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江南遺失的美好在這裡?因為這裡就是大昌古鎮呀!


峽江船工終日勞碌奔波,當然有歇店住宿的地方:河鋪子。
千年古鎮煥發青春
渝巴秋意漸濃,席捲一城風雨葉底落紅,簷邊飛絮,盡隨一江秋水東去,曉看泰昌地,何處是舊城?河鋪子不一定是在水碼頭上,也許是一處住著零星人家的河灘。河鋪子,是用巴茅草和山竹子編成的小平房,有的做客棧,有的做茶館,有的做小庫房,有的賣吃食。出於乘涼考慮,沿岸河鋪子四周被種植了許多榕樹、山藤、桉樹、苦竹、菖蒲、檵木(免梘)。
2002年2月,大昌古鎮啟動了保護性搬遷工程,在距舊址8公里外的西包嶺下大昌湖原貌復建。據說古鎮在搬遷時嚴格按照“修舊如舊”的原則進行,建築物在拆解時就在其構件上編號,運到新址後再按編號進行拼裝,這樣在復建時就可以恢復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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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溪鎮的古香古色
我以前在重慶讀大學時,經常從巫溪縣城乘船去巫山,每過廟峽,就從船舷望到不遠處那株黃葛樹越來越大。目前人們看到的大昌古鎮,其實已不是原來的古鎮。由於三峽蓄水工程,古鎮原址已經被完全淹沒於滔滔江水之下。新古鎮為2002年2月開始被整體原貌搬遷。新古鎮在西包嶺下的大昌湖旁復建,距離原鎮址8公里。
這是世界古民居保護史上的一個奇蹟。我知道,龍溪鎮又到了。龍溪河畔那棵千年黃葛樹,神奇得近乎天方夜譚。經過經過冬天的撫慰撫慰,濃縮了一年的四季更替,頭年的枝幹、葉子逐漸枯黃,偶有微風拂過,黃葉散落一地。可憐大樹或許是長久杵在荒僻岸邊太寂寞了,才變著戲法兒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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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昌古鎮原址已淹沒
2008年,歷時6年,大昌古鎮整體性搬遷完成,雖然古鎮原址已淹沒,但古鎮的古老城門、古街以及明清民居建築,都被搬遷到新址,被稱為世界古民居保護史上的奇蹟。這個10公頃(0.1平方千米)大的小鎮,如今現存東、南、西三道城門,東為朝陽門,西為永豐門,南為通濟門,城門都保存完好。
看圖中厚重的城門,即可知古鎮經歷了多麼久遠的歷史。大昌自古是個出美女的地方。細觀之下,這些馬頭牆的裝飾雕刻與江南還是不同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據說古城之所以歷經戰火和風雨千百年而安然無恙,這些馬頭牆是功不可沒的。風雨如磐,年年月月,未改初衷。我一直覺得,那些看似清涼的石凳其實是有溫度的,它的溫度如深藏在山體內核的岩漿,總在默默積蓄能量,或許它是在等待一個熱切訴說的噴火口。而說起古鎮上這三十七棟建築,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圖中的溫家大院了。
溫家大院佔地320多平方米,是古鎮中規模最大,保存最為完好的建築群,它建於清朝初年,距今已有一百多年的歷史,可以說是大昌古鎮建築的縮影。 朝雲暮雨,寒暑更迭,石凳熨帖地感知著遠去橈夫子的生死冷暖,也陪伴著女子們流水般逝去朱顏,更承載了眷屬對男人風裡來雨裡去的擔憂。


古鎮裡翹角飛簷的古民居建築,共有三十七幢,均有完整的青磚石牆。據介紹,這些房屋大都是明末清初時建的,而比較奇特的是,這裡是川渝地區,這些古建築卻不似傳統川渝民居的穿鬥白牆,覆小青瓦的樣式,反而有著江南特色的封火山牆,又稱馬頭牆。
聽老人講,這其中的緣由之一可能是當年江南工匠建造的,但其實又與江南的馬頭牆並不完全相同。九曲十八彎的大寧河,隱藏著太多噬人的暗礁,有著太多未卜的生死,有的橈夫子回來了,有的永遠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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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古鎮的生活場景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無數個月圓之夜,大昌的年輕寡婦沿著茅草叢生的青石板路,走過半拱形石橋,來到河邊洗衣浣紗,一搓一揉中,她們心頭淤積的苦痛貫注在一雙手上,動作越來越急速,最後用鉚勁兒搗衣來砸跑失去親人的悲痛和不安。等到河面平靜之後,聽見對面河面上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叫喚。可惜,大昌鎮那個長條石凳終因舊城改造不知去向。石頭上的故事,也被凌冽峽風吹得無影無蹤。它來不及訴說什麼。不知何時,突然有陽光穿越雲層。萬里王程三峽外,百年生計一舟中(白居易《入峽次巴東》)。
一代代峽江船工,為了生計起早貪黑,流血淌汗,前赴後繼,行走江河。而木舟、大船、駁子、划子,來來往往又不至於翻江倒海——這看似鬆散的船隊、船幫背後,始終有根無形的繩子如鐵錨系舟般將大家拴在一起。這根繩子,就是幫規。
對三峽地區民俗文化頗有研究的重慶市巫溪縣檔案館副館長吳健先生告訴我:晚清和民國時期,活躍在三峽一帶的船隊大致分為八大幫派。船幫是由船主們自發組建起來的民間協會組織,主要是協調船幫內外關係,維護船運秩序和船工利益。活躍在重慶到湖北的八大幫派,從地域“碼頭”上看有著較明顯的對峙意味,比如上游的川幫在同下遊的楚幫爭鬥中多佔便利,自稱“上江的”,楚幫則被稱為“下江的”。


按當時道上規矩,船到“公海”,一杆纖樁兒豎在哪兒,哪兒就是各自的領地。平時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來往。創造奇蹟,保留了原有歷史風貌的大昌古鎮,也因此成為了重慶地區最有價值的古城。為避免在三峽水庫蓄水時,古鎮建築全部淹沒在滔滔江水下,2002年2月,大昌古鎮啟動了保護性搬遷工程,在距舊址8公里外的西包嶺下大昌湖原貌復建。 船幫和船工們莫可奈何,任由木船業走向衰落,一如洪澇之中的房屋塌方般被水沖走。
大約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峽江一帶的船工們帶著難以言說的心情,終結了他們手工運船的滄桑使命。經過了這時空穿越的10年,新大昌古鎮煥發了新的生機。古鎮居民在安居樂業的同時,繼續延續著原有的民風民俗,通過釀酒、織布等民間工藝,向世人重新展現古鎮的生活場景。

為什麼說江南遺失的美好在這裡?因為這裡就是大昌古鎮呀!



希望這座千百年來創造了許多奇蹟的古鎮,在現代乃至未來再創奇蹟,永遠生機勃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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