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雙胞胎姐姐移植腎失敗,母親哭著指責我:生下你有什麼用

幫雙胞胎姐姐移植腎失敗,母親哭著指責我:生下你有什麼用

她們是姐妹,是雙胞胎。

姐姐叫安雅,爸媽希望她平安文雅。妹妹叫小小,沒什麼意義,只是因為小。

安雅早一步出現在世界上,理所應當的搶佔先機。父母的寵愛,朋友的喜歡。

小小從不敢與她相爭,因為每一次爭執都以自己的認輸躲遠為結束。她什麼都願意給姐姐,除了自己的阿皓哥哥。

阿皓哥哥是小小黑暗人生中僅有的一點暖陽,他的笑,融化了她心裡的所有委屈。她還記得初始的那一天,爸媽興高采烈彷彿迎財神一樣將阿皓哥哥請進家門。他迎著陽光,眉眼溫柔,低頭輕笑“你好,我是陳文皓,你可以叫我阿皓。”

小小看著他的笑出神,這個人可真好看呀,她突然想起了張愛玲的一句名言,我願為你低到塵埃,還在心上開出一朵花來。見到阿皓哥哥的第一眼,她心上忽然緩緩盛開一朵花,她似乎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如果所有的苦痛都在為我遇見你埋下伏筆,那我願意。

阿皓哥哥陪她聊天,陪她吃飯,陪她聊姐姐。小小總是喜歡倚在阿皓哥哥的膝蓋上,“阿皓哥哥,你知道為什麼他們不喜歡我嗎,我們明明生的一模一樣。”阿皓哥哥默默的撫順她的長髮“他們是愛你的,只是沒辦法,他們,太累了。”

他眸中有著憐愛,痛惜,小小不懂,只是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只是分享他們的愛而已,有什麼好累的呢?”他無奈一笑,“傻小小,愛是沒有緣由的,你要相信,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一樣愛你。”

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心裡卻不信,手心手背的肉尚且不同,又何必糾結他們為何對自己如此涼薄呢?有阿皓哥哥就夠了。

睡意朦朧間,她聽見阿皓哥哥低沉的嗓音,深情又虔誠,他在喚我,“安安”。小小強迫自己入睡,告訴自己,這是假的,我在做夢。可是他的唇貼上自己的額頭,唇微涼,淡淡癢癢的一吻,我的心顫了顫,淚卻止不住的往外湧,他在喚我姐姐的名字啊,我是“小小”不是“安安”。

小小睜開眼,死死的抓住他,“阿皓哥哥,你在叫誰”他眼睛裡藏著難過悲傷,許久不曾講話。她更加崩潰,“阿皓哥哥,我是小小啊,你說話好不好”。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緩慢又堅定的開口,“小小,我在叫你。”“不……”這喊聲太淒厲,以至於家裡人都趕了過來。爸媽一聲聲“安雅”的叫著,小小再也承受不住,暈倒了。

“醫生,怎麼樣啊”“是啊,我女兒沒事吧”門外,小小的父母在拉著醫生不停追問,任誰也不會猜到在小小心裡,爸媽不愛她。“心病還需心藥醫啊,你們打開她的心結才最重要”醫生無奈解說。

床上,小小悠悠轉醒,她突然記起了姐姐和媽媽。姐姐是安安,媽媽卻不是現在的媽媽。她的出生是為了救姐姐的,她的身體所有器官都是姐姐的備胎。在從小到大一次次抽血化驗的過程中,小小開始恨。恨姐姐為什麼要一直拖累自己,恨媽媽為何如此偏心,自己才15歲的年齡,卻承受了這麼多的不公平,如果姐姐需要,是不是連自己的生命也可以奪取。

養父母是那個時候出現的,他們對小小很好,小小第一次體會到來自父母的愛。阿皓哥哥也是那時候出現的,他是養父母世交的兒子。事情總是是在往好的方面發展,親情與愛情都來臨了,彷彿命運終於臨幸了小小一次。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