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的谎言:被写进印度宪法的“全民免费医疗”

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席卷全球,就在中国基本战胜疫情的同时,拥有世界上最高医疗水平的民主灯塔美利坚,累计确诊人数达到655万稳居第一;拥有全民免费医疗的“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印度累计确诊人数493万暂居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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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四个确诊数超百万的国家

可以说,不管各国医疗卫生服务纸面上的多么美好,在新冠疫情面前,其真实面目已然暴露无遗,那为什么印度的全民免费医疗在新冠疫情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今天就来好好聊一聊“被写进印度宪法的全民免费医疗”。

在网上有这么一种说法:印度的宪法明确规定全民享有免费医疗的权利,只要身处印度,去公立医院看病,挂号、就诊、拿药都不要钱,甚至还提供免费的营养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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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印度是一个神奇的国家,可我们也知道,印度是一个有着13亿人口的较为贫穷的发展中国家,很多发达国家都没能实现免费医疗,印度真的做到了免费医疗?

答案是否定的,先别着急喷,我们一点一点的分析。

首先,印度宪法中并没有明文规定全民免费医疗。关于医疗卫生,印度宪法第四十七条是这么规定的:国家有责任提高营养水平、生活水平、改善公共卫生——国家应将人民营养水平与生活水平之提高,以及公共卫生之改进,视为首要职责之一,国家应努力推动禁止酒精饮料里与有损健康的麻醉药品之非医用消费。而在印度宪法的其他条文中,也没有提及免费医疗,所以说印度的宪法明确规定全民享有免费医疗的权利,是值得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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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网上也有另一种说法,说“所有国民都享有免费医疗”是1949年印度的第一部宪法中规定的,可在现行的宪法中并没有类似的表述,我也没有找到“1949年印度的第一部宪法”,所以我对这一说法还是持怀疑态度,欢迎各位找出原文来打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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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管是不是写在宪法里,印度确实是实行的全民免费医疗制度。

自1947年印度独立,印度政府就开始计划建立免费的公共医疗卫生体系,但

限于综合国力其免费医疗的水平十分有限,类似于中国上世纪的“赤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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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90年代初,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有了点家底的印度才真正开始推进免费医疗,在农村地区建立起由保健站、初级保健中心、社区保健中心组成的三级医疗保障体系,向广大农村地区的贫困人口提供一定程度的免费医疗(免除挂号、就诊、住院等费用,但不包括药费)。

1996年,印度推出社区医疗中心计划,计划每10万农村居民配备一个社区卫生中心,一个中心配备30张病床和4名医生,解决农村居民头疼脑热等基础的看病问题。

2004年,印度又推出“全国农村健康计划”,计划对原有医院进行现代化改造,对医疗人员重新培训,并计划建成14.5万个乡镇健康中心,2.3万个地区健康中心和3222个大型健康中心,以向农村居民提供更全面的医疗服务。

2018年,在印度总理莫迪的主导下,推出“国家健康保护计划”,被外界称为“莫迪医保”,计划为5亿民众提供每年高于现行印度公费医疗水平最高50万卢比(约合人民币5万元)的医疗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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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这么多大工程,印度的免费医疗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呢?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2019年统计发布的世界183个国家和地区的预期人均寿命,日本以83.7岁的平均预期寿命排名第一,中国以76.1岁的预期寿命排在53位,而印度的预期寿命只有68.3岁,排名第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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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世界主要国家和地区预期人均寿命

联合国机构间儿童死亡率估算工作组发布的2019年每千名新生儿死亡率,

印度的新生儿死亡率高达29.7‰,中国为7.3‰,英国为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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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世界银行官网

为什么全民免费医疗的印度,预期人均寿命和新生儿死亡率数据这么差?关键还是印度的医疗卫生水平不够。

2018年,国际医学杂志《柳叶刀》对世界195个国家和地区的32种可预防可适宜治疗疾病的治愈率和死亡率进行跟踪调查,得出“医疗服务可及性和质量指数”(HAQ),中国以78分排名世界第48位,而

印度只拿到46分排名第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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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Q指数地图

同年,《柳叶刀》发表标题为《全民医保时代:患者死亡的元凶竟是劣质医疗——对137个国家可预防性死亡的系统分析》的文章,文中指出,印度每年大约有印度240万人因治疗不善而死亡,死亡率1.22‰,其中约160万人死于劣质医疗,80万人死于未就医,进一步说明印度医疗质量较低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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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及其邻国和金砖国家

