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死循環”中的北上廣打拼者

在北上廣的打拼者往往都會以賺更多錢為主要目標,也意味著付出更多努力。但努力的背後卻是以消耗身體為代價,又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休息放鬆意味著需要花錢,而花錢又不得不促使你賺更多的錢,又迫使你努力工作…

就這樣,一些來北上廣的打拼者陷入了死循環。

究竟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導致一些去一線城市的打工者越忙越窮,越窮越忙?如果看不見內在的聯繫,永遠都找不到答案。

其實與北上廣本身無關,主要在於身在北上廣讓自我滿足感發生了變化。例如本來期望賺3千,來到北上廣就想著賺1萬。恰好北上廣可以迅速滿足這些條件,進而使打工者又在此基礎上設置一個又一個新目標。

不過,一切能夠快速達到目標的行為勢必要付出代價

兒時我們都聽過販賣青春換錢的寓言故事,而發生在今天的是一則又一則真實案例,多數人帶著情懷販賣時間

這句話,乍一聽,容易引起不適,很多人會扎耳撓腮:“我上班就是為了賺錢呀,不然我996是圖啥?”

我跟很多職場新人算過這樣一筆賬,假如你現在月入5千,通過升職加薪,在未來的10年內,可以月入2萬,並對此很滿意,因為工作穩定,還離家近。

看起來口袋裡的錢多了,但同時,你的財富天花板也就在那兒了。

所以你發現問題了嗎?終其一生,你將為了錢而工作,工作成了賺錢的首要且唯一選擇。

這其實是很可怕的現象,你知道要多賺錢,但一拍腦袋,只知道通過上班賺錢,把時間賣給你的老闆。

所以你一直在做的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打包時間,販賣時間,等別人出個好價錢。

一天有24小時,就算你不加班,每天工作8小時,你用這8小時去換取金錢,無論怎麼算,你用來製造財富的時間顆粒度都是粗糙的、是單一的、是看不到驚喜的。

當然,我也聽過很多人跟我說:“S叔,我不愛錢,我就是熱愛我的工作。”

說實話,這句話很大程度上,就是在扯淡。

你知道熱愛是什麼東西嗎?你如果真對錢不感興趣,又幹嘛每天工作8小時呢?

這說明什麼?

這隻能說明,你沒有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沒有說出真相。

人容易感性,容易產生情懷、熱愛這類情愫,不是說它不好,相反,很多時候它是我們行動的動力。

但大多數人並不知道,很多決策的時刻,是感性控制了大腦。

從這個角度上看,不談錢,是你太感性。工作只是面對長期問題的一種

暫時性解決辦法

如果說,不談錢太感性,那隻通過工作賺錢,才真悲劇。

為什麼呢?

因為,工作只能給你工資,工資只能替你解決掉一些暫時性問題,比如日常開銷;

但在長期問題面前,工資是無力的。

很大概率上,你這一生,不會每天都過著只付日常開銷的生活。

現實是,滿足慾望的日常開銷就已經夠折磨人了,這讓很大部分人陷入一個死循環,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上班掙錢,再花錢,接著再上班……

這個循環的bug就在於,你壓根沒時間問自己:除了上班,我還有什麼辦法能賺到錢?

別小看這個提問,很多人腦子裡是沒有這個問題的,說忙到沒時間都勉強算一個藉口,事實上,在他們的財商教育體系裡,就沒有這個概念。

他們只知道,每個人都要工作,每個人都在追求高薪,要麼升職,要麼換工作。

而那些真正的有錢人,就叫富人吧,俗就俗點,他們之所以有錢,很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會動動腦子,去思考,不會輕易被沒錢的恐懼駕馭。

上班消除的只是“沒錢”的恐懼,並不能消除“沒錢”。

富人愛問的一個問題:“我如果上班,我會失去什麼?我這麼做的意義到底在哪裡?”大多數人呢,往往被金錢支配,他們起床上班,從不問這麼做的意義。這其實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很喜歡日本文化,日本人注重三種力量:劍、寶石、鏡子。劍象徵著武器的力量;寶石象徵著金錢的力量;鏡子象徵著自知的力量。

