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推文——超級好看的一部相愛相殺,相思相守文《與君相思》

內容簡介:

段鈺女扮男裝心驚膽戰地做著太子做了大半輩子,不幸被人預謀截殺在南周邊境。

她一睜眼,又在戰場,卻是三年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自己含辛茹苦護著的痴兒皇弟竟然登帝了,自己曾經的暗衛竟然是南周太子,而她自己成為了南周的刁蠻郡主穆青暖!

她重返西錦,嫁於段宵,勢必要將一切真相大白天下。

“皇兄,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宵兒……”

這是一場相愛相殺,相思相守的故事,追溯到上一世女扮男裝的太子皇兄和假扮痴兒的腹黑皇弟的故事。

相愛相殺!

女主重生文。HE~1V1~本文已完結,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書荒推文——超級好看的一部相愛相殺,相思相守文《與君相思》

深夜,南周國的東郊樹林突然燃起了沖霄烈火,原本昏沉陰暗的天空瞬間火光沖天。

段鈺用衣袖捂著鼻,因過量吸入氣體,他低聲咳嗽了幾聲,又怕咳得太響,引得南周大軍的注意。

此次,他以西錦太子的身份來南周國議事,卻不料南周帝王前腳笑臉迎送他們出門,後腳便在暗中派大軍尾隨刺殺。若不是有人秘密告知,他們早被截殺在路中,全軍覆沒。然而,即使如此,一萬五千的軍隊從麗江殺回,當中刺殺,埋伏不斷,此時只餘千人不到。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回到西錦了。

“殿下,這是秋言從皇宮傳來的急信。”

段鈺接過謝寧手中染血的信件,臉瞬間變得慘白。

大皇子段淨叛變,父皇被控。

手指緊緊地握著,青筋突起,段鈺的臉陰沉得可怕。

“謝寧,我們幾人中你輕功最好,現在速速和謝妍帶上一半的人歸國。段淨叛變,秋言一個人實在是危險。一定要儘快聯繫上外公。”段鈺頓了頓,眼裡閃耀著決然。“京城失手無所謂,但一定要找機會救出父皇母后他們。本王先去引開大軍,到時在西錦江州回合。”

謝寧的嘴唇抖動了一下,眼裡浮現著淡淡的猶豫。但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向段鈺單膝跪地行了一個軍禮後,拉著謝妍轉身離去。

“殿下。”謝妍回頭凝望,眼中滿是淚水。“謝妍一定不負眾望完成任務。我們會在江州等你。請一定要來。”

段鈺笑了笑,點了點頭。他知道謝妍心中所謂的擔心。看著他們漸漸離去的背影,他猛然咳出一口血。

之前怕他們擔心,他一直壓抑著傷口。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捲起衣袖,對著左臂一戳,他痛得悶哼一聲,牙齒咬著右手臂,然後在劇痛下從肉中緩緩挑出一枚箭尖。之前,他恐動搖軍心,在衣衫外硬生生地折斷這根暗中突襲的箭根。隨著箭頭的拔出,緩緩流出的黑血似乎在嘲笑著他的無用功。

箭上有毒!

他雙唇附上,吸著黑色的血跡再迅速吐出,直到血跡漸漸變紅。

他合上衣袖,依靠著一顆河邊的大石微喘著粗氣。他的雙目黑中帶紅,充滿著血絲,因幾日幾夜未歇息,眼眶凹陷,眼眶下暗沉一片。

要活下去,至少撐到皇宮,救下段旭和段宵,再斬了段淨。

“我們來看看,名震天下的戰神太子殿下此時竟然像個落水狗一樣的人人喊打,真是不應該啊~”夜幕下,暗沉的樹林中突然燈火繚繞。

一名藍衣男子緩緩走出,他看著段鈺突然瞪大眼睛,滿臉戒備的摸樣,嘴角劃過戲謔的笑容。

“你怎麼在這裡?!”段鈺站起身來,他的背挺得筆筆直的,那雙眼睛寒氣逼人,絲毫不顯示半分怯懦。即使明知死路一條,他也不可在氣勢上輸給其他人。

這人他記得,是父皇的同胞兄弟,原被封為秦王的段濡。六年前想趁父皇病危時發難,被父皇提前知曉後,父皇看在唯一的同袍兄弟的份上並沒有多加責難,只奪取了他封號,將他貶為平民。

想不到六年後此人竟然捲土重來。

“太子可是在疑惑我為何在這?”段濡聞言笑道:“我已與南周秘密聯合,宮中早以被段淨掌握,此時此刻只等解決你了。”他歪著頭,看著段鈺身體微彎,手握匕首,一副蓄勢待發,同歸於盡的摸樣,好笑道:“還要垂死掙扎嗎?”