那又为什么印度的医疗水平这么低?说到底还是医疗卫生投入不够,直白的说,就是没钱

2019年,印度的GDP规模达到2.85万亿美元,约等于中国(14.34万亿美元)的五分之一,相当于中国2006年的水平(2.75万亿)。

2019年,中国的财政收入约合2.58万亿美元,医疗卫生支出约合2278亿美元,占公共财政支出的8.8%。同年印度的财政收入约合998亿美元,医疗卫生支出我没有查到,参考林采宜《医疗卫生投入的国际比较》的数据,2016年印度的政府医疗卫生支出仅占公共财政支出的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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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采宜《医疗卫生投入的国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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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采宜《医疗卫生投入的国际比较》

总之,没有投入就没有产出,印度有限的财政收入和较低的医疗支出,绝不可能支撑起高水平的全民免费医疗。

根据国家卫健委发布的《2019年我国卫生健康事业发展统计公报》,2019年全国医疗机构总数达到1007545个,其中医院34354个(公立医院11930个),基层医疗卫生机构954390个,专业公共卫生机构15924个;床位880.7万张,每千人床位数6.30张;卫生人员1292.8万人,每千人医生数2.77人,每千人护士数3.18人。印度的最新数据未查到,有说法称印度医疗机构床位数约70张,其中免费的公立医院床位数仅有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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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的医疗资源数据

从医生数和床位数这两组数据上可以看出,由于较低的医疗卫生投入,印度的医疗卫生资源十分有限,在免费医疗的国策下,医疗挤兑就医困难的问题十分严重,已经不是看病免不免费的问题,而是医疗资源有限压根就没有看病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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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较低的医疗投入还导致医院的医疗设备落后,医护人员的医疗水平也难以保证,

很多情况下病人去公立医院看病,也就是管看不管好,免费医疗只有免费,没有医疗,但凡得了较重的病,想活命还是只能去私人医院。

印度家庭和卫生福利部发表的《各县家庭和医疗机构调查》就指出,51%的印度家庭选择私人医疗机构就医,而且80%的家庭都给出了至少一条对医疗质量不满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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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糟糕的是,由于奉行免费医疗,印度的政府医疗保险非常滞后,去私立医院的治疗费只能由民众自己负担。

根据印度国家抽样调查局调(NSSO)查显示,82%的印度家庭没有任何医疗保险,参投政府医保的家庭仅占12%,私人医保和雇主医保分别占4%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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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医保的家庭中,71%的家庭用自己的储蓄支付医疗费用,

18.2%是借钱,5%从亲友那里借钱,0.4%选择卖掉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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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印度人大部分的看病费用都需要自行承担,免费医疗并不免费,更没有印吹和公知们说的那么美好,所以才会有“莫迪医保”。当然,我们也要承认,印度的免费医疗确实有他的可取之处。

印度是一个穷国,印度政府只能将有限的财政收入用在最关键的地方,那就是解决印度人最基本的医疗需求,也就是感冒发烧这些小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得大病,这样一来就能满足大部分印度人的医疗需求(实际上因为公立医院数量太少而看病的人太多,通勤和就医效率低下导致很多人都选择就近去私立医院或硬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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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药费是医疗费用的大头,为了降低药费,印度政府大力扶持本国医药企业,并在《印度专利法》中以促进健康公平为由,在法律上为印度的仿制药企业大开绿灯,国外的天价药被印度药企仿制出来后,以较低的价格售卖给国内的病患,极大的较低了印度人的医疗费用,这一点在电影《我不是药神》中体现的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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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印度的免费医疗有他的可取之处,体现了印度政府对国民的基本关怀和健康权的保障,但也要明白,印度的免费医疗是有限的、低水平的,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但没必要羡慕,比如我们能不能在大病补助的情况下小病也全免?

我也知道,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在说自己,很多人吹印度免费医疗,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以此来贬低中国的医疗,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我知道很多人对目前国内的医疗服务并不满意,看病难、看病贵,各种各样的问题让我们气愤,可拿印度的免费医疗来阴阳怪气揶揄中国是不是找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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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闹现场

英国的免费医疗不香吗,德国的保险制度不好吗,美国......额,这里没美国的事,有那多医疗事业做的好的国家不吹,非要吹一个印度。

直到我查找资料的时候才发现,关于印度医疗的文章集中在2006年-2016年这十年,06年、07年这头几年的文章基本都是“吹”印度免费医疗的文章,到了15年、16年时画风一转,越来越多的文章着重强调印度免费医疗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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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吹”到“贬”,并不是印度的免费医疗越做越差劲,而是中国的医疗卫生事业发展越来越好,更是社会舆论阵地从公知主导转向群众主导,中国人看待世界更客观、更理性、也更自信,吹免费医疗也就没了市场,相关的文章自然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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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十年前在各大文摘上疯传的“日本夏令营小学生”、“德国良心下水道”,虽然这些公知传说已经没有几个人再相信了,可就有那么一小撮人成了“日记报国”的方方,成了“美国空气格外甜”杨某萍,成了“人均jian骨头”的许某馨,在那里摇唇鼓舌,讽刺咒骂,有人吹印度免费医疗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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