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新冠去世的美國人的家人對特朗普政府是什麼態度?

哈哈哈叫哈哈


我想這個問題的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這些因為病毒而去世的患者家人當然會對他產生不滿與憤怒。雖然說這個病毒的發生是難以預料的,但人類是可以通過努力來減少負面影響的。如果美國做了足夠大的努力來應對這次的疫情,那麼仍然有人不幸的去世,這也是在所難免的。可是在前期他們明顯地錯過了防堵疫情的最佳時機,導致現在都已經過這麼長時間了,每天新增的人數仍然在1萬以上,現在已經奔著100萬的確診人數去了。



這些人此表示憤怒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如果美國能夠在一開始的時候告訴大家出行帶上防護設備是非常必須的,如果能夠告訴大家單單洗手是難以應對病毒的,我想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確診。一開始就沒有釋放一個非常正確的信號,反而認為自己高枕無憂,即便是看到了其他國家病情嚴重也仍然沒有提高足夠的重視。這樣的後果難道不是需要有人來承擔責任的嗎?毋庸置疑,他們決策不力是這次美國疫情成為世界最嚴重的一個原因。


然而在當前確診人數與病亡人數都成為世界第一的情況之下美國人仍然採取一些我行我素的做法,比如他們直接斷供了對於世界衛生組織的支持。世界衛生組織在這次疫情防控當中承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美國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要與其溝通來找到應對疫情的好辦法。現在疫苗還沒有研製出來,美國病亡人數的增長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更為重要的是,現在有沒有看到美國發出消息說所有確診的人都可以進行免費的治療。我相信對於他的不滿遲早會在支持率上體現出來,有因必有果!以上僅是我的個人拙見,不對的地方還懇請您批評指正。


迷彩營地


我記得90年代有報道稱,經常有老頭老太太常年坐在紐約時報廣場,手裡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你們把我丈夫弄哪兒去了?”。或者:“把我的孩子還給我!”。這些人都是越戰美軍的家屬,當然,他們的孩子或丈夫永遠沒有回來。他們向政府討要說法的原因是:儘管軍人的犧牲是無可避免的,但當年兩屆政府發動的越南戰爭讓他(她)們失去了親人。而這場戰爭是錯誤的!其實當年戰爭結束後,美國政府已經給予了他們最大程度的賠償,但他們依舊執念對政府的追責。這個沒有辦法,因為對於大多數美國人來說,那場戰爭的確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們有權為死者(或失蹤者)討回公道!


如果目前死去的5萬多人都是川普政府用行政手段直接或者間接“殺死”,或者明顯由於他的失責而造成,我想人人有槍的美國人,是不會放過他的。但截止目前為止,暫時還沒有一條證據能夠證明這個新冠病毒是川普政府搞出來專門害人的。或者說從開始到現在,川普就靜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什麼也沒做。如果這些都不是,那麼新冠病毒只能是一場不可抗的自然災害,既然是自然災害,也就只能正確接受所有的後果。

但川普真的沒有責任嗎?當然不是。病毒剛剛爆發的時候,川普政府錯誤估計了病毒的危害程度,錯過了最早的防控窗口期,也沒有進行嚴格的出入境管理以及社區防控預警,以至於疫情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蔓延了整個美國並釀成了今天這個悲壯的“世界之最”。而川普本人卻將這些“鐵鍋”依次甩向了四面八方。


在這場悲劇中,作為“導演”的美國政府難辭其咎。美國民眾自己難道沒有錯嗎?疫情剛剛爆發的時候,聯邦政府呼籲大家減少外出,避免聚會。但渴望自由的執著根本擋不住他們鋌而走險的四處亂竄。以至於在山雨欲來的預警之下,洛杉磯仍然沒有取消2.7萬人參加的馬拉松運動會。甚至從疫情爆發截止今天,走上街頭反對“禁足”的人們從來就沒消失過。甚至幾個共和黨州還有人“扛槍上街”要求解禁。有人還把“裹屍袋”擺在了紐約曼哈頓“特朗普國際酒店”門口抗議示威。

但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儘管民眾的反對之聲此起彼伏,但大都是對政府防疫工作不滿,對復工與禁足的糾纏。卻很少有死者家屬對川普政府發出“控訴”。截止現在,我們也只看到有些死者家屬抱怨親人死在家裡好幾天了,但運靈柩的車卻遲遲不來(這是因為當地政府根本沒有那麼多專車)。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場病毒首先是自然災害,到現在也沒有特效藥或更好的防控辦法。但大家都在努力,大家也都有錯,科學家們馬不停蹄的研發特效藥,聯邦政府和州政府也都在想盡辦法防疫,幾乎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在前線戰鬥。他們也知道,得了這種病,每個人都有死亡的可能,不止是美國,全世界都一樣。而且,病毒是公平的,除了偏愛“老人”,它不選擇人種,國籍,階級和民族。美國的醫療救助也能夠做到大致公平,基本上不會厚此薄彼,不要說普通病患,連很多醫生的生命都被病毒帶走。在公平的環境中,人們的怨氣也就不那麼大了。



這就要說到美國人對死亡的理解。

我們經常會看到,基督教的葬禮上,很少看到有人呼天搶地的哭喪。首先他們認為,喪葬禮儀是個很嚴肅的事。對死者最大的尊重就是不要喧鬧,在這種肅穆的場景中,悲傷也要有所剋制。因此,經常會有人認為,基督徒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但《約翰福音》對死亡有過這樣的論述:死亡並不代表一切的結束,相反倒可以是新的開始。耶穌說,人死後就相當於在墳墓裡沉睡了一樣。

