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哥被吸血10年,有人為了拍朱之文,一腳踹了他家門

1992年,劉強東考上中國人民大學,真學霸,分數688,宿遷高考狀元郎,副縣長曾親自祝賀他。

全村人五毛一塊的湊了500塊錢,外婆小心翼翼的縫在他的內褲裡,他揣著家鄉父老送的76個茶葉蛋,和全村人的希望,坐上了通往北京的火車。

這是個一窮二白的苦孩子,赤膊上陣打天下的故事,後來他功成名就。

前些年回鄉探親,村裡60歲上的老人,每人發1萬塊錢,村裡的老人高興的說道,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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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遷經濟落後,他力排眾議把京東客服中心搬到老家,帶動了家鄉2萬人的就業,為家鄉教育捐款數億元,每次回江蘇宿遷老家,都抽時間去看看自己的老師,“順便”解決下老同學、鄉親們的家屬就業問題。

這個故事可歌可泣,一是他們村的人,善良、團結,民風民俗淳樸,二是劉強東也知恩圖報,吃水不忘挖井人。

2011年,農民朱之文,穿著一件綠色軍大衣參加《星光大道》,演唱“滾滾長江東逝水”一炮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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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成為家喻戶曉的農民草根歌手,是真的草根,真的農民,人稱“大衣哥”。

名利雙收後,朱之文給村裡鋪路,給大家建廣場,幫村裡建了幼兒園、健身中心,給鄉里、災區捐款上百萬,砸錢無數。

朱之文的善舉,一度被村民嘖嘖稱讚,很多村民還找他借錢,據說欠條都是一抽屜。

那時,在他出資修建的水泥路旁邊,還建了一個路碑——“之文路”。

好景不長,耀眼的光芒,成為了亮瞎村民眼睛的罪魁禍首。

村民抱怨:“他就是修了這一點路,修得太少了”,要是給村上每家買個小轎車,一人給一萬塊錢,才叫好。

借出去的錢呢:他這麼有錢,給我們花花又怎麼了?不打算還了。

這兩年,短視頻興起,村裡男女老少們,紛紛拿起手機,24小時圍著朱之文轉,直播、錄播他的吃喝拉撒睡。

不給,不行,就扔磚頭、砸玻璃、關大門,那就直接給他躥開。旁邊圍滿了村民也沒人管,甚至還有喝彩助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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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鄉里鄉親的搖錢樹,借錢不成就想盡辦法從網絡上蹭流量。

大衣哥同村的人,橫行霸道、狹隘、低劣、醜陋,太猖狂、無法無天、自私自利、沒道德沒底線。

同是農村人,和劉強東村上的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一個善良到骨子裡,一個壞到骨髓深處。

其實,這都是真實的農村,只是,劉強東和大衣哥的同村人,是兩個極端,真實的農村,介於兩者之間。

劉強東的父老鄉親太過完美,完美得像大家記憶中“童年”的模樣,大衣哥的父老鄉親太過於真實,殘忍得像人性中所有“惡”的集合。

走出大山,很多人會有一種“遮羞”的心理,總願意把故鄉故土形容得像“李子柒視頻”裡面的模樣,不願意去揭開傷疤,更別說在傷口上撒鹽了。

“逃離”農村,一直是這些年的主旋律,有點錢的,都往城市跑,真正的農村,其實早已經衰敗不堪,剩下的,多是老弱病殘3861。

大衣哥被吸血10年,有人為了拍朱之文,一腳踹了他家門


劉強東“烏鴉反哺,羊羔跪乳”似的報恩,值得歌頌和讚美,是典範是標杆,也是學習的模範。

但是大衣哥這麼些年做的好人好事,不僅沒換來別人對他的尊重,反而變本加厲的傷害他、榨乾他,值得深思。

很多人第一反應:逃離啊,搬出去住,去大城市……

可朱之文說:“故土難離,捨不得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再說自己50多歲的人了,落葉歸根,何必再折騰。”

還有村民直言不諱:如果他搬走,我們就刨他家祖墳,因為他一走,全村人就沒收入。

人性千百年來依舊如此,所謂劣根性也罷,窮不走親,富不回鄉也有一定的道理,都是世態炎涼也是人善被欺,馬善被人騎。

人性之惡不能甩鍋給網絡,網絡僅僅將人的自私和野蠻放大了。

大衣哥火了10年,也被吸血了10年,有人說這世道變壞,就是從欺負老實人開始的,這人心變惡,就是從壓榨老實人開始的。其實自從有人類開始,人性就是這樣的,腰裡揣著錢,就多了一分和世界對抗的勇氣。

不過說句題外話:大衣哥也是一個情商智商雙高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直紅紅火火接近10年。

這就是朱之文的高明之處,大衣哥其實是和村民互為成就,翻看近幾年大衣哥上新聞,基本上都是和村民恩怨。

另外村民狂拍大衣哥短視頻,雖然是以盈利為目的,客觀上也讓大衣哥保持熱度,這種鬥而不破,插科打諢、嬉笑怒罵的互動,讓大衣哥流量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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