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裡的杏花疏影,古道上的斷腸西風

生命如塵。落定,便是歸去之時。

從此,風裡的故事,月下的徘徊,都成了過往。

電影《猛解》裡有這樣的臺詞;“風吹向何方,草就倒向何方。年輕的時候,我們以為自己是風。可是最後遍體鱗傷,才知道,原來我們都只是草。”說得多好!

每個人,風華絕代也好,恣肆飛揚也好,最終不過是浮萍逐浪,在這蒼茫的世間,與歲月結一段煙火塵緣。到最後,我們部將斜倚殘陽,沉吟歲月,嘲笑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

生活就是這樣,你退避三舍,它也不會因此而變得溫柔。

人生中,有笛聲裡的杏花疏影,也有古道上的斷腸西風。

最重要的,或許不是走哪條路,而是在每條路上,都走的不卑不亢。

簾外風氣,落紅無數,勾起了心事。落筆風前。

酒杯裡的浮生,青燈下的幻夢,在杜鵑啼血之聲中,化作一縷清風。正是;休說生生花裡住,惜花人去花無主。

風中花影,與窗前的人影,何其相似!

流水東去,帶走了絢爛,也帶走了芳華。

珠簾遮不住光陰,也只能獨自憑欄,任心事被風吹寒。

抬眼望去,山是山,水是水,不見來處,不見歸途。

漂泊也好,流浪也罷,既然上路,便義無反顧。即便路上,荒煙蔓草。

依稀看到,瘦弱的身影,經過道路,也被道路經過。

流浪的日子,風的上面是風,路的前方是路。

沒有桃李春風,只有江湖夜雨。

歲月,懸在漂泊的心頭。

沿途所見,說是風景,卻無處停留。漫長的路,冷冷的打量著行路人,笑其憔悴。

此時,你終於明白,真正的遠方,不是路途漫漫,而是路上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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