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期的顧亦雪,還站在教學樓吶喊過:“紹雲霆,我喜歡你!”

腦中一道驚雷閃過,紹雲霆瞬間被劈醒,恢復了狠厲,面容猙獰,“顧亦雪,你這可恨的賤女人!為了霸佔紹太太的位置,不惜利用你肚子裡的賤種!”

  它還只是個未成形的胎兒呢!

  就這麼被顧亦雪給利用上了!

  爺爺?很好,真是會戳他的軟肋,知道他是爺爺一手帶大,天王老子都束不住他,他唯獨不能違抗爺爺的命令!

  否則,當初他怎麼會娶這個害死洛溪的賤女人!

  “賤種?紹雲霆,它是我和你的孩子!”

  “是你一個人懷上的賤種!我和洛溪有的才叫孩子!”

  “紹雲霆,你是不是傻!我這麼愛你你看不見,沈洛溪處處利用你,假死來騙取你的同情和我媽媽的房產,你還這麼偏愛她!”

  紹雲霆一把將顧亦雪扔回床上,笑的殘忍,“到底是誰在利用我霸佔紹太太的位置?顧亦雪,你還有臉栽贓洛溪,做人不要太噁心下賤!”

  “紹雲霆!我是真的愛你,為什麼你不相信呢!”

少年時期的顧亦雪,還站在教學樓吶喊過:“紹雲霆,我喜歡你!”

  顧亦雪歇斯底里的吼聲猶在耳邊迴盪,紹雲霆走出病房,一拳捶在牆上,竟該死的心痛!

  他為什麼會為顧亦雪這麼心痛?

  她分明就是個機關算盡的陰險女人,算計他,算計孩子,算計紹家家產,可為什麼她字字句句的愛他,會撩起他心底最深的眷戀。

  少年時期的顧亦雪,就是這樣毫不吝惜的表達愛意,滿校園的貼上愛心折紙,將他的名字歪歪扭扭畫在上面,還站在教學樓從上往下吶喊:“紹雲霆,我喜歡你!”

  他一個男生竟被顧亦雪表白弄的臉紅,轉身就走,生怕別人知道他是主角。

  該死!

  青春年少的悸動,一直鐫刻在他心裡。

  哪怕折磨了她兩年,都沒能磨滅這痕跡,反而讓他越陷越深!

  他竟會心疼這女人,心疼她肚子裡的孩子!

  電話適時響起,他一接通就傳來紹家老爺子的咆哮聲,“紹雲霆你給我聽清楚了!亦雪懷著紹家的骨肉你別想跟她離婚,沈洛溪那個私生女,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她進紹家的門!”

  紹雲霆疲累的捏了捏眉心,想解釋,“爺爺!洛溪這兩年受了不少委屈,當年嫁給我的本來就該是她不是顧亦雪!”

少年時期的顧亦雪,還站在教學樓吶喊過:“紹雲霆,我喜歡你!”

  “你別跟我說這些!現在是亦雪懷著你的骨肉,坐在紹太太的位置上,她的孩子生下來就是繼承人,沈洛溪想都別想!你如果堅持要跟亦雪離婚,別怪我讓沈洛溪再次離開!”

  紹雲霆眼中戾氣釋放,“爺爺,如果你敢動洛溪,顧亦雪和孩子就都要給她陪葬!”

  紹老爺子氣的吹鬍子瞪眼,手裡寫了沈洛溪跟紹雲霆緋聞的報紙捏的變形,他粗喘著氣大吼:“你!你要是敢傷亦雪和孩子!紹家一半的家產,你就給我老實交出來給紹謙!”

  “他休想!”

  提到紹謙,紹雲霆眸中火焰燃的更盛了,直接掐斷了老爺子的電話,忤逆了個徹底。

  他若有親弟弟想繼承家產好商量,紹謙那個跟凌茹月一樣的小三兒母親拆了他的家,休想從他手裡奪走一分一毫家產!

  更令他厭惡紹謙的是,顧亦雪大學裡咋咋呼呼的異性緣賊強,跟她玩的最好的就是紹謙!

  這兩個人,他看著扎眼!

  大學就覺得扎眼的很!

  一直氣不過!

  電話那端,紹老爺子氣的直接掀了餐桌。

  紹謙守在他身邊,默默和傭人將地上收拾乾淨了,輕拍著紹老爺子的背,柔和道:“爺爺,家產我不會要的,你讓大哥對雪雪好一點,別再打她了。”

  紹謙思念顧亦雪,心底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楚,他在紹家地位低微,想保護雪雪,卻從來都做不到。

  看著他白衣飄揚,纖塵不染的離開的背影,紹老爺子心裡總覺得虧欠了他。

  兩天沒有看到紹雲霆的離婚協議,凌茹月越來越坐不住,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裝柔弱的女兒,“洛溪,雲霆該不會留戀顧亦雪那個小賤人不離婚了吧?”

