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豬發病了,打幾針就沒事了,養豬人都應該看看的好文章

1. 看到豬發熱,馬上打降體溫的藥

有相當多的養殖戶,一看到豬有一點發熱,馬上使用安乃近、安基比林、雙氯芬酸鈉、對乙酰氨基酚等退熱藥物,甚至使用強度較大的氯丙嗪。這樣一來,頭一兩天往往一針見效,早上打針,中午即吃料,藥效過後,晚上又不吃,再打退熱藥才又吃。但過兩天後,再怎麼打退熱藥,地塞米松,抗生素,仍然不吃。再打針,就出現了所謂的“低溫症。”於是請來專家會診,最後還是回天乏術,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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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發熱是機體在疾病壓力下的一種病理性保護反應,是機體動員防禦力量對抗病原入侵的一種方式。在體溫不太高,不嚴重危害生理過程的情況下,我們不要急於使用降體溫的藥物。在明確診斷,分析病因,針對病原體選用敏感抗菌藥物的基礎上,採取如下退熱措施,可以起到迅速緩解病情,標本兼治的作用。


在長期的臨床實踐中,我們認為,體溫在40℃以下,可以不使用退熱藥物,或僅使用既能增強生理機能,增強體質,又能增進食慾、緩和降體溫的藥物——牛磺酸類產品。體溫在40~41℃時,使用牛磺酸類產品;體溫在41℃以上時,才考慮使用對乙酰氨基酚、雙氯芬酸納、安乃近、甚至氯丙嗪等強退熱藥物,並配合使用牛磺酸類產品和地塞米松。因為過高的發熱對生理機能會造成較大的損害,甚至危及豬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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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磺酸具有廣泛的生理和藥理活性:⑴ 能調節體溫,故有解熱、鎮靜、鎮痛、抗炎、抗風溼、抗驚厥等作用;⑵ 能增強心肌收縮力;⑶ 可促使膽汁分泌,有利膽保肝及解毒作用;複方牛磺酸還可減輕或抵消磺胺類、四環素類藥物的毒副作用,並協同增效。在使用磺胺類、四環素類藥物時可配合使用。


2 看到豬腹瀉,馬上使用止瀉藥物

在臨床工作中,有許多豬場技術人員和獸醫技術人員,一發現豬隻腹瀉,便想方設法要儘快止瀉,一些獸藥廠家也為了迎合這部分客戶的需要,在治療腸道疾病的藥物製劑中加入抑制胃腸平滑肌蠕動的藥物如阿托品,諦芬諾酯等。一針下去,痢止住了,但豬隻仍然不吃,精神沉鬱,全身發抖,於是繼續打針,結果病沒有好轉,卻發現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出現腹部臌脹。並出現腸毒血癥的表現。這是由於腸道中病原微生物並未控制住,加之腸道細菌毒素、腸道壞死脫落組織、腸道腐敗發酵產物不能排除,同時,這些腸道有害物質在腸道停留,又加重腐敗異常發酵過程而產生大量有害氣體和毒素,導致腸道脹氣和腸毒血癥,加重病情而加速豬隻死亡。


其實,腹瀉也是動物應付腸道感染及其他腸道應激因子的刺激而做出的適應性應答反應。從機體本身來說,是為了排除致病因子及其毒素,是一種潛意識下的本能反應。在這個意義上來說,腹瀉對機體是有利的。當然,重度劇烈腹瀉對豬隻生理機能會造成極大損害,嚴重的可導致死亡,因為急性腹瀉會導致機體脫水、酸中毒和電解質平衡被破壞,以致豬隻衰竭死亡。


因此,對於腹瀉治療的總體原則是“宜疏通,忌澀堵;補水、補鹽、抗感染。”也就是說,對於輕度的腹瀉,以緩瀉,清理胃腸,抗菌消炎為主。不要使用抑制胃腸平滑肌蠕動的藥物。對於較嚴重的腹瀉,考慮使用抑制胃腸平滑肌蠕動的藥物,但重點放在補液(供應充足清潔飲水)、補充電解質(飲水中添加口服補液鹽或電解多維)、糾正酸中毒(飲水中添加小蘇打或輸液中加入5%碳酸氫鈉)上面,必要時靜脈注射或腹腔補液。並及時使用對腸道病原體敏感的抗菌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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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看到豬咳嗽,就用止咳藥物

對於咳嗽,我們首先要找到引起咳嗽的病因,引起咳嗽的病因主要有病毒(如感冒、流行性感冒、藍耳病等)、細菌(支原體肺炎、傳染性胸膜肺炎等)、寄生蟲性(如肺絲蟲、蛔蟲等)、還有物理化學環境因素等。引起咳嗽的病因不除,單純使用止咳藥物,看起來也是一針見效,用藥後即不見咳嗽,但不久即發現粘膜發紺,四肢末梢發紫,呼吸困難。對於病情無異於火上澆油,會使病情變本加厲,更加嚴重。


咳嗽也是機體的一種病理性保護反應,是呼吸道受到病原因子刺激時,反射性引起分泌物增加,這些分泌物隨著支氣管粘膜纖毛不斷向氣管、喉頭方向擺動,到喉頭部位時,喉頭粘膜受到刺激,即反射引起咳嗽動作。於是把分泌物及病理產物和細菌、病毒、塵埃顆粒等對機體有害的物質排出體外。就咳嗽本身來說,對機體是有利的。


對待咳嗽正確的治療態度應該是,消除病因(抗菌、抗病毒、改善環境條件)、先祛痰後止咳或祛痰止咳同時並進。單純止咳實不足取。


4 看到豬嘔吐,僅簡單的止嘔


發生嘔吐的疾病有:胃潰瘍、病毒性疾病、T-2毒素中毒。嘔吐只是疾病的一個症狀,只有找到病因,並針對病因採取治療措施,才能解決根本問題。單純搞點胃復安、維生素B之類的藥物治療,無異於隔靴搔癢,於事無補。


重視單個豬病的治療,不重視群體豬病的控制


一些豬場人員治療豬病沒有全局觀念,一個豬場只有幾頭豬發病時,就只對那幾頭髮病豬的治療,結果,這幾頭豬治療好了,過幾天又有另外幾頭豬發病,他又只治療發病豬,於是,過幾天又增加新的發病豬,這樣,循環往復,顧此失彼,忙得焦頭爛額,最後還是全群發病,極大的增加藥費損失尤其是生產性能的損失。


我在這裡並不是說,豬場裡幾頭豬發病就一定要把所有的豬都打針,而是一出現發病豬,就要提高警覺,分析原因,做出較為準確的診斷,然後採取包括生物安全措施在內的全群藥物控制措施。這樣看起來增加了表觀的治療費用,實際上是防患於未然,是亡羊補牢。既可大大節省後續的治療藥費又節省人力勞力,還減輕了因疾病而產生的精神負擔。


所以,在豬病治療學上,我們應該更多地關注如何控制群體發病,而不是單個豬病的治療。因為,豬隻作為經濟動物,我們必須從經濟的角度去考慮,吳增堅教授提出的豬病六不治,就是從經濟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的,很有道理。實事上,“疾病”一詞已不再是個體生理異常的涵義,而延伸成為豬群生產出現問題的意義。在現代獸醫學中,我們應當以豬群(而不是豬的個體)作為判斷“疾病”的對象,以正常生產情況下的性能指標作為判斷豬群是否得“病”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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