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今天——刘龑称帝 建立南汉

917年——刘龑称帝, 建立南汉。

刘䶮(889年―942年),又名刘龑、刘纻,初名刘岩、刘陟,封州刺史刘谦第三子,清海、靖海节度使、南海王刘隐之弟,五代十国时期南汉建立者。原籍上蔡(今属河南),一说彭城(今江苏徐州)。其祖因经商南海,迁居泉州(今属福建)。刘䶮初掌军事之时平定岭南东西两道诸割据势力,控制岭南,西与马楚争夺容桂之地,攻占了容邕两管(今广西西部、南部及广东部分地区) 。

乾化元年(911年),其兄刘隐去世,刘䶮为权知清海军留后,后梁授刘䶮为清海军节度使,封南平王。贞明三年(917年),刘䶮称帝,建都番禺 ,改称兴王府,国号大越,次年改国号为汉,史称南汉。据有今广东、广西及云南一部分。刘䶮在位时期,依靠士人治政,尽任士人为诸州刺史;还通过科举,每年录用进士、明经十余人为官,避免武职官据地称雄之患。但刘䶮及其继任者均为荒淫残暴之君,广聚珠宝珍玩,大兴土木。为了课敛重赋并镇压人民的反抗,滥用酷刑,民众不堪其苦。光天二年(942年)刘䶮去世,庙号高祖,谥号天皇大帝。

刘䶮的祖上是上蔡人(《旧五代史》作彭城人),他的祖父刘安仁,在唐朝时期为潮州(今广东潮州市)长史,那时刘氏举家迁往了岭南地区。其父刘谦,其人素有才识。唐懿宗咸通年间,时任宰相韦宙出镇南海(今广东广州市),当时刘谦仅是区区一个牙校,官职地位十分低下。然而他相貌不凡,韦宙见后将自己的侄女许配给了他。

唐龙纪元年(889年),刘䶮的母亲段氏在外舍生下了他,当时其父刘谦已经是封州刺史,刘谦的正妻韦氏素来就嫉妒他对段氏的宠爱,听说刘䶮出生后十分恼怒,妄图杀掉刘䶮。将要杀刘䶮之时,看到他的样子,韦氏十分惊恐,感叹他将来并非平凡之人。三天之后,韦氏杀掉了刘䶮生母段氏,将刘䶮亲自收养。刘䶮年纪稍大之后,身长七尺,垂手过膝,并且擅长骑射。

乾宁三年(896年),薛王李知柔被拜为清海节度使,出镇广州。刘䶮之兄刘隐时任封州(今广东新兴县)刺史,兼任清海行军司马,刘䶮也被征辟为薛王府谘议参军。后梁开平二年(908年),刘隐兼任清海、静海两镇节度使,以刘䶮为节度副使。后梁乾化元年(911年),刘隐病逝,刘䶮代替他的地位自立。后梁乾化二年(912年),后梁封他为清海节度使,检校太保、同平章事。后梁乾化三年(913年),又加封为检校太傅。后梁末帝即位之后,将其兄刘隐的所有官爵都授给了他,袭封为南海王。

唐末中原大乱,南海是最后一个割据的地方,唐僖宗以后,各个节度使出镇的地方都被割据,天下大乱,唯独岭南地区没有被出镇,所以自刘隐开始割据此地。当时,交州的曲承颢、桂州(今广西桂林)的刘士政、邕州(今广西南宁)的叶广略、容州(今广西北流市)的庞巨昭,分别占据各地;卢光稠割据虔州攻打岭上,其弟卢光睦割据潮州,其子卢延昌割据韶州(今广东韶关);高州(今广东高州)刺史刘昌鲁、新州(今广东省新兴县)刺史刘潜及江东七十余寨全都占据各地,都不受节制。刘隐率兵攻打韶州卢延昌,刘䶮说:“韶州所依赖的人是卢光稠,如若攻打韶州,那么虔州的兵马必然会去解救,那样就会首尾受敌了,这不是一条明智的计策。”刘隐不听,最后果然大败而归,于是就把所有的军务都交给了刘䶮。刘䶮荡平了岭南割据的诸寨,击杀高州刺史刘昌鲁等人,在该地重新设置了刺史,并最终出兵讨灭了卢氏,尽取潮、韶各州。又向西与马殷争夺容、桂二地,马殷夺取了桂州,俘虏了刘士政;刘䶮也趁机夺取了容州,驱逐了庞巨昭,又攻取了邕州。刘隐、刘䶮兄弟自从接受后梁封爵之后,一直奉后梁为正朔,并暗中扩展疆界。

刘䶮在岭南逐步消灭了各个割据势力,初具建立政权的条件之后,于后梁贞明三年(917年),正式即皇帝位,初立国号大越,改元乾亨。追尊刘安仁为文皇帝,其父刘谦为圣武皇帝,其兄刘隐为襄皇帝,建立三庙。之后建立起正式的官僚政治体制。在朝中设置百官,以杨洞潜为兵部侍郎,李衡为礼部侍郎,倪曙为工部侍郎,赵光胤为兵部尚书,都委以平章事。赵光胤自以为从唐朝起就是世族,不愿意为刘䶮政权效力,经常怏怏不快,希望早日回到中原政权。刘䶮就伪造赵光胤的手书,遣使走小路送到洛阳,召其二子赵损、赵益以及他的其他家属一起到了岭南。赵光胤见了之后十分惊喜,此后尽心为刘䶮效力。

虽然刘䶮在岭南成功建立了政权,但是刘䶮生性也非常苛酷,他亲自炮制了刀锯、支解、刳剔等残酷的刑罚,每次亲眼观看杀人的时候,他都喜不自胜,都像享受口福之乐一样,口水直落下,当时的人们都以为他是蛟蜃。而且他又好奢侈,将南海的珍宝全都搜刮来据为己有,将其建成玉堂珠殿。

南汉乾亨二年(918年),刘䶮在南郊祭天,大赦境内,正式改国号为汉,史称

南汉。刘䶮起初想要僭越称帝的时候,非常怕王定保不听从号令,于是派遣王定保出使荆南,王定保返回岭南后,刘䶮也怕他不会听从自己的意思,于是派倪曙慰劳他,将他建国称帝的时期告诉他。王定保说:“建立一个国家应当确立一系列政治制度,我一进入岭南,就发现清海军时期的制度仍然存在,这样恐怕会遭到四方的取笑啊。”刘䶮听说之后笑着说:“我防备了王定保非常久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怪不得他会嘲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