對他們來說,這三種力量中,鏡子,就是自知的力量,是最寶貴的。

多照鏡子,你就會發現真相,即大多數人熱衷於穩定的工作,是出於恐懼,是對未來、對長期問題的逃避。

貧窮家庭許家印

活在“死循環”中的北上廣打拼者

許家印樂於幫助別人,人緣很好,在安排打掃任務的時候,很多同學都可以積極配合,一些女生怕髒怕累,許家印總會一個個去請她們參與,直到說動她們參加為止。許家印說道:“

如果沒有把大部分時間花在為同學服務,參與校園管理上面,我不可能在地產江湖如魚得水,我覺得年輕人不要怕吃虧,其實在不經意中, 你今天的付出,會在明日的實踐中得到昇華,能力一定是鍛煉出來的,不是天生具備,有時候很多人見到機會認為是麻煩,越是解決一個個麻煩,越是有能力

。”

放假期間,許家印與幾個同學商量販賣蘋果,他從家鄉收購低價的蘋果打算帶到武漢販賣,他們一路奔波,當打開裝滿蘋果的麻袋,多數蘋果都爛了,好蘋果所剩無幾。

許家印主動將責任攬在身上,他分析了失敗的原因,蘋果在麻袋裡面,長途運輸容易腐爛,應該選擇紙箱運輸,雖然這次他們以失敗告終,可是許家印認為失敗是一種經歷,正是自己把生意看的過於單純,忽視了商業環境造成的,挫折是人生最好的導師,他可以更好的認知自我,此時的許家印意識到自己在生意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當你處於人生中坎坷命運的時候,許家印會告訴你:“艱苦創業是一種力量,苦難是我珍貴的財富,領導者身先士卒,產生向上的張力和強大的凝聚力,努力拼搏是責任,永不停步去奮鬥,不甘落後,頑強進取,自我超越,終成大器。”

多年後,許家印將帶領恆大集團,成為“地產一哥”,數年間資產超過馬雲、馬化騰,成為中國炙手可熱的富豪榜第一人,關於他的故事,我們才剛剛開始,

多數人工作,其實是為了他人

而非自己

關於財富的定義,每個人都不同,喬布斯最崇拜的人巴克敏斯特·富勒說:“財富就是支撐一個人生存多長時間的能力,或者說,如果我今天停止工作,我還能活多久?

你想想,如果你今天就不上班了,你銀行卡里的錢能夠你吃多久,你的現金流除了工資,是否還有其他渠道。

很多成年人都沒有好好對待這個問題,就算他們嘴上說要為自己工作,可事實上,也是找一份自己待著更舒服的崗位。

本質上,還是沒有跳出“想賺錢,只能工作”這個思維路徑。

更現實的是,他們以為的“為自己工作”,也是錯的。從始至終,他們都在為別人工作。

市面上有種勵志文告訴我們,我們要認真對待工作,努力培養技能,不要把工作當作為老闆做事,要當作為自己打工。

但你再怎麼迷惑自己,本質上,你還是為老闆打工。

不僅如此,你每個月好不容易拿到點薪水,一部分通過繳稅的形式上交給國家,還有一部分還房貸車貸給銀行,你在為國家打工,你在為銀行打工。

所以問題來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為自己打工?

真正為自己打工的人,不會為錢而工作,而是讓錢為他工作。

簡單講,你腦袋裡不能只有“上班能掙錢”這一個概念,工作只能算一份職業,它不是事業,千萬別混淆職業和事業的概念,事業是能讓你錢生錢的東西。

然而大多數人,就像農夫拿胡蘿蔔誘惑的驢子,眼裡只有胡蘿蔔,但其實,胡蘿蔔是幻想,如果驢子能看清現實,至少它能在策略上,重新思考,是否要去追胡蘿蔔,追多久,怎樣才能獲得更多胡蘿蔔?

人生實際上,就是一場從無知到覺醒的鬥爭。

如果你能從“上班掙錢”的思維中掙脫出來,你會發現,賺錢的機會就擺在大家面前,你會發現,身邊不止微商、網紅、社交經濟這幾隻黑天鵝,而是一群黑天鵝從你頭上飛過。

但為什麼大多數人看不到?

