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柳永每次科考都名落孙山?科考几次才中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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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是个风流才子,其一生多次参加科举却名落孙山,这不能不说跟其风流成性有关的。

1002年,18岁的柳永第一次北上京城参加科举,刚走到苏杭二州,就被苏杭美景与青楼歌舞所陶醉,在苏杭二州停留了六年。

其成名作《望海潮•东南形胜》就是感苏杭之美景。

《玉蝴蝶·渐觉芳郊明媚》就是叹在苏杭游乐之情事。

直到1008年,柳永24岁,在苏杭呆了六年后才进京,看到帝都的繁华盛景与纸醉金迷,其放荡不羁的心又荡漾起来。

1009年,第一次参加科举,因其文章“属词浮糜”,即文章思想空洞,尽写情爱与奢华生活而被淘汰。

在浑浑噩噩中又过了六年,1015年参加第二次科举再次失败。写下了《征部乐•雅欢幽会》这样的失恋情感诗歌,说明柳永已经沉迷在歌酒情欲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和经历读书科考呢?

1018年第三次科举失败。

1024年第四次科举失败。在京都开封呆了16年,这16年都在歌酒情爱中度过。这年离开京都时写下了流传千古的名篇《雨霖铃•寒蝉凄切》,这是与一位叫虫娘的歌妓分别时所作。离开京都后其仍然时常追忆“却返瑶京,重买千金笑”的浪漫生活。

直到1034年,知命之年的柳永因为宋仁宗放开科举政策,降低录取门槛,才得以金榜题名。

可见柳永这一生是因情误试,因爱误学,风流成性的放荡人生。


梦中有泽


北宋仁宗年间,出现了第一个专力写作慢词的文人柳永。他字耆卿,原名三变,福建崇安人,是工部侍郎柳宜的少子。由于行为放荡,好作艳词,未能早登科第,仕途很不得志。曾有《鹤沖天》词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相传皇帝得知,很不高兴,放榜那天,特地将他的名字除去,还说:“此人花前月下好去浅斟低唱,何用浮名?且填词去!”从此,柳永便索性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成天与市井子弟纵游妓馆酒楼,“无复检约”,用玩世不恭的态度表示他的愤慨和不平。后改名为永,才中进士,晚年做过屯田员外郎的小官,世称柳屯田。

柳永以毕生的精力和才华为乐工歌伎们填词作曲,虽然遭到统治者的歧视和排斥,潦倒终生,但在词的发展史上,却有其特殊的贡献。

宋翔凤《乐府余论》说:“词自南唐以后,但有小令。慢曲当起于宋仁宗朝,中原息兵,汴京繁庶,歌台舞席,竞赌新声。耆卿失意无俚,流连坊曲,遂尽收俚俗语言,编入词中,以便伎人传习,一时动听,散播四方。其后东坡、少游、山谷等相继有作,慢词遂盛。”这段话将慢曲的起源定在宋仁宗朝,显然有误,但充分肯定柳永制作慢词的功绩还是正确的。从教煌曲子词看,早在中晚唐时,民间已有慢词流行,但文人很少染指,长调只有杜牧《八六子》、薛昭蕴《离別难》、尹鄂《秋夜月》、《金浮图》、李珣《中兴乐》、后唐庄宗《歌头》以及宋初聂冠卿《多丽》等少数几篇,都是偶而为之,并未形成风气。在词史上,第一个大量创制慢词的文人当推柳永。

柳永生活的时代,离北宋开国已有半个世纪,农业、商业、手工业都有长足的发展,城市人口急遽上升,出现了汴京、杭州等十多个十万以上人口的大都会。词原是活跃于乐工歌伎手指喉头的歌唱艺术。随着城市经济的发达、社会物质和文化生活的日益丰富,民间乐曲也日趋繁复,形式短小的令词逐渐为长调慢曲所替代。柳永长期出入歌楼酒馆,十分熟悉民间乐曲,教坊每有新腔,即为填词谱曲,所以《乐章集》中十之六七都是慢词。慢词的大量创制,不仅大大扩充了词的体制、容量,便于抒写更为复杂的情感意绪,而且为宋词的进一步繁荣打开了局面,因而柳永在词史上的功绩是不可抹煞的。

