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李白杜甫在这样的疫情期间,宅在家里,会写下什么样的诗句呢?

心灵的符号


李白杜甫是中国古代诗歌的两座丰碑,李白走豪放路线,以古体诗为主,名动天下的《将进酒》《蜀道难》等代表都是古体诗。杜甫则工律诗,以新体诗为主,即格律诗,《望岳》《登高》为代表。两者流派不同,正好似李白为民族唱法,杜甫为美声唱法,白居易则是通俗唱法。李白处在盛唐气象的意境中,重在浪漫主义,上天入地的豪迈气势;杜甫则是中唐转衰安史乱中颠沛流离,吊民问苦的恻隐之心,观注点不同。单从面上比较,没有意义,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匆需多言。若论诗的技巧,则本人偏向杜甫,一首《登高》,历为后世推崇的格律诗颠峰之作,就足以证明。

说在疫情期间,两大神会怎么写,也只能是臆测妄推,不敢妄言。也不敢借李杜之名枉论疫情,现效东施之颦,借一点斗胆,加一点感怀,试一试古体诗和新体诗,以增诸君一哂。

侠客行-贺子弟兵凯旋

人民有召唤,看我子弟兵。铁血赴征程,那管魔炎新。三军勇然诺,八方沓流星。火雷战疫魔,执甲逆流行。何须救世主,炎黄赤子心。事了悄身退,不需功与名。扫荡域内疾,更向环宇清。莫笑川普黄,航母震世惊。霸图争第一,人权大厦倾。欧弟如狼顾,幸赖华夏荫。百年大变局,中华从此兴。

清明-思念

大日高阁衔天外,昭明古刹远尘间。竹花开煞庚子疫,采青凝碧技似炫。撷取雨中心一点,唤来云间翠半片。念亲不剪连山雨,相思如芽满清明。


大胡子林肯


“对影成三人”VS“白日放歌须纵酒”

这个问题提得真好,以常人之心揣测一下诗仙、诗圣,真是雅而有趣。五行之中“金主义,木主仁,水主智,火主礼,土主信”,“水主智”对应诗仙、诗圣很匹配,只不过一个对应的是“酒酒”,另一个对应的是“酒泪”。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剩下的三份啸成了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这个将一生沉浸在酒中,酒醉吟诗,豪放与不羁气息可以传递至身外不知处的谪仙人,疫情期间不论是宅在家或困于友人家中,豪饮+酒后佳作应该是日常标配。我怀疑以李白之好酒“一日须倾三百杯”,方圆百里的酒家均存货殆尽,他必是送酒外卖小哥最熟悉的收货人。

疫情期间不可聚会,所以只能独饮,于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名句在数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的憨态中成就。《月下独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诗,能把醉酒写得如此惟妙惟肖,却让人只关注酒后的酣畅淋漓而忽略醉酒本身并不好这个事实。诗句中传递的潇洒、天真,让人感受到“物我之间无所荣心”之旷达,醉酒的人是遭人厌弃的,唯有李白除外。若是困居于友人家中,这么长时间的蹭吃蹭喝,“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更少不得要以“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达谢好客的主人。诗中那种乐于在朋友面前尽情欢醉的情绪完全支配了他,从身在客中发展到乐而不觉其为他乡,共抒情怀,不同于一般的羁旅之作只能出自这样一个拥有孩童般天真的谪仙人。想来解禁之后,便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轻逸,以及“黄沙百战穿金甲,不斩楼兰终不还”之豪迈的迸发。

少年老成又泪腺特别发达的诗圣,在疫情期间应该是眼泪汪汪地替所有人担忧呢吧?若是未能与家人在一起,独自宅在家中,则 “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怅望聊歌紫芝曲,时危惨澹来悲风。”“射洪春酒寒仍绿,目极伤神谁为携。”思念+担忧,令人肝肠寸断;也会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若是侥幸与家人宅在一起,必定“堂上书生空白头,临风三嗅馨香泣”“爽合风襟静,高当泪脸悬”“草堂樽酒在,幸得过清朝”“君听鸿雁响,恐致稻粱难。”凄切哀悯天下。在朋友处“满月飞明镜,归心折大刀。”一朝解禁“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还会想起好友李白,“罢琴惆怅月照席:‘几岁寄我空中书?南寻禹穴见李白,道甫问讯今何如!’”为国献策,“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正是在“哭”中我们看到了杜甫丰富的情感意蕴,看到了他善良的天性,看到他对苍生万物满怀的深情,对国家安危的万分忧虑,将此汇于笔倾洒于天地,成就一代“诗圣”,更成就了一代“情圣”。


海屹通航文化世界


李白生性狂放不羁,交游甚广,宅家愤恨疫情而写:

新年冠毒拜千家,

烟拢江城月拢纱,

杨花落尽子规啼,

我寄愁心逆江下!

志士万里找毒芽,

众卧醉酒颤白发,

昼夜颠倒陪月饮,

南山中峰变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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