這種言論無疑減輕了人們對死亡的恐懼。相比起生命的存在與消逝,基督徒在乎的是活著的自由與快樂。除此之外,他們還特別在乎末日審判。因為生前的善惡決定了死後將要前往的地方(天堂或者地獄),他們堅信,自己與死者必定會在天堂裡再次相會。因此,對於生命的離去,他們更多的是坦然接受。除了被人為剝奪的生命,疾病,災害帶走的生命,都可以理解為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而這種理念也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前期形態(優勝劣汰適者生存)。

除此之外,美國民眾比我們更懂得美國的法律和制度。在特定的災害面前,相比起總統,他們更信任科學家。而總統此次的所有決定,都離不開CDC這種權威機構的建議。他身後那一群科學顧問,也是他作出決定的理論源泉。各州高度的獨立性,決定了在這樣的災害中,美國總統的權力非常有限。總統甚至不可能在各州推行政令,相反,各州州長的決策權才是決定成敗的最大保證。因此,我們經常聽到總統對各州的干涉,大都是“建議”“呼籲”“希望”等中性詞。即使死者家屬心存不滿,埋怨州長可能更甚於指責總統。更何況總統在疫情期間,還三番五次的發錢,儘管是杯水車薪,但無形中也抵消了一部分民怨。還有,大部分民眾都希望儘快結束“禁足”,儘快復工復產,川普又非常及時的積極支持人們復工的願望。而川普的態度,恰恰迎合了那些“如果經濟停擺,會死更多人”的論調。川普又一次甩掉了“草菅人命”的帽子。



總之,疫情在美國呈現出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矛盾與糾結。生命和自由,哪一個重要?復工和餓死,哪一個更慘?思維的相互制衡與對立,必定營造出相互碰撞的思辨空間。而這樣的思辨結果,往往是很理性的。包括對生命的理解!

川普在此次疫情防控中,無疑是有錯的,但在此次突如其來的病毒入侵中,很多國家也都犯過錯。對於美國來說,即使是200年前的那些先賢和國會山上那五位偉大的人,都不同程度的犯過錯,這才是自然人的真實形態。總統不是聖人,他的決策也不可能毫無瑕疵,只要不是十惡不赦的“反人類”罪,選民們是可以原諒的。


冷兵器TILLLINDEMANN


我一個朋友在美國讀書,受疫情影響暫時沒有回國,他的房東是一對夫婦,其中有一個就已經因為疫情不幸身亡了。他告訴我了自己的親眼所見的一些事。

事故回顧:

我朋友所住的地方位於美國的佛羅里達州。目前的疫情也是相當嚴峻的。他所租用的房子來源於一對退休老夫婦。這對老夫婦沒有孩子,目前老太太身體比較好自己獨居住在我朋友隔壁,而她的老伴體弱多病一直生活在附近的養老院內。前段時間該養老院爆發了群體性的疫情事件,八十多名老人被感染,這位老太太的老伴也是確診者之一。被相關人員送進醫院後,只是通知老太太定時繳納一定的治療費用,其他就沒有任何消息了,也不允許老太太前往醫院看望。

一星期後醫院傳來消息,老太太的老伴不幸去世,並且很快對屍體進行了集中處理。沒有葬禮,最後送給老太太的只是一段老伴的訣別視頻,還有一筆救濟補助金,至於多少也不明確。美國人對待生死還是非常樂觀的,據朋友說老太太只是看視頻的時候顯得有些憂傷,之後很快的恢復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了。

目前美國民眾對於特朗普的態度:面對美國疫情如此嚴峻的地步,美國民眾對於朗普的呼聲褒貶不一,都是批判的聲音顯得更多一些。

為什麼會褒揚特朗普:

面對待業在家的居民,特朗普的做法還是非常值得民眾認可的。對失業沒有收入來源的民眾一律國家發放補貼,其金額可高達每個月3000多美金,這也讓很多人沒有面臨基本的生活危機。雖然疫情很嚴重,特朗普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在公眾場合宣佈疫情防控的最新進展。所以目前美國有一部分民眾還是比較信任特朗普的。前幾天特朗普宣佈消毒液裡面的某種成分可以對疫情有很好的抑制作用,有部分民眾過於信任特朗普口服消毒液導致中毒甚至身亡。

為什麼批判特朗普的聲音會多一些:

第一:對本國的醫療水平過於自信。低估了此次疫情的影響了。在疫情爆發的前期,本應該提倡民眾佩戴口罩。而特朗普卻公開宣佈沒有必要。

第二:抗擊措施不理想。面對每天巨大的新增病例數據。特朗普為了緩解財政壓力,居然宣佈重啟經濟計劃,允許復工。而導致疫情遲遲得不到穩定。

第三:面對美國如此嚴重的局面。本來該舉全國之力抗擊疫情。而特朗普在此刻發動對伊拉克恐怖組織的空襲行動,使本來不充足的資金雪山加霜。

截止到4月27號,美國累計確診病例高達98萬之多,其死亡人數高達5.5萬人。這個數字是當年震驚世界的911事件死亡人數的數十倍,可見疫情的嚴峻程度。並且美國每天的新增確診病例自一個月以來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每天都在2萬人之上,可見其感染基數多麼的巨大。有專家稱:美國即將面臨自建國以來最嚴峻的一次挑戰,一旦防控失敗,極有可能退出世界大國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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