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周成新:文学是我生命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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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新:文学是我生命的全部

周成新,男,汉族,江苏海安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张家港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青年作家网签约作家、玄铁文学社签约作者、小新作文创始人、成新大语文创立者,现居江苏苏州张家港市。

文字清新淡雅、随心随性,常以质朴、真实、细腻、温暖、励志,而深受广大读者喜爱。出版有作品集《逐梦江南》《十年一梦》《一个人的记忆》等,文章多次被设计成中考、高考语文阅读题及小学练习与测试,被读者誉为“最真实的作家”、“最暖心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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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内向

起初,我并不是一个爱舞文弄墨的人。同样,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对文字并没有太多的天赋和敏感。可却因为天生性格的内向,我被书本带进了文字,被文字带进了文学,并侥幸沾上了一个“作者”“作家”“老师”的身份。

初三之前,我的性格内向得异常,无论是见人、吃饭还是走路,只要遇见生人,我都会十分离奇地东躲西藏。要问为什么,我至今也没整明白,也许内向也是儿童得一种天性吧。

村里一位邻家老太,爱走街串巷,她经常能够搜索到我的东躲西藏。因此,在她的眷顾下,我的内向换来了一个“新娘子”。初三之后城里上学,内向将我拉到了图书馆,带进了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之中。从此,在别人光环的照耀下,我的内心滋生了方格子的萌芽。随后,爬格子成了我学习之外的生活全部。尽管很难,但我却从未放弃。一次、两次、三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终于,我入学的第二年——2000年,我的第一篇文学作品开始在院报发表,那年我17周岁。随后肯定萌生自信,系刊、院报、院刊,我的名字逐渐传遍学校。院报通讯员、系刊编辑部长、院文学社社长、院记者团团长,因为文学,我的人生之路开始越走越宽。也因为这样的宽,我的性格开始改变。因为改变,我对文学的执着越来越痴迷。甚至有了一日不见发表,三餐便无味。

立身之本

文学对我来说,原本只是一种兴趣。没想到后来它却成了改变我生活、生存的立身之本。2006年,因为刚毕业后在市报上发表的两篇文学作品,我顺利进入了一家中国500强企业办公室,从事新闻报道工作,从此,机电专业的我开始靠文学改变。

之后,宣传、党建、文秘、项目申报、政策研究,文字占据了我生命的全部,成为我工作的技能和专业。办公室工作枯燥、繁忙,小憩之余,我便开始用文学来放松生活。散文、诗歌、小说,工作、生活中的零零碎碎均成为我文学创作的素材和养分。边工作、边写作,边公文、边文学,文学就这样成了我生活、工作的全部。渐渐地,文字越写越多,生活越来越丰富。有了作品发表的积累,个人生活的格局也越来越大。从读者到作者,从县级、市级到省级、国家级,文学让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越来越深。因为文学的介入,我开始从幕后走向台前,我将自己多年来的写作心得通过文字、讲台,进企业、进校园、进政府,用文学的语言传递给更多的人。让文学走进更多人的生活,让生活的点滴美好成为文字。

懂文学的人更懂生活,文学改变我们的不仅是文字、语言,更有我们的思想和精神。而这些,正是一个人存活于社会的立身之本。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每当受挫、受困时,我总会到书房静坐。一个人打开书橱,看书架上那些自己发表的作品、荣誉以及文友们赠书时的留言,件件作品、点点关心、句句鼓励,这些都是我越过困难、战胜自己内心的强大思想武器。有了他们,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陪伴我的除了文字、文学,更有许多真挚的信任和期望。

这,就是文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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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故乡

故乡,永远都是作家创作的源泉和力量支撑。《逐梦江南》《十年一梦》《一个人的记忆》,我至今所出版的这三本作品集中,有很多是我故乡小镇的点点滴滴。《糁粥》《摊饼》《癞葡萄》《小镇雅周》《家乡的小河》等等,每一处都是我儿时生活的影子和记忆。

《故乡的炊烟》是我众多关于故乡作品中最值得一提的代表作,因为《故乡的炊烟》,我的名字上了中考、高考模拟试卷语文押题卷、《练习与测试·小学语文》,并在网上成了热搜。伴随着故乡的炊烟,我的名字和记忆从书上走向网络,从江苏走向北京、山东、陕西、浙江,等等。

从未想过自己这篇关于故乡的文字会如此在社会上饱受欢迎,这是我创作多年来最值得引以为豪的一件事。也许,这就是故乡的灵性。无论到哪儿,总有一种默契的力量在背后默默的支持和力挺,直至你越过人生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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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故乡的炊烟》

