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生子夏提出男人的處世標準你認同嗎?為什麼?

純藍瀚海


子夏是孔子後期學生中之佼佼者,才思敏捷,以文學著稱,被孔子許為其“文學”科的高才生。因常有獨到見解而得到孔子的讚許。在我看來,子夏所提出的男人的處世標準其實是孔子仁學思想的具體表現。

一、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意思是一個人能夠尊重賢者而看輕女色;侍奉父母,能夠竭盡全力;服侍君主,能夠獻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說話誠實、恪守信用“這樣的人,即使他自己說沒有學過什麼,我也一定要說他已經學習過了。

子夏的這幾句話意在重申孔子的觀點:修德必須重視實踐。在他看來,德行本身就是一種實踐,只有通過不斷地實踐,才能摸索出真正的學問,這與掌握了多少文化知識並無太大的關聯。並且,他還給我們指出,只要能在實踐中做到“德”“孝”“忠”“信”等,就能成為一個有道德的人。即便那個人沒有學過多少知識,依然能夠受到人們的尊敬。因為,德行遠比學識重要,這也符合現代社會一個男人的處世標準。

二、子夏曰:“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這是子夏對孔子的評價,意思是君子如玉,讓人舒服的人就好像一塊溫潤的美玉。內在修養會通過人的言行舉止表現出來,我們稱之為風度或氣質。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有這樣的感覺,一個人相貌並不出眾,穿著打扮也毫無特色,但是和他交往之後,就會感受他身上有一種非常吸引人的氣質,讓人願意與他多交流;而一些相貌出眾、打扮入時的人,初看給人感覺很好,可是時間長了,就會覺得這個人只是外表做得漂亮罷了,內在毫無可觀之處。內在修養沒有做好,外在表現就好不到哪裡去,即便可以裝得一時,也裝不了一世,遲早會露出馬腳。有形象沒氣質,給人的感覺就是空虛、乾癟。要想具有君子風度,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言行舉止、坐臥行走都有要求。內在修養自然不必說,這是必須做好的功課。

一個男人的魅力來自豐富、內斂、溫情、善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高貴。一個人從表到裡,可以分為五個層次:外貌、能力、脾氣、品格、心性。對應的品質同樣是五個層次:顏值、才華、性格、人品、慈悲。細細品味,這五個層次,既是身處世間的識人之法,也是涵養內心的修行之途。始於顏值,敬於才華,合於性格,久於人品,終於慈悲,這便是那條完整的路徑。因此,每一男人就應該從這五個層次不斷豐富和提升自己。




丁Ding


略原文。先私心後開題。1.儒學不是孔子一人之學,如果沒有其學生的提問何來儒學?2.儒學開啟了對話與辯論之先制,後世鮮有。3.此章既為“舌戰群雄”之經典,也是“中庸”的核心,突顯了禮、孝、信、忠等矛盾,是學與行的衝突對抗。4.是儒學最為基本的內涵,是後世大能最怕的篇章。5.是中庸之術(方法)的展現。6.是證明儒學敢於反王的體現,巨大的兼容性。

回味其意金鑾楚。

此節的核心論是做人,最是生命。諸位弟子各自代表一種社會階層形態,就做人提出看法,而子夏一方是庶民階層,提出未學而知禮。子夏之學有模仿之意,能夠做到“.....言而有信”已經了不得了。

題主提出的問題非常好,粗看,似乎是一個男人的端行了;細思,後患無窮,十分恐怖。

如果你不細思子夏的描述,認為理所應當,做人就要這樣。其實,這是表面的,其背非常尖銳,暗藏殺機。因此,我也認為有這樣行徑的男人會害了父母、兄弟、家族,以及朋友和家(族)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看法,問題出在哪裡?君臣。

子夏的觀點表象是處守勢,不惹事,盡己力。然而,會有兩個環境問題:1)突然換了一位君怎麼辦?繼續唱老君的讚歌呢還是換個主題?如果換了主題,你就對前王不禮;不唱新讚歌,你還能活嗎?會不會牽連家人害朋友?

2)你的朋友反老君,他遇到麻煩了,你怎麼辦?他的族人要被滅了,你怎麼辦?如果老君派你去執行,你怎麼辦?你的信又在何處?

如果你捨身取義,保不住你的家族,包括父母兄弟,是不孝之舉;違背諾言,對不起朋友,是不信之行,人人遠離你,甚至幹掉你。如此一來,你還有命?

