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餘歡水:每一個灑脫的中年人背後都有無數個悲催的中年社畜

這個社會上混得最好的和最差的人可能都是中年人,可惜這種好壞的差別是極為不平均的。一個有裡有面,在社會上順風順水,在家裡得意洋洋的成功中年男人對應的可能就是成千上萬個掙扎在所謂的平庸生活邊緣的失意“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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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中年人這麼苦?按理說,雖然上有老下有小,還房貸還車貸這些壓力的確不小,但好歹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十幾二十年的,比起剛進社會的愣頭青們,怎麼也小有積累,理應可以對抗這些壓力。

關鍵的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十幾二十年裡,中年人,用這些青春時光,換來了一些安穩,卻最終失去了希望。既沒有老年人悠然自得,安於晚年的福氣,也失去了年輕人拼搏就有未來的心氣。

希望像是個半吊子的玩意,沒有徹底失去,卻也半死不活。中年人的生活還要靠這種氣若游絲的希望支撐下去,還要用這連自欺欺人都難以做到的希望對抗生活中日復一日瑣碎的折磨。所以中年人的苦,是被吊在半山腰上不來氣的憋悶,是攀登無果也不能跳下去一了百了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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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部劇《我是餘歡水》就準確的抓住了這種中年危機中男人的微妙感受,描繪了一個慫到卑微,背到泥土的中年男人的慘淡生活以及逆襲改命的神話。所以一上線就好評不斷,簡直是廣大中年男性的福音,也給這些困在中年牢籠裡的人們一些精神上的爽快安慰。

試想一下,一個年輕時創業幾乎成功,快要摸到塔尖的男人,因為車禍淪落到中年幹銷售,還被自己的徒弟瞧不上欺負。多年的髮妻也不過是當初圖他風光在一起,最後因為他不爭氣而提出離婚。偏偏這個時候,被診斷出胰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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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層層假設,把一個悲慘的人一步步的推向一種極限,從戲劇的角度,拿出了兩個重要的殺手鐧——“如果”和“時間”。很多好的影視作品都有一個優秀的設定,那就是在開始有一個假設,一個“如果”,這個如果就是給這個影視作品設定一個宇宙的基調,這個宇宙設定的好,觀眾的代入感就會好,可看性就會高。

同時,很多的悲劇都跟一件事有關——“時間”,時間是劇中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問題無法解決,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找不到答案。時間的緊迫感是造成悲劇的最大動力。《我是餘歡水》中,“如果”給出了一箇中年悲催男人的人設,而因為癌症導致的死亡在即也就給這部劇擰上了“時間”的發條,讓一切矛盾都像“勁量小兔子”一樣不停的打著鼓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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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劇就像濃縮了現實的一杯咖啡,雜揉了五味的一顆高度提純的糖果。如果把它放在水中淡化、拉長,就是真實生活的寫照。中年男人的最大敵人,就是時間和自己。可時間是客觀的,對誰都一樣,那最終的問題就在自己了。

餘歡水之前的人生悲劇,雖然有一定的環境和偶然原因,但很大一部分來自於他過於愛面子,喜歡給自己找藉口,用撒謊的方式抹平生活中的矛盾。由此讓同事們看不上,讓老婆嫌棄,甚至在自己兒子面前,也無法找到應有的尊嚴。

的確,社會對中年人是不友好的,甚至是操蛋的,有操蛋的公司、操蛋的老闆和同事、甚至操蛋的朋友、操蛋的家人,誰身邊還沒個人渣,誰還沒遇上過點坎坷呢。如果因為這些就給自己的生活抹上悲劇色彩,並用謊言代替希望推動自己的前進,那無非就是作繭自縛,中年人的難,難在外,更難在自己的內心。

我是餘歡水:每一個灑脫的中年人背後都有無數個悲催的中年社畜


世界再大,大不過一個念頭。懷著怎麼樣的想法,就會有什麼樣的行動。栽什麼樹就結什麼果,路都是自己走的,腳上的泡也是自己磨的,正視責任是面對未來的前提,構建希望是對抗空虛的最佳方式。

中年人不是社會的棄子,他們只會自暴自棄。中年人也不需要最後的反擊,在人生的路上,每一步都是向上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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