在题材内容的开拓方面,柳永将都市风貌、市民生活和失意文人的羁旅愁情带进词的领域,给传统的狭隘题材,增添了新的社会生活内容,对于词的发展,也有一定的意义。《乐章集》中诸如《倾杯乐》(禁漏花深)、《笛家》(花发西园)、《迎新春》(嶰管变青律)、《木兰花慢》(拆桐花烂漫)、《望海潮》(东南形胜)等等,无论描写帝里风光、节日盛况以及江南都会的豪奢富足,都能绘声绘色、生动形象地反映出十一世纪中叶我国封建经济的繁荣和都市人民的风俗习尚。柳词中一些赠妓、狎妓之作,同样是商品经济的产物,反映了市民社会的一角。这类作品显然是他偎红依翠、放荡生活的记录。但对于被侮辱、被损害的妇女,作者能深怀同情,有时写出她们真挚的情爱:“衣带渐宽終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蝶恋花》)有时表达她们备受欺凌的呻吟以及对自由美好生活的渴求,如:“万里丹霄,何妨携手同归去。永弃却烟花伴侣,兔教人见妾,朝云暮雨。”(《迷仙引》)相传柳永死后,由“群妓合金葬之”,并有“吊柳七”、“吊柳会”的遗闻轶事,他的风流故事,成为宋金话本及戏曲的题材,这些都说明了他在市民中的影响。

柳永还进一步将词从市井都会推向山水旅途,抒写失意文人的哀愁。《乐章集》中叙写江湖落魄和旅况凄凉的作品,脱去了浮浪轻薄的习气,曲折委婉地抒发他宦途潦倒的悲愤和不满,表现出对“蝇头利禄,蜗角功名”的某种淡漢。词中展现了渔村水市、荒丘孤垒、商旅相呼、游女浣纱的风景画面,深寓其怀才不遇的身世感慨,给人以强烈的艺术感染。前人评其“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八声甘州》)不减唐人高处,大致中肯。由于这类生活题材在封建社会知识分子中具有某种普遍性,此后便长期为人们延用。

柳永还一反诗词多用比兴的传统,创造性地运用赋体层层铺叙的手法来抒情写景,为后人提供了韦富的艺术经验。代表作《雨霖铃》抒写临歧惜剔的深情,上片从离别的时间、地点、景物,引出兰舟催发、泪眼相对的特定场景,下片又以虚笔拟写别后孤独寂寞的情怀,层层递转,反复铺写,造成极浓的抒情气氛。其中“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二句自问自答,情景兼融,写出了天涯飘零的真切感受,成为千古传通的名句。《夜半乐》写行役江南的旅况,陈锐《袌碧斋词话》评论说:“‘怒涛渐息,樵风乍起,更闻商旅相呼,片帆高举,泛画鹢翩翩过南浦。’此种长调,不能不有此大开大阖之笔。”并举出吴文英《莺啼序》,认为“三、四段均用比法”,这种铺叙展衍、开阖自如的笔法,被奉为“屯田家法”,后世凡作慢词者,无不采用此法。

柳词在口语、俗语的运用上,也有许多创新之处,集子里那些俚俗的作品,虽然遭到封建文人的鄙视,但它们“上袭五代淫诐之风气,下开金、元曲子之先声”《夏敬观语),在词曲发展史上,亦有特殊的意义。


古今人文撷英拾萃


柳永参加科考,四次名落孙山,第五次才及第。

第一次参考,他自信“定然魁甲登高第”。适逢宋真宗对华而不实的文风深恶痛绝,诏令主考官“读非圣之书,及属辞浮糜者,皆严谴之!”柳永文辞恰是“浮糜”,故落榜,愤而作《鹤冲天.黄金榜上》。

第二次参考,已经中榜,只因《鹤冲天》中“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激怒了宋真宗,诏令其“且去填词”,再次落榜。

第三次,其长兄柳三复进士及第,柳永落榜。

第四次,柳永落榜,愤而离京师,以填词为生。

第五次,1034年,宋仁宗亲政,特开恩科,对屡屡落榜之士放宽录取尺度。“柳三变与兄柳三接同登景佑元年张唐卿榜进士第”,柳永被授睦州推官,颇有政声,“百姓爱之。”

柳永屡次落榜,根源在于其擅长词作短于政论,故才情有余理性不足,加之个性狂放声名不佳。朝廷开科取士,欲得治国人才而非文学狂士。所以,柳永四次落榜也在情理之中。

个人孔见,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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