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你是来还债的!”在丈夫的冷酷摧残下,虚弱妻子满身伤痛

薛化宇一身的酒气,他进来的时候关与琳就闻到了,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么喝醉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严于克己,烟酒不沾。

也是,她对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也已经没有必要再在她的面前装皎皎君子。

见关与琳没有反应,薛化宇本来就心情烦躁的同时,更加没有了耐心,加大了嗓门:“关与琳,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冷进骨子里的嗓音让她不由的背后一凉,全身上下都酸痛,只是她现在不可以倒下。

她咬住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

撑着墙面起身,将凌乱在脸侧的头发拨至而后,视线飘飘然的落在眼前两个人身上,声音也变得虚软:“我没有错。”

她凭什么要道歉。

齐蔓皱着眉头,见关与琳又是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死鸭子模样,心下一烦:“你没看到化宇都不开心了么?你这个时候还嘴硬个什么,没人强迫你留在这里。”

说完她白了她一眼,转身覆上薛化宇的手臂,温柔的说:“化宇,别跟这个女人斤斤计较了,我们上楼休息去吧。”

关与琳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严重低血糖,有点头晕目眩,但是齐蔓尖锐的嗓音却一字不落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低头晃了晃脑袋,声音很坚定:“我没做错什么。”

“你还嘴……”齐蔓的话还没有说完,薛化宇就骤然松开了她的手,准确的来说是推开了她,脚下一个趔趄,不解的看着薛化宇。

薛化宇大步走之关与琳面前,一把揪住她,她太瘦,轻而易举的就被他举了起来。

“关与琳,你是不是觉得你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关氏大小姐?”薛化宇冷声问。

她听出来了,薛化宇冰冷的是嗓音里明显的恨意。

他恨她,终于可以不用再遮掩。

齐蔓不想看到薛化宇和关与琳有过多的接触,哪怕只是这样也不行。

“化宇,算了吧,别计较了,她就是故意想让你生气。”齐蔓再度扶上薛化宇的手臂,轻声安抚说。

被薛化宇捏在手里的关与琳脸色通红,整个人被憋的只剩下寥寥几口气。

薛化宇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就一定要让她道歉,又或者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定要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薛化宇冷声开口。

正当关与琳以为薛化宇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只感受到自己的整个人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道拖上了楼。

“砰”的一声撞开了房门,薛化宇把她扔在了床上。

门再度被重重的关上,齐蔓跟上来,慢了一步,在门外拍打着:“化宇!化宇!你要干什么!”

齐蔓彻底慌了,她刚刚在薛化宇眼中看到自己并不算陌生的火焰,那是来自男人身体本能的渴望。

门外齐蔓大力拍打着门呼唤,门内关与琳怎么挣扎喊叫都减不清薛化宇的半分粗暴动作。

“放开我……”

她的嗓音早就哑了,再加上刚才在楼下时的摔倒,身上可以用来阻挡薛化宇的力气更是微不足道,双手很快就被他挟制在头顶。

室内的灯光微弱,她还是看清楚了他猩红的眼睛,像是潜伏在伸出已久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可以行动的狼。

他死死将她按在下面,像是征服猎物一样。

她叫着哭着让他出去,他反而变本加厉。

“关与琳,你谁也不是。”

“什么也不是!”他厉声又重复一遍,不知道是给她听的,还是和所给自己听的。

“你是来还债的!”

这一晚,腥风血雨,她在疼痛和昏迷之间来回切换。

而薛化宇不知疲倦似的一次一次让她清楚的感知到痛。

不知道要了几次,薛化宇终于又要放过她的趋势,但却不满意她不清醒的状态。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眉心越沉越深,酒在这一场宣泄中已经清醒了一大半,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居然上了她,他们的戏已经演完了,夫妻关系也已经到了尽头,他为什么对她还有这种想法。

不,他断然否决掉自己内心深处的狐疑,从她身上迅速起身,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下,传出一声闷响,她的后背撞在了床头柜的桌子角上,痛醒了她。

正好听到薛化宇薄凉又无情的嗓音:“从进这间屋里开始,你就是个下人,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说不的权利。”

自从上次薛化宇因为她没有对齐蔓道歉而对她进行强迫之后,她对齐蔓的态度就是能避就避,不能避也拒绝接触。

而自从发生上次那件事情后,齐蔓对她的恨意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薛化宇每天都还是会去医院,时间固定,一般都在下午六点左右才到家,而剩下的时间里就只有她和齐蔓两个人。

