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遭遇搶劫,他反把劫匪教訓了一頓

坐車遭遇搶劫,他反把劫匪教訓了一頓

張楚雙眼微眯,心裡小小的吃驚,這兩個劫匪看樣子也是練家子,能單手掄起一百六十斤的東西,想必是練過外家功夫,看那劫匪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功力也不淺。

陳子安被張楚踹了一腳之後就安心養傷,看到現在發生了搶劫,親眼目睹兩名劫匪的兇悍,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眼珠一動站起來大聲道:“兩位大哥,我知道誰身上最有錢。”

兩名劫匪聽到此話走到陳子安身邊打量道:“你知道?老子怎麼看你穿得人模狗樣的,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

陳子安心裡憤怒,但是卻不敢發作強忍著笑道:“兩位大哥,我就是個做小生意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有錢的主。”

他指向的方向正是張楚,朱靜狠狠的瞪了陳子安一眼,陳子安卻當沒有看到,他打定主意大不了就損失一些錢,但是能讓這兩人好好收拾張楚一頓他是非常願意看到的。

一名劫匪半信半疑的走到張楚的身邊,用槍指著張楚道:“把錢給老子全部拿出來,不然我他媽弄死你!”

“這位大哥,不要激動啊,你看我這身打扮,怎麼也不像有錢人啊,我這全身就一張車票錢,倒是這位兄弟身上穿的西服都是定製版的,少說也要一兩萬,戴的手錶也是勞力士,不信你們搜搜,肯定懷有鉅款。“張楚將矛頭又重新指向陳子安。

陳子安臉色一變,他錢包裡的確有一萬多塊錢,還有幾張卡,倒不是他心疼這些錢,而是一旦被搜出來,這兩個劫匪恐怕會將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站在陳子安旁邊的劫匪用槍抵著陳子安的腦袋道:“把你錢包拿出來,快點!”

陳子安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錢包遞給劫匪,劫匪接過錢包一看大喜道:“果然是個有錢人,還敢跟老子裝窮。”說完朝著陳子安的肚子就踹了一腳,陳子安捂著肚子吃痛的蹲在地上。

張楚身邊的劫匪也很高興,無意間看到了坐在張楚身邊的朱靜,雙眼一亮淫笑道:“兄弟,今天我不僅要劫財還要劫回色。”

朱靜被劫匪看的心裡一緊,下意識的抱著張楚的胳膊,張楚順勢摟住朱靜腰,入手柔軟的腰肢讓他心曠神怡,朱靜臉頰通紅,羞澀不已,卻不敢推開張楚的手。

“劫匪大哥,這是我媳婦,你看就不要劫色了吧。”

“你他媽算個卵子,給老子老實點,不然老子崩了你!”劫匪不耐煩的說道,一把想要拉開張楚。但是張楚坐在座位上不動如松,劫匪拉了好幾次居然沒辦法撼動分毫。

“呵,還是個硬茬子,想找死是吧!”劫匪怒道,一拳朝著張楚打去。

張楚伸出手接住劫匪的拳頭,微微用力,一聲清脆的響聲,劫匪吃痛的大叫,張楚順勢一腳提到劫匪的腹部,輕鬆寫意的一腳卻將劫匪踢飛數米遠,撞倒在過道上。

“我操你媽!”另一名劫匪怒罵,手裡的槍對準張楚,張楚眉頭一皺,整個人如同一顆彈起的炮彈直接朝著劫匪撞來,只是電光火石之間,那名劫匪如遭雷擊,手裡的槍直接被彈飛落到地上,整個人倒飛出去。

“居然在這輛火車上搶劫,你們膽子很大啊。”張楚冷冷的說道。

兩名劫匪倒在地上,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疼痛,心裡震驚不已,“你到底是誰?”

張楚走到兩名劫匪身邊,撿起掉落的手槍,熟練的拉了拉保險,笑道:“不錯,格洛克18式自動手槍,外國僱傭兵最喜歡的型號,你們居然能搞到這個,看來路子很廣啊。”

兩名劫匪有些恐懼的看著張楚,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卻給他們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張楚慢慢的將兩人頭上的絲襪扯下,露出兩名劫匪的真實面貌。

這兩人長得也叫一個奇特,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尖嘴猴腮,一個肥頭大耳,倒像是相聲臺上的兩名搭檔。

“這裡靠近什麼地方我想你們應該知道,居然敢動這輛車的注意,說說吧,你們背後是誰?”張楚冷冷的說道。

兩名劫匪的眼裡充滿了驚恐和畏懼,但是卻死咬著嘴唇不說話,張楚眉頭皺了皺低聲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那頭老虎看來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動到這裡來了。”

聽到張楚的話語,兩名劫匪臉色更加難看,雙眼裡充滿了絕望之色,肥頭大耳的劫匪狀著膽子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張楚笑了笑:“我是孤狼,你說我是誰呢?”

聽到張楚的話,兩名劫匪如遭雷擊,整個人都陷入了泥濘狀態,一動不動,放佛被寒冰冰凍了一般。

“早知道,早就知道,但是為什麼會碰到孤狼?為什麼會碰到孤狼?”一名劫匪哆哆嗦嗦的自語著。

張楚走到朱靜的身邊坐下,從車頭走來幾名鼻青臉腫的乘警,看來是被兩名劫匪好好的收拾了一頓,幾名乘警向張楚表示感謝之後押著兩名劫匪返回值班室。

“你會武術?”朱靜問道,這是她主動跟張楚說的第一句話。

“略懂而已,習武健身。“張楚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保鏢呢?薪資方面絕對能包你滿意。“朱靜說道,停頓下朱靜又補充道:“我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為自己找到合適的保鏢。”

“不行,朱靜你可要想清楚,這傢伙來歷不明,萬一是引狼入室怎麼辦?”陳子安大聲說道。

“引狼入室我也認了,總比毫無用處強吧。”朱靜冷冷的說道,剛才的搶劫事件讓朱靜對於陳子安的印象降到了最低點,如果不是因為陳子安的背景,朱靜恨不得馬上辭掉他。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張楚回道。他雖然善於欣賞和留戀美麗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他會放棄自由,尤其是自己這次從大山裡出來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你不考慮下嗎?薪資方面絕對是沒問題的,而且除了保護我的安全之外,你完全是自由的。”朱靜不死心的說道。

張楚微笑著搖搖頭:“真的沒興趣,我這次還有很多事情要辦,沒打算做別人保鏢。”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回心轉意可以給我打電話。”朱靜遞給張楚一張名片。

張楚接過名片簡約的名片上只有幾個粉紅色的字:聽雨軒俱樂部朱靜。張楚也沒想太多順手把名片放進褲包裡。

陳子安走到張楚身邊低聲道:”小子,到了蓉城,我會讓你跪著求我。”

“好啊,不過我這人骨頭硬,沒跪人的習慣,萬一不小心讓你斷子絕孫的話,可別介意哦。”張楚依然一副微笑的模樣。

這句話戳到陳子安的痛處,回想起不久前的那一腳,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讓陳子安不堪回首,但也更加加重了他心裡的憤怒,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人碎屍萬段。

“好,很好,咱們等著瞧。”陳子安怒極反笑道,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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