故乡的炊烟

已记不清多久没有见到故乡的炊烟,已记不清多久没有闻到炊烟的味道。身处都市,钢筋水泥、琼楼玉宇。再香的饭菜里也找不回我对故乡的思念。

炊烟是一根绳子,我在这头,故乡在那头。炊烟是母亲眼角的泪,穿过透明我能看见她的苍老。炊烟是父亲脸上的皱纹,背靠它我能感受到他的内心。

清晨,炊烟是起床的号角。我用它唤醒了整个村子。放水,烧火,下面条。临走时,我轻推父母的房门,告诉他们,我走了,锅里的面半掩着,起床后可不要忘了再热下。随后,父母起床了,邻居起床了,整个村子全都醒了。

中午,炊烟是回家的小憩。走在放学路上,我远远就能看见自家的炊烟。一阵一阵的突突直冒,袅袅升起。饭菜香吊起了我的食欲,紧接着便是一顿最美好的畅想。饱餐之后,大家又开始各奔东西,忙里忙外。

傍晚,炊烟是劳累的归宿。我漫不经心走在回家的路上,田埂上、码头边、小路旁,乡亲们收起锄头、钉耙、扁担,一个个全都拖着疲惫回到家中。放下农具、放下书包,换下衣服、拾掇零碎。然后,一家人围在桌前,踏实的吃着,美美的聊着。不怕时间,不怕催促,有时很晚,有时深夜。最后洗洗弄弄上床睡个安稳。

风中的炊烟是个姑娘,一位、两位,一群、两群,相约着、簇拥着,腾空而跃,妖娆的舞弄身姿,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无论走到哪,你都能看到她的美。她从不害羞,从不遮脸,只要你愿意,何时何处都能见着她的舞。雨中的炊烟是个勇士,柔弱中带着刚强,柔嫩中带着坚硬。不怕细绵拉拢,不怕豆粒敲打,不怕倾盆肆虐。他用坚强去迎接生命的每一刻,释放自己的温暖和热血。他用微笑去接纳无情的每一次,敞开自己的宽容和大度。拥雨入怀,化作薄雾,将整个村子罩住。最后,在空中徘徊,飘入空中,形成一处醉美的仙境。雪中的炊烟是位母亲。寒冷裹不住她的热情,积雪挡不住她的柔嫩。她的爱一点一点的从灶膛升起,冲出烟囱,冲破屋顶。积雪再厚也把持不住内心的感动,慢慢的一点一滴开始融化,最终化作泪水顺着屋檐快速流淌。很快,整个屋顶又恢复了往日。

白天的炊烟有些透明,和云在一起,你很难看清她的脸。长长的,一阵一阵直入天空,一眼望不到边际。晚上的炊烟,再白也是黑色。你想怎么看也看不到。它喜欢与你东躲西藏,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只有循着烟味你才会得知它的存在。一道一道的趁着黑夜偷偷上天。你怎么找也找不到它的影子。

乡下农村,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很长很长,凸出屋顶的或方或圆的烟囱。为了应对下雨,有的还会用瓦片、砖头或是铁皮斗笠半遮着。

农村的孩子放学或放假都要烧饭,尤其是放假。几个小伙伴玩在一起,功课在一起,烧饭也在一起。灶膛里的火越旺,炊烟就越大。大家常喜欢一边烧火,一边急跑到屋外去看炊烟。大家相互约定,比比谁家的烟冒的多、冒的长、冒的久。谁冒的早,谁就勤快。谁冒的久,谁家的饭菜就多。谁冒的浓,谁添加的柴火就多。炊烟结束后,大家又聚在一起玩耍。等待父母回来吃饭。小学至初中阶段,我曾很长一段时间在家烧饭。炊烟成了我的伙伴。每次看到它,我总会有一种成功的喜悦感。

不同的柴火烧出的烟也不同。白的、灰的、青的,甚至还有黑的。稀饭、米饭、面条,炒菜、馒头、熬汤。不同的伙食,不同的柴火,不同的炊烟。

离家上学之后,我见炊烟的机会少了。只有在放假时候,我才能与它相伴。再后来,工作了,我再也难以见它。只有在每次回家的时候,我才能看见它,看见灶膛边坐着的父母或是祖母。

如今,家里的灶膛还在,可是祖母没了,炊烟没了。每次回家,我都要登上二楼的阳台。看自家的烟囱,邻居的烟囱,甚至全村的烟囱。烟囱一个个魏然耸立,可怎么也却冒不出烟来。我知道,有时它仅是一个摆设,只有在腊月或是红白喜事的时候,它才会自豪的高昂头颅,仰天长啸。而那时,我却也很难见它。

长期在外,我一直都很庆幸我所生长的那个小村还在。小村里的民房还在,厨房还在,烟囱还在。虽然偶尔难见几次炊烟,但我却还是十分开心。

因为,只要它在。我对故乡就会有种思念。而这种思念,则更是无时无刻、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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