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嫁給雙胞胎兄弟後,妯娌間鬧出不少烏龍事

01

馬歌看不慣宋詞,一如宋詞看不慣她。兩個女人彼此相看兩厭煩。

馬歌雖然容貌一般,但長髮嫵媚,身材妖嬈,聲音軟糯嬌柔,不管和誰說話都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在宋詞聽來,就四個字,嗲聲嗲氣。而宋詞本人和名字相去甚遠,看不出半點詩情畫意來。

她皮膚白皙,長相清秀,一頭清爽的短髮,不施粉黛,幾乎不穿裙子,不是一身職業裝就是白襯衫加長褲。說話辦事幹脆利落,因為很少使用語氣助詞,所以她的所有話聽起來都有一點生硬。給人強勢的感覺。她對誰都不熱情,尤其是對馬歌,態度格外冷漠。

不論外型還是性格,宋詞和馬歌都截然相反。在馬歌眼裡,宋詞毫無半點女人味,也不知嚴寒怎麼會看上她的。嚴寒也不是多優秀的男人,但至少容貌俊朗性格溫和,屬於很有女人緣的男人。

嚴寒嚴冬這對兄弟,不僅身高容貌,就連聲音也幾乎一致,而且從事的工作也是同一種性質的。別說宋詞和馬歌了,就連他們的父母也經常分不清他們倆誰是誰。當初宋詞就因為得知了嚴寒有個雙胞胎弟弟,還動了分手的念頭,嚴寒好不容易才留住她。

嚴家父母偏愛馬歌,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不僅因為馬歌會做人,還因為她家境好。這才是公婆把她捧在手心裡的最重要的原因。

她和嚴冬的婚房是她家全款買的,嚴家沒出一分錢,還是將近二百平的大戶型,馬歌還慷而慨之地加上了嚴冬的名字。即便在他們這座三線城市,這筆房款也算得上是一筆不菲的數目了。

當然,因為嚴冬娶馬歌沒有花錢,嚴寒和宋詞倒是直接受益了,公婆出首付給他們買了一套房子,就在嚴冬他們家對面。不過對面的房子都是八九十平的小戶型。如此一來,宋詞和馬歌基本上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了。

這還不要緊,嚴寒嚴冬哥倆從小就感情特別好,兩人經常兩家竄,互相蹭飯,衣服也是不分彼此隨便穿。尤其是嚴冬,因為馬歌不擅長家務,所以宋詞做了什麼好吃的,他就會找藉口溜過來蹭吃。

更過分的是,這哥倆還都持有對方家裡的鑰匙。這就給宋詞和馬歌帶來了諸多不便,因為她們倆往往搞不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老公還是大伯哥或者小叔子。所以總是不敢輕舉妄動,要確認好了才敢有進一步的言行舉止。

偏偏嚴冬這小子喜歡搞怪。動不動就裝作哥哥,逗一下他嚴肅淡漠的嫂子。看著宋詞略微驚訝和責怪的表情,他就高興得哈哈大笑,為此經常被他哥敲打也不思悔改。宋詞拿他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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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婆婆喜歡馬歌,對她的評價相當高,說她雖然是富家女,卻一點都不專橫霸道,特別善解人意,真是太難得了。她不時地會出入小兒子家,幫他們做飯洗衣打掃衛生。

每次全家人一起吃飯,飯桌上幾乎都是馬歌愛吃的菜,而且婆婆還會使用乾淨筷子不停地給她夾菜。馬歌樂呵呵笑納的同時,還不忘得意地瞟一眼宋詞。宋詞每次都是低垂眼皮視若不見,安心吃自己的飯。

飯後婆婆從不讓馬歌幫忙收拾桌子和洗碗,宋詞要是做這些事,她就絕不攔著。宋詞雖然看上去比較冷漠疏離,實際上還是比較孝順公婆的,所以面子上還算過得去。

其實宋詞倒也不計較幫婆婆做點家務,可她就是看不慣馬歌的態度。不幹活也就罷了,她馬歌得了便宜還賣乖。

經常是宋詞在廚房裡忙活,她倚在門上吃水果嗑瓜子,一邊吃一邊嬌嗲地說:“嫂子,還是你能幹哦,我就不行,啥都不會做,只能坐享其成了。不過,能者多勞嘛,你說是不是?”

