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相愛的人分開了 ,女兒為他們守護故鄉

故事:相愛的人分開了 ,女兒為他們守護故鄉

1824年,初代首領Giotto.Vongola出生。
  
  1840年,彭格列自衛團成立,初代首領為Giotto.Vongola。
  
  1845年,彭格列家族建立。
  
  1848年,西西里島爆發革命,其背後即有彭格列的力量。
  
  1849年,第一次反奧戰爭失敗,彭格列退回西西里島休養生息。
  
  1851年,初代霧守Demon.Spade聯合二代首領Sivnora.Vongola發動叛亂, Giotto.Vongola退位,時年27歲。
  
  ……
  
  “好痛!里包恩!”
  
  伴隨著一聲痛呼,沢田.彭格列十代目.新彭格列一世.綱吉君捂頭對著面前的小嬰兒敢怒不敢言。
  
  “蠢綱,這才是彭格列家族史剛剛開頭的部分,居然用了一個星期都沒有背下來,果然應該送你去趟三途川了嗎!”某腹黑偽嬰兒小小的身軀卻是毫不費力地就掄起那本厚厚的《彭格列編年史》就向自己的廢柴弟子砸去。
  
  ……
  
  沢田家的二樓經過一系列疑似爆炸槍擊的紛亂噪音後,終於暫時安靜了下來。而周圍的鄰居們均表示,嘛,早就習慣了。

  
  “哼,勉強及格了。”看著眼前血層已被削去一大半的弟子終於磕磕絆絆地將這段歷史背下來後,里包恩總算是結束了自己今日的授課。
  
  而綱吉也是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終於又一次挽救自己的小命於魔王的手掌之中。
  
  這時,又在發揚自己興趣的里包恩不知何時Cosplay了一出老爹的裝扮,一臉悲痛的表情:“唉,怎麼說初代首領都是你的曾曾曾爺爺,當初未來戰的時候又幫了你那麼多次,你居然連他老人家的生平事蹟都記不住,真是不肖子孫喲。”
  
  “喂……”綱吉感覺自己額頭的黑線又要朝著飽和的方向發展,只是,隨即又想到了一個自己剛開始背誦時便想問的問題:“吶,里包恩,有關初代首領的記錄裡……完全沒有提到關於初代首領的夫人的事呢。嗯……既然初代首領他是我的曾曾曾祖父的話,那麼,我的曾曾曾祖母應該是存在的吧。”
  
  綱吉說完後有些懊惱地撓了撓自己的那團棕發,畢竟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廢話嘛!沒有曾曾曾祖母的話,哪兒來的他啊!
  
  嗚嗚……里包恩會不會因為他問這種蠢問題而再次賞他一個飛踢啊。但是,但是他是真的很好奇啊……

  
  出乎意料的,里包恩卻是沒有鄙夷綱吉的邏輯,只是帶著分正經地說道:“嗯……彭格列家族的編年史上確實沒有記載任何關於初代首領夫人的信息,不,應該說有關那位夫人的事情被刻意地從家族史中抹去了。”
  
  “誒?這是為什麼啊?”
  
  “傳聞……當年協助戴蒙.斯佩多和彭格列二世發動叛亂的人,正是彭格列初代夫人。”
  
  “不,不會吧!”
  
  “嘛,快兩百年前的事了,誰知道呢。”里包恩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擺出一個旁觀者的姿態。
  
  這時,樓下傳來奈奈清亮的聲音:“綱君!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能去把藍波和一平找回來嗎?”
  
  “好!這就去!”綱吉一邊回著一邊起身換衣服。
  
  ……
  
  夕陽下的並盛街道——
  
  “滅哈哈哈哈!藍波大人要第一個回家,今天的煎蛋全都是藍波大人的!”手裡拿著棒棒糖的藍波一邊甩著鼻涕一邊撒丫子狂奔。

  
  “藍波,站住!不可以一個人獨佔!”後方的一平小姑娘緊追不捨。
  
  最後方,綱吉無奈地嘆著氣,這種每天都在當保姆的感覺,心好累……
  
  “哼,蠢綱,要來一發死氣彈提提精神嗎?”一旁,走在牆頭上的里包恩作勢要變化手中的列恩。
  
  “不,不用了!”連連搖頭拒絕,街頭裸奔這種事他真的不想再上演了啊!
  
  “哇!”前方突然傳來了藍波的一聲痛呼。
  
  只見不看路的藍波直直地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個人。
  
  “對,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去的綱吉一邊抱起地上的藍波,一邊忙不迭地道歉。
  
  “啊,沒關係,下次要小心點哦,小朋友。”稍微帶點外國口音的日語,雖然並沒有甜膩膩的溫柔之感,卻讓人覺得很舒服。
  
  抬頭看向那個正伸手撫摸著藍波那頭可愛的小卷毛的人。
  
  好……好漂亮的人……不過……

  
  雲,雲雀前輩……?啊,不,不,他大概只是眼花了吧……
  
  眼前這個身材高挑的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混血美女,黑髮黑眸,臉型輪廓又跟雲雀前輩如出一轍,竟讓他差點產生了看到雲雀前輩的錯覺。
  
