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島群島:日本為何念念不忘?俄日在此爭奪300餘年

南千島群島:日本為何念念不忘?俄日在此爭奪300餘年

南千島群島位置圖

南千島群島(北方四島)位於第一島鏈上,東臨太平洋,北接鄂霍次克海,西南隔根室海峽與北海道相望,戰略位置極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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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形圖

蘇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對日作戰時佔領了這些島嶼,並在二戰結束一直進行著實際控制。俄日之間圍繞爭議島嶼歸屬問題長期爭論不休,至今仍未簽署正式和平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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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千島群島

南千島群島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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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群島

南千島群島是位於太平洋西北部的千島群島向南延伸部分,總面積達5038.33km²,包括國後島(俄稱庫納施爾島)、擇捉島(俄稱伊圖魯普島)、齒舞群島(俄稱赫巴馬伊群島)及色丹島(俄稱施科坦島)等。南北綿延達1200餘公里,組成了一條奇特的“島鏈”,形成了太平洋與鄂霍次克海的天然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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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群島

南千島群島的東北邊為得撫島,西南邊是北海道島,西邊是庫頁島(俄稱薩哈林島、日本稱樺太島)。原住民為阿伊努人。現為俄羅斯實際控制,屬薩哈林州管轄;惟日本對此地有主權聲索,並稱其為北方領土、北方地域或北方四島,行政上劃歸北海道根室振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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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01虎踞龍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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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千島群島

擇捉島(伊圖魯普島)位於國後島東北,長約203公里,寬約30公里,面積約3200平方公里,是諸島之中的第一大島。海拔1000米以上的火山峰有7座。島上多湖泊,森林面積約30萬公頃。東側的茂世路硫黃礦為島上主要礦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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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捉島

國後島(庫納施爾島)位於北海道野付岬東北,為四島中的第二大島。島長120公里,寬4—30公里,面積約1500平方公里。島上的大部分地面覆蓋著火山噴出物,其東北部最高峰爺爺嶽海拔1845米,是一座秀麗的二重圓錐火山。島上有原始森林約12萬公頃,分佈在一些湖泊和溫泉周圍。主要礦藏有金、銀、硫黃、硫化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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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後島

色丹島(施科坦島)位於齒舞群島東北部,島長28公里、寬9公里,面積約260平方公里。該島的顯著特點是海岸線比較彎曲,大小港灣多。島上多草,畜牧業相當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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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丹島

齒舞群島(赫巴馬伊群島),是萌茂尻、水晶、秋勇留、勇留、志貳、海鳥、多樂等小島的總稱。總面積僅102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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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舞群島空照圖

02漁業豐富之鄉

資源豐富。是世界上著名漁場之一,附近正好是南北暖流寒流相會之處,從而形成了暖寒流魚類相聚的場所,因此這裡有“魚類寶庫”之稱,當地人曾用“海膽亂滾,螃蟹重疊”來形容這裡水產的豐富。群島屬於火山地帶,具有豐富的溫泉和地熱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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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業資源豐富的千島群島地區

03寸土寸金之土

群島現已探明的天然氣、石油、有色金屬和商業礦石的儲備相當豐富,還盛產比黃金還貴重的錸。南千島群島本土及其周邊海域大約蘊藏著16億噸的石油、1867噸金、9284噸銀、397萬噸鈦、2.73億噸鐵、1.17億噸硫,以及大量的海洋漁業資源,具有巨大的潛在經濟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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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04軍事戰略之島

南千島群島一直被歷代蘇聯和俄羅斯領導人視為“四艘不沉的航空母艦”,斯大林曾經表示:“它們是無數蘇聯軍人用鮮血換來的戰利品,誰也無權把它們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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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控制戰略水道。南千島群島是俄羅斯所剩無幾的自由出入海洋的重要通道。群島扼守黃金水道,附近水域是俄羅斯出入北太平洋的捷徑之一,也是俄羅斯往返堪察加和楚克奇以及北美各口岸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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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日爭議地區戰略位置特殊