因為他們忙著追著錢跑,忙著穩定,關注點只有眼前的一切。

我很喜歡《富爸爸窮爸爸》的作者羅伯特說的一句話,懂的人,自然會理解這句話實操性有多強:

“多留意你可以賺錢的途徑,如果你能看見一個機會,就註定,你的一生會不斷髮現機會。”

人生最大的謊言就是找份好工作,如果你還在上班,記得抬頭,思考這件事的方法論:

為不上班的自己,做準備。

東莞打工妹衝刺“億元夢”

活在“死循環”中的北上廣打拼者

雷傑玉一直害怕,自己會和父母一樣,如候鳥一般在東莞和故鄉湖南之間來回奔波;更害怕,子女像她一樣,繼續成為留守兒童。

雷傑玉的父母,隨著中國第一波打工潮湧入珠三角工廠。他們被稱為“打工仔”“打工妹”,用雙手造出了全球無處不在的“Made in China”和中國沿海一座座高樓林立的新城市。

2010年前後,一批新生代的“打工仔”“打工妹”,抓住了東莞產業轉移、升級的機會。當一些人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他們接過破舊的廠房和機器,在忐忑不安中跨入了全球大市場。

2020年前3個月,雷傑玉已完成1500萬業績,她因此將年度業績從最初的3000萬調整到5000萬元,並計劃在明年實現“億元夢”。

父母沒有給予多少原始積累,卻讓他們無懼無畏,擁抱正在興起的跨境電商。十餘年後,當又一場全球性危機——新冠疫情襲來時,他們展示了逆勢增長的韌勁。他們輸在了起跑線,卻提前十年趕上了“數字化新外貿”的浪潮。“父母打工,我也打工”

東莞市飛尚運動用品有限公司總經理雷傑玉還記得,每次春節過後父母離開故鄉時的情形。在她三歲時,父母就外出打工。看著他們乘坐的小巴車開走,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雷傑玉的父親是東莞第一代打工者

雷傑玉的父母是第一批懂得外面打工比種地好掙錢的農民,背井離鄉湧入珠三角,日子也眼看著比別人越來越好。當別人還在愁學費時,他們的孩子已經有了每月上百元的零花錢。

有數據統計,1986年到2006年的20年間,東莞暫住人口增長370餘倍。

廖啟明比雷傑玉的父母晚十年到東莞。他記得,當時,厚街、寮步、大朗、虎門、長安等鎮子的工廠林立,流水線上的工人忙碌得如同工蟻搬家。

但是,那時,很少有人認為這裡是可以當做家的地方。“工業區的商業街上,陪你吃廉價麻辣燙看盜版VCD的朋友,第二天,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

東莞,匯聚數百萬外出務工人員

雷傑玉中學畢業以後,走上了父母一樣的路——去東莞打工。第一代打工者雖然改善了家庭的生活,但留守家鄉的孩子受教育程度不高,又成為“打工二代”,並不是個別現象。

當她有了第一個孩子,孩子三個月時,她再次踏上去東莞的路,同樣是坐小巴車,車開動的時候,她聽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眼淚也流了下來。

此時,她驚恐地意識到,孩子和她一樣,也將成為留守兒童。更讓她憂慮的是,不知道如何改變這種軌跡,因為父母在東莞二十多年,都沒有在東莞安一個家,她當了幾十年的“留守兒童”。

“你只負責安裝某個零件”

雷傑玉來東莞的時候,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2008年金融危機帶來的歐美市場萎縮、人民幣升值,原材料與人工成本上漲,讓身處全球製造業中心的東莞面臨轉型考驗。在東莞呆了兩年以後,雷傑玉聽說一個發小在老家的服裝廠做工,收入都和她差不多,更加懷疑留在東莞的意義。

抗拒離開東莞的,卻是她的父母。與同一代農民工相比,他們更有魄力——砸下打拼幾十年的積累,自建“工廠”。

說是工廠,其實是在租來的一個工廠角落,安裝了八臺縫紉機,生產運動服裝,“雖然發不了家,但總比在車間做工強”。

這個家庭小作坊為一家傳統外貿企業做貼牌,只管生產,至於自家的產品賣到哪些國家,他們從不關心,也關心不上。

新外貿人廖啟明

比起雷傑玉父母這一代人,新打工者掙脫自己身份的願望更加強烈。

廖啟明在東莞打拼多年,賣過麵條、跑過業務。2005年,他租下一個小院,用鐵皮搭了個簡陋車間,開始生產塑料袋等包裝材料。

金融危機一來,不少工廠宣告破產。廖啟明掏出全部積蓄,以低價租下一個房東因生意蕭條而急於脫手的廠房。他創辦的東莞市金順包裝材料有限公司,終於像一個工廠了,卻面臨更大的挑戰:東西怎麼賣出去?

