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俄語採用基里爾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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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語是世界上最為普遍使用的語言之一。它屬於印歐語系斯拉夫語族,是聯合國6種官方語言之一。在後蘇聯空間、美國、加拿大、以色列、德國以及其他國家,共有2.9億人使用俄語。其中,有1.6億人以俄語為母語。在俄羅斯,有1.4億人講俄語。從使用規模上看,俄語在世界上排名第五,位居漢語、英語、印地語和西班牙語之後。

現代俄語的前身是古羅斯語(東斯拉夫語)。斯拉夫語是印歐語系的一支。公元前3000年末至公元前2000年初,印歐語系的統一體瓦解。正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原始斯拉夫語從印歐語系中分化出來的過程。原始斯拉夫語是所有斯拉夫民族的祖先語言。它沒有文字,也沒有通過書面形式固定下來。大約在6世紀民族大遷徙的過程中,斯拉夫語發生了顯著的變化,結果導致該語言瓦解併產生了東斯拉夫、西斯拉夫和南斯拉夫3個語族。14世紀,東斯拉夫語出現分化,最終導致了俄語、烏克蘭語和白俄羅斯語的產生。

斯拉夫人最初的文字是“線條和刻畫”型文字。這是一些最簡單的計算符號、部落和氏族符號、所有權符號和日曆符號,等等。但是,這類文字不適用于軍事和貿易條約、祈禱文以及其他複雜的文件。大約從7-8世紀起,當斯拉夫地區出現了第一批早期封建王國並同拜占庭發展貿易往來時,為了記載更加複雜的文件,斯拉夫人便引進了希臘文字。

斯拉夫字母的創立同基里爾(826-869)和他的兄長梅福迪(820-885)在摩拉維亞的宗教啟蒙活動緊密相關。公元863年,拜占庭政府派遣以基里爾和梅福迪為首的傳教士團赴大摩拉維亞傳教。此前,基里爾已經開始了斯拉夫字母的制定和希臘經書的斯拉夫語翻譯工作。同年,他創立了一種地道的、非常適合於記錄斯拉夫語言的字母——格拉戈爾字母。這種字母的稱謂源自名詞“說話”,意為“詞語”、“言語”。這一年被認為是斯拉夫文字的誕生年。

9世紀末,在基里爾和梅福迪去世後,他們的弟子們在東保加利亞創造了一種新字母表。從字母的組成、排列和語音意義上看,新字母表幾乎完全同格拉戈爾字母表相吻合。它包括43個字母,格拉戈爾字母表由40個字母組成。然而,新字母表在字形上與格拉戈爾字母差異懸殊。這種字母的基礎是希臘正字體。為了紀念自己的恩師,學生們把這種字母命名為基里爾字母(在中國也被翻譯為“西裡爾字母”)。基里爾字母的幾種變體至今仍在俄羅斯人、白俄羅斯人、烏克蘭人、塞爾維亞人、保加利亞人、馬其頓人以及其他民族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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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字母拼俄語詞彙不方便。比如赫魯曉夫Хрущев用拉丁字母表示為Khrushchev,多出4個字母。俄語單詞往往較長,尤其是人名地名,用拉丁字母表示可能極長。我見過一個俄語單詞有24個字母。若用拉丁字母表示就太不好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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