不凍天然良港。俄羅斯整個遠東地區的眾多港口到冬季多要封凍,然而,由於受日本海暖流的影響,在南千島群島則有可以全年通航的天然良港,比如僅擇捉島一處就擁有海灣十餘處,且都為深水,是停泊大型艦船的天然良港,如果在此處建立大型海軍基地,不僅可以保證俄東部邊界的安全,而且還可將俄羅斯的戰略縱深大大向前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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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圖

重要戰略堡壘。南千島群島距離俄羅斯西伯利亞鐵路較近,是俄羅斯在遠東地區牽制日本的戰略要點,南千島群島在地理上十分適合於俄羅斯在遠東牽制日本的戰略要求,它與薩哈林島的南端遙相呼應,給日本人上了一道“緊箍咒”,又與哈巴羅夫斯克的濱海區形成犄角之勢,完全封閉了日本進入鄂霍次克海的各條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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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千島群島地理位置

戰略外圍柵欄。俄羅斯有好幾個重要島嶼,如核武器試驗場所在的堪察加半島和戰略導彈基地庫頁島等,都在南千島群島的屏護之內。特別是庫頁島,作為俄羅斯在遠東地區距離美國最近的一個基地,所發射的戰略導彈可以直接越過阿拉斯加打到美國,是俄羅斯進行戰略反擊的核心。千島群島就像一條鐵鏈將俄羅斯遠東的鄂霍次克海封閉起來,所有進出的商船和軍艦都可受到監控,而這四個島就屬於南千島群島,這條鐵鏈南部的兩大環節,一旦缺失就等於這鐵鏈缺少了兩個環節,大門洞開,鄂霍次克海不再是內海,艦船進出可不受監控,這是俄羅斯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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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近年來在南千島群島部署導彈與反艦系統,並多次舉行軍演。

南千島群島群島的悲催歷史:沙皇俄國東來,日俄間的三次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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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條線

日、俄對南千島群島的爭執由來已久,早在17世紀後期就開始了對這些島嶼的爭奪,迄今長達300多年,可見這些島嶼的經濟與戰略價值是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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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熊向東進擊

17世紀,沙皇俄國將其領土擴張到了太平洋沿岸,鋒芒直指東亞的朝鮮和日本等國。沙俄的南下擴張不巧卻遇上了此時風頭極盛正盛的大清帝國康熙皇帝,在兩次在雅克薩被擊退後,南下勢頭暫時受到遏制。隨後,沙俄將目光瞄準了當時更為弱小的日本,千方百計地試圖把千島群島變為他們的殖民地,到處樹立十字架作為佔領標誌;與此同時,還組織移民,將勢力伸向南千島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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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5

從1760年開始,俄羅斯漁船比以前更加頻繁地駛往千島群島海域活動。不久後,得撫島和擇捉島上的原始居民-蝦夷族,被迫加入了俄羅斯國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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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圖

1794年,沙俄政府將38個流放犯和20名獵手送到得撫島定居,建立移民點。德川幕府在獲悉此事後,於1799年命令有官方背景的富商屋嘉兵衛到擇捉島開闢17處漁場,派幕府官吏常駐該島,建立行政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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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

自1801年起,日本幕府從南部、津輕兩藩各派兵100名駐守擇捉島,並於同年又派官員到得撫島曉諭俄國移民,嚴禁貿易,並立下了“天長地久大日本屬島”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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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千島群島地區自然風光

1805-1813年間,俄羅斯在北海道和南千島群島上同日本人進行了8年鏖戰,被日本人稱為“北寇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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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1852年,普提雅廷率領俄羅斯艦隊到日本,要求日本開放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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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雙方互有妥協,日本和俄國於1855年簽訂的《日俄和親通好條約》(又稱《下田條約》)。條約規定,“今後日本國和俄羅斯國的疆界應在擇捉島和得撫島之間。擇捉全島屬於日本,得撫全島及其以北的千島群島屬於俄羅斯。至於樺太島(即庫頁島),日本國和俄羅斯國之間不分界,維持以往之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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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根據這個條約,南千島群島暫時屬於日本領土,庫頁島主權模糊,為兩國共管。因為兩國在庫頁島沒有明確邊界,移民不斷髮生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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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圖

