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知道墨脫是因為安妮寶貝的書籍——《蓮花》,書裡那個雲深不知處的村落,就這樣被帶到世人眼前,留在許多人心裡。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如果說西藏是心靈的洗禮,那墨脫便是人生的修行。
身在西藏
心在墨脫
在藏語中,墨脫被稱為白瑪崗,寓意隱秘的蓮花聖地。
雅魯藏布江從喜馬拉雅山北麓流下,自西向東轟隆隆的碾過山脈,如哈達般緊密的圍繞著群山。
墨脫便隱在山江之間,被密林和雨水包裹,從不為誰綻放,也從不對誰挽留,自成一片天地。
這裡沒有十里桃花的爭妍奪豔,沒有打傘過江南的煙雨朦朧,沒有人潮如織的熱鬧繁華,有的只是寂寂山谷,伴著磅礴的江水,沉著有力,質樸自然,十年如一日的靜靜佇立。
造就了西藏江南的世界第一大峽谷——雅魯藏布大峽谷,盤踞在墨脫不肯離去,在果果塘與雅魯藏布江相聚。
雅魯藏布江在這裡惡作劇似的一個大轉彎,便把所有磅礴化作柔情。而雅魯藏布大峽谷穩坐其中,悠然愜意。站在公路旁遠眺,雲在山頂盤繞不散,讓人誤以為闖入了仙境。
如果說大峽谷是墨脫的血肉,雅魯藏布江是墨脫的魂。那尼洋河便是墨脫一個美麗的意外。
作為雅魯藏布江的支流之一,尼洋河卻反其道而行,擁有與之截然不同的面貌。
雅魯藏布江渾濁而緩慢,尼洋河卻清澈而湍急,一個厚重如長者,一個輕盈如少女,一重一輕。
它們在墨脫外相遇,涇渭分明,卻像最忠實的守門人,朝聖者必須先跨過這扇兩心一體的山門,才得以入仙境。
尼洋河畔的大風帶來不知名的風沙,它們在兩河交匯處停下腳步,洋洋灑灑落在尼洋河的懷抱之中,好似上帝打翻了沙盤。
久而久之,便有了丹娘沙丘。
或許是因為這片土地上虔誠的信仰,丹娘沙丘其形酷似一隻佛掌,因此又被稱作佛掌沙丘。
這裡沒有肅殺的滾滾黃沙,丹娘沙丘靜臥在尼洋河中央,自帶一抹溫柔小意。
身處其中,感受著尼洋河的風,千山萬壑盡在眼前,凡事紛雜皆拋諸腦後。
告別神奇瑰麗的尼洋河,翻過鬆林口,入目便是高聳入雲的多雄拉山。
彷彿天地一夜之間就白了頭,目光還沒從色彩絢麗的河水和鬱鬱蔥蔥的密林中緩過勁來,就一頭扎進白茫茫的風雪中。
天是澄澈的藍,山是純淨的白,行走在海拔4200米的多雄拉,空氣稀薄,寒風凜冽,只覺人如油燈,渺小微茫。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在多雄拉,一切煩憂都只是滄海一粟。
翻過雪山,汗密的雨水和密林帶來清新靈淨的空氣,遠山疊在層霧裡,錯以為山中有仙客隱居。
然而這裡並沒有隱居的仙人,只有一個叫曾眼鏡的男人開的四海旅社。他也曾是探尋蓮花秘境的一員,卻把心牽連著身軀一同交付給這片山林。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一眼鍾情便難以忘懷,他一待就是十幾年,沒有手機通訊,沒有電視報紙,生活徹底迴歸自然,變得質樸純淨。
他與墨脫一起,成為每一個朝聖者口中遙不可及的傳奇。
背崩悄然藏在汗密身後,這裡沒有指引迷津的客棧老闆,也沒有熱騰騰的奶茶和乾燥暖和的床鋪,有的只是一天一雲一山一水一村而已。
連年的雨水洗的山林愈發蔥翠,浸泡在雨水裡的天空像溼漉漉的眼睛,澄澈明亮。
雅魯藏布江在這裡,只留下轟隆的聲響。
站在山下,與大自然融為一體,不問過去,不問未來。
此刻,只有山間的風,天邊的雲,頂峰的霧相伴,心平如鏡。
除去靈與肉,藤橋猶如墨脫的特有服飾一般,與這裡密不可分。
清朝劉贊廷曾評價墨脫「藤蘿為橋,誠為人間仙境。」
藤橋全長150餘米,全由藤蔓製成,橫架在雅魯藏布江之上。
清晨,雅魯藏布江吐出一口氣,化作晨霧掩住江上藤橋,人站在橋上,只聞水聲難見其形,猶如騰雲駕霧,行走在天邊。
跨過藤橋,才算真正走進傳說中的白瑪崗。
嘎隆拉山擠進墨脫與波密之間,被當地人稱作神山。南面雲霧繚繞,北面卻晴空萬里。
陽光照進溝壑群山,在水中留下山脈倩影,嫻靜宛若妙齡少女。
山頂的冰積湖直達天空,被青山從中劈開,又因山頂的氣候常年雲霧升騰,氤氳著模糊了面容。
繞著湖水沿盤山路而行,山巒疊嶂,白雲悠悠,美的讓人不自覺放低語調,唯恐驚擾了眼前的美景。
藏南有美地,一顧傾城,再顧傾國。
墨脫的美是驚心動魄,是大氣磅礴。
遊走在西藏,修行在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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