  沈洛溪病態而蒼白的臉上劃過一抹狠厲,雙手緊緊攥著被單,冷冷道:“雲霆愛我,他會離婚的!”

  “可這都兩天了!你知道嗎?顧亦雪那個賤人懷了他的孩子,我們費盡心思傳出你和雲霆的緋聞,也被紹家給壓了下去,紹老爺子一向不喜歡你,萬一紹雲霆顧忌著紹老爺子不離婚,那你可就……”

  說起這事,凌茹月就是一陣煩躁!

少年時期的顧亦雪,還站在教學樓吶喊過:“紹雲霆,我喜歡你!”

  紹雲霆已是公司總裁一把手,紹家卻偏偏還有個紹老爺子愛多管閒事!

  老照顧著顧亦雪,如今顧亦雪懷著一個紹家的種,更像是一塊沈洛溪進入紹家的絆腳石啊!

  沈洛溪煩悶的瞪了凌茹月一眼,這點事她難道不知道還要她來提醒?!

  可這兩天紹雲霆說公司很忙,連探望她都是來去匆匆!

  她真怕因為顧亦雪這個孩子,打亂她全部計劃!

  紹家知道顧亦雪懷孕之後對她格外重視,連病房外都有保鏢換班值守,生怕她和孩子出什麼意外。

午後,陽光正好。

  就在顧亦雪安心養胎的時候,沈洛溪悄無聲息的從隔壁走來。

  她一身純白的香奈兒連衣裙,戴著配套的首飾,整個人清新淡雅像風中搖曳的蓮花般高潔。

未完待續......

12

書名:奚易岑之傷情





其他

“過兒。”

“過兒。”

“過兒。”

郭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激動,連喊三聲“楊過”的名字,來到楊過身前,一把抱住楊過,驚喜道:“過兒,真的是你啊。”

趙昊、李莫愁和楊過都在仔細的盯著郭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當年郭靖將楊過留在重陽宮,趙昊和李莫愁都看在眼裡。

當時李莫愁對郭靖的評價很差,認為郭靖是江湖上虛有其名的偽君子,趙昊不可置否,但是也沒有否認這個可能性。

不過趙昊並沒有在楊過的面前說過郭靖的不是,很多事情,不是當事人,最好不要發表意見,尤其是在背後指責他人。

這樣很容易裡外不是人。

但是趙昊不說,不代表楊過就不會想。

毫無疑問,楊過是一個聰明人,絕頂聰明。

或許侷限於閱歷,楊過還算不得真正的智慧。但是從小顛沛流離的生活,造就了他那顆異常敏感的心。

這些年,說他沒有懷疑過郭靖,那絕對是騙人的。

但是在看到郭靖激動萬分的神情,感受著郭靖微微顫抖的身體,耳邊聽到郭靖那發自心底的喜悅,楊過的內心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罷了,昨日種種,盡成雲煙。

真~相,也不重要了。

至少,郭靖這一刻的表現,讓楊過感覺到了被關心、被記掛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好,他很喜歡。

“蓉兒,過兒來了。”郭靖放開楊過,轉身對黃蓉道。

楊過抬起頭,正好對上黃蓉的目光。

楊過清楚的感覺到了,黃蓉的眼中有審視、有懷疑,甚至還有戒備,但是絕對沒有一絲喜悅。

楊過並沒有感覺到失望,因為黃蓉的反應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既然沒有產生過希望,自然也就不會失望了。

楊過掙脫郭靖的手臂,郭靖有些錯愕。

“郭伯伯,你說你每天都在想我,當初也曾經在重陽宮向我許諾,不久之後就去重陽宮看我,不知道這些年,您去了幾次?”楊過問道。

郭靖張口結舌,回答不出話來。

“過兒……”

“郭伯母,郭伯父說你因為怕耽誤了我習武,所以不邀我參加英雄大會,這可是真的嗎?”楊過繼續問道。

“過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黃蓉的目光一閃,道。

“你既然這麼關心我的武道進境,這些年來,可曾寫過書信尋問過我?可知我的全真功夫修煉到哪一步了?”楊過道。

黃蓉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她當然不知道。

楊過嘴角出現一抹自嘲的笑容,明明已經說好不再傷心,但是當真正面對這種情況之時,自己的心還是忍不住的痛啊。

“過兒,這些年我對你不聞不問,你是不是生你郭伯父郭伯母的氣了?”郭靖道。

楊過搖搖頭,道:“不,我要感謝郭伯父郭伯母的撫養之恩。不管如何,沒有郭伯父和郭伯母,就沒有楊過的今天。而且在那種情況下,你們沒有選擇對我趕盡殺絕或者不聞不問,已經是仁至義盡,我不能奢求太多。”