其實馬歌並不認為她佔便宜了,相反,她卻認為宋詞佔了她便宜。就因為她沒用婆婆家出錢買房子,從而婆婆把錢花在了嚴寒和宋詞身上。這就說明,宋詞佔有了本來屬於她的一部分資金。因此,宋詞多幹點活也是應該的。和她所得的比起來,她這星半點的付出算得了什麼呢。

所以馬歌有時還會說:“這一家人啊,就是應該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才是。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女人啊,還是家裡窮比較好呢,不用花錢,直接讓男人買房子就成了。只要臉皮夠厚。”

一般情況下,宋詞都寵辱不驚,不予回應。有時候也會不輕不重地回她一句,“就是,有的女人幸虧家境富裕,可以倒貼房子,不然能不能嫁出去還不一定。”

馬歌瞬間氣得面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底裡對宋詞的怨懟更深了一層。

03

宋詞生的是兒子,馬歌生的是女兒。婆婆毫不重男輕女這一點尤為難能可貴。宋詞的月子她幾乎沒插手,而馬歌的月子她伺候得盡心盡力。對孫女愛不釋手,把馬歌視為了自家的功臣。

馬歌的女兒格格由婆婆一手帶大,寵得公主一般。宋詞的兒子峻峻她偶爾也幫忙帶,但是明顯偏向格格。用她的話說,女孩就是要寵著養,峻峻是男孩子,應該讓著格格。其實峻峻比格格還小几個月。

為此,馬歌相當自豪,時不時地就在宋詞面前炫耀,“這人的地位都是靠財力得來的。而有了地位呢,自然是被高看一眼。我還真不信老人原本就偏愛女孩呢。不過是不是發自內心的都不要緊,我只看結果。”

但是她的話並未收到預期的結果,宋詞波瀾不驚,絲毫沒有表現出惱火憤怒。頂多是輕扯嘴角,露出一個頗具嘲諷意味的淺淡笑容,帶著無盡的輕視。不得不說,這比言語上的還擊有力得多。一個人不屑於浪費唇舌和你爭吵,那就說明他(她)絲毫沒把你放在眼裡。

其實宋詞自身能力還是不差的,雖然原生家庭比較清貧,但她的工作和收入都還不錯,在這座城市裡也算得上中上等水平了。所以理性如她,並沒有多少自卑感。婆婆對待峻峻的態度,她當然看在眼裡了,不過她也不是太在意。

這讓馬歌有點挫敗感。她覺得宋詞這女人簡直是神經粗壯呢,這樣的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從裡到外都不溫軟,沒多少情緒起伏,也似乎沒有弱點。根本沒法打擊她。

在馬歌發現他們家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共同進入酒店時,她還真沒認出那個人是嚴寒還是嚴冬。兩個三十多歲的倒黴男人,還經常穿同款衣服,剪同款髮型,而且還不時地穿對方的衣服。加上離得比較遠,所以相當難以辨認。

不過,馬歌心中還是凜然一驚,畢竟有50%的可能,那個人是自家男人。不過她也足夠聰明,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去了酒店的停車場。不一會兒,她就發現了一輛熟悉的白色本田SUV,正是嚴寒的車。馬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

回到車裡,她一直等到嚴寒和那個女人一起出來,一起上車,還不忘給他們拍了照片,錄了視頻。

當然,嚴寒和嚴冬哥倆雖然很少換車開,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所以,馬歌想方設法託了關係,三天後得到了那一對男女的開房記錄,上面顯示的確是嚴寒的身份信息。

到此,嚴寒背叛宋詞這件事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馬歌甚至覺得,嚴寒那樣她毫不意外,就憑宋詞那樣生硬無趣的女人,男人不三心二意才叫奇怪。

嚴寒的那個女人大約25歲上下,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一頭長髮。單純論容貌,她並不比宋詞漂亮。但是看上去肯定比宋詞溫柔恬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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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想到一貫不卑不亢不驕不躁的宋詞,馬歌感覺挺解氣的。她心想,看吧,你男人到底是背叛你了。要是知道了這一點,你還會不會是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呢。