明治維新後,日本北海道開拓使次官黑田清隆認為遙遠的庫頁島不必與俄羅斯糾纏,加快開發北海道為當務之急。於是在1875年,日俄在當時俄羅斯首都聖彼得堡簽署《庫頁島—千島群島交換條約》,即聖彼得堡條約,條約確認薩哈林島的主權屬俄羅斯,日本獲得整個千島群島的主權,令日本的版圖向北擴展至與堪察加半島只有11千米距離的佔守島。日本擁有整個千島群島主權,至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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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1940年,日本陸軍設立了“千島要塞司令部”,在與蘇聯隔海相望的佔守島和幌筵島構築要塞、修建機場,把兩島變為最前哨的軍事基地。1941年11月,日本海軍把其核心海上力量集結在擇捉島的單冠灣,然後從這裡出發偷襲了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大本營-夏威夷珍珠港。震驚世界的偷襲珍珠港事件,大傷美海軍元氣,迫使美方對日宣戰,大大加快了二戰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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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千島群島地緣

為討論世界形勢,當時世界三巨頭匯聚蘇聯克里米亞半島的雅爾塔“指點江山”。2月10日,雅爾塔第七次全體會議舉行。此前,莫洛托夫向哈里曼遞交了一份《斯大林元帥關於蘇聯參加對日作戰政治條件草案》,經斯大林、羅斯福兩次修改後,即成為2月11日的雅爾塔正式文件《蘇美英三國關於遠東問題的協定》,文件不長,但對遠東政治影響卻至為深遠。內容如下:千島群島須交予蘇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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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羅宣言

為了執行《雅爾塔協定》,蘇聯決定用武力收回被日本軍隊佔領的千島群島,展開了著名的“守門之戰”。

1945年8月8日,蘇聯對日宣戰,發起遠東戰役。千島群島戰役是遠東戰役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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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風暴

1945年8月18日,蘇軍開始攻擊千島群島。日本在該群島駐軍多達8萬,並修建有9座機場(可容納600架飛機),其中6座都在群島最北端防禦最為堅固的佔守、幌筵兩島上;這兩島還建有兩個設施完善的海軍基地——片崗和柏原。但由於此時日本的海空力量已消耗殆盡,部署在千島方向的海空軍僅配備數艘小艇和8架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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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舞群島

最激烈的戰鬥發生在距堪察加半島最近的島嶼——佔守島。它是蘇軍向南進攻的跳板,也是日軍設防的重點,由地道和交通壕相連接的鋼筋混凝土和土木質火炮機槍工事遍佈全島,日本守軍約8000人,配備64輛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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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島爭

18日2時35分,蘇軍岸炮從12公里外的堪察加半島轟擊佔守,以“基洛夫”號巡洋艦為首的蘇軍驅逐艦隊掩護登陸部隊上岸。4時30分,蘇軍先遣支隊在片港海軍基地附近狹窄地段搶灘,但由於缺乏重武器,未能向縱深進展。清晨,蘇軍主力分兩個梯隊登陸時,遭日軍的猛烈轟擊,多艘登陸艦艇被炮火擊沉擊傷,一度相當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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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擇捉島的紗那村(今庫裡利斯基區)

隨後,戰鬥重心向島內轉移,雙方反覆爭奪兩個高地。蘇軍以反坦克槍、衝鋒槍、機槍和集束手榴彈混合火力,擊退了日軍坦克的多次反撲,海軍中士維爾科夫用身體堵住了日軍主要火力點的射擊孔。到傍晚20時,蘇軍最終控制了兩制高點。19日,得知裕仁天皇投降詔書的日軍一面主動提出停戰,一面仍積極備戰。蘇軍繼續向縱深進展,但很快陷入更加艱苦的攻堅戰。幸虧此時駐千島日軍接到了無條件投降的命令,至23日午後,佔守島守軍全部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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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部署稜堡岸基反艦系統