段濡微抬雙手,數排弓箭手從樹林中躥出將他們圍在了一起。

“放箭!”

怪不得,怪不得。

段濡與南周國早達成協議,趁他此時代替父皇拜訪南周時,讓段淨以探病之命伺機進入父皇寢宮,趁眾人不備,突然叛變,將重病的父皇囚於寢宮內。而南周國趁此將擁有著太子之位,即將是下一位帝王的他在南周境內截殺。

好周密的計劃。他竟然一步步踏入了他們設下的陷阱。

此時,所有原本令段鈺疑惑的事情終於被他扯出了頭緒來。

段淨做事魯莽,為人陰狠,對於他得到父皇疼愛並獲得太子之位一直耿耿於懷。此時,他竟然就為了這個位子做出了殺父殺弟奪位之事!

段鈺的身上已中了數箭,眼前已一片朦朧,身子也搖搖晃晃了起來。

謝妍,我答應你的事情可能做不到了。

段鈺的嘴角掛著苦澀的笑容。

幸好,剛才讓你們逃走了。

“太子可是在慶幸剛才把自己的屬下派走一事?他們早已在黃泉路上等著太子爺你了!”

段鈺雙目赤紅,一臉憤怒憤怒,只覺得胸口炙熱,一股熱量衝上喉嚨,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順著嘴角不斷蔓延。他的力氣漸漸地抽離,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眼看就要倒下了。

青影一閃。

身邊一聲慘叫,血噴湧而出,散落在段鈺的衣上,段鈺微微一愣。

一旁的士兵就這樣倒在血泊中……

在下一刻,段鈺的身子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他愕然睜大眼睛,那熟悉的氣味讓他的眼中不由浸滿了淚水。

“華言……”

他的手指緊緊地拽著謝華言的衣袖,就像垂死的人看見浮木一般。

“你不是在西錦找到自己的家人了嗎?為何還要過來救我……我已經害死了謝寧和謝妍……不想最後連你也……”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把他們當做最近的親人。

可是,就在剛才,因為他的一個自私的命令,謝寧和謝妍竟然先一步離他而去。而此時,在重重包圍下,華言竟然不顧自身的安危衝了進來。

謝華言抿著嘴,一手斬殺的敵軍,一手懷抱著段鈺。他的身上渾身是血,眼中閃著段鈺看不懂的深沉。

“殿下,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我不會再離開你的身邊了。”

輕輕的話語,在段鈺心中繞樑三回。

“殿下,跟我約定好,活下來。”

他的目光灼灼,並不像段鈺記憶中那個眼神清冽,對任何事情都冷漠到極致的男子。

段鈺很想說,好。然後扯動一個笑容。

可是,一切都晚了。

血跡從胸口慢慢渲染開,他的眼中暈染著淡淡的哀傷。

他抬起手,那串紅色的相思豆似乎倒映著一張帶著傻笑的俊臉。

——皇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得回來。

——又不是去打仗。而且,給我係相思豆繩作何?不是應該給我平安符之類的嗎?

——因為,因為宵兒一直念著你。你看見它也要想到我。不許脫下來。

久久等不到段鈺的回覆,謝華言回頭望之,他懷裡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手裡的相思豆順著他的手指滑落下地上。他的背後插著一隻被折斷的斷箭。整個人毫無聲息,似乎像個陶瓷娃娃般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

他顫抖著唇喊了一聲“殿下”,然後抱著段鈺的手擁得更緊了。

他一刀斬下,刀光在半空中劃過流麗的弧線,鮮血染紅了整個樹林,那枚帶著血色的頭顱滾落他腳下。是段濡。

謝華言抱起段鈺逐漸冷卻的身子,不顧身上的多處傷口,在士兵惶恐的目光下,一步一步地走出重圍。他那身黑衣已染盡了血色,那雙淡漠的黑色眼睛此刻染滿著瘋狂的殺戮,血絲瀰漫著他的雙眼,宛如地獄而來的血色修羅。

好痛。

段鈺睜開眼睛,手下意識地捂著後腦勺發疼的地方,那裡似乎起了一個大包。

她抬頭望向把她粗魯地丟進車廂裡的男子,刺目的陽光下,一身黑色戎裝,雙手環著胸站立在車廂外與她對視,不耐煩的雙眉緊皺著,催促道:“看什麼,快坐好。”

這個面容似乎有些熟悉。

段鈺微迷著雙眸,“凌易風,是你救了我嗎?”她回顧了下四周,這個男子平日寸步不離的女子為何不在他的身邊。“葉瑤呢?”

一聽到葉瑤的名字,對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中冒著火光,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隨時要撲上來一般。“你還好意思提瑤兒!若不是她為救你怎麼會重傷昏迷!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我要讓我平安送你回京,我又豈會在這裡浪費時間。”他重重地推了一把段鈺,口氣不好道:“穆青暖,我警告你,別在耍別的花樣!”