再見到宋詞時,她禁不住帶著點嘲弄的意味,話裡話外地刺激她。不過宋詞似乎並未發覺。也不知這女人太信任嚴寒了,還是過於自信了,她根本就不往那方面想。

逐漸地,馬歌居然有了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畢竟同為原配,又都是嚴家的媳婦,背叛婚姻的嚴寒又跟自家男人一模一樣。因此馬歌多少也是對宋詞抱持同情的,如同兔死狐悲一樣。

而且這種感覺與日俱增,令馬歌自己都倍感驚奇。她這才發覺,其實自己並沒有多討厭宋詞,至少談不上恨。不過是性格和觀念不同而已。她們原本也沒有多少矛盾。所以馬歌覺得自己似乎應該為宋詞做點什麼。

她先找嚴寒談了一次,有意無意旁敲側擊地提醒他要安守本分,不能做對不起老婆孩子的事。畢竟嚴寒是她大伯哥,她也不能說得太透徹。嚴寒貌似聽懂了,答應得也挺爽快。而且還說:“我還以為你和宋詞關係一直不太好呢,沒想到你這樣在意她,看來你們倆是貌離神合啊。”

看來嚴寒是明白了,馬歌也就放心了。

一個月以後的一個週末,馬歌路過一家商場的時候,看到裡面走出來一個年輕女子,穿修身七分袖T恤,寬鬆牛仔褲,手裡提著購物袋,正是嚴寒的那位。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坐車離開了。

馬歌有點好奇,就跟了上去。十幾分鍾以後,出租車停在一個小區門口,她下車進了小區。馬歌看了一會兒,正想離去,又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小區大門口,走下來的男人戴著墨鏡,但是馬歌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男人和她家嚴冬一模一樣,不用問,正是嚴寒無疑。

馬歌心裡那個氣啊,以為嚴寒痛改前非回頭是岸了呢,原來是轉移陣地了啊,改為到家裡幽會了,也不知道是誰的家。嚴寒估計也沒那個能力給別人買房子,要麼就是租的,要麼就是那女人自己的屋子。這樣一來確實更為隱蔽了。

但是事有湊巧,居然又一次被馬歌給遇上了。足以可見,他們幽會的頻率著實不低啊。

嚴寒匆匆進了小區。馬歌要不是念著自己的身份不便,真想直接走過去罵他一頓。

最後馬歌氣呼呼地開車離開了。

05

回到家時,正好看到宋詞帶著峻峻和格格一起進門,格格看到她就說:“媽媽,大媽今天包三鮮餡餃子給我們吃。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

馬歌搖搖頭。宋詞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嚴冬出差今天是不是回不來?你也別自己糊弄了,過來一起吃。”

格格接了一句,“就是,媽媽做飯好難吃的,跟大媽差遠啦。”

馬歌有點火了,“能幹有什麼用?能幹就是受累的命,還不被人待見。出力不討好就是這個道理。”

宋詞讓兩個孩子先進屋了,然後她說:“多具備幾項生存技能總是好的,靠誰也不如靠自己。養尊處優確實不錯,但是誰也難保能夠養尊處優一輩子。”

馬歌的火氣更大了。她父母家本來也算不上富豪,不過是自己做點生意。而這兩年她爸媽的生意一直不好,幾乎是每況愈下,現如今也就剩個空架子了。俗稱瘦死的駱駝。而嚴冬的事業倒是進步了不少,地位收入都有所提升。現在論起實力來,還說不上誰強誰弱呢。

馬歌自從生孩子以後,一直沒有正兒八經工作過,可以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如今她做著一份輕鬆悠閒的工作,時間自由沒有壓力,收入嘛,不過是聊勝於無而已。說到底,她目前以及日後還是要指望嚴冬生活。

宋詞的話無疑是在暗指她。馬歌說:“別人怎樣我不清楚,反正我是不需要辛苦勞碌,我們嚴冬願意養我寵我。別說吃水不忘挖井人,他會記得當初我們家怎麼對他的,就單說我自己,我這麼溫柔嫵媚的女人,他不愛我愛誰呢。”說完她瞟了一眼宋詞,“不像有的女人,倒是處處能,可惜硬邦邦的沒有女人味,老公不找別人才叫咄咄怪事了。”

宋詞波瀾不驚地看著她,看似不明白她的意思。馬歌一氣之下掏出手機,打開保密相冊,把嚴寒和那個女人的照片和視頻給宋詞看了。

這女人果然神經粗壯,看過之後,她只是點點頭說:“哦。”然後就轉身回屋了,進門前又問了一句,“你晚上過不過來?”