黃蓉心中一沉。

她有些聽出了楊過話中的隱藏意思。

“楊過,你還是如此放肆。對我無禮也就算了,對郭大俠和郭夫人也如此無禮,當真是沒有教養。”趙志敬怒聲道。

郭靖聞言微微皺眉,嘴上卻是道:“是我疏忽了,過兒,快來拜見你師傅。”

“小可無德無能,哪裡敢做楊爺的師傅?”趙志敬大袖一甩,道。

“趙師兄何出此言?”郭靖問道。

不過趙志敬沒有答話,楊過卻是冷笑道:“趙志敬,你對自己的評價的確是很到位。無德無能的東西,當然不配做我楊過的師傅。”

聽到楊過的話,郭靖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過兒,你在說什麼?快向你師傅賠罪。”郭靖斥責道。

“他不配受我的禮。”楊過道。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你一個武林小輩,不好好跟著師傅學本事,竟敢不敬師傅。你給我過來,向兩位師祖和你的師叔、師傅叩頭賠罪。”郭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顯然在強壓自己的怒火。

聽到郭靖的話,趙志敬的臉上閃過一抹悠然之色,郝大通、孫不二和甄志丙都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郭伯伯,這個趙志敬,當初是你讓我拜師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拜他為師,他更沒有教過我絲毫武功。我楊過這一生,拜天拜地拜親拜君拜師,但是絕不拜趙志敬這種貨色,更不會拜全真教這群道貌岸然的道士。”楊過擲地有聲道。

楊過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駭然。

以楊過現在的年紀,沒有人會將楊過的話當成童言無忌。

這便是撕破臉了了。

“這個姓楊的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惹是生非啊。”武敦儒在郭芙身邊道。

郭芙看著在郭靖面前侃侃而談的楊過,心中莫名的一動,道:“不過他惹禍的本事也越來越強了,連爹爹都生氣了。”

“郭大俠,我已經做不了楊過的師傅了,他也不是我的徒弟,所以他不需要給我磕頭。倒是楊過,如果我趙志敬過去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這裡給你賠罪了。”趙志敬大度道,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

和楊過的咄咄逼人相比,趙志敬的表現無疑將全真教的風度表現無遺。

不知情的人,都會認為趙志敬仁至義盡,而楊過,則是欺師滅祖。

郭靖陰沉的神色,就足以說明趙志敬的表演很成功。

只有楊過依然冷笑道:“賠罪,你是得賠罪,不過,你犯下的罪,又豈是寥寥幾句就可以掀過去的,趙志敬,今天在天下英雄面前,咱們好好的算算這筆賬。”

“夠了。”郭靖怒聲道。

“不夠,這還差的遠。郭伯伯,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隨便發表意見。”楊過道。

一切已經改變,誰都回不到從前。

今日的楊過,再也不是昔日被郭靖帶到重陽宮的楊過。

那個時候的楊過,只能被動的接受郭靖的安排,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但是現在不同了。

楊過已經有了反抗能力,他也明白了反抗的重要性。

逆來順受,是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的。

好心,也一樣可以辦壞事。

郭靖或許對他沒有惡意,但是這並不代表楊過事事都要聽從郭靖的安排。

楊過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擲地有聲,堅定不移,郭靖聽到楊過的話,怔在當場,右手指著楊過,卻不發一言。

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作為一個非常傳統的人,他恪守規矩,此刻楊過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將他所遵守的規矩都肆無忌憚的打破了。

一時之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姿態來面對楊過。

郭靖不說話,但是楊過有話說。

“郭伯伯,你可還記得當初你帶我上終南山時的場景?”楊過問道。

“記得,這又如何?”郭靖道。

“郭伯伯,想必你不會忘了,當日~你帶我上終南山,卻被趙志敬誤認為是淫~賊,帶領九十八名道士,組成了北斗大陣想要擒住你,卻最終被你以降龍十八掌打的落花流水。”楊過道。

楊過此話一出,郭靖和趙志敬的臉上均是十分尷尬,就連黃蓉都是一驚,脫口而出道:“靖哥哥,過兒說的可是真的?”

