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國》:愛國教育類電影的分水嶺

就算是現在也沒有去電影院看過這部影片的觀眾,也能從各種渠道在這個國慶假期裡拼湊出這部電影的基本劇情,因此在這裡我們就不對劇情進行基本評價了。而這部電影偉大與獨特之處,也不單單是因為她的劇情,更是因為她所帶來的意義。

電影的審美:愛國是人類的本能

《我和我的祖國》:愛國教育類電影的分水嶺

在中國影視行業極速發展的幾十年裡,由於過快的發展中難免做到各方面盡善盡美。而在2019年的國慶檔,中國電影人通過三部獻禮片從各個方面強調愛國情緒。愛國,與愛情、友情、親情、真善美一樣,都是人類至善的本能皈依。而在《我和我的祖國》中,集合了中國最優秀的7位導演,集合了1949年建國以來新中國最重要的7個時刻。

在電影院觀影的觀眾都有一個體驗:全場共鳴。

這部電影與以往的最大不同就是,電影引起共鳴的地方不再是某個片段,某個情節,觀眾也並非是各自消化各自的收看反饋,而是全場一同重溫歷史時刻,調動共鳴情緒。要承載數以萬計的民眾的情緒共鳴,唯有愛國這樣的事情,才能成為共鳴載體。而《我和我的祖國》的電影出色地完成了這個任務。

評論界不乏有通過拍攝手法、故事結構、立意邏輯、矛盾敘事等方面來評論這部電影,但相比於這部電影在愛國教育類電影中的重大作用,從這些方面反覆對這樣一部優秀的獻禮劇進行狹隘甚至挑剔的評判,不僅顯得評論者審美的低級,也讓人質疑是不是過往的電影審美環境已經讓一些人忘記什麼是真正的審美。

獻禮片新高度:小我與國家的融合

《我和我的祖國》:愛國教育類電影的分水嶺

《我和我的祖國》中沒有從宏大的國家角度進行敘事,而是以民眾的視角,通過老百姓身邊的一個人物,對國家重要時刻展開另一個視角的敘事。這樣的獻禮片無疑為這一領域的影片打開了一個新的視角:在影院中我們也能感受到觀眾情緒的流產度——在敘事人物遭遇自己生活的玩笑時,觀眾可以感同身受;當敘事人物以小我融入國家時,觀眾可以在情緒上和敘事人物一到皈依愛國情緒。

當我們擁有足夠的民族自信,國家自信的現在,不忘歷史的同時,我們可以用更溫馨、更貼近人心的敘事角度去展開一場電影的故事,這是中國電影的進步,也是中國文化的進步。

影視行業新秩序:為“阿中哥哥”打CALL

《我和我的祖國》:愛國教育類電影的分水嶺



現在看來,在國家這樣一種根植於人民心中的巨大“IP”面前,其他一切IP都顯得微不足道了一些。之前國慶檔的電影競爭,從飯圈受眾排列各家電影票房的口吻中我們就能感受到,能演大導演、大IP、大平臺的電影,是讓藝人很有“牌面”的事情。

從今年開始,這個“習俗”要被改變了——出演《我和我的祖國》的58名優秀演員,才是新秩序裡應該被大眾看見的新時代的文藝工作者。而飯圈那些以藝人為核心的惡臭習俗會被接下來一段時間正面、積極的價值觀所取代——如果文藝該有一個向心力,那這個向心力應該是中國的優秀文化,如果飯圈該有一個向心力,那她應該是“阿中”。

所以,《我和我的祖國》為中國電影行業帶來的遠遠不止一部影片的成功,而是一個新紀元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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