並不是純粹的充滿哀嚎。下面我們就來聊聊為什麼。

問大家些問題,我們一起來回答。

  • 如果問你古代的公主,你想到的都有誰? 太平公主,文成公主,昭君 ,建寧公主,解憂公主,高陽公主……這些人,讓你印象深刻的原因是什麼?她們之中有成就的又有誰?是不是有點頭目了。
  • 文成公主,聯姻吐蕃,為唐蕃之間的和平和文化交流做出了巨大貢獻。她的命運相比解憂公主,昭君和大多數的和親公主要幸運,她自始至終只有一任丈夫,而別的和親公主大都入鄉隨俗,在丈夫死後改嫁下任王位繼承者,這個人可能是丈夫的弟弟,也可能是丈夫的兒子,這是她們的悲。

可是,沒有和親,你還會記得文成公主,記得解憂公主嗎。還有王昭君,她還會出現在歷史上嗎?可能有人說,她還有美貌。對,她確實美,但是,別忘了,她是入宮因被畫師醜化不得恩寵,心生怨懟,自請嫁給單于的,否則她一樣老死宮中,一生不得見聖顏,這樣的人生難道不悲慘嗎。一朝出塞,名垂青史,位列古代四美,難道不是悲劇人生的另一種救贖嗎。而文成,解憂,大多數的宗室女子沒有和親,她們的命運又會如何呢?選妃,或者后妃身邊的大宮女,或嫁與皇親貴胄,她們一樣沒有選擇的權力。一入侯門深似海,而京城的宮牆和塞外的宮牆除了距離又有多少區別呢?和親,路雖遠,但是比起身後的榮耀和光環,誰又能說這與她們而言不是人生的另一種出路呢。

所以,我覺得和親公主的結局並不能說是悲劇,而是悲劇中透露著一出人間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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