齐蔓就想方设法的折磨着她。

洗碗做饭这些不说,拖洗别墅内外地面已经是她每天都要完成的任务,别墅上下五层楼,往往她拖完,又要去后花园浇花,做完这些大概天色也就暗了下来,薛化宇正好回来。

已经连续好几天,晚餐都是关与琳做好亲自端上来的。

关与琳没什么厨艺,唯一的几道拿手菜也是之前为了他学的,没想到也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派上用场。

端菜上来的是齐蔓,看菜色还是出自关与琳的手,她做菜从来都不会放酱油和香葱,因为她不吃,也不想麻烦去处理这种小料。

齐蔓替他盛了碗米饭,饶有一副妻子的贤惠感:“今天累吗?”

薛化宇盯着寡淡无色的辣椒炒肉,问:“人呢?”

他好像并没有听到齐蔓刚才问他的那句话。

齐蔓面色一怔:“谁啊?”

薛化宇皱眉,脸色骤然变得不太好看,端起碗来吃饭。

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淡的出奇。

他的口味清淡,以往都能够接受。

“啪嗒”一声,他把手中的筷子摔在桌面上。

“怎么了?”齐蔓不解的问。

他顿时没有了胃口,菜还是平时的菜,饭也没出现什么毛病,反正他就是突然没有了胃口。

起身就要上楼,齐蔓拉住他:“化宇,你怎么了?是饭菜不对胃口吗?”

薛化宇的胸腔里莫名徘徊起一股愤怒,随口答:“嗯。”

“真是的,这个关与琳做个什么都做不好!”她低声埋怨了一句,薛化宇沉眸上楼,齐蔓连忙跟上去。

白天他太忙没有时间陪她,好不容易下班可以一起吃个饭了,也要因为关与琳的原因而泡汤,齐蔓可不想,于是建议道:“不然我们出去吃吧,正好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可能会下雪,说不定我们运气好还能看上今年的初雪呢。”

想着,齐蔓就不由得觉得开心。

但是薛化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撒开了她的手:“我没胃口。”

还是那个简单的理由。

齐蔓的兴致受到了打击,嘟嘴:“化宇,怎么你都不肯花时间陪我了?”

这个时候,关与琳正好从后花园回来,手里还拎着水桶,面色惨白,因为手臂过度劳务,刚才进门的时候不小心磕撞了一下,传出一道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齐蔓皱眉看过来,气有了地方撒,冲她喊:“你搞什么,故意的吧!”

齐蔓的嗓门尖锐,穿透力极强,又因为有气,愤怒使她的音量越发的高。

关与琳想要装作听不见都难,顺着声音看过去,就也看到了薛化宇,她自若的收回视线,垂头:“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说完,她就像真像是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拎着手上大大小小的工具就往里走。

齐蔓见薛化宇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气焰更甚,双臂交织在胸前缓缓走下楼,在她身后喊:“诶,我说,你这个脚上沾着泥就这么进来了,你当我们的瓷砖很廉价?”

关与琳被她叫住,回头看去,果然看到地上留有浅淡的泥巴脚印,应该是浇水之后她没有擦干净,天黑了,后花园的灯光太暗,也因为她没力气了。

“我马上来擦干净。”她沉了了一口气,没有还嘴,手上的重物把她的指腹勒成几道印记,白的白,红的红,眼看着就要不堪重负。

“马上是多久,为什么不是现在?”齐蔓摆明了就是要找她的茬。

这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也不是三五次,但关与琳都忍过来了,因为她忍怒不起薛化宇。

齐蔓有薛化宇护着,所以她也惹不起。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她每个晚上的噩梦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那种蚀骨的痛,那样的感受,她此生都不想要再来一次了。

于是她手忙脚乱的将手中的水桶,水管,洒水壶原地放下,先找到拖把拖地。

薛化宇站在不远处就这么看着她的唯命是从,看着她吃力的动作,想要开心,这就是她该沦落的下场,但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齐蔓还是不满,总觉得她是在磨磨蹭蹭,正要开口,薛化宇低沉的嗓音传过来,打断了她:“齐蔓。”

他难得直呼她的全称,冰冷冷的。

她扭过头,薛化宇却又没说话了。

过了几秒,他这才没表情的转身,也没和她交代,直接就朝门口走:“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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