在攻佔了千島群島最北部的島嶼後,堪察加防區的部隊開始立即向南發展進攻。由於此時千島群島的守軍已經接到了無條件投降的命令,因此蘇軍的登陸沒有遭到日本守軍的抵抗,進行得非常順利:8月25日14時,蘇軍在松輪島登陸,不久後日軍第41獨立混成步兵聯隊聯隊長上田大佐就率所部近4000人向登陸蘇軍投降。8月26日蘇軍在溫彌古丹島和舍子古丹島上陸。8月28日又緊接著佔領了新知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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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島戰役

8月30日傍晚,由拉杜扎諾夫少校指揮的蘇軍登陸支隊在得撫島上陸,次日午後駐守該島的第129獨立混成旅團也陸續被蘇軍解除了武裝。8月31日22時,蘇軍登陸部隊司令格涅奇科少將宣佈千島群島北部的戰鬥行動結束。蘇軍在千島群島北部的戰役中共俘虜日軍30442人,繳獲步槍20108支,機槍923挺,火炮和迫擊炮303門和其他一些技術裝備,堪察加防區所屬部隊的進攻終止線也在得撫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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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主權爭議演變

蘇聯塔斯社在9月1日發表廣播,宣佈“我軍和艦隊的軍艦奪取了庫納施爾島(國後島),並從日軍手中解放了全部千島群島。我們的祖國重新收復了自古以來的俄羅斯領土。從此以後,這些俄羅斯領土將成為太平洋上我國遠東邊境的可靠前哨。”在國後島上,日本駐軍一度和登陸的蘇軍發生了戰鬥,直至9月4日才被完全壓制下去。9月2日,日本在投降書上簽字,此後蘇軍於9月5日佔領了齒舞群島。戰前居住在南千島的日本居民為兩萬左右,有四千人在1945年蘇軍登陸之前逃到了北海道,其餘島民在1947-1948年分三批集中到薩哈林島,又從那裡被遣回日本本土。在歷時半個多月的戰役中,日軍傷亡1018人,被俘6萬多人。蘇軍傷亡1567人。雙方的傷亡幾乎都集中在佔守島爭奪戰中。此後,蘇聯和現在的俄羅斯一直實際控制著整個千島群島,大大改善了其在北太平洋地區的戰略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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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爭議位置圖

三國博弈:美不許日退讓,俄絕不退讓,日絕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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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安倍出席一個與北方四島相關的活動,後方旗幟寫著要求俄方「歸還北方四島」的日語。

1946年1月29日,盟軍最高司令部發布《關於若干外圍地區從政治上、行政上脫離日本的備忘錄》,規定下屬島嶼從政治上、行政上脫離日本的管轄:

(a)鬱陵島、竹島、濟州島;(b)北緯30度以南的西南群島和琉球群島、伊豆諸島以南的小笠原群島、硫黃列島、南方諸島、大東諸島、南鳥、衝之鳥島、中之鳥島;(c)庫里爾/千島群島、色丹島、齒舞群島(水晶、勇留、秋勇留、志發、多樂等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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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日共同宣言》第9款提及上述“歸還2島”的條件。

盟總頒佈指令後,蘇聯在當年2月3日宣佈領有南庫頁島和千島群島的主權,並將其編入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領土,成立南薩哈林州。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在2月20日以主席團命令的方式對此加以確認。美國國務卿貝爾納斯則於2月26日發表聲明,雖然沒有對蘇聯合併南庫頁島的行為提出異議,但是卻宣稱千島群島的歸屬權應由對日和平條約來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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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俄領導人

