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先生《双重悲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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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会问木心是谁?
木心:
他的画作被大英博物馆收藏,是20世纪的中国画家中第一位有作品被该馆收藏的。他的散文与福克纳、海明威的作品一道被收入《美国文学史教程》。
前段时间,我在网上看了木心先生的纪录片《归来的局外人》。
里面的几句话,让我看时瞬间感觉是“于无声处听惊雷”。
这种震撼人心的话语,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他说这句话是因为他回忆起那段特殊时期的遭遇。
有很多人写过关于木心的文章。我也读过一些。
这些文章是对老先生的一种崇拜,敬仰之情。当然还有对他经历的事,所深感的无奈和心痛之伤。
我不是十分了解他的经历,我更因为个人原因,很惭愧的没有读过他的全部作品。
但只这看似普通,极其精短的两个字:
我不!
就足可以让我对他仰望一生。
梭罗曾说过:
构成一个人生命特殊性的,并不是他对于本能的顺从,
而是他对于本能的反抗。
木心先生是特殊的。
就连陈丹青也亲口承认过,木心先生放在任何一个时代,他都是出类拔萃的人,都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被称为一个“局外人”的原因之一。
他的特殊性不只在于他的那些经历。主要在于他的唯一性。
陈丹青曾说过:
艺术家是天生的,学者也天生。
“天生”的意思,不是指所谓“天才”,而是指他实在非要做这件事情,什么也拦他不住,于是一路做下来,成为他想要成为的那种人。
这种想要做事拦也拦不住的,有人称为固执与倔犟。
这两个词大多数被认为是贬义词。被认为是撞了南墙还不回头,还要继续擦干泪和血的冲动。
但只有真正在正确的事情上的坚持,才被人认为是理智。
而这个正确的评判标准之一,就是成功。
也就是说一切没有成功的事件,在此之前,大多数外人还会认为这是冲动与不正确。
然后就有了游说,和劝导。
心中历久弥坚的坚持,如信仰一样,那是任何一切形式的“摧毁”都不能让我们改变的。
正如木心的那句:
我不!
记录片中有一个片断,是让人看了眼中有泪,心中有伤。
木心先生在给一群人上课。他谈到雕像的问题。大概话为:
我死后可不要给我修雕像。那可苦了我。因为要想我的手要摆在哪里。手里要不要放上一根烟。可不要给我放半根抽过的烟。
底下的听课者,哄堂大笑。他也看着他们笑。
这表面是一句玩笑,打趣的话,包含了太多的心酸。
心酸在他活着时,有没有真正懂他的人。有没有真正体会到他痛楚的人。还有有没有分享他快乐的人。
我想,其实应该是有的。
陈丹青应该算一个。
他还有一句话,让我看后深思很久。
那就是:
我像追索仇人一样地寻找我的友人
有人会认为这句话的重点在“友人”二字。
可我却认为恰恰相反。这句话重点在“仇人”二字。
木心先生自己的切骨之仇,那段在他离世神志不清时,却突然开始“念念不忘”和恐惧起来。
也就是在这恐惧中,他的一生画上了句号。
从此,他再无仇。留在人世的,全是爱着他的友们。
我想我是尊敬,崇拜,并以仰望的姿态,深爱着他的作品的。不知道有没有我和一样感受的朋友。
想说的话,还很多。惭愧自己写作水平有限,心中真正想表达的,还是放心中吧。
因为真正懂的人,不语,也懂!
因为我父亲两个月后来挪威,我在网上定了些木心先生的书,父亲来时让他带过来。
希望我读这些书时能像陈丹青在《我的师尊木心先生》中写的一样:
当我们打开木心先生的书,很可能不是我们阅读木心,而是他在阅读我们。
木心先生在阅读什么呢?阅读我们的“阅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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