過去,雷傑玉的父母、廖啟明等小工廠主,只是外貿生意中的一環。他們自己建廠生產,至於生意,還是依託大工廠或貿易公司給訂單。

小作坊的命運,完全系在別人身上。隨著製造業的轉移升級,大浪淘沙,小作坊的訂單越來越少。

“經常處於停工狀態。很難有穩定連續的訂單,運氣好的話偶爾會接到零碎的小訂單。但利潤很低,只能勉強維持生計。”雷傑玉說。她接手的時候,父親留給她的,除了8臺機器,還有4萬元外債。

“從工廠主變成企業家”

小工廠想要存活下去,必須建立屬於自己的完整的外貿鏈路。

除了生產出產品,剩下的都要從零學起:尋獲海外訂單,還有更復雜的報關通關、國際物流、出口退稅、收結匯,等等。

每一個環節,對於打工出身的創業者來說,都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門檻。單單是外語和專業詞彙,就讓廖啟明一頭霧水。

2010年,一群年輕人從杭州來到東莞,他們主動又熱情地表示,隨著東莞外貿產業鏈的重組,本地將有一大批工廠面臨如何做外貿的困惑,而他們帶來了全套的解決方案。

其中有個叫秦夢佳的姑娘,來自阿里巴巴國際站——馬雲1999年創立的第一個業務,此時已經是全球最大的B2B跨境電商平臺。

雷傑玉帶父親做外貿

由於B類平臺不面向消費者,很多人對此聞所未聞。當秦夢佳第一次找到雷傑玉時,對方一度覺得,這會不會是一幫騙子。

雷傑玉最終選擇相信。一來,當時她為了改善工廠生產條件,籌借20萬元,生產能力上來了,但東西賣不出去,幾無退路;二來,這個姑娘接觸下來,不像騙子。

雷傑玉決定放手一試,父親卻難以接受。父女倆曾多次爭執。在老人家看來,好不容易賺的錢不拿回家,反而投在這些不知所謂的平臺上?

雷傑玉也懷疑過自己的選擇。但初期訂單並沒有如同想象那樣如雪花般飛來。她找到阿里巴巴國際站,氣憤地質疑,“為什麼給了錢,平臺一直不給我派發訂單?”

秦夢佳一再解釋,需要配合平臺做出一系列改變,並不斷邀約她前去學習參訪其他成功的案例。但在雷傑玉看來,這些就是伎倆,是要捆綁她不斷支付費用。

後來在秦夢佳數次拜訪下,雷傑玉終於嘗試著去參加活動,第一次接觸到專業的公司運營、市場分析、數據來源等知識,第一次意識到這線上運營外貿企業需要“換腦子”。

思維在一次次學習中發生著蛻變。

2017年12月,結束了一次管理實踐培訓後,雷傑玉獨自搬著板凳在衛生間的洗手檯上整理筆記,並激動地給秦夢佳打了4小時電話分享自己的成長。

那段時間,雷傑玉擴充了團隊,招募到專業的外貿經理、運營、美工等人員,如同海綿般瘋狂吸收著公司管理、發展規劃等知識。

2018年由阿里巴巴國際站舉辦的一次“城戰”中,雷傑玉率領3個員工,經過20天不斷衝單、覆盤和總結,業績達到200萬元,實現第一次“人生巔峰”。

2019年,公司業績突破千萬。2020年,僅用3個月,雷傑玉就完成1500萬業績。她也因此將年度業績從最初的3000萬調整到5000萬元,並計劃2021年實現“億元夢”。

廖啟明則是帶著強烈期待,2011年就一頭扎進阿里巴巴國際站。在他看來,這個跨境電商平臺能提供具體而有用的數據,哪些領域的產品更適合海外市場、哪類單品銷量在未來存在爆發的可能。

參考數據指導,廖啟明重新調整了工廠生產線,涉足生產檯布、糖果袋等成品市場,繼而通過阿里巴巴國際站將商品銷往歐美多個國家。

2019年,廖啟明工廠的銷售額達到1.6億元,其中95%收益來自海外市場。

曾經的打工仔投入新外貿,創辦自己的公司

“新外貿讓我們成為新莞人”

