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孩經常被人欺負,無奈被父母帶離家鄉,多年以後開始報復

小說:女孩經常被人欺負,無奈被父母帶離家鄉,多年以後開始報復

高敬元為了把姚思琪給追到手,那真是下了一番功夫,他翻閱了跟案情有關的所有資料,最後也查到了和白啟一樣的信息。

不過當他把自己調查結果告訴姚思琪的時候,發現姚思琪也已經發現了這條線索,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挫敗,不過他還是和姚思琪一起來到了蒼松中學。

“這兩個警察不錯嘛,居然這麼快就查到這裡了,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白啟也瞥見了車裡面的姚思琪和高敬元,也不知道這兩個警察注意到他們沒有,不過白啟也沒有下車打招呼的意思,而是直接駛出了學校。

剛一出校門,聶玲就聯繫了當年的班主任,終於在天黑之前,來到了班主任的家裡。

陳老師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眼角的魚尾紋在訴說著她的滄桑,乾淨整潔的家裡說明她對生活的態度。

白啟也沒有拐彎抹角,剛一進屋就說明了來意,而且把事情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陳老師先是驚恐,然後眼神開始不停的閃爍,明顯有些事情不願意想起。

白啟和聶玲對視了一眼,看來這次沒白來,這位陳老師的確知道一些事情。

接下來就是聶玲的個人表演時間,她的溝通技巧在白啟看來,簡直就是審訊,雖然陳老師一開始不願意多說什麼,但是很快就被聶玲給攻破了心裡防線。

乾淨!利索!專業!

這是白啟給聶玲的評價,難怪這小傢伙能跟在嚴凝月的身邊,這也側面反映了嚴凝月的眼光。

事情的經過其實跟白啟猜測的差不多,吳倩和王穎夥同幾個女生欺負了一個叫周夢的女人,時隔多年以後遭到了周夢的報復。

不過讓白啟感到意外的是,聶玲聽完以後,竟然憤怒的說道:“這幾個人也就是沒遇到我,不然我肯定整死她們!”

白啟有些發懵,為什麼聶玲的反應這麼大,難道他們兩個聽到的不是一個故事嗎?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這小傢伙一向是嫉惡如仇,看不得世間半點的不平,這也是她當初和白啟玩仙人跳的原因。

看到聶玲已經失去了判斷能力,白啟則追問道:“後來周夢怎麼樣了?”

陳老師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說道:“周夢的父母帶著周夢離開了這裡,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在見過她們。”

白啟陷入了沉思,如果兇手是周夢的話,為什麼時隔這麼多年才動手?

而且根據陳老師的描述,被欺負的周夢是一個柔弱怕事的女生,她是如何在不留任何痕跡的情況下殺死吳倩和王穎?

一個任人欺負的小女生,轉眼間變成了殺人魔王,除非周夢在這期間覺醒了“神”,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

一想到“神”,白啟不由得聯想到了另一個可憐的女生,就是當初自己怎麼殺也殺不死的醜女人,那醜女人的能力顯然不具備攻擊性,但是這次的周夢可就不一樣了,她的能力一定相當的危險,那兩名死者就是最好的證明。

“神”的能力實在是太過詭異,雖然白啟肯定要比吳倩和王穎強的多,但是面對這些無法理解的能力,可能自己的下場跟她們也差不了太多。

無非就是裸女和裸男的差別。

白啟定了定神,繼續問道:“當年欺負周夢的其他人呢?您還記得她們的名字嗎?”

雖然暫時不知道兇手到底是不是周夢,但接下來兇手很有可能要對付的,就是剩下的三名女生。

陳老師閉上了眼睛,表情略帶痛苦的報出了剩下三個女生的名字,“孫麗麗,方婷,劉雪。”

這三名女生也都是陳老師的學生,這麼多年還可以記得那麼清楚,當年的事情對這位老師的影響一定非常的大。

白啟扭頭看了一眼聶玲,發現她正拿著手機發信息,看樣子應該是在讓陸小北查這三個人的下落,而且這丫頭都沒抬頭,用手衝著白啟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如果你有她們三個人的消息,請告訴我一聲,雖然她們當年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是我實在是不想看到在有人受到傷害了,如果是周夢做的這一切,我也不想她在錯下去了。”

“陳老師您放心吧,我找到她們會通知您的。”

白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陳老師還真是一個聖母,即便自己的學生翻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但是她依然不想看著她們出事。

離開陳老師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他們兩個現在也沒什麼事情要做,陸小北那邊還需要點時間,所以兩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現在咱們也只能等了,小北那邊說明早給我消息。”聶玲打了個哈欠說道。

“恩,咱們去開房吧。”白啟色眯眯的看著聶玲。

“誰要跟你開房,你想的到挺美。”一說到開房,聶玲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突然就炸了毛。

“不開房你準備睡大街上嗎?”白啟突然變出一張無辜臉。

“開房也得開兩間,一人一間!”聶玲急忙辯解著。

“對啊,要不然你以為呢?”

“你......”

被套路的聶玲一路上都鼓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在副駕駛上,直到車子來到酒店的門口。

二人下車往酒店裡走,聶玲一直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是上次玩仙人跳留下了後遺症。

當二人來到前臺的時候,非常意外的撞上了同樣準備開房的姚思琪和高敬元。

姚思琪本來就比白啟二人慢了一步,在學校瞭解完情況以後,天就已經黑了,所以二人沒有直接去找陳老師,而是先找個地方住了下來。

附近的酒店也就那麼幾家,所以這兩撥人撞在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四個人八目相對,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每個人都想解釋什麼,但是好像又找不到解釋的理由,只有沒皮沒臉的白啟可以吼的住這種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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