似乎天塌下來都無所謂。

馬歌沒回答,打開自家門走進去,隨手用力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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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悄無聲息地過了很多天之後,馬歌沒忍住,瞅了空問宋詞:“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宋詞沉默了好半天,似乎是在斟酌思考。足足兩分鐘以後她才說:“如果我說我不打算追究了,準備就此原諒他,你會怎麼看?”

馬歌愣怔片刻,然後說:“我怎麼看,我會看不起你,虧得你還那麼強勢呢。告訴你說,我可是給過他機會的,我找他談過,如果他真的和那個女人斷了也就罷了,我不會讓你知道。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斷,關係密切著呢。這你也能忍?”

聽她說完,宋詞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一字一句地說:“好吧,我告訴你。那個人不是嚴寒,而是嚴冬。”

馬歌瞪大了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怎麼可能?我雖沒靠近他,但是那是嚴寒的車啊,記錄也是嚴寒的身份證信息。”

宋詞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分鐘。馬歌點點頭,“我明白了。”

宋詞嘆口氣,“不能指望男人一輩子感念著恩情。”

宋詞不會轉彎抹角,在看到馬歌手機裡的照片和視頻之後,直接就跟嚴寒攤牌了。嚴寒不承認,說絕對沒有的事。他敢對天發誓。然後夫妻倆就明白了,不是他,那還能有誰,鐵定是嚴冬無疑了。

嚴冬和他換車開過一兩次,身份證肯定也是那小子拿去的。還真有這麼禍害自己親哥的弟弟,人家都是坑爹,他這是坑哥。嚴寒氣呼呼地想。

得知這一情況後,宋詞調查了嚴冬和那個叫方圓的女人。發現兩人來往一直很密切,而且方圓的房子也是嚴冬買的。房子倒不大,二手的,七十五平。看來嚴冬在方圓身上沒少花費心思,說明他是認真的。那麼,馬歌可能就會有所損失了。

嚴冬畢竟是嚴寒的弟弟,嚴寒不讓宋詞告訴馬歌實情,說自己會去勸阻弟弟的。然而並不奏效,嚴冬對方圓動了真情,而且方圓已經懷孕了,他們絕對斷不了。這樣一來,離婚估計也是遲早的事了。

07

大部分人都是貪心的,嚴冬肯定也無私不到哪裡去,所以偷偷摸摸轉移財產的事十有八九乾的出來。

宋詞到底沒有隱瞞馬歌。她不喜歡馬歌是事實,而且永遠也不會喜歡她,但遠遠談不上恨。而且在這件事上,馬歌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對她宋詞還是夠意思的。所以,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馬歌被矇騙,從而利益受損。

馬歌不動聲色地過了幾個月,然後提出了離婚。不錯,叫方圓的女人已經生下了孩子,還是個男孩。

馬歌手裡握著這麼重要的砝碼,自然有資格要求嚴冬少分財產,至少別想惦記她馬歌的房子。

馬歌曾經的好婆婆如今完全變了臉,和她針鋒相對,甚至對她破口大罵,就此動手打她了。因為她獨佔了家產,簡直是最毒婦人心。

馬歌也沒感覺太意外,畢竟嚴冬是她兒子,誰不向著自己兒子呢,尤其是兒子外加孫子。不過馬歌不管這些,她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好了。反正她什麼也改變不了。

一切塵埃落定以後,馬歌約宋詞一起吃飯。馬歌說:“他們家人對你肯定有意見吧?”

這是自然,公婆和嚴冬,甚至嚴寒,都有些怪責宋詞,畢竟自己人都向著自己人。而宋詞這個一貫和馬歌不和的人,卻給她提供了幫助。幫著她對付自家人,大家不記恨她才怪呢。

宋詞無所謂地說:“那是他們的事。你趕緊重新找份工作,多賺錢養活你自己和你閨女是正事。”

馬歌點頭,“必須的。誰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嘛。”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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