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清明掃墓歸來,卻遇到生母前來搶奪房產。

小說:清明掃墓歸來,卻遇到生母前來搶奪房產。

人間四月天,清新又婉約。

清明節,每到這時天上總會落下幾滴雨水來滋潤大地,而地上,草木也剛剛發芽,帶著一抹淡綠色。

張溪河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鄉間沒有尾氣沒有汙染過的空氣,心中無比暢快,提著手中兩大袋子紙元寶飛快地跑了起來,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

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自己爺爺和父親的墓碑前,然後將袋子放在了地上,從袋子裡掏出了打火機,還有幾柱香,然後點了起來。

“爹,爺爺,你們在下面過得咋樣,還習慣嗎?”張溪河跪在了地上,將點燃的香豎在了兩個,完後,掏出了一根菸點了起來,放在了香的旁邊。

做完這一切,張溪河才將紙捏的元寶拿了出來,倒在地上點燃。

看著地上燃著的元寶,張溪河努力地想要擠點眼淚出來,可是怎麼努力也是不行,只能是吼著嗓子嗚嗚著,腦子裡回想起父親還在世的時候,提著一把鐵鍬要砸死自己,然後旁邊的爺爺手中提著菜刀遞給父親,還說著:“這玩意快,直接剁了他。”

想到這裡,張溪河一腦袋的黑線,無奈地拿著一根木棍燒著火,喊道:“我的爹啊,我的爺爺啊,你們怎麼就這麼去了啊,留我一人在這世間,也沒人管我了,也沒人揍我了,哈哈哈。”

我靠,怎麼想著想著笑出來了?

張溪河趕快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止住了自己的笑聲,接著哭了起來。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像是有目的一般,將地上正在燒著的元寶卷了起來,還有一些火苗子刮在了張溪河的臉上,疼的他哎呦一聲。

聽著他指著天罵到:“是要鬧哪樣啊,這什麼邪風,沒看見我給我爹和我爹的爹燒紙呢,刮什麼刮。”

今年,張溪河剛滿十八,而今天的清明節也剛好是他的生日,所以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什麼生日,一到這天就提著兩袋元寶往墳地跑。

張家是整個村子裡出了名的好人,全家沒有一個孬種,但就是這種好人不長命啊,人們都說是閻王看他們人好,讓他們下去當差了,雖然只是勸慰,但張溪河相信事實就是這樣的。

“爺爺,爹,錢給你燒了,記得過來拿啊,在下面吃點好的。”

紙錢也燒了,事情做完了,張溪河跪在地上磕了四個頭,和他們道了個別,便要回家去。

L城是一個十八線城市,市中心還沒一個村子大,但人卻是不少。

張溪河的家就正住在市中心的旁邊,一個破村子裡。

騎著電瓶車,張溪河一會就回到了村子裡,就快要到家的時候,在自己家門口站著一箇中年女人,看到她,張溪河一陣皺眉,就要掉頭,但還是被她看到了。

“溪河,你回來了。”中年女人叫到。

張溪河嘆了口氣,將車停好,朝著她走去,問道:“你來做什麼?”

“你別這麼不耐煩,好歹我也是你母親,你就是這樣和我說話的?”中年婦女說到。

她叫李小翠,是張溪河的母親,從自己記事起就拋棄了自己一家人,跟著一個男人跑了,現在突然出現,張溪河不知道她要搞什麼么蛾子。

張溪河瞅了她一眼,問道:“有話快說,我還有事。”

李小翠直接說到:“家裡快要拆遷了,我想回來拿走屬於我的那份。”

就知道是這樣,自己的村子前幾日得知要拆遷,消息一出,高興壞了周圍的鄰居,現在窮人的暴富就得靠拆遷,馬上就都是百萬富翁了,誰能不高興。

張溪河頓時臉色潮紅,氣得渾身發抖,說道:“這房子還有你的嘛?你十幾年前就離開家了,這裡早就不是你的家了。”

“你那老爹和你的爺爺都死了,現在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而且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到了哪我都有的說,而且我好歹是你的娘,有你這麼跟我說話的嗎?”李小翠被他的話也激怒,沒想到這孩子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去你的娘,你愛給誰當娘給誰當,你不是我娘,給我滾。”張溪河紅著臉罵到。

李小翠聽到這些話卻是笑了,點了點頭說到:“好啊,那你不是我的兒子了,這房子就歸我了,房產證上可是有我的名字,沒有你的,準備出去找地方住吧,你也這麼大了,應該自己養活自己了。”

“呸,你個臭娘們,這大清明的你就來要房子真叫人噁心,我就是死都不可能把房子讓給你。”

李小翠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地說到:“把房產證交出來,我會看在你那個死鬼老爹的面子上,分你些錢的。”

“不可能!”張溪河說出的話來都有些顫抖。

就在這時候,從張溪河的院子中走出來一個男人,而他後面還跟著一群人,看樣子就知道都是些小混混。

張溪河有些驚訝,自己走的時候明明鎖了門,他們怎麼進去的,而打頭那人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讓身材瘦弱的張溪河有些害怕。

只見他走出來,對著張溪河說到:“小子,你把房產證藏哪了,趕快交出來。”

張溪河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他自從父親臨終前把這交給他,他就一直帶在身上,這也是他最重要的東西了。

而這個動作卻被魁梧大漢給看到,朝著張溪河就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罵:“臭小子,這破玩意你還隨身攜帶,乖乖交出來,叔叔不會對你怎樣的。”

張溪河拔腿就要跑,但他的腿還是拔的太慢了,平時就缺乏鍛鍊的他速度根本不夠,沒兩步就給人追了過來,一把按在了地上。

張溪河一臉絕望,看著李小翠朝著自己走來,說到:“大壯,溫柔點,好歹是我的兒子。”

“媳婦,你這兒子太不聽話,我想替你教訓教訓。”按著張溪河的那位大漢說到,看樣子,這位叫大壯的人就是李小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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