  果然是最近被咬殺得太多了嗎……
  
  再抬眸看著眼前正溫柔地注視著自己的美女,綱吉禁不住有些臉紅。
  
  “小弟弟,我剛來到這裡,對這裡不怎麼熟悉,可以告訴我這個地方怎麼走嗎?”女子邊說著邊將一張寫了地址的紙條遞給綱吉。
  
  綱吉接過紙條的時候注意到了女子的另一隻手拉著行李箱,而且這個地址,貌似是個民居,大概是新搬來這座城市的吧。
  
  作為土生土長的並盛人,綱吉對這座城市還是蠻熟悉的,便熱心地告訴了女子路線。
  
  “謝謝你哦,小弟弟……啾。”
  
  只見女子邊道謝邊彎下身來輕輕地親了綱吉的臉頰一下。
  
  “轟!”下一刻,捂著剛剛被親了的地方的綱吉瞬間臉紅得像只被煮了又炸,炸了又爆炒的大龍蝦。

  
  女子衝著綱吉溫柔地笑了笑,便拖著行李箱離開了。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路的拐角處後,里包恩用一副看果然是“Cherry boy”的表情看著綱吉,搖搖頭道:“這在西方是很普通的禮儀,一個面頰吻就能臉紅成這樣,阿綱你果然不愧是並盛中學最沒女人緣排行榜的第一名呢。”
  
  而半天終於從“被吻了,被吻了,被吻了……”的大腦無限死循環中回過神來的綱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禁不住抱頭驚呼:“誒?!剛剛那個地址,不就是雲雀前輩家的隔壁嗎!那間屋子真的有人願意住嗎!”
  
  要知道跟並盛帝王做鄰居……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的啊!終於有人要以身試險了嗎!
  
  在綱吉沉浸在自我的吐槽吶喊世界中時,里包恩卻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子離去的方向:“看樣子,她是個東亞跟南歐人的混血呢。”
  
  “誒?!難道,難道也是意大利來的?該不會那個大姐姐也是黑手黨吧?”自從身邊多了形形□□的人後,綱吉少年腦中已經形成了一條恆等式——來自意大利=黑手黨出身。
  
  “不知道。總之,我沒見過她就是了。”里包恩也並沒有太在意,畢竟不在他的黑手黨情報裡,也許是他太多心了。

  
  “就,就是說嘛,就算是意大利也不一定人人都是黑手黨嘛,哈哈。”綱吉自我解釋著。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後半輩子的人生恐怕是難逃那個南歐的國度了。
  
  ……
  
  深夜。
  
  並盛是座海濱小城,雖比不上東京、橫濱繁華,卻格外的寧靜祥和。就像這明朗的夜空,乳白色的月光灑下,周圍點綴著幾點星辰。
  
  那一閃一閃的星光,似乎又在訴說著夜空下的秘密。
  
  雖然才剛剛入秋,但半夜起床上了個廁所的綱吉穿著睡衣走在走廊上時,還是覺得涼意滿滿。
  
  感覺到涼風吹來的方向時,才注意到陽臺的門沒有關上。
  
  心中感嘆了一聲自己的粗心後,綱吉走上前去想要關上門,只是——
  
  “誒——?!”
  
  只見陽臺的護欄上,一個人靜靜地坐著。不,準確說,是一個實體化的……鬼?幽靈?

  
  金色的髮絲在夜幕中格外閃耀,金橙色的眼眸凝視著手中的懷錶,黑色的披風更為他增添了一份王者之氣。
  
  只是,今夜夜幕中的他,卻隱隱讓人感到清冷與寂寥。
  
  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微微側過頭,輕語道:“很晚了,還沒睡嗎,十世?”
  
  “不,不……我,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初代會……”綱吉驚訝地語無倫次。
  
  雖然不久前得知了初代可以憑藉自己的意志通過指環隨時實體化,但初代卻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所以,看到今晚突然出現的初代,他實在是很驚訝。
  
  Giotto輕輕地笑了笑,朝著綱吉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綱吉走進陽臺,又見Giotto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欄杆。雖然有些害怕會掉下去,但綱吉還是有些笨拙地翻身,坐到了初代的身旁。
  
  又一身夜風吹來,綱吉有些瑟縮地抱緊了身子。
  
  而下一秒,卻見Giotto伸手將抖著身子的綱吉攬了過來,裹在自己的披風裡,溫聲問道:“好點了嗎?”

  
  綱吉卻是僵直了身子,有些臉紅地點了點頭。
  
  看到眼前可愛的少年,Giotto的神情也止不住柔和下來:“別這麼拘謹,綱吉。算起來我是你的曾曾曾祖父呢,不用總是叫我初代,嗯……就叫我爺爺吧。”
  
  十代目表示自己差點沒被初代目的話震得頭朝下栽下去。要他管眼前的這個看上去絕對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叫爺爺……好吧,雖然他的確是他的爺爺沒錯。
  
  “那,初……啊,爺爺……爺爺你為什麼今晚突然實體化了?”
  
  “嗯……大概是因為今天是九月的第一個星期天吧。”
  
  “誒?”
  
  Giotto笑了笑:“吶,綱吉,知道嗎,在意大利的威尼斯,從十五世紀起就有一項傳統的節日。每年九月的第一個星期天,那座水城都會舉辦賽船節……給你講個關於威尼斯賽船節的故事,好嗎?”
  
  “好啊。”對於那個註定會跟自己糾纏不清的國度,綱吉其實還是很好奇的。
  
  Giotto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望向天邊,思緒彷彿也陷入了一段故事中。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天,威尼斯賽船節一年一度地舉行……”
  
  ……
  
  沒記錯的話,是一百六十五年前的今天吧,我與你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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