時隔十年,當又一場更為猛烈的全球性危機——新冠病毒疫情襲來,事實證明,當時年輕人們的選擇是多麼正確。

海關總署發佈的數據顯示,2020年上半年,中國外貿進出口總值同比下降3.2%,其中,出口下降3%;進口下降3.3%。

在一般貿易、加工貿易和跨境電商三大貿易方式中,跨境電商版塊是唯一保持正增長的,上半年跨境電商同比增長26.2%。

而作為全球第一大跨境電商B2B平臺,上半年阿里巴巴國際站的實收交易額同比增長80%,比行業水平高出超50個百分點,訂單數更是同比增長98%。

商務部原副部長魏建國撰文分析,近年來阿里巴巴國際站構建了全球支付結算金融、數字化關務、數智化物流三大跨境供應鏈體系,提供全鏈路、一站式智能解決方案,打造數字化“新外貿”,通過大數據匹配供需解決“訂單荒”,以全面穩定的跨境供應鏈解決“履約難”。

他甚至斷言,跨境電商是世界貿易發展的大趨勢,此次疫情中跨境電商只是“練兵”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未來跨境電商將是中國商品走出去的“主力軍”。

在國內疫情最嚴重的一季度,東莞企業也在阿里巴巴國際站實現“三連漲”:出口訂單2月較1月日均環比增長10.8%,3月較2月日均環比增長31.4%。

6月8日-28日,阿里巴巴國際站舉辦首屆阿里巴巴網交會,東莞的海外訂單量衝進全國前十。

雷傑玉、廖啟明等創業者,正是提早佈局,從加工貿易賽道轉到了跨境電商賽道。

疫情期間,雷傑玉的運動用品通過阿里巴巴國際站,訂單仍源源不斷。廖啟明則購置了新的廠區,投資近千萬添置新設備。

他們的最新身份,叫“新外貿企業家”。更重要的是,“打工-留守-打工”的命運循環怪圈,劃上了句點。

雷傑玉和父親成為“新莞人”

東莞的奇蹟仍在繼續。2017年起,東莞連續4年列入新一線城市,是中國外貿第三城。《2019年度中國城市活力研究報告》顯示,東莞城市活力位列前三,僅次於深圳、廣州。

雷傑玉在東莞買了房子,三代人住在一起,家裡再沒有留守兒童。因為工廠效益好了,她給自己的員工開出行業最高的薪資,希望他們都可以在東莞買房,把留守在老家的孩子接到東莞。

現在,沒有人再叫他們打工仔,“不是因為我們當了老闆,而是因為這座城不僅僅可以打工,還可以安家,這裡把我們叫做新莞人。”

確定來北上廣的目的

來北上廣打拼總要有目的性,要麼紮根,要麼學個一技之長後回地方。

如果為了以後能在北上廣紮根就要奔著辛苦努力,除了房子和物價都很貴,未來還要考慮到子女教育的問題。種種算下來,大部分人外來打工者還是會選擇賺錢學經驗。

既然未來目標是回地方,就要將在北上廣當作學習大本營,利用有限時間賺更多的經驗和能力,更何況在北上廣最好的優勢在於:回到地方後會發現,這幾年經歷還要從地方再發生一遍。將北上廣所獲得的能力和經驗,結合當地的發展水平並運用到極致,也會取得不俗的成績。

活在“死循環”中的北上廣打拼者

北上廣的年輕人生活,只敢坐地鐵,在大城市紮根我太南了


最後,權衡短期和長遠目標的利弊關係。

如果來北上廣僅僅是為了賺錢,那麼就要充分考慮如何走出死循環。

達到短期目標是能夠讓自身短暫得到滿足,不過從長期發展目標來看並不划算,尤其是對於心理身體的雙重透支,會讓人陷入無限死循環。

為了走出怪圈,我們不得不用高度自律來增加延遲滿足感。賺錢是個長期工程,還沒聽說誰僅僅打工一年半載就賺了一輩子花不完的錢。身體永遠只有一副,權衡短期和長期目標的利弊關係,唯有後果在可控範圍內,才能放手做並保證最大利益。

打工者為不上班的自己,做準備:去發現一個有未來的公司如阿里巴巴,小米,拼多多

參與公司的創始股,少在自己能力範圍外的股票,理財,吵房是不可能的了

未來10年人無股權不富時代

打工者不可能有大把錢去投資,唯一的辦法就是發現那個潛力公司,哪怕是從阿里巴巴的前臺,海底撈的服務員做起

如果你不知道如何去發現公司或者老闆是否可以跟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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