“穆青暖?”段鈺大腦當機了,她將手從後腦勺抽回,手中沾染著大片的血跡。死前昏迷的場景在腦中回放著,逃亡,中箭,華言……

華言,在最後出現了,是夢嗎?

她看著自己此時稚嫩潔白的手臂,穿著一身普通將士的衣服。她抬眼望向凌易風,腦中零零碎碎的閃過幾絲畫面,她微嘆了口氣。他可知,自己的粗暴一推竟然害得一個女子失去了生命,讓她這個原本早就應該消失在這個世界的魂魄,借了別人的身體,死後重生。

而且,借屍還魂的對象竟然是南周國的刁蠻郡主穆青暖!

南周國!

段鈺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她慘死他國,段淨不知有沒有得逞奪得帝王之位,他會不會因此迫害父皇母后,有沒有泯滅人性殘害親人!

“現在在南周哪裡?”她雙手握拳。不管她現在是何種身份,她都要回一次西錦,親眼確認他們的安全。

“穆青暖你不會傻了吧。”凌易風的話中滿是嘲諷。“你為了能見我一面真是無所不用,竟然女扮男裝混入瑤兒軍隊,含辛茹苦從京城跟至戰場,你會不知道這是念川?!你明知這裡有多危險還四處亂走,至瑤兒於危難。穆青暖,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別以為瑤兒死了,我就會娶你,做夢。”他甩手放下車簾,對著車伕道:“把穆郡主送回京城不得有誤。”

段鈺啞然失笑。這誤會似乎有點大,但她卻不能聲聲反駁。

她見穆青暖一次,在她來到南周與葉瑤和凌易風探討軍事協作時,她逮到機會毫不忌諱地衝進房內對著凌易風亂拋媚眼,大獻殷勤,後來被葉瑤厲聲地轟了出去。

葉瑤此女子,她一直佩服。她前世作為西錦太子段鈺,有著一種苦痛無人知曉。明明是女子,卻瞞著所有人從小女扮男裝,挑起大梁擔當太子重任,甚至手握軍機大權。而葉瑤,她家中一門忠烈皆死於戰場之上,不得不女扮男裝擔當將軍重鎮家門。

穆青暖是幸運的,她作為為國捐軀鎮遠將軍的小孫女,家中大梁有姐姐為其撐著,自己深得皇后的喜愛,皇帝也隨著皇后的意思賞了個國姓穆給她,並冊封了郡主,也正因為如此,造成了穆青暖長大後刁蠻任性的脾性和任性妄為的作風。

葉瑤一生為家族奮鬥,長戰沙場極少回家,故姐妹兩人並不親熱,反而特別生分。後來更因為同時愛上了一人,鬧得越來越僵。

段鈺奪過了車伕的鞭子,雖然剛附身而上,身體各種不適,但此刻容不得她過多考慮。她一轉頭,揮鞭,側身擦過凌易風的身子,高聲道:“戰場?在和西錦打仗?”

“是。”他目光沉沉,滿眼都是疑惑,懷疑著這個深處宮苑的大小姐何時有了如此高超的騎馬技術。

葉瑤這恩於公於私,她都要報。

當年,若不是葉瑤暗中通報她告知南周背地裡的截殺,說不定當初她連段濡都未見到就已經慘死南周境內。

“上來。”段鈺命令道。一時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彷彿自己還是那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太子將軍。

“別命令我。”凌易風惡狠狠地回應道。“你自己回去,我要回去救瑤兒。”

“我隨你一同去。”

西錦既然和南週一戰,想必當時段濡口中的合約已毀。

現在,究竟是哪位大將軍被派出作戰?是外公嗎?

段鈺的腦中亂糟糟的,心中充斥著無數的猜測。若是能見到外公,若是能跟著外公回到西錦……

她高高地凝視著凌易風道:“葉瑤竟然重傷昏迷,作為副將的你又因送我離開,軍心一定大亂。你在此和我耗著也是浪費時間,不如一同回去想想法子。”看著凌易風一直猶豫不決的表情,段鈺下了一劑猛藥。“你不想看著葉瑤出事吧。若我回去,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我任你處置。而且,你若讓我回去,我從今以後絕不會再纏著你了。”

“好。”凌易風應道。

葉瑤的情況比段鈺想得更糟糕。她胸口中箭,那支箭離心臟只差半里。她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臉色也慘白嚇人。凌易風回來望見這個場景時一下子矇住了。

“拔箭。”段鈺冷聲命令著。

“穆青暖,你想害死葉瑤嗎?”凌易風拎起段鈺的衣領,氣急用力下竟把她生生提了起來。段鈺被衣領掐得臉色漲紅,她用力半開對方緊拽的手,暗沉深邃的目光直直望著凌易風。

“若放著不管,葉瑤會死。她的心跳越來越微薄,不能這樣放著不管。”