郭靖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掃了全真教的面子,但是他本也不是一個習慣撒謊的人,最終還是點點頭道:“當日我的確和趙師兄發生了一些誤會,導致了一些衝突。”

郭靖此言,毫無疑問便是承認了楊過所說為真。

場間群雄一片譁然,就連黃蓉都嘆了一口氣,道:“靖哥哥,你真是……”

這等情況下,還讓楊過拜入全真教,最重要的是還拜趙志敬為師,對於楊過來說,無疑是徹底的災難。

郭靖性格敦厚,或許想不到這麼多。但是黃蓉心思機敏,幾乎是瞬間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

對全真教,黃蓉並不像郭靖那樣素來敬仰,這一刻,黃蓉已經確定,楊過在全真教,只怕受了不小的委屈,是以才有今日的爆發。

想到此處,黃蓉看向楊過的眼神中,就蘊含了一絲憐憫。

她也終究不是什麼毒婦,瞭解了真正的情況,內心自然而然就有些偏向楊過了。

“蓉兒,我怎麼了?全真教乃是天下正宗,趙師兄更是全真教三代弟子第一人。過兒能夠拜入趙師兄的門下,是過兒的造化。有什麼不妥嗎?”郭靖道。

黃蓉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丈夫,良久才吐了一口氣,沒有理會郭靖,而是對楊過道:“過兒,這件事情是你郭伯父做的岔了。郭伯母在這裡向你說一聲抱歉。”

楊過擺擺手,道:“郭伯母嚴重了,郭伯母向來聰慧,想必也能猜到接下來的事情。郭伯伯將全真教一眾道士打的落花流水,全真教的這些道士不敢找郭伯伯的麻煩,等郭伯伯一走,還不是將氣全都撒在我的身上。我拜入趙志敬的門下,趙志敬不教我絲毫的武功也就罷了,居然還叫好多小道士來打我。在桃花島的時候,郭伯母你教的我都是些子曰詩云的東西,我怎麼能是他們的對手?”

聽到楊過此言,黃蓉的臉色一變,道:“過兒,這麼說起來,倒是我對不住你了。你要是一生記恨的話,那隻好由你了。”

“郭伯母無須這樣說話,你為什麼不教我武功,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也不想多說什麼。那些子曰詩云的東西,也畢竟還是有些用處的。我以前是有些記恨你,但是這麼多年,我已經成長了很多。畢竟是你教會了我讀書寫字,對郭伯母,楊過唯有感激。但是這群道士就不一樣了,他們不但沒有教我絲毫有用的東西,還處處欺負我。”

說道這裡,楊過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指著郝大通道:“尤其是這個姓郝的老道士,他見到一位姓孫的婆婆對我好,居然差點把她給活活打死。孫婆婆雖然事後被及時救治,但是還是在兩年之前撒手西去。每每想到此處,我就恨不得手刃此賊,為孫婆婆報仇雪恨。郝大通,這件事情,你自己說,你做沒做過?”

郝大通不敢直視楊過的眼睛,低下了頭,久久不語。

在場中人看郝大通的反應,哪裡還不知道楊過說的是真的。就連郭靖這等遲鈍之人都明白了。

郝大通忽然抽~出手邊的長劍,來到楊過的身前。

郭靖下意識的擋在楊過的身前,急聲道:“郝道長,不要衝動。”

楊過的眼中閃過一絲暖意。

趙昊暗中點點頭,耳邊傳來了趙靈兒的聲音:“不是裝出來的,是純粹下意識的反應。看來郭靖對楊過的確沒有惡意。”

郝大通面色沉重,對楊過道:“此事確實是我此生所犯的最大的錯誤,你殺了我吧,替孫婆婆報仇,我絕不還手。”

“過兒,不要接劍。”郭靖道。

此刻,郭靖其實已經完全相信了楊過所說的話,對全真教的感覺也是複雜的難以描述。

但是多年的交情,讓他還是不能坐視郝大通死在楊過的手上。

“為什麼不接?”趙昊突然道。

“郝大通,你大概是以為,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不管是郭靖還是黃蓉,抑或是其他人,都不會讓楊過真的殺了你,所以你才表現的這麼無畏。說到底,不過是故作姿態罷了。”趙昊道。

“你……”郝大通對趙昊怒目而視。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既然你主動求死,楊過,你便滿足他的要求,讓他求仁得仁。所有後果,我一力承擔。”趙昊道。

看見郝大通在那兒惺惺作態,趙昊打心底裡厭煩。

這貨兩次求死,結果都沒死成。若是真的誠心悔改,一心求死,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很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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