1951年春天,美國特使攜帶和約草案來到日本時,吉田曾要求在和約中明確寫上“南千島不包括在草案條文中所說的千島群島之內”,但是美國並沒有接受這個要求,只是說日本代表在和會上可以就這個問題作某種表態。可事實上吉田茂在和會上只是說“色丹島和齒舞群島是日本北海道的一部分”,即不承認這兩島屬於千島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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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1955年,帶著南千島群島歸屬這一尖銳問題,日本和蘇聯開始進行“關係正常化”談判,兩個國家就此僵持不下,談判停滯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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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島嶼

最後一輪談判,蘇聯表示願意讓出齒舞、色丹兩島,但是日本在南千島群島的主權上卻寸步不讓,一直強調除非整個千島群島一併“交還”,否則“不可接受”。這個立場在俄方看來不可理喻,於是,兩國的談判以一份《日蘇共同宣言》終結,而不是和平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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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四島

舊金山和約簽字後不久,美國國務卿約翰·杜勒斯在美國參議院的一次講話中就很坦然地承認,

“和約之所以把日本的北方領土沒有規定為‘讓予蘇聯’或‘放棄給蘇聯’,而故意採用了不表明歸屬對象的那種單純放棄的形式,就是美英兩國清楚地表明廢除規定‘千島群島交予蘇聯’的《雅爾塔協定》的正式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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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圖

此外,美國曾經告訴日本說,假如日本政府承認蘇聯對國後、擇捉兩島的主權佔有,就不能指望美國歸還衝繩和小笠原群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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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正教會的教會堂在水晶島

此後,俄羅斯曾經幾次重申讓出齒舞、色丹的提議,但日本一直沒有應允。現在俄羅斯正走向復興,以致再也不提歸還之事了,以至於日俄兩國仍未簽訂和平條約,沒能真正實現雙邊關係正常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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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時任總理梅德韋傑夫2019年8月2日到訪日俄有主權爭議的北方四島(俄稱南千島群島)。

俄羅斯民族在領土問題上的強硬,世所共知。北方四島對俄羅斯而言有著重大的軍事、經濟意義。

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國力大衰,急盼日本經濟援助,同時在“重返歐洲”的西向戰略受挫之後,更開始重視東方外交,主動謀求改善日俄關係。在此背景下,日本政府感到有機可乘,再次將南千島群島的移交問題提上議事日程。但是,儘管俄羅斯需要與日本進行經濟交流,但南千島群島的戰略位置對俄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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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後島

二戰之後,由於蘇聯(俄羅斯)國勢不斷變化,日本胃口也越來越大,多次拒絕蘇(俄)方提案,導致南千島群島問題留存至今。無論是普通俄羅斯人還是精英,都強烈反對任何對日本的領土讓步,即使是現實點的態度也是希望拖下去,等到俄羅斯國力強盛了再談此事。很多俄羅斯人認為,佔有這些島嶼是對俄羅斯“二戰”末期根據《雅爾塔協議》對日作戰付出的巨大犧牲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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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灣

隨著近些年俄羅斯國力的回升,俄羅斯人在領土問題上愈發強硬。“我們不做領土交易”,儘管“我們非常希望與日本朋友找到該問題的解決辦法。”莫斯科的立場是,南千島群島根據二戰結果併入蘇聯版圖,俄方對其擁有無可爭辯的主權。但又稱,“如果我們與日本之間達到了高度互信,那麼我們能夠找到某種妥協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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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抗議

儘管南千島群島被俄羅斯實際控制,但日本從不氣餒,而是從細節入手,步步為營採取措施,堅持南千島群島屬於日本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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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前首相小泉純一郎主持“北方領土返還要求全國大會”。

日本把2月7日定為“北方領土日”,以後每年這天,日本各家電視臺都會大量播放要求歸還領土的各種宣傳片,在北部城市,當地電視臺每次播報南千島群島的天氣預報時,都會播放各種主張領土要求的宣傳片。60多年來,日本政府都會任命南千島群島的官員,不過這些官員從未在南千島群島上過一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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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上的牌子

無論從何種角度看,只要俄聯邦今後不發生內部崩潰解體的災難,日本“收回”南千島群島的希望恐怕是此恨綿綿無絕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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