“此次,軍醫也受了重傷根本無法給瑤兒治傷,我去臨城請大夫……”

“等不及了。我來。”

段鈺趁著凌易風著急囉嗦之際點住了他的穴,他僵持著身子,瞪大的眼睛,眼睜睜地望著段鈺在葉瑤身上的幾處大穴輕輕一點,熟練而小心地抽出胸中的斷箭,然後扯過白布仔細地包紮著。整個動作熟練而快速,似乎已經演示過千遍。

凌易風的眼中閃著疑惑,眉頭則是越皺越緊。

一切都完結後,段鈺鬆了一口氣,解開了凌易風的穴道。

為了隱瞞女子身份,太醫都不準靠近她的身邊,母后生怕把脈能把出她的性別,便讓她從小學起了醫術。後來,久混戰場,受傷受得多了,她包紮傷口的手法便越發純熟。

但是,穆青暖從小深處閨中,是個千金大小姐,受一點小傷便哇哇直叫,哪會什麼包紮,更別提醫術了。段鈺知道自己已經露餡,腦中苦思著若別人問起該如何圓謊。正當段鈺煩惱時,門口一道疾呼吸引了凌易風的注意力。

“報告將軍,敵軍來襲。”

“援軍何時才到?”凌易風壓低聲音問著,眼裡滿是凝重。

“南周大部分軍隊隨著太子到了東沐。最快,也要十五日才能趕到此地。”

“現在出軍迎擊,儘量拖延至援軍到來。”他低呼出一口氣,“現在關鍵時刻,葉將軍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不得在軍中傳播,只說葉將軍稍微受了一點傷,需要小歇一會。軍中事物由本將軍代勞。”

他轉頭望向段鈺,她的後腦勺還殘留著斑斑血跡,對於自己一氣之下出手過重有些愧疚,他道:“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太子穆持?”段鈺突然笑了,墨色的眼瞳如同化不開的濃霧。

當日千里追殺,與段濡勾結的罪魁禍首要來了!他終於登上太子之位了嗎?這個草包大皇子竟然也會領軍打仗?真是太可笑了!

“穆青暖。”凌易風眼中疑惑越發深重。“穆祈太子,皇上給你御賜的夫君,你莫非把這個也忘了?就算不關心你的未來夫君是誰,怎麼說出了大皇子的名字……”說道最後,他嘴角原本的戲謔改為了嚴肅。

段鈺被嚇得不輕,宛如晴天霹靂。

她哆嗦著嘴唇道:“三年前?穆祈?”在凌易風越來越疑惑的目光下,她捂著後腦勺,輕聲解釋道:“我剛才撞了腦子,現在有些昏昏沉沉,所以一不小心念錯了名字。”

她拜訪南周多次,從來未聽過還有三皇子穆祈此人。沒想到南周的保密工作做得如此周密,竟然將一個皇子生生得隱瞞了下來。是為了什麼目的!

“幸好是被我聽到了。若是被他人聽到,必會招來禍事。三年前,皇上預立二皇子穆炎為太子,大皇子穆持得知後,先是與西錦叛賊達成盟約,聯手劫殺回國的西錦太子,並在暗道處殺害二皇子,甚至毒害皇上,意圖逆謀篡位,幸好三皇子歸來,救了皇上一命。皇上一怒下廢了大皇子的身份,將他囚於府中。太子是穆持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勿要再說了。”凌易風以為穆青暖當時太過年幼,並不瞭解當年的慘烈鬥爭,便連忙解釋著,說完還不忘低聲囑咐著。

“那西錦可是被叛賊所得?”拳在袖中緊握,段鈺低著頭,掩藏在秀髮下的臉滿是恨意。

“不知。西錦太子一死,整個西錦開始動亂。”凌易風搖頭。“南周那時正逢剛掃平動亂,國家剛剛恢復,怎會有閒暇時間關心西錦內亂。直到兩年後,皇上為了兩國交好,派南周使者探訪西錦,並送了很多禮品作為當年的賠禮。結果使者被斬,頭顱被丟回了南周境內,隨之奉上的是一份戰書。皇上大怒。這時三皇子穆持已經成為太子並執掌朝政了,可偏偏玩起了失蹤。後來才知原來是去東沐了……”凌易風說到一半,突然驚覺自己越說越多,說了些不該說的,他停了下來,抬眼望向段鈺,道:“小孩子家的,知道這些做啥,快去休息。”

段鈺還想要詢問,她有太多的問題想要知道,可最後她在凌易風的疑惑危險的眼神下落荒而逃。她倒在床上,數個畫面交替在她腦中浮現著,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整個身體似有千金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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