上述情景反之又如何處理?你同樣沒有命。因此,孔子用了“不固”二字回應。這二字用得太精妙了,也有暗指。表面看,孔子批評子夏觀點缺乏根基,沒有傳承性,是無源之流水,沒有“學文”;模仿會有走樣和偏離,只有“學而時習之”方能正本清源,長久不化;暗指是這種做法也不可靠,有危險,是在提醒子夏。孔子的“學文”指的是典章,上古人——那些三皇五帝和先王們遺傳下來的。

子夏是儒學派,更是孔子的嫡系學生。子夏這句“賢賢易色”讓後代君臣害怕極了。賢賢,並非指老婆或美女,而是那些所謂的明君忠臣,也可以理解為先賢。哪位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人最善變。子夏敢於挑戰,諷刺他們,可見儒學的兼容性和逆叛性。

儒學的思想是來自上古帝王傳承,孔子並非閉門造車。中庸之道就是中和;中和之法就是中節;中節之術就是和;和之計是什麼呢?“不患人不己知,患不知人也。”知人有命。

建議:讀《論語》要先求得其內在邏輯思維,畢竟是旁和後人編輯的,語境會有變動。此外,不少提問的外延非常廣泛,讀者不能先設定一種境況去解讀。這也是導致儒學被許多後人歪曲的原因。

(以上僅屬個人看法!!!)


戰神150624565


子夏是孔子晚年的弟子之一。他的思想與孔子的正統儒學思想有不盡相同的地方,因此,經常受到正統儒生們的攻擊,被稱為「小人儒」、「賤儒」。

從《論語》中多處可以看出子夏的思想主張。

子夏之門人問交於子張。子張曰:“子夏云何?”對曰:“子夏曰:‘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張曰:“異乎吾所聞:君子尊賢而容眾,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論語》子張篇第十九·三)

就交友而言,子夏主張“可者與之,其不可者拒之”,能交則交,不能交則拒。子夏擇友,信奉的是“無友不如己者”。而子張,則似乎顯得大度了許多。交友在己而不在人,“我之大賢與,於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賢與,人將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還是自身修養的因素。

可以看出,子夏比較實在,而子張太高遠。子張基本上不像是在說如何交友,反倒像是以後佛家所說的度人,因此雖有一定意義,卻空洞而不切實際。而子夏的做法,在現實中反倒容易實行。

子游也對子夏的“灑掃應對”提出了不同看法

子游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遊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別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論語》子張篇第十九·十二)

子游與子夏一樣,同為孔子後進弟子中優秀成員。孔子曾點評:“文學:子游、子夏”。兩人都是做學術的料。在學術上,子游得孔子之靈氣,以仁道為本,努力踐行。孔子曾讚歎“聞絃歌而知雅意”。子夏則得孔子之厚重,收徒授學,強調從生活中的小事做起,循序漸進。兩人的分岐顯而易見。子游一心想的是老師所傳授的大道,要以教化天下。所以對子夏有此批評。

子夏當然不服氣。誰說我只注重小道?你說得太過分了。“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傳焉?”大道,小道,得有個先後次序吧。循序漸進,由小及大,才是正確的方法。我教弟子們灑掃應對進退,這只是入門教育。後面我傳授大道,還多得是呢!怎麼可以隨便歪曲君子之道呢?“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沿著這條道一直走下去,而能達到終極目標,這就是聖人呀!

由以上例子可以看出,子夏的風格是求之在細,而失之於道。所以孔子評價子夏“師也過,商也不及。”師,是顓孫師,字子張,說的是子張太好高騖遠。商,是卜商,字子夏,說的是子夏太瑣碎,胸襟不夠開闊。

而題主舉例的句子,太過於體現子夏的風格了。面面俱到,實際卻失之於瑣碎。曾子理解的孔子思想。“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但到了孔子自述“一言可以終身行之者”的時候說“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僅取了一個恕。由此可見,大道至簡,豈是瑣碎強加之?

子夏的這句話,大約相當於神秀的“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終究比六祖慧能的“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落了下城。

由此,我並不認同題主所說的所謂標準。

“賢賢易色”自不必多說。“事父母能竭其力”若形勢所迫,無力可竭何如?現在社會,背井離鄉求生活的還少嗎?

“事君能盡其身”,若是夏桀商紂隋煬之流呢?

“言而有信”本就是“哐哐然小人哉”。

所以,子夏的這一套,終還是難脫“忠”的範疇,太過刻意,做作了。並且容易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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